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我去找羽衣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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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若,你一定有办法救霓裳的,快说!”

对于皇甫天赐一本正经的开门见山,南宫若只是戏谑道:“呵呵,你儿子造的孽,直接宰了他,炖汤给月牙儿喝,不就好了!”

听他这么可恶的说法,皇甫天赐的怒火顿时由心底蹿起,猛地拽住了他的衣襟,狠声道:“我现在没心情听你说笑,难道欧阳轩就忍心看着找了十几年的亲妹妹死掉吗?”之前,欧阳轩肯为了一个质子妹妹而冒险在他的王府救走上官锦,可见,欧阳轩很在乎这个有真正血亲关系的妹妹。若不然,听命于欧阳轩的南宫若,也不会在知道霓裳就是月牙儿之后,三番四次地帮霓裳或者自己。

“好好好!你先放开我!这么粗鲁的男人,真不懂月牙儿怎么会爱上你!换了我的话……”被皇甫天赐的怒目瞪得越来越不舒服,南宫若只好闭嘴,随着他走近床边,合上纸扇轻轻戳了戳霓裳那水嫩的脸颊,又是惹来他的一记怒目。

“你能救她的,说吧,不管是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接受。”皇甫天赐看着南宫若从头到尾一副不慌不忙的模样,笃定霓裳是有救的,只是要看这个爱添乱的家伙的心情而定罢了。

南宫若“唰”地一声摇开了纸扇,阳光透过窗棱照射进来,勾勒着他那张漂亮如魅的脸孔,他这才认真开口:“说难不难,说易不易。天女羽衣是月牙儿的命根,只要把羽衣找回来了,她便可以不药而愈。”说话间,他的眉头微不可见的蹙了蹙。

皇甫天赐立即追问:“羽衣现在在哪里?我去找羽衣!”

说来也奇怪,他似乎从迎亲在临安再见到霓裳那一刻起,就从没再见过那抹与霓裳如影随形的红色轻纱。

“羽衣……被风神带走了……”南宫若侧着脸,犹豫道。

闻言,皇甫天赐皱了皱眉头,不舍地看了一眼床上依然沉睡着的女子,沉声道:“我马上去天宫抢回来,你帮我照看着霓裳!”话落,他身上就泛着幽幽的白光,与阳光几乎融为一体,正要变回银月的模样。

南宫若的纸扇又是一收,敲了敲他的肩膀,劝阻了他:“别急,听我把话说完!先前霓裳因为怀了你的孩子,不肯跟风神回天宫,我就建议风神借着天女羽衣能穿越时空的力量,去霓裳的灵魂以前待过的异时空找另一个紫织回天宫交差。”

“异时空?另一个紫织?”皇甫天赐听着感到疑惑不解——

他的霓裳,到底还有什么秘密是他所不知道的?

“还记得当初天女的灵魂掉进了冥界渡川吗?”

“记得,这有何关系?”

南宫若看着房里被踢翻的桌子,拧了拧眉,暗想连杯茶水也没得喝,这苦差事儿……无奈,他只好往那没被肢解的靠椅坐下,准备仔仔细细地给皇甫天赐讲解一番:“当然有关,若不是当初转世乱了套,天女羽衣也不必大费周章把天女的灵魂从异时空带回来,和原本的月牙儿的灵魂做了个交换。因为两者之间的样貌不同,所以你一开始没认出真正的天女来……”

他这身份真是怪异,前前后后的事,只有他一个人见证着、洞悉着,如今他还得费口舌给当事人讲解着。命运的这种安排,偶尔是会令人感到十分厌恶的!

“当初明明是你,故意使计扰乱了我的视线,才害得霓裳受了那么多苦!”皇甫天赐极其不吝啬地白了他一眼,抱怨道。

是的!若不是南宫若一开始在添乱搅局,他和霓裳也许更早些时候就能心意相通了!

“好吧!我的错!我承认当初我是想要小小的报复你们一下!谁让你们偏偏要在我的地盘闯祸,害我被冥界的父王大人派兵追捕,你永远无法想象我当初四处逃命的生活是多么地可怜。”说着说着,南宫若一脸郁闷地扯开了话题,“想当初,我往极寒之地逃去,那儿没有阳光,没有温暖,最凄惨的是……没有女人!”

皇甫天赐的脸色一黑,直接摘下腰间的玉箫直指他的喉,杀气尽显。

南宫若以纸扇推开了玉箫,座椅连人离他五尺远,才言归正传:“冷静!冷静!我不说废话了!总而言之,想要找回羽衣,就要去异时空一趟,并且有可能要敌对风神。”

“送我去吧!”皇甫天赐坐回了床边,大手紧紧握着霓裳的手,与她十指相扣,“为了霓裳,无论上穷碧落下黄泉,我都愿意。”

“你确定?”南宫若起身,摇着纸扇走近两人,告诫着他,“如今去异时空的方法是很危险的,唯有一个,就是带着与那个时空相同的东西为媒介,灵魂出窍跳入渡川,如此一来,便能在异时空转世新生为人。”

皇甫天赐一愣:“转世新生?那我的记忆怎么办?届时万一我连霓裳都忘记了,如何找羽衣,如何回来救霓裳?”

“这也是一个危险,也就是说,这方法未必可靠。”南宫若叹息,一合纸扇,指着霓裳的手腕上的冰泪石手链道,“用以吊命的冰泪石所剩不多了吧,连同月牙儿手上这些,顶多还有三十颗,一天一颗,即是说,月牙儿的时间只有三十日,异时空的时间流逝不一样,你若去了,在那边的时限便是三十年,过之,月牙儿便回天乏术!”

沉默了好一会儿,就在南宫若以为皇甫天赐要放弃时……

“我去!只要有一丝希望,我都不会对霓裳放手!”皇甫天赐牵起霓裳的手,在她的手背处温柔地印下一吻,深情呢喃着,“霓裳,早已深深烙印在我的灵魂之中,我相信,只要我的灵魂不灭,不管是飘荡到什么地方,我都不会忘记她的!”

之后,皇甫天赐交待好淼淼和星奇姑姑要好好照顾霓裳和孩子,就变回银月的模样使用妖力以箫声抽取了自己的记忆,灵魂出窍跟着南宫若潜回了冥界渡川边上。南宫若把纸扇上那个风神留下的血印为媒介,烙入他的魂魄中,他在桥上看着渡川的急流,不由得想起了当初跌入渡川的美丽少女——

——银月,我走了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忘记我?

——答应我,你会找到我的,羽衣会和我一起投胎转世……

——银月!银月!我等你……我一直等你……

——我不走了!我不走了!我不想忘记你!我不想再让你孤单……

……

“噗通”一声,他闭上眸毅然跳入了渡川,携着那一缕深深的、无法割舍的情感——

霓裳,等我!这一次,我不会再将你遗忘!

一望无边的花海,五颜六色的花瓣被风卷起,在半空中芳香四溢,惹来了翩翩彩蝶,令人最移不开眼的美景是,那彩蝶和花瓣仿佛在与花海中的女子嬉戏起舞,从绝色女子的唇中逸出的天籁之音,更是让人过耳迷醉——

“旧时青羽红鸾,双飞于九天

入云渐去昆仑巅

独唱几遍

不羡神仙

明月可鉴,我痴心一片

红烛烧成烟,永夜人不眠

欲行蓬山远,江湖舟不见

风吹浪高掀,山海誓不倦

池中宿孤鸳,白首约不厌

你诗书一卷,写尽了眷恋

愿比翼天边,胜万语千言

纵沧海桑田,隔绝了时间

在人世尘缘,有灵犀相点……”

(摘自《比翼》)

歌舞毕,女子回眸见了男子,嫣然一笑,比所有花颜还要娇媚百倍,她提着纱衣裙摆向男子奔来,柔柔喊道:“天赐,你来了!”

男子欣喜地抱住她,因惯力作用在原地旋转了好几圈,才缓缓停下,搂着她一同倒下以花海为床,他爱怜地以指梳过她的长发,纠正道:“说了多少次,我的名字是天易,皇甫天易,不是天赐,你怎么总叫错呢?”

“不嘛,你就是天赐,永远都是天赐。”女子紧紧地缠住他的臂弯,清眸里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落寞之色,“是上天赐给我的、最美好的……存在!”

皇甫天易也不再跟她纠结与一个名字了,只要她喜欢,就算她叫自己阿猫阿狗,自己也会很高兴。他只是静静地凝望着她,那弯弯的柳叶眉、那顾盼生辉的双眸、那小巧的鼻和如花瓣般柔软粉嫩的唇,以及白里透红的肌肤,构成了一张熟悉又陌生的绝色姿容,令他一眼难忘,不,应该说像是上辈子就认识了很久很久,而且很亲密很亲密,熟悉到即使忘记了自己是谁,也不会忘记她。

“霓裳也是,是上天赐给我的、最美好、最特别的……存在!”

他柔情似水地呢喃着,薄唇渐渐贴近她的唇瓣,轻轻一触,犹如火花擦起,致使原始的****从下腹升腾起来——

花海中,是两抹缠绵在一起的身影,密不可分……

他尚不满足地抬高了她的**,狠狠掠夺,对她,仿佛永远也要不够……他开始感到不满足,不满于只有每天夜里才能见到她、抱着她、占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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