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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看他们在外头聊得起劲,所以就出了去,从这儿翻进来。”说着说着,他还递了个眼色过来,有些冷,有些嘲弄,仿佛在说“不然我有门不走爬什么阳台!你还真当我猴子啊!”

“你也认为不可信?”

“‘三人成虎事多有,众口铄金君自宽,,叶寞潇这句话你从小就该知道吧!我还记得,老爷子和我们说过,谎言说三遍就是真话,三人成虎的事儿不能尽信的!”

圆谎其实时间很累的事儿,骗自己心疼的人更是件难事。不过,这次甄琉茫为的是叶寞潇的幸福,也只能暂时倒戈向陆炽,帮他撒这个谎。可天知道,他现在有多想把陆炽抓过来,暴揍一顿,然后逼着他把真相告诉叶寞潇。

“但愿如此,我也不希望他成了我枕边的陌生人。”

叶寞潇其实还是有些怀疑,她将所有的点点滴滴一一联系起来,回忆了一遍后,发觉这陆炽似乎竟和一些黑道人来往,且行踪神秘。而那些人并非对他傲气十足,似乎都十分自觉,且尊重地称呼他一声“陆哥”。原本,她以为这是道上人的习俗,可当她旁敲侧击的问时,秦天告诉她这是一种尊重,对于强者的尊重。

如此一来,陆炽无疑就成了那些人口中的强者。再加上凌熙炎、爱德华这些人,那个不是道上有着一等一背景的叫警署头疼不已的人士。可现在都在为他做事儿,难道还要解释为是他人员了得不成!

不说爱德华,就光凌熙炎一个,就足够证明陆炽不简单,只不过之前的她是一点儿也没在意,只觉得两人相处得好,可能是好哥们。

但现在,她每天听着这些人,左一个陆哥,右一个陆哥的叫着,心里难免不而疙瘩。且不管秦扶苏和她说的话里的隐晦之意,就是早上下棋时,秦先生说的话,还有刚才门外人的话,无疑都是在提醒着叶寞潇,陆炽有可疑之处,还仿似是个众人都知道的疑点,唯独她一人还被闷在鼓里。

“喂,想什么呢!”甄琉茫推了推她,把她要回神,见她脸色有些苍白不由地为她担忧起来。“瞧你这脸白得,要不要休息会儿!”

茫然,她就像个迷路的孩子,好久还没找到回去的路,不由地有些感叹。望着他焦虑的脸庞,叶寞潇忽然有种冲动,想让自己大哭一场,可那并不能解脱什么。

颔首,她淡淡道:“我累了,想休息会。”任凭他扶着,叶寞潇刚坐到床边,正要躺下,却又想起一事儿。转头,她郑重地再次重申:“记住了,不准再查!”

“好,我知道了。”莞尔,甄琉茫看着她睡下后才离开,却不知带上门的瞬间,那双紧闭的眼睛忽然睁了开。

隐忍许久的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流下,划过肌肤,渗入青丝间。

不知多久,叶寞潇累了,睡着了。等她再次醒来时,却发现天色已晚,而她身边则多了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男人,陆炽。

他正斜靠在窗口,一手握着她的手,一手揽着她的肩膀,小心地绕过伤口,紧紧抓着被子,似乎怕她乱动弄掉了被子再受凉。

抬眸,叶寞潇凝视着那张似乎睡着了的容颜,心中一软,有些动容。可转念,她又想到了自己所怀疑的事儿,不由地暗了眸光,嘴角的笑容也变得苦了。

怀抱是熟悉的,脸庞是熟悉的,名字也是熟悉的,可他背后呢,他背后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陌生的不能在陌生了。

如此说来,他们还真算得上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你醒了?”陆炽忽然睁开眸子,深不见底的眸燃着一丝她看得见的宠溺,温柔地朝她的方向投来,柔柔地似乎渗入到了她的心底一般。转瞬,他忽然皱起了眉头,指腹划过她的眼角,放缓了声音,略带责备的说:“好好的,怎么哭了!是不是他们亏待你了!”

“没有,他们对我都很好。”叶寞潇擦了不争气的眼泪,回视着他,许久才鼓起了勇气说:“听说你一直在码头忙碌,使出了什么事吗,那批货怎么了!”

心中忐忑难安,叶寞潇这是在赌,赌他的坦诚,也赌上了自己的信任。她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叶寞潇给他一次机会,相信他,再相信他这一次!

对,与其相信那些众口铄金的事儿,她应该更相信自己的丈夫才对!毕竟这位才是要和她过一生的人,她不该听凭几句话就改变对他的看法。

陆炽的手在她眼角处顿了一下,敏感的眼部神经清晰的感觉到了他的动作。旋即,他沉默了,没有想她预想的哪个方向发展,而是说了句让她心猛的一凉的话,他说……

小剧场时间

路痴:我说【哗】娘亲你太狠了,居然想挑拨我和老婆之间的关系

妃妃很无辜的说:其实,我这是想让你们过得更好……儿子,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懂不懂!

路痴:我是路痴,不是白痴,你丫当我疯子啊!

妃妃:……【腹诽:此子非要见了棺材才有可能掉眼泪……】

潇潇:要我说,各退一步吧,好久没见小剧场了,乃们一来不能就吵架啊!下面做个宣传,高潮即将到来,所以……亲们,别忘捧场哦!

123 要共度一生的人

“谁和你说的。”不是疑问,也不上质问,而是很平和的一个陈述。

叶寞潇睁大了眼睛,认真的凝视着他,不想错过他任何一瞬的表情,似乎只要一个小小的暗示,她都可以将刚才的那些疑惑一笔勾销。

可此时,他的面上依旧是漠然的,妖娆的眼眸没有平日里的温柔,只有浅浅的表面一层,眼底沉淀着凝重感,很压抑。或许真的是她太注意了,又或许是陆炽面对她突如其来的问题慌了心,所以那本该暗示的很好的一抹戒备还是让她探究到了。

呼吸平缓,可叶寞潇却觉得下一刻自己就要因那揪心的感觉而窒息了。深呼吸着,她不敢再看那双眼睛,缓缓地闭上了载着负担的眸子,劝说自己不要追究,不论他瞒了你什么。只要他现在说出来,一切就还和以前一样,不要在意!

“你到底瞒了我什么?”猛地睁开眼睛,她没有错过,并清晰看见了。陆炽眼底,一抹戒备的探究一闪而过,转即又被那掩饰的温柔取代,笑着凝视着她,却怎么也落不到她心底。

陆炽抚摸着她的青丝,犹如珍宝般,小心的梳理着。修长的手指穿梭在黑如亮绸的乌丝中,柔软的触感也同绸缎一般滑滑软软的,从指缝间滑过,就像是一弯泉水从指尖流淌过。

“你多心了,我有什么好瞒你的!”笑着,陆炽的拇指摩挲着她眉间蹙起的肌肤,缓缓地动作似乎在抚平她忧思。可他就算你抚平她皱着的眉头,却也抚不平她心间渐渐涌起的浪涛,一波接着一拨的向心头汹涌而来。

不得不说,这男人掩饰的功夫很到家,在她如此逼迫的眸光下去呃依旧淡定自若的和她解释,就像在闲聊那样的随意。“公司里的那些事儿你也不想听,不过,如果老婆大人想要查岗,我不介意说给你听。就怕,我说着说着,你就要很不给面子的睡过去了!”

说罢,陆炽拧了下她的鼻尖,清朗的笑声略显低磁,随着空气逐渐散开,回荡,在消失……

可那个瞬间,叶寞潇却如坠冰河,浑身冰冷。

无言,叶寞潇想让自己别输的太难看,依旧在笑,只是这嘴角牵起的笑容有些僵硬。

“我的好夫人,我可怕了你了,别再瞎琢磨了,我说给你听!”打消了此刻的尴尬,陆炽圈住叶寞潇,让她的头枕在他的胸口,云淡风轻的解释道:“其实这事儿你是知道的,我不是和你说过经济危机对公司旗下几个小产业有影响吗!就前两天,熙炎实在没办法了,才把这事儿和我说了。”

“是和e国这边生意往来出问题了吗!”叶寞潇挑着眉,打量着陆炽,却感觉不到他的真实。

“嗯,是旗下一个珠宝产业,订购了一批钻石,但e国这边钻石还没出海就丢了!”

“丢了?!”心下一惊,同时还有些肉疼,要知道那丢的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东西,而是钻石。

要知道,这东西的产量本来就不高,而他的珠宝公司对外收购的都是些顶级钻,是面向一些订购的客户进购的,若有差池,不论是那方负责到了顾客那边都不好说。

这些还只是皮毛,是在她做他保镖兼秘书的那几天里学到的,至于这后头的门道,她就不明白了。

“嗯,所以,这两天就在那边处理这些事儿。好在爱德华在这边有一定的势力,帮了我很多!”俯身,陆炽轻吻了下她微微颤抖的睫羽,挑起唇角,“好了,别担心这些,都有我呢!”

爱德华,又是他,真因为是他们她才会担心啊!

转念一想,算了,这样问铁定没答案,就算有也只会用些生意上的往来概括。而且,这不也是她想要的答案吗,他还和她所知道的那个陆炽一样,没有变过……

“呀,你这手怎么这么冷?”

低头琢磨心思的叶寞潇被他忽然的动作惊醒,身体本能地着抖了下。

“一点都不会爱惜自己”,陆炽紧握着叶寞潇的手,小心的呵着气,揉搓着她的手背,给她取暖。皱起眉头,他关切的问:“是不是有哪儿不舒服,我去给你叫医生!”

“瞧你急的,我又不是纸糊的,死不了!”

“你”,陆炽很是气愤的瞪了她一眼,微哼了声,俯下身越发靠近地在她耳边化作寒冰,带着几分怒焰的朝她扑来。“不准你在这么说!叶寞潇,别忘了我救过你,你的命只能是我的,没我允许,你不准有任何事!”

“嘁,你以为你是阎王啊,可以主宰生死的!”努努唇,叶寞潇轻哼着白了他一眼,完全是团孩子气的可爱,丝毫看不出半点不悦。

陆炽偷偷舒了口气,心下暗语,只要她不再追究就好。不过,秦家谁对她提及了那批货的事儿,这个倒是要好好地找秦扶苏问个清楚!

“我是你的阎王,能让你欲仙欲死!”温朗磁性的声音带着几丝调侃,一扫方才略带防备的心结!

“你……你流氓!”红了耳根,酡了脸颊,叶寞潇像是个随时会冒烟的小苹果,红彤彤羞答答地倚在陆炽身前。

小手挣扎着作势要打他,却也没多少力气,索性就赖在他胸口,紧抓着他的衣服。

陆炽弯了眉梢,眯了眼睛,嘴角微微上翘,含着深情地望着她。搭在她腰上的两只手一同用力,轻轻一提将她抱了起来,打横放在腿上。陆炽的手很是小心,绕过她肩膀的伤口,在圈住将她揽在胸前,同时又贴心的拽过被子,将她裹了个严实。

“小东西,知道我饿了还不好好招待!”

“哟,这位爷,您也瞧见了,奴家现在身受重伤,怕伺候的多有不周!您啊,还是去找别的姑娘吧!”故意用尖尖的声音,学着前两天听见的娇娆女声,玩笑着,眼中露出一抹狡黠。

顿了顿,她扬声挑眉,又摆了副泼妇嘴脸,用眉眼同他传递着心思,大有“你要敢找别人,老娘废了你”之意。

“啧啧,看来你伤得不重啊!”又恢复了往日里打情骂俏的两人,陆炽心中安慰了些,嘴上却还是不饶她。亲密的说着话,少不了再多偷尝几口甜蜜的小嘴巴,摸摸小脸,戳戳蛮腰什么的。

“非要我弄一大窟窿才叫重吗,陆先生!”

“你敢!”深吻了叶寞潇,他将她整个人固在身下,却很注意的绕过了她的伤,以及她微微隆起的小腹。

舐吻着他的宝贝儿,陆炽仿佛要将心中的爱意全部挥洒在她身上。缠绵床榻,两人腻歪了不知多久,就在叶寞潇觉得自己快因窒息而昏过去时,陆炽终于有点儿良心的放了她,给了她个喘气的机会。

“以后,不准受伤,不准说这种话,还有不准让男人抱!”

额头相抵,他喘着粗气,同叶寞潇霸道地说着。但这一连三个不准,却听得叶寞潇又好气又好笑。

“哧”,摇了摇头叶寞潇有些为难的苦着脸,蹙着眉头朝他说:“恐怕不行哎!”

“什么!”作势,又要用吻罚她,好在叶寞潇眼疾手快跑得刚快,一闪身躲了过去。

大喘几口气,她做了个求饶的小动作,在他胸口画着圈圈,可怜兮兮的望着他说:“我受伤了,陆炽。”

“我知道!”

“我是警官,带队出去很危险的,受伤……”

“不准,如果做不到就辞了!”和她说过很多遍,他养得起她的,可她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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