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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二章

东临澈无奈的眨眨眼,然后走到尚可心所指的杆子……床沿杆,扶着它按尚可心的指示,腰若无骨的左右扭动了起来。

“真的是我的,这么听话?”

东临澈回过头,眼睛里盛满害怕与委屈的泪水,一边扭着一边问:“大爷,人家的表现你还满意吗?”

就算神智还混沌不清,东临澈这副表情还是狠狠地让尚可心痛了一把,心中的怜惜骤然膨胀,踉跄的走到东临澈身边,抱住肌肤有些凉意的他,柔声道:“好了,不用跳了,我相信你是我的。”

东临澈破涕而笑,羞涩的低下头:“那让人家好好服侍大爷吧。”

尚可心迷糊的回答着:“嗯,好,好好的服侍本大爷。”

“大爷,人家先伺候你脱衣服吧。”

“嗯。”

“大爷,人家好看吗?”

“好……看。可以亲亲吗?”

“任大爷为所欲为……”声音低沉婉转魅惑。

酒精的驱使下,冲破了伦理的禁锢,混沌中,打破了谨慎的胆怯,尚可心服从自己色心,把东临澈推倒在床,上下其手,又亲又摸的。

过了快两刻钟,用现代的时间计算的话也就是半个小时后:

“大爷,你怎么就只是亲人家摸人家,人家都任你为所欲为了。”

“你不……也只是亲我摸我……”

“……人家很纯洁,人家没做过也没见过……不会——”

“我也没嗝……做过,怎么就会。你……躺着别动,我来!没用的家伙!”

……

东临澈抱着已经累到极点睡得深沉的尚可心,盯着她脸上过后还没褪尽的红云,笑的一脸的满足和得逞。

早知道喝点酒就能把事情解决了的话,他早就如意了……

不过,明天娘子起来会不会不记得今晚上的事?会不会觉得他是在趁人之危?会不会生气?而且……东临澈想起尚可心说的那句“没用的家伙”,眉头皱起,脸上又多了一层红晕,会不会因为他第一次的生涩和无知对他很失望?早知道当年宫里教皇子的床弟课业的时候他就去学学了。

东临澈迅速爬起身,用毛巾将尚可心的身子仔细的清理了个遍,又拿出上好的活血散瘀的药,在她身上的青紫处,细细的揉捻,然后又让荷香换了新的床单被褥,消灭了一切证据后,这才又重新楼着尚可心舒舒服服瞪在床上。这次窘迫的样子绝对不能让他娘子记起!他要重新给他娘子一个完美的第一次……

由此可见,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在这方面都是十分在意对方对自己的看法的,尤其是男人,就算什么事都抱着无所谓惮度,这方面的自尊心如何也少不得半分。

第二日,尚可心扶着浑浑噩噩的脑袋,呲牙咧嘴的伸了伸腰,浑身都不对劲,酸痛得要命。

睁开眼睛,见窗外已经大亮,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尚可心揉揉有些酸胀但阳仔细的寻找脑海中的信息。

她昨天在跟唐涟涟在喝酒,然后,然后有些事情就记不清了,不过,似乎好像她和东临澈……拉开睡衣低头看去,光洁白暂,没有任何不该有的痕迹。松了口气的同时竟微微觉得有些失望。

使劲一拍脑门。她到底在失望什么?难道她早就对东临澈心存不良,却又畏惧这样的色心所带来的罪恶感,所以希望趁着喝醉,肆意乱来?该死的,做为一个正常人她此时想的应该不是这些,而是应该羞愧,她竟然做春梦!

尚可心吞吞口水看向她春梦中的对象。

只见东临澈将被子拉至鼻梁以上,两只眼睛偷偷的瞄向尚可心,一副又是胆怯又是害羞的表情。

“太阳都大高高了,你怎么还不起床?”

东临澈不仅没有说话,还微微蠕动着身子,又往被子底下钻了一截,整个脸都埋了进去。

这是什么意思?尚可心一头的雾水。

“快点起床了,懒鬼。”

东临澈一动不动。

“再不起来,我就掀被子喽。”

东临澈还是一动不动。

“我真掀了……呃?”

尚可心一把把被子掀开后,见被子底下乖巧的横躺着一具,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那具如镀了月光一般美丽的身体上此刻青青紫紫的尽是伤痕。

“这……”难道说?

在尚可心“炽热”的目光下,东临澈羞涩的翻向里侧,微微蜷曲起身子,低低的声音带着浅浅的指责:“娘子昨天对人家又亲又摸的,还不许人家动……”

她不仅做春梦,竟然还对东临澈上下其手,看来她的本性真的很色……

她就说嘛,她不能喝醉的,所以她的酒量虽然极好,却很克制。因为一旦喝醉了她就会变得很可怕!

拉过被子裹住东临澈的身子,尚可心连被子带人一起拥进怀里,愧疚的低声道:“相公,对不起,是娘子不好,昨天吓到你了吧?”

东临澈的身子微微的起来,尚可心更加雄和自责了:“相公,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伤害你了,以后什么事都听你的好不好?”

“真的吗?你会不会又说话不算话?”被子里发出闷闷的声音。

“我发誓,绝对是真的!”尚可心握拳,信誓旦旦道。

东临澈回过头来,抱着尚可心的脖子,兴奋道:“太好了!以后澈儿早上不要喝牛,要喝果汁,澈儿不喜欢的人娘子也不许喜欢,澈儿还想……还想像昨天晚上一样……”

尚可心眨眨眼看着怀里笑的欢畅的某人,哪里有一丝害怕或哭过的痕迹。难道刚刚那家伙是在……笑?

“昨天……晚上……那样?”尚可恤眉。

东临澈点点头,撅着嘴闭着眼一脸期待的表情凑近尚可心:“娘子,再亲亲嘛……”

“啾——”在他的唇上印了一下,下一秒尚可心便已经披上外套下了床:“赶快起来,吃早饭。”

东临澈哀怨的眼睛尽是不满:“不是这样啦,你昨天不是这样亲的……”

“昨天啊,我喝醉了,不记得了呀。”

“娘子怎么可以这样……”

一整天,荷香一直在以一种暧昧带着笑意的眼神偷偷地瞄着尚可心,害的尚可心一阵心虚,难道昨天她占东临澈便宜的事被别人知道了?

“咳……荷香,那个……今天怎么没见剑心啊?”确切的说从昨天那家伙临阵脱逃后就没再见过他。

荷香端过两杯果汁分别递给尚可心和东临澈。

“奴婢猜想,他是不好意思出来见人了吧。”

“那怎么行,昨天突然给本王妃撂摊子,本王妃这一刻没惩罚他,一刻心里就不舒服。”

“那奴婢就去叫他过来。”和香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怪异的兴奋和期待。

“呃……你知道他在哪?”

“他在房间呢,奴婢刚刚还见过他。”

“立马把他给我叫来!”尚可心握握拳,回来了也不跟她说明一下原因,太不把她放在眼里了。看她不好好处罚他!

回头看东临澈见他咬着杯子一副神游海外的样子。

“相公,你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

在想怎样才能在你清醒的时候得手,然后展示一下自己恶补后的完美一面。

“想亲亲。”

尚可心没好气的碎了一声:“色鬼!”

“喂,你怎么突然闯进来了!这可是男子的闺房,你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声誉,可是我还没娶亲呢,你这样……”剑魂双手环胸站在热气腾腾的木桶旁,企图遮住裸露的上半身。

不理会他那没完没了的数落,荷香不屑的斜视着他:“谁稀罕你看着这副臭身子,臭的要命哟~”荷香一边说着还一边用手在鼻端左右的扇扇。

剑魂伸出一根手指头的指着他:“你你你,你太过分了,竟戳人家的痛楚,本大爷平日里也是香的很,用的也都是淑芳斋上等的香料,说起这淑芳斋的香料……”

荷香不想听他啰嗦,撂下一句:“你再说下去,王妃可就更生气了,比昨日更严重的惩罚还在等着你呢。”便转身离去。

“比昨天更严重的惩罚?”剑魂打了个寒战,赶紧穿上衣服,夺门而去。

尚可心捂住鼻子,一脸的忍耐:“剑心,你昨天真掉茅坑里了?臭死了!”

东临澈也紧捂着鼻子附和道:“臭死了臭死了。”

没掉进去,也差不多了。剑魂苦着一张脸都快哭出来了:“王妃,昨日是属下不对,害的王妃抛头露面,求王妃一定要狠狠的责罚属下,打属下几十大板,属下绝无怨言。”只要别像昨日一样的处罚他就好,他挖了一晚上的茅坑。

连说话都变得简练了,看来真的是拉的没力气了。

“行了行了,生病也不是你愿意的,但是不处罚你本王妃这心里又不舒服,就小惩大诫,罚你五天不许洗澡。”尚可心捏着鼻子又加了一句:“这五天之中没有本王妃的吩咐,你不可以出现在本王妃的面前,行了,你赶快回去吧,生病就要好好养着。”

荷香在一边听得乐开了花,熟悉剑魂的人都知道,这家伙爱臭美,最受不了自己的身上有异味儿,昨天主人罚他去……他就露出一副比死还痛苦的神色,现在王妃竟然不准她洗澡……哈哈哈……

剑心领了命,一副要步上断头台的悲痛摸样默默地离开了。

能看见现在的剑心安静的样子还真不容易,尚可心啧啧舌,拉肚子还真是个大病啊。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三章 唐涟涟入宫

短短三天的时间,尚流音就瘦了好几圈,脸色蜡黄,神情呆滞,披头散发,消瘦的身子显得肚子更大更尖了,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具骷髅抱着一个大球,即怪异又骇人。

“六侧王妃真可怜啊,被罚禁闭还让人泼的满屋子都是粪汁,听说身上也是呢。”

“谁说不是呢,六侧王妃平时待人也是极好的,也不知道惹上了那号歹人,竟下手如此歹毒。你说会不会是那位……估计最恨她的也就是那位了,听说昨天六侧王妃端了一盆子狗血往那位身上泼……”

“你们两个小声点,小心惹祸上身!”几个丫鬟经过尚流音禁闭的房间时,忍不住讨论了几句。

带丫鬟走后,又一丫鬟从花丛中站起身来,看向尚流音禁闭的房间,脸上露出既痛快又痛恨变态扭曲的笑容,笑容一闪而逝,立马换上一副悲戚的神情,提着一个篮子走过去。

“小姐,小姐,你在里面吗?”

蜷缩在墙角处的尚流音听见声音呆滞的眼神立马有了生气,仓皇踉跄的抢到门口,拍着木门喊道:“甜儿,甜儿,是你吗?快放我出去,我受不了了,快放我出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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