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听人墙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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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逸舒醒来的时候娜莲正守在她床边看着她,一双扑楞楞的蓝色眼睛直勾勾看着她,把她吓了一跳,她坐起身,娜莲什么都没说的立刻出门去了。

林逸舒拿起手机看了一下,上面有一些陆荀年发过来了的消息,问她今天怎么样,她回进展还不错。

娜莲从外面端来一些吃的给她,都是一些清淡的热食,给她摆在旁边的桌子上。

“林小姐,这是先生吩咐的,您醒过来就端给您吃。请您洗漱过后就用餐吧。”娜莲声音还是轻柔的,金色的头发还是编成辫子 盘在头上的。

“谢谢你,娜莲。”林逸舒坐起身子,小腹有些胀痛,又有血流了一股。

“不打扰您用餐了,您的衣服都给您放到衣柜里了,先生吩咐说请您注意保暖。”

“谢谢。”

娜莲点过头,就拉着门出去了,她对陆荀庭的命令从来都是无有不依的。如果不是害怕sam她早就向心爱的先生告白了。可是sam告诉她先生有未婚妻了,她在电视上见过,不是这位林小姐,这就说明先生不爱他的未婚妻,也许她会有一丝可能。

林逸舒起床到卫生间换了卫生巾,就开始刷牙洗脸,她昨天晚上换的内裤这会儿已经晒起来挂到浴室里了。她记得明明泡起来了,难道是陆荀庭洗了?她心里一惊。

坐到桌子边开始吃饭,是sam吩咐人做的一些养胃的红薯粥,还有一些配菜,她一边吃一边刷手机里昨天晚上舍友们发的群发消息。

这会儿刚好是有一个小长假的假期,她不知道还要在这边呆多久,舍友们都回了家。

有位同学还回了老家,她在说老家发生的邪乎事,林逸舒刷来看,说是有一家老太太儿子是个大学生被人冒名顶替上了大学,之后在村里娶了媳妇,是一个老实能干的女人,二十几年前男人女人和他们的孩子一夜失踪,那个老太太疯了他们全家还去吃了席,最后一句还说那家人也姓林。

这是以讹传讹传过来的不知道多少个版本的版本,林逸舒没放在心上,只是看到那家人也姓林的时候心里有些触动,之后就没什么太大的感觉了。

陆荀年给她发了消息,就是一些日常的询问,问她过得怎么样,知道她生理期在这几天嘱咐她照顾好自己,还说买了一些东西给她寄去了学校。

林逸舒又吃了几口饭,换下了睡衣,她衣柜里都是一些偏厚的衣服,选了一件卫衣套上,又选了一件外套,她打开卧室门准备上楼顶去给陆荀年打电话。

林逸舒选了一个比较隐蔽的角落,蹲在地上给陆荀年打电话的,没过十秒,电话接通了。

“喂?舒舒?”

“嗯,是我。”

“怎么了,怎么打电话来了。”

一到这种时候林逸舒就想陆荀年想得厉害,想找他说说话。

“没事,你那边忙吗?”

“还好,最近这边的项目有一点障碍,不过今年圣诞之前我能回去。”

“嗯,那我等你。”她摘了一片旁边的树叶,揉烂。

“我哥他……没对你怎么样吧,舒舒很快我就会帮你申请到宾夕法尼亚大学的名额,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美国,你不要担心。”

“嗯,没事的,他最近好很多了,你不用担心我,不过明年春季我能去美国吗?”

“当然可以,我会尽快帮你办理的,放心吧。”他的语气轻松了一些。

“嗯,好,那我等你。”

“好,没事就挂了吧,一会儿被发现了我怕他会伤害你。”

“好。”

林逸舒挂断了电话,本来想走的,角落外面却传来一阵对话声,她以为是不小心撞见了陆荀庭和别人谈话,吓得想走,伸出头一看,是娜莲和sam。

两个人在叽叽咕咕的说法语,林逸舒无意偷听,但是现在这样走了实在是会打扰两个人对话,她就蹲在墙角,秋天的尾巴还是有一些小蚊子,会叮露出肉的地方,这个角落蚊子又多,她一边扇蚊子,一边听他们对话。

娜莲说:“je crois que mon père ne doit pas aimer mlle lin.”(相信我爸爸,先生一定不喜欢林小姐)

sam深深地喘了一口气,看着这个中毒已深的女儿说:“nalyn, quest-ce qui ne va pas avec toi ? réveille-toi sil te pla?t.”(娜莲,你到底是怎么了,请你清醒一点。)

娜莲又语气哀求地跟sam说一些求求帮助的话,sam语气极重地用法语警告她不要胡思乱想,林逸舒听不懂,正在抠蚊子包的时候,陆荀庭就悄悄站在她身后,用脚尖踢了一下她的屁股。

林逸舒转头,就看见一个高大无比的东西,正低头看着她,吓了她一跳,经血都又往外飙了一点。幸好捂着嘴巴,要不然叫出来真尴尬。

“就蹲在这里听别人墙角?”

陆荀庭刚刚开车回来,回房间没看到人,有仆人说看到林小姐去了楼顶,四下找了一下,就看见一坨黑色的东西,蹲在墙角,手还抠抠挠挠的。sam和娜莲在谈论一些什么,讲法语大概是因为谈论的东西不想给一般人听。陆荀庭能听懂,小时候sam教过他,但听懂的那一刻他选择听不懂。

“嘘,”林逸舒伸头看了一眼那边,“你别打断别人说话,太尴尬了。”

“只有你在这蹲着了,人早走了。”陆荀庭坐到旁边的秋千椅子上。

林逸舒站起来看了一眼外面,两个人果然走了,她捶了捶有点麻的小腿,扶着腰坐到他旁边,“这个sam他们两个还真能聊,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我一句都听不懂。”她抠了抠脖子和脸上的蚊子包。

脖子上有两个对称的,脸颊上也被叮了两个,这种小蚊子毒性最大,给她叮得一直挠,陆荀庭看到她抓挠的样子笑了她两声,帮她挠了两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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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马上就十万字了 我没想到我能写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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