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昏迷中被醒/陈婉被戴上项圈(被圈养的小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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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婉全身都疼,觉得自己不知道为何像散了架一般,又像是被人痛揍了一场,可是她堂堂知县家的大小姐,父亲哥哥宠着,谁敢揍?

好颠啊,是坐船了还是坐着马车,怎么这般颠簸?

好痛……特别是腿心前后,疼痛随意识回归,越发清晰,而且除了痛之外,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折磨着陈婉连想安睡都不能够。

她眼未睁,先怒:“山茶,百合,作死吗这么颠……”声音甫出,她就把自己吓了一跳,平时莺婉的娇嗓不见了,她骂出来的话,又沙又哑又粗如沙砾磨石,难听得紧。

下身胀痛的感觉越发强烈,陈婉恍然间想起了自己今日的遭遇,强行睁眼。

果然,哪有什么山茶百合这些丫鬟随侍,她正全身光溜溜地被一个壮汉子抱在怀里,以面对面坐着的姿势,上下颠弄着。那汉子古铜色的大手正捏在她的胸前,同样光着的身体一身是汗,落在精壮的胸膛上,露出一口大白牙,浓眉大眼高鼻梁,笑眼弯弯:“哟,大小姐醒了?大爷我生平没怎么侍候过人,操得动静大了些,颠着你了?受着!”

正是那柳三豹。

他把人g醒了,正得意着,手上揉捏得越发勤快,不时用拇指和食指捻捏起嫩红的奶头,来回搓弄,配合下身捣药一般的动作,越发得趣。

清醒后,身上的感觉越发强烈,陈婉清晰地感觉到一条多么粗大的物事,正捅在自己下身阴户里头。

她才及笄不到两个月,性子虽然娇蛮任性自私,也有心仪的郎君,可在性事上仍是一张白纸,啥也不懂。今日白纸忽然被泼了墨,沾染了别的颜色,措手不及懵懵懂懂,以前从来不知道那尿尿的地方,能容纳这么粗长的肉棍子,也不知道男人们原来都长着这样丑陋可怖的肉棍子,还偏爱捅人排解w物和五谷轮回之处。

还有那口,一回想,她就觉得口中有股子挥之不去的腥膻味道。

几欲作呕。

她胸前的乳儿像娘,长得又软又大,以前只有她几个哥哥敢这样盯着她的x不放,其他胆大包天的,无一不被她几个哥哥剜了眼。

可现在,不仅看了,还被肉了吃了咬了……

陈婉顾不上羞愤,就已经被柳三豹粗暴的动作弄得娇喘不已,因为被撞得太厉害了,不住要往后仰倒,因不知道身后是什么光景,吓得她一把搂住了柳三豹的脖子。

软玉温香投怀,乐得柳三豹又狠狠地入了十几抽,胀得陈婉头脑昏昏,唯一的知觉,就是下头的胀痛感慢慢被麻酥痒蚁叮一般的怪异滋味覆盖,让她情不自禁地跟着起起伏伏,想用力夹紧腿心。

“c,小骚货别夹这么紧——”

“三哥,你吃着肉就不要咋呼了……”忽然陈婉背后传来幽怨的少年鸭公嗓,吓得她一个激灵,更把柳三豹的头搂紧,连下头的腿也死死地夹着他的腰,不管他怎么用力打她屁股,掰开她的臀肉,下头的嫩穴也是紧紧收缩,不断吞咽。

这是被吓到后的应激反应。

她身后说话的是柳五狮,因为不喜欢走旱道,前头被柳三豹抢着入了,他就一直在后面看着柳三豹ca0b自撸,正眼馋着呢。

“ccc,小五你吓她g啥子,夹死我了,我c——”柳三豹被陈婉狠狠一夹,随着她腿心绞紧,那处嫩穴腔肉像有千万张小嘴一起吸着他的阳具,从前头敏感的菇头、马眼到青筋肿胀的柱身,无一不舒爽得要飞。

本来他就已经入了陈婉一刻钟,正在要紧关头,这样一绞,哪里还留得住锁精关,屁股上挺、收缩,恨不得连卵蛋也给吞进去裹一裹,就这样射了精。

陈婉吓得簌簌发抖,好一会儿才感觉出不对,这时肚子里被射进了一股股热流,烫得她痒麻的花心一阵抖动,像触电一般,就差一点……

她也不知道差的是什么,这时也顾不上了,跟随本能行事,夹吮磨蹭,用那还在射精硬硬的菇头来回重重地蹭扫花芯,提y压t。

“啊、还夹,要死……老子要死……操她奶奶个蛋,爽死老子了……”

柳三豹畅声变了调,像只被捏了嗓子的公j,爽得连毛孔也要张开了的模样,眼都闭上了。

射精的时候最是敏感,被这样夹吮,真是又痛又爽。

谁c谁知道!

陈婉也开始“嗯嗯哦哦,啊啊啊”地自己蹭上了高潮。

痛快到极点的时候她忍不住去摸自己,柳三豹捏着她x的手因为高潮后放开了,陈婉总觉得缺了些什么。

才刚摸到脖子,发现手感不对,飞天的神智勉强回笼,陈婉扒拉了两下,脖子上被戴了一个皮制的两指宽的y圈。

“这……这是什么?”

或许是和柳三豹双双到达高潮,忽然多了一分亲密感的缘故,陈婉和他身体相拥,两具热乎乎汗津津的身体交缠磨擦,胆子大了一些,开口询问。

“这是羊项圈,给畜牲带的。”

回她的语气冰冷带了些嫌弃,不是柳三豹,也不是在她身边冒着热气贴得极近的柳五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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