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你一脸白月光[快穿] 完结+番外_(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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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家里都认得你长相……”就这么“死而复生”,会把家人吓着吧?

“这有什么难的”洛白越对他眨了眨眼,“我变成猫啊。——不过,早晚他们会知道的。”毕竟,他还是要和穆时辰回去见家长的。

“嗯,我最近正在跟我表弟说,让他帮忙给我家里人渗透点这方面的内容,循序渐进地来。”穆时辰揉了揉恋人的头发,“我打算今年过年的时候,就彻底告诉他们真相,好带你回家过年。”

穆时辰开车,带着洛白越回了穆家。到家门口的时候洛白越摇身变作一只半臂长的奶猫,橘色的毛发柔顺可爱,一双琉璃瞳在阳光下折射出漂亮的光芒,让人心都柔软起来。

穆时辰忍不住把奶猫抱在怀里揉了揉又在脑门上亲了几口,这才抱着它下车,进了家门。

穆妈妈有点惊讶:“怎么突然回来了?也没提前说一声。”

“怎么,不欢迎啊?”穆时辰换了鞋,走过去抱了抱母亲,“还以为我工作忙你会想我呢,结果还被嫌弃了。”

“谁嫌你了?”他妈白了他一眼,“但你不说一声,家里可没准备你午饭的份。”

“没事,我早饭吃得多,待会儿自己随便下个面就行了。”穆时辰抱着猫往屋里走,“我爸呢?爷爷呢?”

“你爸去参加什么三十周年同学会了。你爷爷在屋里自己跟自己下棋——哎,他老人家这两天心情不好。”

穆时辰闻言愣了一下:“心情不好?为什么?”

“你弟前两天带着他那男朋友回来了,你爷爷很不喜欢,饭桌上说到了两句,时斐居然跟他老人家呛起来了,之后吃完饭就走了。老爷子这两天闷在家里,都不和棋友出去下棋了,自个儿跟那儿下。”穆妈妈说着说着就叹了口气,“我是管不动时斐了,越来越不像话,还以为回家是知道自己错了,结果拐着弯问我们能不能劝你帮他对付洛家……”

穆时辰不大想提穆时斐,只笑了笑道:“……我去看看爷爷。”

话是这么说,不找到那个华国结,他并没有心情做别的,于是限抱着洛白越将每个屋转了一遍,在步入式衣柜的门把手上找到了那深红的装饰品,递到怀里猫的眼前:“和你找到的一样吗?”

猫咪上下点头,毛绒绒的身体在穆时辰手腕上蹭了蹭:“是一样的。不过我看你母亲状态挺好的,大概没什么事情。等会儿再去看看你爷爷。不过我觉得,要是家里人受了影响,肯定会有反常之处,你早就能发现了。既然你之前没感觉,那应该就没事。”

穆时辰却沉默了一会儿。洛白越不解地又蹭蹭他手腕,才听对方低缓道:“你说时斐,算不算反常?”

这话让洛白越一下子愣了。

他没考虑过穆时斐的事。可能也是先入为主,他有了系统提供的世界线剧情,就认为很了解穆时斐——他就是恋爱谈久了热情淡了,然后褚柠原这个足够新鲜的人出现,就一下子重燃了他的热情,继而又被褚柠原带着走进了一个全新的世界。最初的一个选择之后,种种变故推着他一步步离过去的自己越来越远,这毫不奇怪。很多时候一个小小的分岔路口,就能让人最终的目的地天差地别。

但穆时辰没有系统剧情,他看到的只是自己的弟弟一天天变得陌生,失望之余恐怕也会下意识地希望,这不是他的本意,是有别的原因让好好的亲人走歪了路。

洛白越说华国结会让人反常,他一下子就想到了穆时斐。

洛白越琢磨了一下,不得不说,这不是毫无可能。虽然穆家兄弟为了上班方便两个都在外面住了(穆家位于s市市郊的别墅区),但周末还是常常回家住,这意味着这件法器有可能影响他们。

穆时斐这段时间鬼迷心窍一般顶着家里人的不赞同也要和洛家刚、就是不道歉,同时还仿佛没了底线一般和褚柠原站在一起,未必没有受了法器影响的因素。

不过——

“他最多也就是周末回来住两天,你父母,你爷爷,都是每天在家住的,他们却毫无影响。说到底,这东西最会钻空子,善于挖掘人内心深处的恶念。人都有阴暗面,可是内心强大的人能控制住,能理智地对待这些负面的想法和打算,但心志不坚定的人,却容易被诱导。”

穆时辰苦笑了一下:“我知道。我不是想给他找借口,只是这东西着实可恨,或许时斐不够坚定,但这样的东西无异于诱导犯罪。”背后的人为了吸收阴气和气运,可以说是丧心病狂了。

“放心,我给你家里布一个防护阵,再布一个利于蕴养家宅的阵法,之后什么邪魔外道都别想靠近。这阵法不难,你也可以跟我学着试试。”洛白越故意转移话题,不想让他沉浸在不好的事情当中。

穆时辰十分配合,让他慢点布置,自己好好学习。

洛白越自己是可以用神力随便操作,但要教穆时辰还是用华夏玄学的标准操作吧。猫躯不便,他就让穆时辰带他回穆时辰的房间,又支使人去厨房弄点黄酒过来,自己则简单粗暴地用神力将那华国结焚烧得灰都不剩。

待穆时辰取了一碗黄酒,洛白越用玉制杆的毛笔蘸了,灵气灌注其中,笔尖在墙壁上走如龙蛇,一笔成型,绘出一个挥毫泼墨架势的图案来,转瞬间墙壁上字迹过处亮了亮,然后酒痕全数隐没到墙里,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

但身为感官敏锐的修者,两人却都感到空气变得更为宁谧舒适起来。

“怎样?会了吗?”

穆时辰脑子里回忆了一下,修炼后他越发耳聪目明,把对方操作的分毫都记得清清楚楚,下意识想说自然会了。然而看着青年白皙清隽的侧脸,他心口一动,道:“不确定,阿越要不要看看我做得对不对?”

说着,他站在洛白越身后,伸手过去握住了洛白越握笔的手,手心覆着洛白越的手背,两人一道握着那杆毛笔,向着墙上挥毫。

男人宽大的手掌将青年的手稳稳包在掌心,手把手带着人,按照对方刚刚的举动,灵力不急不缓地自笔杆流淌到笔端,分毫不差地重复了一遍那个略有些繁复的图案。

流光在墙上再次闪过,然后隐没。

“阿越老师,对了吗?”

男人站在青年身后,从后面握着对方的右手,左手自然地搂着身前人的腰胯,将身量略低的人整个儿抱在怀里。

此刻他微微低头,从后面凑近了青年的耳垂,灼热的呼吸打在半透明的耳朵和细碎的发尾上,声音无端低哑了三分,在晒着晌午过分温暖的阳光的屋子里,竟让人有种微醺的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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