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假的紫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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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月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十分不忍心,紧紧地拥她入怀,道:“别想太多,以后我只对你好。”说着,他吻了吻她的发丝,“什么皇甫天赐、什么紫织,都不要想了!”

都别想了!特别是皇甫天赐,他受不了她心里藏着“另一个男人”的感觉!

霓裳再度服下狐血、冰泪石,才渐渐平静下来,沉沉睡去。

银月一拉上门,星奇姑姑就呈上一块膜一般的东西:“公子,士兵们将王妃从水下救上来时,从她脸上剥下了这个。”

银月伸手接过,细细端详过后,脸色一黑:“她现在人呢?”

“在房里,大夫在为她诊治!”

“南宫若,你居然胆敢欺骗我!”银月忽然全身散发着怒火,手中的力道似要将人皮面具捏碎,而后甩袖,大步往欧阳蕊所在的房间走去。

还没进门口,大夫就拱着身走出来道喜:“恭喜公子!贺喜公子!夫人已有三个月身孕了,真是喜事临门!”闻言,银月和星奇的脸色都愈发难看,男人过于冰冷的目光更是把大夫吓得浑身哆嗦,屋内正襟危坐的欧阳蕊也知道自己大祸临头。

一进门,银月就把人皮面具摔到欧阳蕊那张陌生的脸上,唇角勾起了岑冷的笑意:“欧阳蕊,你才嫁给皇甫天赐两个月,何来的三个月身孕?”

“呵!你算什么东西?”欧阳蕊保持着镇定,下意识捂着小腹,讥笑着,“皇甫天赐已经死了,你是凭什么来质问我?”她见过这个男人几次,他的长相无疑是妖孽俊美的,可惜整个人太过神秘,光是那一头银发就让人感觉很诡异,因此,她对他没好感。可偏偏整个花舞视他为尊,她这个王妃不过是个虚名,否则她宁可早点回去水清国继续当欧阳轩的禁脔。尽管,欧阳轩也许会嫌弃她……

“凭什么?”银月那意味深沉的笑意,让人看得毛骨悚然,他道,“星奇姑姑,把其他人都带出去,关上门。”

“公子——”

“出去!”银月厉声两字,连跟随了他二十五年的星奇也不敢不从。

光影随着门的关闭而渐渐消失,屋内清静了几分,只余下一男一女、一立一坐地对峙着。

白光闪现,欧阳蕊亲眼看见银月的变化,顿时目瞪口呆:“你、你——”

“这样,你明白凭什么了吧?”白光消失后,银月变回了皇甫天赐的模样,他走近她,连声音也变了,“让本王猜猜看,这个孩子是谁的?”他伸手,贴住她的小腹,仿佛在感受着胎儿的律动。

“啊!你别碰!”欧阳蕊倏然拉回被惊飞的理智,拍开了男人的手,像是躲避着魔鬼般往后退缩,“不要伤害他(她)!”

皇甫天赐冷冷地睨着她,居高临下的黑影笼罩着她,犹如一个囚牢,道:“欧阳蕊,本王一向痛恨被欺骗,本王会让你们都付出代价的!”若不是水清国这几个人从中作梗,他就不会以霓裳一夜与南宫若交易、也不会让霓裳承受到后来的那么多伤害,更不会作茧自缚只敢以银月的身份来面对霓裳。欧阳轩、南宫若、欧阳蕊……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门,再度被拉开和关上,白光与阳光融合,皇甫天赐再见到星奇时,已经又变成了银月的模样。

“我去看看霓裳。”银月对星奇吩咐道,“你找个乖巧一点的婢女,专门负责照顾霓裳的,今后,我不想再看见类似的意外。”

“是。”星奇看着银月越来越苍白的脸色,那是由于失血过多而引起的,“王爷,为何不直接让霓裳小姐知道,您根本……没死呢?”

银月垂在身侧的拳头攥紧了又松开、松开又攥紧,阳光衬得他颀长的身影有些落寞:“‘皇甫天赐’伤她太深、欠她太多了,我怕以那个身份站在她面前,她会再度逃离……”

水清国皇宫,靶场。

金秋微凉,南宫若却是个天生怕晒的人,正躲在阴凉处摇着扇子,偶尔调侃新皇几句:“皇上啊,看这时辰,那个据说国色天香的天恩公主应该送到您的宫殿了,真不去给她开****?”

果然,欧阳轩一听,那拉弓的手一颤,射出去的箭没再中靶心,那脸色也倏然一黑:“朕不是你,整日精虫上脑。”其实,将欧阳蕊送出后,他也尝试过找别的女人,然而,总是提不起兴致,脑海中更是总浮现出欧阳蕊承欢的模样——

他真是……撞邪了!

“唉……不知道我们的小蕊儿如今身在何处,上回在天照国没把她找到带回来,害得某人每天每夜欲求不满、哦不,应该说是失去****能力,我实在是罪过罪过呀!”

“朕有没有能力,你可以亲自试一试!”欧阳轩狠狠瞪着他,把手中的弓砸到他的腿上,痛得他惊呼一声。

南宫若马上变脸讪笑着:“试就不必了,属下会努力为皇上把某个女人找回来的!”

“上官锦最近怎样了?”

“冷静下来了,毕竟被我们强制性关了整个月。”南宫若捡起地上的弓,随手拉了拉弦,道,“都是可怜人,问世间情为何物,不如腹下擎天一柱!”

欧阳轩无语地抵着额头……

“下一个目标是花舞吗?”

“花舞不好攻下,毕竟,据探子回报,那里有亡国花舞的余下兵队和皇甫天赐生前的势力。”欧阳轩微微眯着眼,看南宫若射出一箭,把他方才的箭打掉了,心里对南宫若的深藏不漏更加佩服——

也许,这个男人才是最难应付的!

南宫若挑了挑眉:“生前?所有人都以为皇甫天赐死了,属下可不这么认为!”

欧阳轩顿悟:“你的意思是……皇甫天赐有可能在花舞,那么,蕊儿和上官霓裳也可能在那里!”

“也许。”南宫若耸耸肩,又拿起两支箭,拉满了弓,瞄准靶心,一触即发。

是夜。

男人推开了奢华宫殿的大门,脚还没迈入,就见一个花瓶飞了过来,他迅速侧身躲开,回头就见一身嫁衣的少女举起了另一个贵重的花瓶——

“天照国的公主就是这种教养?自掀头盖,还想谋杀——”

“你别过来!”皇甫天恩死死地瞪着门口的白衣男人,以为他就是欧阳轩,一脸戒备道,“本宫警告你,本宫嫁过来只是为了保全天照国,可不是特意来让你欺辱的!要是你胆敢碰我一下,本宫绝对不会跟你客气!”

南宫若翘着双臂,好整以暇地看着这只小辣椒,笑问:“你怎么不客气?”

出嫁前,宫女让皇甫天恩看了**,依照书中那些羞人恶心的画像和她以往在宫中偷听到的话,她知道男人总爱在床上欺负女人……因此,她绝对不要被男人碰!更不会让弑兄仇人欺辱!然而,为了天照国,她要沉住气,等到未来侄子登基为帝,灭了这水清国,她就有机会往回故乡了!

天真的皇甫天恩道:“欧阳轩,别以为你是皇帝,本宫就怕你!我们俩今后就有名无实、井水不犯河水,本宫不惹你,你也少来管本宫!”

“那怎么行?”南宫若向前踏了一步,花瓶就“砰”一声碎落在他的脚边,眼见皇甫天恩又要拿起另一样凶器,他眼明手快地捉住她,“联姻的目的正是为了让天下人都知道天照国的公主沦为水清国帝王床上的玩物啊,什么井水不犯河水,可就不符合游戏规则了!”

“闭嘴!你才是玩物!你全家都是玩物!你们那个什么欧阳蕊公主之前不还是三皇兄的玩物,你嚣张什么!”皇甫天恩反驳着,张口就咬在南宫若手上——

“哎!放开!你是狗啊!”南宫若松开了对她的钳制,手才得以逃脱她的利齿,手上的牙印深深的、红红的,说她像狗一样疯真没说错。

“哼!别以为我们天照国的人好欺负!”

南宫若阴着脸,一步步将皇甫天恩逼到内室,她看着他可怕的表情双腿一软就跌坐在床上:“你、你——”

“怕了?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公主么?今晚,我就代替欧阳轩好好调教你!”说着,他就一手扯下红纱帐,她逃不及也挣扎不掉,才片刻,整个人便被他五花大绑。在她不断反抗期间,他还把她的嫁衣直接撕碎了,此时,零碎的绸缎挂在她雪白的酮体上,只能勉强盖住羞人的部位。皇甫天恩被吓得又羞又怕,眼眶里泪花盈盈:“你不是欧阳轩?你是谁?你到底想做什么?”她再笨,也听出了他刚才话中的意思。

费了那么多力气绑住她,南宫若也累了,只是坐在床边歇息,微笑着看着她,看得她心里发毛。“你说呢?孤男寡女一张床还能做什么?”他伸手,修长的手指暧昧地划过她的脸颊,又一路游移而下,经过她的脖颈最后流连在胸口处画着圈圈,引得她敏感地颤抖着。

“别碰!”皇甫天恩绞尽脑汁想说服眼前不怀好意的男人,她真是害怕得连声线都在颤抖了,“名义上……本宫也算是欧阳轩的妃子,你胆敢对本宫做什么,就等于在羞辱欧阳轩,他必定不会放过你的!”临危不乱才是皇族风范,她的语气中始终带着身为公主的高傲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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