ρǒ㈠8cιτγ.čǒм 不要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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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还在大口喘息着,男人便把她拉起来,将她压在落地穿衣镜上,冰凉的镜身贴碰到肌肤的那一刻,她被冷意激得身体的毛孔都炸了开来。

然而,下一秒,就被身后滚烫的热意烫到头皮发麻。

男人一手掐着她的后颈,迫使她牢牢伏在镜面上,另一手压着她的细腰,将她挺翘的臀拉起,随后,扶着自己的性器沉身进入。

盛夏被顶在了镜子上,看着近在咫尺的自己被人操得发红的身体,她再也忍不住大哭出声。

骗子!她大骂,说好要带我走骗子!

身后正在狠狠插入她的男人听到这话时,身体蓦地顿住,男人似乎意识清醒了些,却又抵不过身体阵阵汹涌叫嚣的欲望。

他低头看着掌下这副娇嫩的身躯,用尽全力遏制着身体的欲望,企图将自己抽离出来。

然而,刚抽出一半,穴口层层叠叠的蜜肉像无数张小嘴一样含着他,让他爽得腰眼一颤,身体不受控地就自发又捅了进去。

被那紧致温热的软肉包裹着,他根本克制不了自己的欲望。

他低头在女孩凸起的脊骨亲吻着,热息喷在她泌出薄汗的肩背,赤红的眸一点一点被黑色占据。

他舔吻女孩脆弱的后颈,闭了闭眼。

只顺着自己的欲望将那根粗热的性器送进她体内更深处。

盛夏意识昏沉之前,男人还伏在她身上。

她觉得自己那个地方要坏掉了。

她流着泪,哭都哭不出来,眼皮太重,她终于被人操得昏睡过去。

不知过去多久,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只看见外面漆黑一片,她又再次沉沉睡去,等再睁眼时,外面依然漆黑一片。

这次,她才发觉,不是外面天黑。

而是,她的眼睛被黑布蒙上了。

她似乎在车上,有人在外面说话,似乎是歪嘴六的声音,说着某种方言,盛夏听不懂。

只是片刻后,车门被打开,有人把她提了出去,随后,她被一个男人扛在了肩上,门被打开,她被人放在床上。

眼睛上的黑布也终于被人解开。

她惊惶地睁开眼,就看见陌生丑陋的男人正凑近了看她,那张脸上长满了疙瘩和脓疮一样的溃烂疤痕。

她吓得尖叫一声往后退。yuzんāiwu.pw(yuzhaiwu.pw)

却被男人握住了脚,他口水似乎流了下来,滴到了床上,嘴里呵呵地笑着,又说了句什么。

盛夏抖得厉害,从他一开一合的口型分辨,他似乎是在说她好看。

她转身就想跑,双手却是被绳子捆住,就连脚上也被绑了绳子,她转头看了眼四周,这才发现自己似乎在一个农村的房子里。

房间破烂不堪,床榻上还散发着阵阵臭味。

东哥呢?

她不是在酒店吗?

怎么会在这里?

盛夏眼泪大颗大颗往下落,瑟缩着往床脚的方向躲,眼前的男人却淫笑着脱了裤子要过来。

这个脏兮兮的男人只穿了一条裤子,底下连内裤都没有,露出丑陋的性器,那东西又黑又丑,顶端似乎还长满了疙瘩一样的东西。

他脱了裤子就要过来,盛夏吓得尖叫出声,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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