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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些多余的事,他回想起那天看到亭子里发生的事,脸颊一下子变得滚烫,像是烧热的开水。

要不是妖怪的体温偏低,他还真有可能咕噜咕噜地冒烟。

伸向她的手与先前不同,带着浓重的罪恶感。

他看到自己的手在空中轻颤着,在即将触碰到她只有一指的距离。

接着用那天自己看到的事实说服自己,既然雪折可以,他为什么不可以。

避开了她的制服领口,向上两寸就是她的脖颈。

用手指摸了摸,感受到其下跳动着的血管神经。

只是用一根手指,这么缓慢地游移着,就像是在生日时收到属于自己的礼物的孩子,一直在礼物的丝带上友谊,迟迟舍不得把这个礼物打开。

有时越是喜欢,反而越是回避。

这里好像不方便下手,她又从夏汐的衬衫下摆摸上去。

将微凉的手掌贴在她的腹部的时候,会随着她轻缓的呼吸起伏着。

要真正动手剥掉她身上的学校制服太困难了。

片目倒不是没有见过她赤裸的身体,在夏汐在池水边洗澡的时候,他看到过她的身体,当时她好像觉得在池水里洗澡的方式过于复古,眉毛微微的皱拢,发尾被水位的最上层打湿。

他当时为什么可以做到直白地对她打招呼,让她快点洗完呢。

夏汐回应他的是有点无奈的表情,拿他没办法,无力到并没有斥责他。

意识到自己陷入回忆中的片目回过神,又专心致志地面对身前鲜活的女体。

真是奇怪,他几乎从没会想过过去的事,而夏汐只是来了短短的几天,他却会不断地去回想和她在一起发生的事。

片目,“……..”

他诡异地对着夏汐的身体沉默了一小段时间。

之前是不想做,现在是不会做,他那天只看到雪折压在夏汐的身上,然后起起伏伏的,他们具体到底在做什么他根本不知道。

“嗯……”,他摸了摸自己光滑的下巴,不管怎么说,先找找看吧。

手伸进裙子里的时候,他略微有点吃惊地睁大自己水晶般的眼睛,连带着居然连那只浅色的眼睛都似乎有了光泽。

夏汐的身体和他不一样,而且是很不一样,少了一点东西。

她难道是残疾人吗?

他是不是不应该这么捉弄她的,欺负弱小是一件可耻的事,虽然这是自然规律。

又很费劲地趴在夏汐的身上,尽量试图去模仿那天雪折做的事。

本来是摸到夏汐的身体残缺的部分他就停手不再继续触碰的,现在找不到其他的开关,他又不得不伸手继续去触碰那个地方。

好像有一条缝隙,可以容纳着什么。

他尝试着伸进去了一根手指,发现那个地方居然真的可以把他的手指吃进去。

只是将手指弯折起来的时候,甬道内就显得比较吃力了,随时一副会超出承受范围的模样。

这种地方,真的可以吗?

他不太清楚这到底是不是他可以触碰的地方,但是除了这个地方以外他又找不到其他可疑的东西。

片目的手指继续往前进,直到整根手指都放进去了,好像还有多余的位置可以让他前进。

应该就是这里没错了,他扶着自己炙热的位置,缓慢靠近那个能让他得以纾解的地方。

“唔……”,才碰到一点湿润的入口,他就有点按捺不住的感觉。

他又无法表达出来这种感觉,只觉得自己好像正在被猫用爪子一下一下地挠着,挠得血肉模糊。

夏汐正被他抱在怀里,“片目。”

突然听到夏汐的声音,片目吓了一跳,想要抽身离开,却反而整根没入。

夏汐受到的刺激比他更强烈,才醒过来就被内射了,子宫内壁忽然被微凉的液体喷射注入,一股一股地冲刷着她的内壁。

“你又在搞什么?”,她早就习惯片目会在她睡醒之前对她做恶作剧了,却没想到一向来看起来很单纯的片目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简直和雪折那个家伙一样。

夏汐低头看向两个人的结合处,两个人的身体正连在一起,看起来格外淫靡,而且片目是尽根没入的,根本没有多余的部分在外面。

而那些灌满过冲刷过她的子宫的液体被颜色浅淡的肉棒积压了出来,顺着交合处一滴一滴地往下落,都是白色的液体。

贪婪的子宫正下垂着想要吞食更多的液体,她的子宫口正被片目顶弄着。

在夏汐醒过来的时候他应该要停下来的,结果他现在却停不下来。

他很任性地把夏汐推倒,抬腰把肉棒抽出来了一点,又不给夏汐说话的机会,继续抽插着在她体内肆无忌惮地进进出出。

本来以为夏汐会说讨厌,然后想要推开他。

没想到夏汐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用她那双淡漠的眼睛盯着他看。

片目放缓了动作,“就算你用这种眼神盯着我看,我也是不会停下来的。”

“做这种事真的很有趣吗?”

她一向来对这件事不热衷,每一次都是男友们想要碰她,她就大大方方地让他们碰了。

她并不是那种很在意自己身体的女孩子,也不是那种被同学碰到一下身体,就会大惊小怪的类型。

但是朋友旁敲侧击,打听到了她的恋爱状况。

还曾经露出一脸微妙的表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还真是乐于牺牲奉献,只要是别人觉得快乐开心,你就会打开自己的身体。”,之后高兴地隔着装满汽水的玻璃杯握住她的手,“真希望我是个男孩子,然后我一定要你做我的女朋友,有你做女朋友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事。”,能够让平时高冷淡漠受欢迎的女朋友在自己身下予取予求,哪怕她并不是男孩子,也觉得幻肢在兴奋了。

夏汐认为这不是什么好话,绝对,但也没有去深究。

朋友的话怪怪的,意思倒是大致没有问题,既然她不在意,那么能让别人感到快乐开心也不是不可以。

“一点都不有趣。”,片目口不对心地说。

不要说是口不对心了,他现在都无法像平时一样面对夏汐。

身下的结合处因为他的进出发出“滋滋”的水声。

片目其实一直都在等待夏汐的回应,他扶着她细软腰肢的尾指微微动了动,泄露了主人的情绪。

他想知道夏汐到底是喜欢还是讨厌,她觉得他做的好吗?

他们两个人都是保持衣衫完整的模样,夏汐只有制服裙被掀起来,掩盖了两个人的动作。

片目一直等不到回应,就面向她丢下一句,“坏女人。”

夏汐其实还在想做这种事的乐趣何在,要是两个人灵魂互换,那么她会有快感吗?

无法全身心地投入恋爱也就算了,但是她在交合的过程中也并没有舒服到觉得不做这种事不行的程度。

男孩子们为什么一有空就想着要拖着她上床呢,现在居然连这座宅邸的妖怪都不例外。

她从盯着自己的裙摆,试图穿透裙摆以下两个人的结合处的状态中清醒过来,“明明做坏事的人是你,为什么叫我坏女人。”,夏汐试图反驳。

“我不管,你就是坏女人。”

对啊,明明正在进入她,欺负她的人是他,但就是觉得他像是一只拼命向主人摇尾乞怜的小狗,哪怕是气急之下扑过去抱着主人的小腿一口咬上去,留下一点浅浅的齿痕。

像是这样用力的反抗,对主人来说也只不过是在胡闹。

主人会拎着小狗的后颈皮,对它说,“到一边去玩,不要来打扰我。”,然后继续专心致志地工作。

片目嗷呜一口咬在夏汐的脖颈上,在她的颈侧留下两个圆圆的小洞,但是没有咬出血,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点浅薄的痕迹很快就会消失。

夏汐捂住自己的颈侧,“你是小狗啊?”

莫名其妙睡了她还咬人。

“你不理我。”

一般喜欢恶作剧捉弄人的人都自带想要引人注意的特质,被忽视是世界上第一讨厌的事。

“我理你,”,她掀起裙摆,连带着小腹都露出一些,“你打算什么时候从我身上爬下去,你压着我,我好累。”

片目很紧张地立刻用手把她掀起裙摆的手拿下去,顺带着也让裙摆恢复了原样。

“那换成你趴在我身上好了。”,其实心里想的是为什么雪折压在你身上的时候你都不嫌累。

片目向后仰倒,睡在他自己用法力幻化而成的木床上。

他的手还一直扶着她的腰,体位变化的时候片目的肉棒在她体内也换了位置,正好顶在她甬道内的一块硬肉上。

夏汐自己调整了一下位置,不让他戳着自己那块位置。

片目难得敏锐地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握住她的细腰不让她动弹,然后在她身下像条活蹦乱跳的鱼拼命想要起身一样不断向上顶弄着那块地方。

“不要顶那里,我不喜欢你顶那里。”

她不喜欢,那就更要这么做了。

夏汐拿他没办法,就等着他玩够了,射在里面,然后愿意乖乖的结束这场性事。

要是说和妖怪发生关系的话,他们之间会有生殖隔离吗,她还有点好奇会生下什么样的孩子。

“你猜猜看,你的孩子会长什么样子。”

片目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和你的孩子吗,我从来没有想过那种事,不要问我。”

他们两个的孩子应该会很可爱吧,最好有像她一样的眼睛,不对不对,还是每个地方都像她更好,那他一定会更喜欢那个孩子的。

“快一点好不好。”,她像是骑马一样地催促他。

打断了他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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