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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杀了我? 作者:木鬼衣

是谁杀了我? 作者:木鬼衣

楼上跑,穿着高跟鞋的萧晓鹿提起裙子跟在后头磕磕绊绊地追。

“优白,你别跑啊!傅云洲个千年老王八不会有事的!我在开玩笑啊!”

徐优白撞开卧室门,一开门,就看见床上的傅云洲,床边的王医生和套着衬衫裹着毛毯缩在一旁沙发的辛桐。

傅云洲指尖夹着一支烟。

王医生是看着傅云洲长大的,还有个和辛桐年纪相近的女儿。他忍不住操着一口方言腔调的普通话数落傅云洲:“小年轻谈恋爱呢,吵吵架是正常的,但侬哪能动手啊!你看看,人家小姑娘还在生理期!就冲这一点把侬敲成脑震荡都不过分,晓得伐!”老人家一本正经的脸还真是横眉冷对暴权。

傅云洲那么讨厌,怎么身边的人一个比一个可爱?

他这时候还抽烟,不算太难闻,但辛桐还是忍不住皱眉,

萧晓鹿咧着嘴嘲笑:“卧槽,你们发生了什么?没想到啊,没想到,你傅云洲也有今天!”

徐优白缩在一边不敢说话,愧疚地拽了下辛桐,让她随自己出来。他们隔一道门都能听见萧晓鹿放肆的笑声。

“辛姐,你、你、那个,血!”徐优白嘴巴都不利索了。

“没什么事,我……”辛桐轻轻咳嗽一声,“我是姨妈来了,傅云洲就额头出血,已经包扎,没什么事。”

徐优白瞪着眼睛,困惑地仿佛吃草的羊驼。“什么姨妈?”

“就月经,女性生理期。”

徐优白低低应了一声,抓着头发说:“那个,辛姐……你还记得我和你说傅总犯病的事情吧。”

“嗯,”辛桐点头。

“傅总有时候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脾气,就和季先生一样。”徐优白轻轻说。“其实他不是个坏人。”

当晚辛桐坐着徐优白的车离开,王医生包扎完后也被傅云洲赶回家睡觉。

又剩下他一人。

三次视频聊天请求被拒绝了三次,在他摁下第四次时,终于被接起。

“大哥,你又怎么了。”孟思远有气无力地开口,终有一天他会被傅云洲这个家伙给搞死。“你这头……出车祸了?”

“被砸的。”

孟思远皱眉停了两秒,顿时了然:“你不是说酒后乱性的?这下我又要给你联系律师。”

“思远,我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傅云洲轻轻说。“今天……我突然想杀了她。”

孟思远脸色一变,沉声问:“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

“别撒谎!你他妈当年去欧洲做心理治疗还是我陪的!”孟思远拔高声调。“说清楚,什么叫做……想杀了她。”

“我只是,想得到一些东西。”

“你想要什么?”

傅云洲沉默了。

孟思远深吸一口气,缓缓说:“云州,你呢,对朋友是好的,实话。要是你能拿这劲儿对姑娘或者易修,也真不至于闹成现在这样。”

傅云洲摇头。

不,这是注定的,我身上有两个疯子的血,这是注定的……

“云洲,你是我朋友,所以有些事我不好说你……但今天我必须要说……你不能把自己曾经遭受过的东西施加在别人身上,你这样和你爸有什么区——。”

“够了。”

孟思远摇头:“你不爱听就算了。”

傅云洲沉默良久,幽幽一声叹息后道:“思远,我不过是……蛇。”

(这章后傅总将暂时下线)

(四个男主会开各自1v1的平行时空,即打赏章节,有h有情节,不影响正文发展,但平行时空和正文到最后将汇总为可能有点烧脑的彩蛋。)

(其实开坑的本意是写肉的,真的……抠脑壳)

故人来< 是谁杀了我? (np)(木鬼衣)|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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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来< 是谁杀了我?(np)(木鬼衣)|脸红心跳

故人来

辛桐洗完澡出来,勉强穿上萧晓鹿的睡衣和从便利店买的新内裤,毛巾缠着湿漉漉的发。

萧晓鹿比辛桐矮半头,又是幼瘦白的身子,她的睡衣紧绷绷地裹在辛桐身上,勒出姣好的胸形。

辛桐从客房朝外望,正瞧见无边夜色下的璀璨灯火,绵延十里。

这狼狈的一天,过得累极了。她歪歪斜斜地仰面倒在软床上,腰隐隐作痛。刚冲完热水澡,房内又在打空调,皮肤上滚动着水珠,热气呼呼地往外喷,可她还是手脚冰凉。兴许是方才受惊受凉的余韵还没走。

她并非弱柳扶风的女子,但身体着实算不得好,容易生小病。幼时总被舅妈数落是“小姐身子丫鬟命”,和她妈一个德行。

萧晓鹿本想拽着辛桐去吃夜宵,被她婉拒,小丫头失落地鼓着脸,转头便拖着徐优白出去吃烧烤。

辛桐散开包头发的毛巾,瘫在床上,忽然为自己的冲动后悔。

他要是因为这事儿要弄死她,她是插翅难逃。

事情好像从她酒劲上头带走程易修开始就一发不可收拾,可再给她一次机会,她好像还是会带走程易修。

对了,程易修,辛桐灵光一闪,想到了她最应该想到的人。

她随即打开手机,给程易修发消息:什么时候回来?

辛桐盯着聊天框辗转反侧地等了两分钟,苦笑着将手机放到一边,继续发呆。她笑自己在心急什么呢?把程易修当作江鹤轩吗?一天二十四小时,除去睡觉的七个小时,其余时间不出两分钟就能回消息的家伙?

她说不上来自己到底对程易修抱着什么态度……有点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共情,有那么些欢喜,还有那么点隔阂……但总归不是讨厌。

有时想想,哪怕这段情缘如露水般短暂,也值得。

就在她胡思乱想时,身侧的手机响了。

辛桐拿起一看,是程易修。

她从床上坐起,接通电话,轻轻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易修。”湿发搭在肩上,有点凉。

“你个没良心的居然还知道给我发消息。”程易修语调轻快。

“你也不是没给我发嘛。”辛桐说。

程易修啧了一声,抓抓凌乱的发:“这几天好忙,完全没时间。”

辛桐笑笑:“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出意外的话是后天,”程易修说,“在家里等我回来,好不好?”

“嗯。”辛桐应下。

程易修顿了下,声音低缓地对她说:“桐桐,我给你听个东西。”

话音消失,一阵叮铃哐当声的嘈杂声后,又安静下来。紧跟着,耳朵里跑入古典吉他的音调,舒缓又温柔,仿佛朗朗的月色透过窗棱,照在沉睡的人的面颊。辛桐不懂音乐,人生二十多年唯一与音乐有关的还是她读大学时抢到的艺术学院选修课——古典音乐学习与鉴赏。给他们上课的是个中年女人,讲了几轮音乐史后也便进入摸鱼状态。

此时这一小段零零碎碎的曲调,辛桐说不出哪里好,也说不出哪里坏,只觉得在糟糕的一天后,能听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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