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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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萦动作粗鲁,拖着君不封的身体前行。

走到一旁光秃秃的墙边,她接连按下几块青砖,里面隐藏的机关浮现,是可以固定他四肢的铁锁。君不封久居密室,从未发现墙中竟然别有洞天,不清楚自己究竟哪里触及了解萦的逆鳞,君不封心里打鼓,顺从地任由解萦束缚起他的四肢。

解萦斟酌再叁,没有悬起他的双臂,只是拘束了他的双腿,由锁链牵引分的大开。而她自己则出了密室,之后又拎着一个小木箱款款归来。

注定是个不眠夜。

解萦光裸的右脚轻轻压在他的分身上,她居高临下望了他许久,脑海组织了半天语言,最终都成了空。君不封的一句无心之问,倒让她给自己设了套,他的疑惑得以解答,解萦却成了套中人。良久无言,只好沉默地摩挲着他再度坚挺的分身,盯着他同样低垂的头。

毫无作为的沉默让彼此都觉得不甚自在,君不封抬起头来,试图对解萦描述一些他刚刚体悟到的混沌感想,却见解萦顺势从随身携带的小药瓶里摸出一枚药丸,撬开他的下颌,柔声命令:“咽下去。”

君不封喉结一动,顺从地咽下去。眼中有粼粼波光,他收起了自己不甚成熟的感想,静静看着她。解萦迎着他一贯温和的双目,没来由鼻头一酸,脸撇到一边不去看他,她没注意到君不封有试图悄悄牵住她的手。

面无表情的环抱双膝,解萦默然等着君不封身上的变化。

解萦扭过头不理他,君不封悬着的一颗心反而安稳地落了地,也许被她撞破他突如其来的示好,会让他更窘迫。可是没能成功触碰她的手指,也让他忍不住在心里捶胸顿足。尴尬地撤回手,君不封还是一头雾水,说不清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两头为难的事,心中的天平竟更偏向他能够得逞。

和解萦保持着背靠背的姿势,手几度伸出又收回,他像个毛头小伙一般,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小姑娘。心绪百转千回,他想来想去,就想到了这几日他俩的交欢。

越是想,身体越是热。

下身高高的竖起了帐篷,明明快要立夏,他却不合时宜地发起了春。解萦对他所作的一切都牢牢地记在他的身体上。脑海掠过她轻柔的抚摸,对应的肌肤就微微发热。而她也曾一度陷在自己怀里,明明当时头脑一片空白,回过神来,他记得她比往日浓烈的体香,温暖的身体,细腻的肌肤,和……柔软的胸。

指尖开始星星点点的发麻,解萦曾经不顾他的拒绝,强行按着他的手,逼着他感受她胸前的美好,像是握着一只刚刚出生的雏鸟,他不敢有丝毫怠慢。君不封有点可耻地遐想,如果自己当初用的力气再大一点,如果当初不拒绝她的示爱,看着她在自己面前轻解罗裳,他欣赏她日趋成熟的躯体。又会是怎样一番光景?

念及至此,他周身战栗。小腹像是聚了一团火,分身发硬发疼,从未有如此迫切的渴望,想要寻找一种温柔,熄灭他的火热。

向来呆傻如他,也意识到自己身上出了大岔子。

解萦给君不封服用的是师兄师姐闲来无事研究的春药,据说药力非常可观。她的医术在人才济济的万花谷中算不上一流,但好学刻苦有目共睹。师兄师姐们当她是个好学徒,有心赠她研究。解萦那时已经对君不封有了难言的非分之想,药物到手后却被她束之高阁,可能始终对自己的魅力抱有幻想,她对使用药物不屑一顾,况且助兴的药物,沉沦不过一时之欢,解萦想要的,从来都是细水长流的长长久久。现今将药丸带在身上,也不过是为了某日情动,给大哥服用,两人好好助个兴。

力有不逮,又心高气傲,她从未想过要靠药物操纵一个人的身心。

君不封的肌肤变得潮红,整个人抑制不住地低喘,他不断摇晃着头,试图保持头脑清醒,又控制不住夹紧双腿,来间或刺激自己可怜的分身。适才在解萦面前抛却了颜面安抚后穴,现在身体起了从未体验过的激烈反应,羞耻心又让他无法当着解萦的面坦然自渎,只能不断撞着墙壁,以疼痛来分散这股难耐的燥。

解萦按住了狂乱的他,手指轻轻揉搓着他的胸膛,胸口对解萦的抚慰异常异常敏感,稍稍拨弄了两下,乳头就硬邦邦的肿胀在她手心,而分身更是配合地吐露了汁液。解萦的声音依旧柔和,“不是才教过怎么安慰自己吗?看看你,刚学的都忘了。”

君不封清楚地记得适才解萦拖着他身体前行时的愤怒,自己身上的异常,想必是适才药丸的效果,而且就自己脑海中突然浮现的龌龊而言,她喂他服用的,必然是春药。解萦的此刻的温柔让他毛骨悚然。想来解萦不束缚他的双臂,也是想要观看他此刻的难堪。

不太清楚自己究竟在哪里得罪了解萦,君不封叫苦不迭。祸从口出,他决心以后装哑巴,除非小姑娘提问,自己绝不多说一句废话。而对现状,他自诩很好地理解了解萦的意图,解萦太喜欢他去做一些抹不下脸的羞耻。药物折磨的身体焦渴难耐,他很有自觉暂时和自尊分道扬镳,两眼一闭将心一横,撸动分身,而另一只手则向身后探去,解萦制止了他。

“摸摸前面就够了。”

他茫然地点点头,听从解萦的嘱咐,将整个人沉浸在黑暗的欲望中。

后穴这时被另一种柔软顶开,睁开双眼一看,是解萦随身携带的毛笔。濡湿的笔刷摩挲着柔软的肠壁,被触及的地方泛起了热与痒,与之前解萦在他体内涂抹的香膏不同,笔刷的触碰反应更为即时,麻痒的感觉由内壁直直传到大脑,开始嗡嗡嗡的耳鸣。

想要,被插入。

被解萦按在地上,被她狠狠地插入。

被她撕咬,被她掠夺,被她荡平自己的一切骄傲。

被她……

君不封打了一个寒噤,脑海里浮现了前所未有的淫乱设想。仅存的理智无法停止想象,只能任由他们插上翅膀,在脑海里自由穿梭翱翔。恍惚间,解萦仿佛已经对焦渴的身躯进行了爱抚,她压迫着他,在用冰冷的玉势来消磨他的狂热。

君不封不自觉地扭动着身体,试图云淡风轻的脸上流露出难能的恐慌。

解萦捆住了他急不可耐,试图安抚后穴的双臂,并用一个红木制的塞子堵住了他的后穴。君不封没法子,也不清楚解萦的打算,不敢轻易开口,只好徒劳无功地不断在墙壁上摩挲着自己的身体。

看着他逐渐被汗水浸湿的脸颊,解萦幽幽开了口,“这才是药。”

在他口中固定了一个镂空小木球,解萦从小木箱中拿出一条黑布,蒙住了他的眼睛。

那是早年他留在她身边的云幕遮。

相传云幕遮多被丐帮弟子终身佩戴,爱情是摘下它的唯一例外。

双目遮蔽是为自由,清除壁垒,也仅为一人,直视世间的污浊。

茹心当时并不倾心于他,君不封的一切抉择都由自己见证,无人为他的深情而垂怜。解萦什么都不懂,单纯好奇那些眼睛上蒙着黑布的丐帮弟子,不懂偌大一个门派为何存在数量如此庞大的睁眼瞎。

君不封获悉了她的疑惑,将那时幼小的她抱在怀里,耐心为她解答。

他当时只将解萦当一个爱听故事的小姑娘,将云幕遮的缘由讲的仔细,而解萦洞若观火,明白自己能够有幸见到大哥的真面目,是源于他从不言说的爱。说不清当时是出自心疼还是嫉妒,她以自己曾经送过他木鸟做要挟,强行将那块见证了大哥感情的云幕遮从他手头讨了过来,自己细细保管好。

她想,自己一定不会让大哥痴心错投,也一定不会让他在感情中受任何委屈,任何难过。她提前向他要了他珍贵感情的信物,她想大哥一定要等到她长大,她会带着所有的温暖与热情来爱他。

他一定要等到她长大。

现在解萦翻出了这个信物,她如愿以偿长大,依旧没能收获自己想要的爱。痴心与托付都被甩在一边,云幕遮只是她玩弄他的工具。

突如其来的黑暗让君不封的呼吸完全乱了套,双目遮蔽,人体的感官更为敏感。解萦不知拿了一个什么细小的硬物在他周身游走,毫无章法,可仅仅是被触碰,他仿佛置身荒原,她是点燃他的火。解萦温热的气息徐徐吐在他的脖颈上,右耳垂被她衔住,她舔弄着他的耳廓。

“猜猜,下一步要做什么?”

这一句话将他从糜乱的情欲世界唤醒了。

解萦很明显地感受到君不封打了一个哆嗦。

他怕她的手段。

解萦扪心自问,虽然前几日残忍地将他开了苞,她并没打算要走长长久久折磨他的老路数。可是看他适才的那番言语和表现,解萦愈是想,愈是心寒。

她并不是情感波动激烈的姑娘,只是爱憎都牢牢拴在君不封一人身上。她向来仰慕他对自己的“无情”,又从来幻想自己有朝一日能收获他的爱恋。

现在她看见了自己耕耘多年收获的果实。

君不封从适才的反常中获悉了他一直隐蔽的真实情感,是与他自始至终的信条相悖的,对她的爱。他察觉了,痛苦地面对了,然后轻巧地逃避了。他在她的面前,一个始终不死心,想要获得他的爱恋的女孩面前,庆幸这股爱恋的缘由是药物,而非本心。

可她有哪会有这么大的本事?如果药物能够轻而易举换来一个人的倾心,他们又何至一路走到如此地步。何况这种方式,她本就不屑。他本应明了她的极限,却放任自己在谎言构造的世界里徜徉。

宁肯欺骗,也不愿正视他的真心,也不愿承认,或许他爱她。

解萦很清楚,从她设计让大哥失去内功之后,一路苦心孤诣,步步为营,早就失去了被他倾心的资格。她的爱恋终究是从遍地残缺中寻求一点微乎其微的小圆满。

可他的不动心与她的好坏无关。

亲口被他承认,他无法对她动心,那时的她不伤心,因为她知道那就是大哥应有的反应。可是现在呢。

他不愿意承认他爱她。

他宁肯与她保持这种微妙而扭曲的联系,接受她侮辱他的话语,听从她羞辱他的命令,也不抵抗,更不愿意承认他爱她。

君不封的身体在他的抚摸之下愈发火热,而解萦的一颗心,渐渐凉了下去。

前所未有的疼痛由心脏崩裂散发到身体四肢,她甚至疼痛到丧失了弯曲手指的力气。

还好他看不见,解萦想。

他一定以为自己被激怒了,现在的一切停滞只是为了想更阴毒的法子来折磨他。

他一定对她做着天花乱坠的猜想。

却一定想不到她在哭。

君不封在药物的折磨下不断发出难耐的呻吟,而她的哭声遁于无形。

嗓子应该是哑了,她难受的说不出任何话。泪水溃堤,就只好任由它流,折磨他身体的双手不曾有一丝波动,他沉浸在欲望无法满足的藩篱中无法自拔,根本无从留意自己的失态。

解萦手中攥着一根精雕细琢的细小木棍,在他周身撩拨几圈之后,绕到了他的分身四周徘徊,木棍下端沾了些许分身不断吐露的汁液,不时抚弄铃口,往马眼里轻轻刺一刺。

君不封从未经历过这种刺激,分身的突然刺痛,本就濒临崩溃的身体打了一圈激灵,他在手足无措的躲。解萦掐住了他的命门。她紧紧攥住他的分身根部,重复之前的举动,挑弄数次,判断他已经到了快要释放的边缘,解萦眼疾手快,将木棍顺着他的马眼,直直插入了尿道中。

君不封疼得绷直了身子,沉闷的痛喊由胸腔震颤着发出。

想必是疼极了,第一次见到他可以痛面容扭曲,黑布遮蔽,依然有两行清泪不管不顾流了下来,这种疼痛和他的后穴第一次被强行顶开,到底哪种更痛苦,解萦不清楚,也许是不分伯仲。

而她面对这种疼痛的心境,已经与上次她强行占有他的身体时,截然不同了。

那时她心怀坦然的面对自己的卑劣,又根本控制不住占有心上人的欣悦。总体而言,她是幸福的,人生在那一刻达到了最大的圆满。她品味他痛楚中享受的欢愉,并自豪一切都由自己赋予。

而现在,她的圆满再度有了亏空。他的畏缩令她痛不欲生,唯独让他疼痛,她才能勉强平复失控的心情。她不再抱着那种让他从痛苦中品味极乐的想法了,她现在想给予他的一切,只有疼痛。

他让她心里不痛快,她也不会让他好过。

怎么能让她一个人这么痛苦下去。

她当然做不到让他如她般,被他不愿回应的爱情折磨的痛不欲生。

但她可以让他痛不欲生。

解萦不顾内里的阻塞,对木棍强行进行推进,径直没入了半根,君不封已经没了嚎哭的力气,身体痉挛,他将自己缩成了一团。

解萦见他这幅惨状,之前不间断的泪水渐渐停歇,略显悲戚的面容恢复平静,最终挤出一个嘲讽的微笑。

实在是太痛快了。

对他做自己只是想想,而从未对任何人做过的残忍。

真是太痛快了。

随手将木棍向上一提,君不封蜷缩的身体也不由自主也跟着一挺,再猛地一刺入,君不封吃痛发抖。解萦从他的哼声中获悉他喜欢这种冒犯。果不其然,几个来回之后,他适应了木棍的进出,并随着解萦的抽插发出抑制不住的喘息。

这可与她如今的目的相违背了。

她不想通过这些事给予他快感,快感和痛楚交织曾经是她一度努力的信条,现在她只想让他疼。

他越痛苦,自己也就越能得到救赎,越到达到他们之间的“互不亏欠”。

解萦今次佩戴的玉势与之前有所不同,柱身上有不少不规则的凸起,专门用以给后穴更大的刺激和摩擦。

君不封身上中了春药,后穴则涂抹了解萦研制的媚药,分身姑且有她的玩具施以折磨,后穴倒是被自己晾了许久。

放置的时间越久,对身后的交合就越是饥渴。

君不封的后穴经她今日持续的玩弄,一直是湿润,拔掉木塞后,解萦毫不费力的进入了他。像是已经等待了许久,解萦齐根没入时,她感受到君不封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他是了解自己的,知道自己做了一切强迫他的伪装之后,总会满足他。她的一些举动都在他“安全”的范围内进行,所以他只需要忍耐,等待她救赎的来临。

而她要从现在开始逐渐习惯,不再为他的身体思考,一切行动,从此只为自己一个人的愉悦服务。

她停了动作。

兀自享受她入侵的君不封疑惑地抬起了头,用沉默表达他的疑问。

她灼热的气息吐在他的耳垂,燃烧了他蛰伏的所有欲望。

“让我来解决?”解萦稍稍一挺,玉势埋的更深了些,君不封不耐地发出连串的闷哼。

“想要,就自己来。”

君不封似是呜咽着说了什么,解萦不加理会,稍微摆动了几个来回,她就懒洋洋地停了动作,继续把玩他前端的木棍。木棍不断操着他的分身,却迟迟得不到释放。后穴渴望硬物的摩挲,而解萦只是让玉势静静地埋在他体内,一动不动。

就着他的分身把玩了几个来回,汗流浃背的君不封终于妥协,臀部不甚灵巧地向玉势根部靠拢。

解萦很想拽下他的云幕遮,看看此时他的表情,会是怎样的生无可恋,灵魂尽失。但摘下云幕遮之后,他们又免不了对视,她的眼睛哭的发涩发肿,只要他看到,他一定能会明白自己适才的举动对她造成的伤害。

但她毕竟过了拿可怜博他同情的年纪,如果让他看到了自己的委屈,他会立刻怀柔,伏低做小,变着花样地讨她欢心,她也一定会心软,他们再度重归于好,一如从前。

日子过成了循环往复,她不愿再忍受自己耽于这种轮回的自欺欺人。

多年的追逐,太累了。

面对着一个始终叫不醒的人,热情终究到了该消散的时候。

何况,她在他面前恶女做的久了,也就忘了自己其实不过是个未经沧桑,不谙世事的十七岁小姑娘,自己都忘了这件事,又何谈与她朝夕相处的大哥。

解萦应该是那个心若磐石,乖戾残忍的恶女,而绝不是一个因为得不到想要的感情,对着爱人无声哭泣的小丫头片子。

这样的一个解萦在他的心里从不存在。

她成全他心中对自己形象塑造的伟岸,所以静静地看着内心最柔软的部分一点一点走向衰亡。

然后悄无声息的告诉那个柔软的自己,她一定会报仇。

后穴由于君不封的主动得到了暂时的安抚,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传来。打开了闸口之后是溃堤一般的横冲直撞,解萦冷笑着看着他不自觉的淫荡表现,索性让君不封直接跨坐在她身上,佩戴的玉势得以彻头彻尾埋在他体内,而她冷眼旁观,看着他在她身上起起伏伏。

她摘掉了他的口球,那些被围堵的呻吟和喘息终于清晰明了的在她耳边此起彼伏。解萦羞辱他的言辞虽然恶毒,总体而言并不会讲什么淫词浪语。而君不封目前的状态发出的声响,解萦也只能用浪叫来形容。

举动都是无意识的行为。

理智在汹涌的情欲面前被摧毁的灰飞烟灭。

是他,却也不是他。

解萦不喜欢这种完全沉浸在欲望之中,毫无自我的君不封。

她素来心高气傲,伴侣的一切也都要由自己赋予,但她绝不会剥夺他们自我的权利。对君不封也是如此,她愿意用自己的双手让他在欲望中挣扎,而不是药物操纵着身体,让他沦为一个只知道交配的怪物。

可解萦虽然不喜欢,仍然在欣赏着他的失态。因为她能想象到,等到药效褪去,他回想起自己现在的作为,内心会有多煎熬。

抛弃自尊对她所做的讨好,是有觉悟的“牺牲”,而一切理智消失殆尽的狂热背后,是他整个人信条的崩塌。

后穴的快感刺激的前端分身持续挺立涨红,解萦自然不肯放过这个千载难逢前后夹击的良机——君不封被她前前后后操着,两臂又被束缚,疲累席卷了他的身心,他在药物的操控下不断摆动身体,而上半身摇摇欲坠,跌进解萦怀里。

解萦特意在他的分身根部狠掐了一下。

情动时的痛感格外清晰明了,君不封吃痛,声音瞬间带了哭腔。解萦被他这一声叫喊激得头脑发热,不由自主转过他的身体,薅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像操狗一样操他。

解萦突如其来的狂轰乱炸将君不封操了一个措手不及。解萦很快意识到自己又在帮着他“解药”,薅着他头发的手随即懈了劲儿,而君不封则被一头按在地上,地板发出一声闷响,他被撞的满脸鲜血。

解萦很快掌握了自己的“度”,她的动作幅度之大,律动频率之快,激得君不封下意识发出一连串刺耳的叫喊。解萦听着他的浪叫冷笑,索性由着性子,用右手再度狠狠掐住他的脖子,让他窒息。而左手则用木棍仍旧操着在她手里始终硬挺的分身。

“解……萦……”满脸通红的君不封的声音时断时续地传来,解萦右手转而两手把玩他的胸膛,“嗯?”

解萦的声音在君不封听来有些闷,无法释放的快感将他从无尽的情欲之海唤醒,有了一点薄弱的意识,可以向岸边的解萦求助。

“让我——”

君不封踟蹰许久,终究没说出后面的话。

“嗯?”解萦又是一突进,刺激的君不封闷哼一声。

他嗫喏着说了很多解萦听不清的话语,解萦等得不耐烦,开始新一轮地猛攻,君不封的碎字很快成了不连贯的叫喊。

解萦将小木棍在他的尿道里突进再突进,咬着他的耳垂,声音又轻又哑,“想要什么,说出来。”

“求求你。”他带着哭腔崩溃地叫喊,“让我射。求你……让我射。”

“就只是这样?”

君不封痛苦地点点头,气声哀求她,“求求你……”

解萦轻声笑了,“这声音,真动听。我也姑且算是对你有求必应吧,但是我拒绝。”

君不封身体一僵,全然没料到解萦会是这个回应。身体抖的更加厉害,他口齿不清地对解萦不断恳求,哀求中的理智已经完全丧失,更接近胡言乱语,他终于崩溃了。

解萦不为所动。

看不见解萦所在的方位,他只好胡乱地用头一下又一下沉闷地砸着地,额头磕得青紫,他在痛哭流涕的求她。

她给不了他的失态,药能给的了。

人力所不能及的境界,药物能达到。

如果说心里曾经把“将大哥弄到乱七八糟”作为一项值得努力的功勋而标榜,她又一次成为了失败者。现在她想问他,药物带来的情欲,和他那时感受到的悸动,会是一样吗?

最终她什么都没有说。

解萦不介意将君不封彻底弄成一个残废,但后面毕竟有山高海阔的日子等着她去活,她想让他长长久久的生不如死,没道理让他在这里翻个跟头。

解萦退出了他的身体,脚背勾他的小腹,让君不封翻转过身体面对她。

她一脚踩在了他的分身上,脚掌挪移,稍微用力一踩,卡在尿道中的异物带来的痛感瞬息传递到全身。

君不封毫无理智的低声呜咽起来。

解萦轻蔑地看着他,一言不发取出了分身中的木棍,略微拨弄了一下他的硬挺,君不封身体一抖,哆哆嗦嗦地射了。

已经称不上射精。持续的折磨让他控制不住,失禁了。

他看不见解萦的表情,不知道解萦目睹了这样的难堪,会是怎样的一番嘲弄。君不封在惴惴不安,而解萦一脚踩在他头上,重心不稳的他一头栽倒在地。

解萦言简意赅,“地脏了。”

他当然懂她要他做什么。

她想要的就是这种羞辱。

这个在他预料之内,迟早有一天会发生的羞辱。

心在摇摇欲坠的疼。

他想自己这几日已经足够听话,足够乖巧,足够配合,他努力往解萦会感到满意的方向进发,可是遭受的侮辱永无止境。

身体是不争气的躯壳,屈服于她的淫威。灵魂对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感到陌生,他接受一切后果,却无从忍受被她暴戾激发的锥心疼痛。

他忍着心口的剧痛,一团黑暗之中,缓缓垂下头,舌尖慢慢清理着地板上自己留下的秽物。而解萦在屋内走动,像是在搬运什么东西。后穴不久之后被再次捅开,这几日逐渐习惯的凉水被注入了体内。

直至腹部肿胀宛若怀孕,再灌不进水,解萦方才停手。

她用塞子堵住了他的后穴。

异样的疼痛与强烈的排泄感折磨着君不封。

解萦一定是想看他痛哭流涕的求饶,看他被欲望折磨得不成人形。

他太懂解萦的趣味了。

虽然心里难过,君不封还是决定让她高兴一会儿。

所以他耐心等待,一言不发,继续清理着地上的秽物,直至疼痛终于搅的他无法集中精神继续,他才开始恳求解萦,颤颤巍巍,小心翼翼,降低了一切姿态。

解萦对他的痛哭流涕依然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她冷眼旁观着他对她的讨好,心中无悲无喜,只是单纯的叫嚣,不够。

给他的痛苦还远不够。

远远不够。

解萦留意到腰间盘桓的软鞭。

毫无征兆,君不封身上挨了解萦结结实实的一鞭子。痛感在黑暗中被放大,与自身并未褪去的快感融合,身体再度兴奋。

而解萦鞭打不停,曼妙的快感最终只剩下了痛,与腹痛一起并驾齐驱,让他在一团血腥中抱住头缩成一团,来躲避她的鞭打。

解萦在君不封快要被她抽打的昏倒之前,拔掉了木塞。

内里的水喷薄而出。

在解萦面前的最后一点颜面,消失殆尽了。

幸好几日未进食,之前又清理过,不会有不干净的东西出来。不过他想那种玩法,解萦大概也不会喜欢。

后穴的水大概排空,他轻声问她,“我需要把那些水也清理掉吗?”

解萦把玩着他的长发,不发一言。

君不封提起的精神到了极限,终于一头扎进解萦怀里,人事不知。

他是被解萦迎头一捅冷水浇醒的。

云幕遮依旧蒙在眼睛上,身上的伤口一阵猛烈刺痛,或许冷水中有盐。

他赤身裸体地蜷缩在地上,被一捅冷水淋成了落汤鸡,而她拖着沉重的铁链,拽着他,再度将他双臂扣到墙壁上,身体在她面前完全打开。

臀肉被马鞭抽打的疼痛,几乎不能与地面接触,他不得不小心地保持身体悬空,更显倦怠。而解萦一把按住他,不让他有丝毫规避疼痛的机会。后穴被解萦的毛笔捅开,上面不知涂了什么药剂。

头脑被身上的疼痛刺激的清醒,他依然不清楚,是什么造成了他适才的受难,解萦的反常更让他恐慌。他知道自己目前是她的阶下囚,可是在阶下囚之前的身份,他是看着她长大,一直教育她,照顾她的大哥。

他理所应当要安抚她的失常,并且,无论结果如何,要告诉她,现在她走的道路的反常。

他还想告诉她之前她吻他时,他心中充盈的那些捉摸不定的情感。

他突然有很多话想对她说。

“解萦……我……”

“闭嘴。”

后穴依旧是适才解萦涂抹过药剂的那种的痒,而她往他的体内塞进了拧的半干不湿的布条,布条被解萦捅的很深,留意到他的脸色开始发白,解萦才停止进入。

“这是,做什么?”

君不封流下不少冷汗,他感受到了异样。

濡湿的布条不知是在什么药水中浸泡过,甬道内被它辣的火热。因此不得不努力将其排出,而布条在体内蠕动,又是一阵磨蹭,刺激得他刚刚平复不久的分身再度抬起了头。

“丫头……难受。”

解萦冷哼一声,不理睬他,随手在他的乳头上挂了两个乳夹。挂上乳夹后,解萦仍然不满意,又在上面挂了两个小砝码。

乳头被撕扯的生疼,他依然不放弃和她交谈的打算,两个人之间有些微冷场,君不封准备讲一句俏皮话,重新开启话匣子。

“丫头,你这么长久弄下去,以后我大解……不会漏吗?”

解萦倒吸了一口冷气,伸手在他脑袋上连戳好几下,“还没完了?”

“不是,丫头,我……”

“闭嘴!”

“解萦!你让我把话说完!”

解萦狠狠给了他一巴掌,“你是真的想让我把嘴给你缝上么?”

解萦的一巴掌扇的君不封头晕耳鸣,回过神来,解萦已经拂袖而去。

他被她一巴掌打懵了,年幼要饭免不了受路人白眼欺负,而自从自己入了丐帮,习得一身好武艺,便没再挨过这种欺负。

解萦给了他太多没想到。

关上的门再度打开,解萦带着一阵冷风,重新走到他身边。

虽然心里难过异常,他还是挤出了一个孩子气的笑容,他比她年长太多,要学会谅解小辈的暴躁。他笑嘻嘻地面对着眼前的一团黑暗,问她为什么突然去而复返。

她抬起了他的下颌。

嘴角一瞬清晰明了的刺痛。

应该是针。

解萦用针,瞬间穿透了他的上下唇。

眼泪被疼痛激得流下来,他用气声轻轻问了一句,“丫头?”

解萦对他的回应,是又一次刺穿。

解萦穿了叁针后,君不封不再说话。

他被她吓到了。

解萦在他的惧怕中找到了一点瘠薄的慰藉,也不为自己的残忍内疚。

用剪刀痛快地剪断了鲜血淋漓的线,背过身去随手扯掉云幕遮,她一声不吭,走出了密室。

君不封一动不动,眼前失去了遮蔽,依旧是没有尽头的黑暗。

体内的不适忽近忽远地困扰着他,也许比起后穴,此刻最需要被安慰的,是自己这几日内终究变得千疮百孔的灵魂。

舌尖舔了舔嘴角的鲜血,伤口生疼。眼里存着一团雾气,他却做不到像年轻那般情感激烈,肆意哭泣。也许这几日明里暗里流泪的次数多了,到了真正绝望的时刻,泪水反倒干涸了。

他其实有很多话想对解萦说。

他想告诉她,今天被她亲吻,他心中满溢的幸福与安定,好像漂泊无依的浪子终于找到了归宿,他只希望一切静止在那一瞬间;他想告诉她,他思前想后,认为药物不能带来这种功效,无论她下药与否,他的回应应该都是他的真实反应;他想告诉她,如果这种异动出自他的本心,聪慧如她,能不能给他解答,他是不是对她有一点动心?

他还想问她,未来的某一天,他们是不是可以结束这种折磨?

他接受她的一切异常,他和她好好过。

可这天晚上,他们的关系,异变了。

他可以是她的囚徒,她的性奴,她的狗,但是他不再是她的大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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