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你一脸白月光[快穿] 完结+番外_(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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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揍我就是好事。咱俩来的这时机……怎么都解释不清楚为什么订婚礼上才反悔,除了认了能怎么办?慢慢来吧——左右现在在老家,和夏楠音隔开了,应该好多了。我潜移默化再改变他们想法吧。”白越吐了口气,“行了,先不想烦心事儿了,该做晚饭了。”

时辰看着白越撸袖子进了厨房,有趣地挑了挑眉毛。在他们那个时候,科技很发达,机器人都可以帮着做饭了,而夫夫两个又都是大忙人,没那个功夫做饭做菜。白越做菜这事儿,还真挺新鲜的。不过想来凭借他强悍的精神力,将原身的记忆彻底消化吸收、融会贯通,不是问题。

时辰跟进厨房,白越正打开冰箱上下扫了几眼,见他进来就问:“吃樱桃肉怎么样?刚好食材里肉只剩下一块猪肋条。”

“好啊。”

白越让时辰把米饭做上,自己取了锅,倒水进去烧开,一面把肋条肉拿出来刮洗干净,改条,看水开了将肉倒入锅中焯水断生。旺火煮上几分钟,就把肉捞出来放上案板,肉汤过滤了渣滓留用。案板上的肉肉皮朝上,凉了凉,白越取了一把好用的快刀,横竖每隔1.5cm剞一刀,深至第一层瘦肉位置,但不切断。

“帮我把下头砂锅拿出来。”青年动作娴熟,口中还指挥着,“对了,给我把聪切了,还有姜也切片。”

时辰看得新奇,哎一声应了,从柜子里把砂锅拿出来,按大厨指示用竹箅垫底,白越把肉皮朝上放入锅里,浇上乳白的肉汤,葱结、姜片、料酒、精盐、红曲水依次加入,砂锅里立刻腾出一股诱人的鲜香,霸道地充盈了整个厨房,浓郁地往人鼻子里钻。

时辰禁不住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原本没什么感觉的肚子开始呻吟着想吃东西了。

白越却把锅盖一盖,调了中火把肉先焖着,中途又打开加了几块晶莹的冰糖。

焖肉的功夫,白越顺手又炒了个鸡油菜心,动作流畅自如地将菜心装盘,又轻易掂起铁质的大勺,将玻璃芡浇在菜上,又洒上火腿碎末。

原本翠绿的菜心被芡汁一浇,更显剔透明亮。淡淡的蔬菜清香混合在厨房弥漫的肉香当中,并不十分明显,但却清新可人。

时辰被那肉的香气弄得口腔里唾液分泌都旺盛了,看这儿炒好了一个菜,忍不住就偷摸取了筷子挟了一筷,吹了吹放在嘴里,眼睛便下意识眯了起来,露出满意的表情。

菜心吃起来鲜嫩清脆,本身那种甜味保留得很好,又沾染上火腿的咸香和鲜香,爽口油润。

这道青菜不难做,但有时候越是简单的菜越能体现功底,正因蔬菜追求保留原味中的自然清甜,才更要掌控火候,调料更是轻不得重不得。

白越斜睨他一眼:“我这儿辛辛苦苦做饭,你就偷吃上了?”

“因为好吃。我也不是美食家,舌头不算刁钻,可是也能吃出来,这比机器人做得好太多了。”时辰笑着把盘子端过来放在一边,白越则看了眼时间,把焖樱桃肉的砂锅打开,袅袅白雾顿时腾了出来。

此刻锅里汤汁已逐渐浓稠,红亮的酱汁咕嘟咕嘟地在锅里冒着泡,露在汤面上面的肉皮已经呈现出一种可人的樱桃红,广润的肉皮表面反射着灯光,润泽晶亮。黏稠的酱汁翻涌间,一股奇异醇厚的香气也跟着澎湃。

还点评着鸡油菜心的时辰立刻就点评不下去了,他盯着这口砂锅,感觉到口腔中旺盛的液体,眼神充分表达着对美食的渴望。

白越权当没看到,用干净的勺子轻轻盛了一点汤汁凑到唇边咂了咂,忍不住露出个微笑来,似乎很是满意。

“让我也尝一口?”

白越笑眯眯地摇头:“你等着菜都做好上桌再说。”结果话才说完,对面那男人竟倾身过来,俊逸的面容在他眼前放大,随即嘴角一热,被什么卷了一下。

“味道好香。”男人做出回味的表情感叹,也不知是说这肉汁还是说做肉的人。

白越怔了怔,回过神耳根一热,气得用胳膊肘去怼他的腰:“厨房里偷袭大厨,找死吗时某人?”

“因为阿越做的菜,还有你自己,都太香了。”时辰笑呵呵地闪了一下,不再闹他,“一荤一素,够了吗?”

“咱们四个人吃饭,不够。再做一个菜一个汤吧。”

白越给樱桃肉收汁,让锅离火,用筷子夹掉里面的葱姜,盛到盘子里,再倾锅给肉上浇上浓浓的汤汁。装点些许脆嫩的豌豆苗,青葱的绿色衬着油亮红润的樱桃肉,薄雾中带着浓厚的芬芳,让人食指大动。

白越又找出干贝,洗净,放入碗中舀满清水,入笼蒸上。蒸干贝的功夫,白越打算做个汤,然而翻了翻冰箱,没有肉了,叶子菜也都被用了,好在还有蘑菇和丝瓜,索性拿出来洗净,蘑菇切丝、丝瓜切段,油烧得七成热放进去翻炒,沥油再放入汤锅熬汤。

一点料酒和盐加进去,大火烧开,小火慢熬。

汤熬着的功夫,干贝蒸得差不多了。

白越把葱段炸得黄黄的,一股葱香一下子腾了起来。笋丝、香菇丝、豌豆苗丝放入锅里,和炸黄的葱炒匀,往里舀入一瓢清汤,添酱油、料酒、白糖、精盐、料酒烧沸。厚重氤氲的鲜香层层叠叠地蔓延开来,再用湿淀粉勾上薄芡,汤汁莹润,浇在干贝上,色香味俱全的一道菜便待人享用了。

此刻米饭也早已做好,白越洗干净手招呼时辰盛饭、看汤差不多也把汤盛出来,自己则走进里屋去叫父母吃饭。柯家爸妈听着外头儿子声音,互相看着:“吃不吃?”

“不,要吃你去吃,我气都气饱了。”

“那我也不吃了。给这死孩子一点颜色看看。”柯妈气哼哼从床沿下来,趿拉了拖鞋去开门,张口便要回绝。

然而这一开门,一股近乎霸道地香气便迫不及待地涌进来,一下子冲进口腔鼻腔,顺着喉管蔓进胸腔,一路刺激着各路神经末梢,在大脑做出回应之前胃里就翻滚起层层渴望的呐喊,唤醒周身每个嗷嗷待哺的细胞。

“我……那个,马上就来。”

柯妈狠狠吸了吸鼻子,把这层次丰富、来自不同美食调料的芬芳纳入鼻翼,咽了咽口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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