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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娘子这儿来。”

东临澈早就将耳朵竖的老高,听着他们的对话,此时一听尚可心喊他,连忙捂住自己的小包,警惕的看着尚可心,慢慢的移动过去,撅着嘴说:“那是娘子送给澈儿的玩具,不许送给别人。”

“澈儿乖,明天给你堆个大雪人儿。再说你有好几朵,就给他一朵,他也不是拿去玩儿,是要救他父亲。”尚可心拉着他慢慢哄到。

东临澈还是不愿意,捂着包低着脑袋不说话。

尚可心凑近他,低声道:“有奖励哦。”

东临澈脸上立马飘上两朵红云,心情大好的抓出两朵来,很大方的选了一朵最大的,往殷修元面前凑了凑。

殷修元眼睛睁,脸上不可置信,眼里却是狂喜:“给……给我的?”

东临澈刚要点头却想到什么似的又将手收回来:“你骂过澈儿。”

殷修元看着金菊檀香被收走,立马紧张起来:“你不是也骂过我吗,而且还用水喷过我。”

“不管,你骂过澈儿,澈儿很伤心。”说着便要把金菊檀香收回包里。

殷修元紧张的不得了,赶紧看向上可心,他看得出,眼前的男人是听她的话的,而且她是想帮自己的。

尚可心耸耸肩:“你确实骂过他,若是不哄他开心我也没办法。”惹谁不好,偏偏逞一时口头儿之快,惹个最小心眼儿的。

殷修元咬咬唇看向东临澈,过了半响憋得脸通红:“我……我才是傻子,是丑八怪,我……我的头,被被门挤了,您大人大量,别跟小屁孩儿一般见识。”

尚可心差点很不道德的笑出声来。

东临澈高兴了,神气了了,乐呵呵的把金菊檀香交出来了。

尚可心又一同将五百两银票塞进他怀里,然后给他松了绑,拍拍他的肩膀道:“现在金菊檀香不用花钱买了,加上你以前挣的银子,也算个小富翁了,以后就别再干见不得光的买卖了,还有,回去后,赶快带着你爹搬家,谁都不能告诉你们的下落,这次雇你的人是不会放过你们的。”尚可心嘱咐完,然后打了个哈欠,便开始赶人:“赶快走吧,大半夜的,好一顿折腾。”

殷修元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道:“我是个孤儿,从小就被卖来卖去,十岁的时候被……卖进勾栏院。后来被一老乞丐救出,并教我武功,我便认他当爹,并发誓要报答他,半年前,为了争抢血滴子他被打成了重伤,所以……我、我会报答你的。”说完,便消失在了月色里。

尚可心摸摸下巴,如此说来倒是个极重情义的,若是将来有机会将他招揽到东临澈的门下,也会是个忠心的。

尚可心回过头,看向已经沉默了好久的荷香。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儿?”

荷香抬起头,茫然的看看尚可心,然后又低下头,看着自己不停地互相缠绕的双手,低声道:“奴婢也不清楚。”

尚可心见她一副无辜可怜的样子,叹了口气又问道:“那今天的燕窝粥除了你还有谁碰过?”

荷香摇摇头:“王爷王妃的饭都是奴婢亲手做的,并未假他人之手。”

上次尚可心回来后只顾着想着东临澈的身体,等记起还关押的钱婆时才知道人逃了,从那以后,尚可心就以王乐为首又组建了一支护卫队,不管王府,专门负责东临澈的安全。她以为燕窝事件会是逃跑的钱婆所为,没想一切矛头竟都指向皇后。

皇后……秋菊?

“荷香,你做燕窝粥的时候秋菊可在一旁?”

“没有,奴婢是在路上遇见秋菊姐姐的,她还和奴婢说了一会儿话,当时奴婢有些恍惚,记不清她说的什么了。”

尚可心点点头,看来,真是秋菊做的了?只是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害她?害东临澈?不至于用春药吧?再说,东临澈可是他亲儿子,怎么也说不过去。

哎呀,原来如此呀,尚可心恍然大悟的一拍自己的脑门。大概是做娘的知道自己的儿子天天独守空闺着急了,才出此下策,看来皇后对东临澈也不像表面那么冷淡嘛。

不过,这个秋菊她却是万万不敢在留在王府了,自从钱婆的事发生了以后,她就再也不敢留下一点隐患在东临澈周围了,秋菊既然是有二心的,不管她的主子是谁,有没有恶意,都不能再留下。

“荷香,你去把秋菊叫来。”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一章

听见尚可心叫她去,秋菊有些心虚,这都快半年了王妃没想起过她,怎么在她刚刚下完药后就找上了她。莫非是王妃发现了什么。虽然恐惧不安,秋菊面上却强装欣喜,见到尚可心时更是“激动的”的浑身打颤。

“刚刚府里进了刺客你知道了吧。”她先前吼得那一嗓子可算是鬼哭狼嚎,在这寂静的冬夜里,怕是整个王府都让她震起来了,更何况,王府护卫闯进院子来时还闹了不小的动静,这会儿,王府上下应该都知道抓住了个刺客了。

“奴婢已经听说了,如今见王妃和王爷无碍,奴婢也就安心了。”浓浓的担忧之色从秋菊的脸上流露出。

“王府戒备森严,该担心的应该是那些宵小之辈。啧啧啧,你说那刺客怎的这儿倒霉,偏偏选择这个时候不安分。前几日本王妃还与父皇争论这世界上最残忍的酷刑是什么,父皇说是活剐,三百六十刀,不刮完最后一刀决不让人断气,等刮完最后一刀的时候犯人一低头都能看见自己鲜活跳动的心脏,可本王妃觉得这远不如车裂惨烈,本王妃曾听过有人被执行了车裂后拖着满地的肠子愣是在地上写了十六个惨字才咽气。在最后,父皇和本王妃各执一理,也没分出个胜负来。本想到天牢里找个死囚试验一下,谁知今日就有人送上门来,刚刚的刺客选择了活剐,可惜府里的侍卫技术不行,才刮了一百二十三刀,就露出了内脏,结果那刺客看了一眼自己腹腔内的结构就活活吓死了,太没用了,真是令本王妃失望啊。秋菊,要是让你选,你是选活剐呢还是车裂?”

秋菊早就吓得脸色苍白,尽是血色,在听到尚可心最后一句时,瞳孔猛然扩张,“扑通”一声,浑身抖得像筛糠一样,更是不能言语。

荷香喉头微动,深深忍住了想要反胃的冲动,此刻她真是佩服王妃竟能面不改色的说出这么残忍恶心的画面,就连她这些曾经经历过杀戮的人也无法想象出这种残酷的杀人手法,她更更佩服的是……转脸看看自家的主人,一块桂花糕在嘴里嚼得欢快,满眼趣味谍着尚可心的描述,还时不时的在秋菊身上打量一翻,似是很好奇尚可心刚刚所说的酷刑。哎,都是奇葩啊,岂是她这些正常人所能比拟的?

“说吧,关于下药的事,你最好一字不漏,从头到尾儿的说清楚,本王妃性子懒,不喜欢一句一句的问,若是有什么地方有所隐瞒……这次行刑的侍卫该有经验了,据对能割完三百六十刀。”

秋菊已经惊骇到了极点,以前尚可心虽然残暴,却还不至于残忍至此,如今尚可心好了大半年又恢复了原样,而且更甚,怕是娘娘给的药加大了量。她知道,受药物控制的尚可心像以前一样什么都做得出,不是吓唬她,若是真像她方才所说的,她宁愿落到娘娘的手里,是死是动刑总比这强百倍。秋菊基本上不加犹豫的就开始的抖露出自己所知道的一切。

“黑火,你派些人暗中潜伏在七王妃的身边,这些日子七王妃的性子会有些暴躁,她若做什么就由着她,像以前一样偷偷帮她把麻烦解决了便是。”

尚关月吩咐完然后继续绣着手里一件火红色的棉衣。

心儿每次服完药都会心烦气躁,好长一段时间都会住在宫里,非要她哄着才能睡觉,明天差不多也该来了,她要尽快赶着好这一批棉衣,心儿最喜欢穿她做的棉衣了。

唤了一声外殿候着的下人来添了灯火,尚关月唇角微扬,看来今夜是不能睡觉了。如此想着,手中的动作又快了几分。

尚可心震惊的瞪大了眼睛,遍体生寒。她本来只是想吓吓秋月到时候赶她走时会容易些,毕竟她是皇后的人,她若非赖着不想走,她也不好做但绝,谁知竟问出了这样的阴谋。原来皇后要她下的并不是什么春药,而是失魂散。而且药是给她食的,只不过阴差阳错被东临澈食用了,虽然她不知道失魂散具体是什么,但一听这药名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具秋菊所说,以前经常在以前尚可心的食物里下此药来看,应属于慢性毒药。

皇后要杀尚可心?为什么?难道尚可心的存在构成了什么威胁?

“秋菊,你可知这失魂散是什么东西?”尚可心盯着她冷冷的问道。

秋菊在尚可心的目光下狠狠地瑟缩了一下身子:“具、具体,奴婢也不知,只是王妃每回服用了以后都会变得烦躁不安,异常暴虐,脾气也比以前大好多,王妃以前打死人的时候都是在服药以后。”

溺宠尚可心,将她宠得无法无天,给她下药,让她变得乖张残暴。若是想杀尚可心,何必费这么大的劲,倒像是与某个人有什么深仇大恨,慢慢的折磨尚可心给他看是的。尚青云?应该不是,那是她亲哥。安银雪?上次听皇帝提起安银雪的时候似乎是挺喜爱她的样子,难道,皇后因此记恨安银雪,却又因为她早早归西,满腔怨恨无处发泄才报复在她女儿身上?

咦,尚可心打了个寒战,若真是如此,这女人太恐怖了。

尚可心已经打定主意将秋菊送回去,而且她要亲自送回去,与其等着皇后再暗中派人搞小动作,她宁愿摊牌,将战争提到明面上来。相信,东临灏正也不会希望她有个什么意外的。

尚可心吩咐侍卫将秋菊关押起来,并特地嘱咐了这次要严加防守,绝不能再让人逃了。

回到房间后,东临澈早早的爬上床热切却又羞涩的眼神火辣辣的定在尚可心身上,迫不及待的索要自己的奖励。

尚可心无语的望望天,奇了个怪了,明明是失魂散,怎么到这家伙的肚子里就成了春药了?想了半天,最后得出了个结论。失魂散让人食用后就烦躁不安想要打人之类的找些事情做来发泄,这点与春药还是有些相似的,怕是那药时间长了过期了,药效发生了小小的变异。又或者东临澈的消化系统分泌的物质与常人不同,发生了不一样的化学反应,导致药物作用出现了偏差。哎呀。谁知道呢,反正结果就是这样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应付某只两眼放光马上就化身为狼的兔子才是正事儿。

两人初尝情事,有些不知节制,第二日醒来的时候竟快中午了。破天荒的东临澈头一次起得比她还早,还很贴心的为她打了洗脸水来。

艰难的抻了抻身子,尚可心走了两步,感觉想走在棉花上似的轻飘飘的,有种不着地儿的感觉,而且腿肚子还打颤,一时没撑住便要往前抢去,幸好被东临澈扶住了。

东临澈泪眼汪汪的,看上去很是自责:“是澈儿不好,娘子不要讨厌澈儿……”

“没事儿,以后注意点就行,以后每天最多两次。”说完这句话她就有些心虚,其实她也是很喜欢的,昨天夜里欢好后,两人到池子里净身,又没忍住……而且好像还是她主动的。

还没入冬的时候,尚可心让人将卧室与东边屋子的隔墙打了一个通门,在东边的屋子建了一个澡池,地暖加热的,用起来极其的方便,冬日洗完澡就直接小门卧室不用在外面饶一圈。现在看来,是更加方便了,她与东临澈的那什么以后,也不好意思叫下人准备热水,而池子里的水还是一直温热的。

东临澈似是不怎么乐意,但顾及到尚可心的身体,只能不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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