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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也都放开了一个劲儿的笑着谢恩。

尚可心端着两碗汤圆回到房里,见东临澈还在睡的正香,便把汤圆放在了桌子上,自己轻步走到床边,蹲下身子观察他的睡颜。

这一次东临澈睡得倒是十分乖巧,身子向外侧卧,头低的半张脸都埋进了被窝里,双手皆半握着拳叠加在一起放在枕同上靠近嘴边。因为天色已有些灰暗,尚可心没让荷香点灯,所以她便前倾身子靠近他的脸上方试图瞧得更清楚。却因为东临澈那因睡觉而变得滚烫的身子散发出来的热浪突如其来的扑到尚可心那刚从外面进来带着有些凉意的脸上,猛然觉得这种平静,安静,温暖的感觉多长时间没感受到过了。

东临澈动了动,用手背用力地揉了揉眼睛,然后睁开了那双纵使在昏暗中也能看到波光涌动的湿漉漉的大眼睛有些茫然的看着他头顶之物。

这么细微的动作也能弄醒了他,早上怎么还雷打不动。尚可心抱歉的笑了笑,不过估计本来就光线昏暗,她又挡住了所有光线的情况下,他是不可能看见的。不然他也不会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尚可心的脑袋疑惑的问:“它是娘子?”

尚可心有些哭笑不得:“你真聪明,一下子就猜中了‘它’是什么。”

尚可心移开脑袋后,东临澈终于看清,他又用手揉了揉还有些惺忪的眼拉着他家娘子傻笑:“娘子。”

声音还带着刚睡醒后的软侬配上他原有叼糯和撒娇的味道,尚可旋得心里一阵酥麻,忍不住低下头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好q的感觉。

东临澈立马瞪大了眼睛,还没等他回过味儿来,尚可心便已经离开了他的唇。

“在被子里趁一会再出来,不然会感冒的。”

见东临澈捂着嘴,瞪大眼见得可爱样子。她一个没忍住又在他脸上啾了一口。这回更好,干脆埋被子里去了。最后还是以美食相,他才挪出了窝。

开始他还羞羞答答的一直往尚可心嘴上瞧,不过汤圆一入了口,他便全抛脑后了,抱着碗一口一个吃的美滋滋的。尚可心吃了没一半,他碗里已经见了底。这厮也不开口要,只是可怜巴巴的盯着尚可心碗里瞧。尚可心被他盯得觉得喝口汤都充满罪恶感,最后实在没法儿了,就又都推到他面前了。这家伙也不知道让让,端起碗笑眯眯的又开吃了。

荷香来收拾碗筷的时候,那家伙正幸福的抱着肚子打着饱嗝呢。尚可心却悲哀的揉着没进几个汤圆的胃。

“看来王爷很喜欢王妃做道圆啊。不过真的很好吃,大家都说王妃好厉害呢。”荷香一脸的崇拜。

“你吃过娘子做道圆了?”东临澈有些幽怨的问。

“大家都吃过了,不过,人太多,奴婢只吃了两个,真的好想再吃一个哦!”小丫鬟一脸的向往。

东临澈瞪大了眼睛,眼圈有些红了,尚可心不明白又怎么惹到这个小祖宗了。只见他双手在衣服上蹭了蹭便跑了出去。

东临澈跑到厨房时,大家正围一块儿领,话题便是由他们刚才吃道圆展开。他突如其来的冲进来,弄得大家一愣。

“我娘子做道圆呢?”

有人愣愣的指向一直木水桶,东临澈跑过去一看,桶里光剩汤了。

他抱起这桶汤眼神哀怨的在每个人脸上盯了半响,每个人都被他看得发毛。在大家快崩溃的的时候他慢吞吞的低下头,悲伤地看着那桶汤,大家心里刚松一口气,却又见他突然走到每个人面前挨个问:“汤圆呢?娘子做给澈儿的。你看到娘子做给澈儿道圆了吗?汤圆呢?娘子做给澈儿的。你看到娘子做个澈儿道圆了吗?汤圆呢……”

东临澈抱着个木桶几乎遇到个人就上前哀怨的看人家几眼,再幽幽的问他道圆呢。

尚可心找到他时,他正在南苑的走廊上拉着一个丫鬟问,尚可心看到那个丫鬟都吓哭了。

本来想说他几句,谁知他转过头来便先开始吧嗒吧嗒的掉起了眼泪。

“汤圆是澈儿的,澈儿道圆都被他们吃光了,娘子只许做好吃的给澈儿吃,只需对澈儿好!”

感情这家伙是小气!想想她小时后似乎也曾因为爸妈抱其他的小朋友而气恼过。

于是借着这件“天大”的事,我们受尽“委屈”的东临澈小朋友再次赖在东苑不走了。而且必须得以他以后都住这儿作为补偿他才肯原谅犯下“滔天大罪”的罪魁祸首——他家娘子。最后尚可心让人把他的日常生活用品都搬过来,这才罢休。

“汤圆”的事儿解决了,睡觉的时候又不老实了。这厮下午睡了两个多小时,此时正精神,缠着尚可心讲故事。无奈,尚可心只能给他讲起了西游记。可是,半个钟头过去,尚可心发现这简直就是一大失误,瞪着贼亮亮的两只眼睛的某人根本就越听越兴奋。

“好了,故事就先讲到这儿,孙猴子也该睡觉了。明天再讲。”

见东临澈明显的不愿意,尚可心便哄道:“你闭上眼睛,不要说话,我唱首歌给你听,待会儿睡着的时候,孙猴子便跑到你梦里跟你玩儿了。”

东临澈闻言紧紧地用力的闭紧了双眼。

尚可心便轻声唱着《宁夏》哄他睡觉。一连唱了三遍,见他面部放松眉头平缓,尚可心才为他握了握被角,自己也睡去。

正文 第二十一章 决定,为他赚钱!

早上的时候,东临澈竟然反常的比尚可心先醒了。他扑簌扑簌的眨着大眼睛问尚可心:“孙悟空没有跑到澈儿梦里来。”

尚可心打到一半的哈欠慕的停住,这家伙不是要较真儿吧?

“哎呀,我忘了!孙悟空现在不是还压在五指山吗?他跑不出来呀。”

可是东临澈却皱着眉头似是更加迷惑:“可是娘子为什么拿着金箍棒跑到澈儿的梦里蹦来蹦去,还抢澈儿狄子吃?”

得,感情她成猴子了!

“那是因为……我想澈儿了,所以去找你玩。”

东临澈抿着唇想了一会儿,似乎觉得有道理,这才点点头,给了个笑脸。

尚可心穿戴好衣服后,却见东临澈还赖在床上,拉着被子蒙了半张脸,只留下一双眼睛醉蒙蒙的瞅着尚可心一动不动的,就跟刚被那啥后羞得不敢见人的小媳妇一样。

今天早上,她好像没“禽兽”他吧?

“快起来,去晨练,不许偷懒!”

被尚可心一催促,他这才拥着被子慢悠悠的坐了起来。

随意披散的乌黑长发随着他的动作慢慢的划过双肩漫过耳际顺着脸颊在胸襟前散开。整个人呈现一股慵懒魅惑之态。他的脸颊因为刚起床的缘故染了一抹醉红,眸子也似乎因着某种镀了一层亮光,粉楞楞的嘴唇嘟起来作邀吻状。尚可心傻傻的望着眼前的美色忘了所有动作。

“娘子,澈儿刚起床喔~”软软腻腻的声音带着某种的气息。

“我知道……”咕咚,她听到了自己吞口水的声音。

东临澈不满的更用力的嘟了嘟嘴唇,“澈儿刚起床,昨天娘子有咬一口哦~”说罢,还伸出白嫩嫩的纤纤玉指在下唇处点了点。

尚可心这下明白他的意思了。原来是昨天下午尝到甜头了。

本来见到他就色心泛滥的尚可心这个时候怎么能够昧着良心装矜持呢。他都竖起牌子求蹂躏了,她这边当然是……活动活动嘴巴,扑过去,啊呜一口咬下去。

尚可心满足凋了舔唇,东临澈却还不甚满意,手指头轻轻移动了一下位置。这次尚可心十分配合的立马在他指向的脸蛋处啾了一口,一切程序与昨天下午一样。

东临澈满意了,笑眯着眼睛又埋进了被子里。感情这厮开心了也拱被窝儿啊。

最后还是尚可心亲自上手才给他穿好了衣服。

荷香已经搬到了北苑,尚可心和东临澈一有动静便惊动了她。其实贴身丫鬟本应睡主人通房的小床或干脆睡脚踏上以方便近身伺候,但尚可心实在受不了一个屋里除了夫妻之外还有其他人在,便让她搬到隔壁去。

尚可心与东临澈晨练时,荷香就站在一边伺候着。尚可心干脆拉着她也一起来。东临澈倒是对另一个人加入他们的队伍很开心,因为他可以时时刻刻的取笑荷香,嫌人家笨,学得慢。

荷香被取笑了,有些气恼,做的格外认真。两个人比赛似的较上了劲。尚可心见此,便自己溜出了院子围着王府跑了两圈。回来以后顿觉神清气爽。

吃完饭后,尚可心有些百无聊赖的坐在院子里唉声叹气。

以前工作满的时候,总觉得有很多事情抽不出时间去做,好不容易挤出点时间陪尚明伟那小子去旅个游,结果还被撞到了地府。如今,彻彻底底的闲了下来,她却真不知道能做些什么了。扭头看了看捏着根绣花针满足的在一块布上游来走去的荷香。难道要她学东方不败一把年纪了再玩儿绣花针,拜托,十字绣她都没弄出副整的来好伐。头再扭向另一侧,看着拿着一根树枝蹲在墙角边戳蚂蚁窝戳的欢快的另一个人类,心里哗啦啦的流泪,她也不要重温同年好伐啊啊啊!

“啊……”

尚可心猛地站起来,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得小丫鬟的手一抖,扎错了地方。东临澈的手一震戳死了好几只蚂蚁。

惊吓过度的两人,呆愣愣的盯着始作俑者,却见她重重的呼了一口气后有气无力的说:“我去屋里喝口水,你,继续绣你的花儿。你,继续戳你的蚂蚁。”

尚可心转身走了以后,荷香听话的继续她手头儿工作。东临澈却是树枝子一扔,跑没影儿了。

进了房门的尚可心把门一关。几步走向床头。捞起枕头扒了外套,伸手从一侧往里那么一掏……掏出了一沓子银票和几块碎银子。

银子有多少……她还真不清楚。不过银票么,根据那天当簪子的情形……一千两,那人给了十张,这一张银票就是一百两。这样算的话她手头共有三千七百两再加上这些碎银子。其中九百两是撵当簪子又打赏店小二剩下的。(想想真是肉疼啊,她竟然一怒之下甩出去了一百两啊啊啊啊!)剩下的两千八百多两是那天开赌局赚的。想不到吧,她和十三王爷比赛的那天开赌局的坐庄的那“傻瓜”就是她让店小二通知剑心安排的。剑心走的匆忙便把这事交给了管家,管家贴心的把碎银子碎铜板都换成了银票才转交给了尚可心。尚可心也没想到收入会这么可观,这得多亏那些贵族子弟,就连十三王爷自己也让人下了不少注,这下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哈哈哈哈……

尚可心抱着一堆银票笑的跟偷了大米的老鼠似的,那叫一个贼啊。

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经费,现在她随时可以天南地北的玩个遍,吃遍美食,看遍名川。也不用过像今天这样无聊透顶的日子了。而且这两天闯的那些祸也可以扭头走人,拍拍屁股不管了。只是,她心中为什么会有些牵绊呢?那个家伙,虽然他们才相处了三天,可是他们的相处方式却如此契合。好像他们已经这样过了几百年一样,她理所当然的给他当老妈子,照顾他,呵护他。而他也心安理得的享受她的照顾,她的呵护。不是吧?才三天,三天哎!

三天能做什么,就算是闪速恋爱或者来个一夜情什么的也不至于如此牵心吧。她自问感情方面一向很理智,那这算什么,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猿粪?

既然对他放心不下,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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