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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颐指气使那一套,顿了顿,不自然地道,“好了,你们都下去吧。”

婉玉与青金交换了个眼神,先后退出了屋里,青金还点了盏油灯送到书桌上,乐琰在灯前枯坐了半晌,天色黑透时,挑了挑烛花,在灯光下掏出那怀表把玩了一会儿,直到那冰凉的金属微温起来,这才随手将它丢进妆盒里,扬声道,“青金进来。”

青金应声而入,笑道,“姑娘有什么吩咐?”乐琰在妆盒里找了找,把那怀表拉了出来丢给她,笑道,“我嫌这个怀表上的蓝宝石是有瑕疵的,倒是不想要这东西了,你去找细雨嫂子,就说我的话,让她找个匠人把上头的蓝宝石撬了,换个琥珀,用起来也不扎眼。”

当时镶嵌打磨的活都是婉玉在安排,青金不知道这怀表的底细,乐琰又把妆盒看得很紧,她也看不到里头的东西,因此还真当是找出来的旧物,也不曾多问就拿了怀表。乐琰笑道,“告诉细雨嫂子,这个怀表原本是母亲的,我现在用不着了,只要上头的蓝宝石,表就还给母亲也好。你出去吧。”

待得青金出去了,她又从妆盒里翻找出一个新的小茄袋,塞在了袖子里,忽地又苦笑起来,自言自语道,“也太做作了,那还有只大活猫呢。”原本在床上打盹的玉老虎似乎听懂了她的话,抬起头喵了一声。乐琰笑着冲它招招手,玉老虎便毫不迟疑地跳下床奔到她腿上,又眯起眼睛打起了呼噜。乐琰低下头,眼泪一颗一颗地落在了那雪白的长毛里,玉老虎转了个身,也就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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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半晌,有人轻轻地叩门,乐琰擦了擦眼睛,扬声道,“进来吧。”婉玉推门而入,小声道,“太太请姑娘去正院说话。”

乐琰知道是那怀表已经引起了秦氏的注意,继母也领会到了自己的用意。点头凄然一笑,把玉老虎放到地上,淡淡道,“我一个人去就行了,天色也晚了,你们轮流去吃饭吧。”

说着,竟真的一个人走了,婉玉看着她的背影,也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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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改名注意,番外注意(以后),群号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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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别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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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破裂=梦碎

“你可是想好了?”秦氏注视着继女,缓缓问道,“这块怀表,你是真的不要了?”

一块怀表虽然贵重,但也并不是买不起的东西,秦氏还不至于如此眼浅,她真正问的自然不是怀表,而是怀表所象征的意义。乐琰对此,心知肚明,点了点头,轻声道,“请母亲谅解,女儿实在是任性了。”

秦氏皱眉道,“一家人,说这什么话。能有那个福分,固然是好,但没有,也并不就比别人家差到哪里去了。千千万万的女子都做着梦呢,你不愿掺和,那是你知道本分,不轻狂,是大好事呀。只是……你是遇到了谁,给你这么大的气受?”

乐琰进宫一次,出来就变了态度,也难怪秦氏要有此一问,她早想好了答复,只是目注怀表不语。秦氏见状,也是叹了口气,不再问下去,反而道,“也好,选秀就在这几年的事,亲事啊,还是越早订下来越安心,否则要去折腾那些事儿,也实在是兴师动众。我也早在为你打算了。等你爹爹回来,我和他商议过后,就找媒婆上门,到时候,你可不要一味害羞,也要和我说说,你喜欢怎样的男儿。”

“女儿没有缠足,婚事也的确是要慢慢的访,才能找到合适的。这,女儿心里还是有数的。”乐琰平静地道,秦氏面容一松,笑道,“也别这么说,现在的人家,有些学识的,也都不在意这个。”说着,又拿起怀表递给乐琰,道,“这是那个西洋人与你做的买卖,也算是个念想,你就拿回去丢到箱子里头,也别给乐琼。他还是个小孩子,糟蹋了这么好的东西,岂不可惜?”

乐琰无法,只得把怀表收了回去,秦氏即使通透得很,也不禁是再三问起她在宫中的遭遇,乐琰被她逼问得无法,索性合盘托出,把朱厚照欲将自己收为选侍,年永夏娶为太子妃的事半吐半露地说了出来。果不其然,秦氏也是气得脸色大变,夏家、张家都是官宦人家,与年氏这样的良家相比,自然是要高贵上几分的,去太子宫中做个选侍,还真是委屈了乐琰与她身后的势力。若是自己家真的把乐琰就这么送进去,那岂不是成了卖女求荣?这样看来,却是要早早的放出风声要为乐琰择婿,好断了太子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才是上策。只是她也不愿再增加乐琰的愁苦,只是找些好话出来安慰乐琰,又许了她一副厚厚的陪嫁,乐琰自然是道谢不迭,等夏儒回来了,这才回房不说。

这边秦氏仔仔细细地把事情对夏儒说了,夏儒也是眉头直皱,捻须思量了半日,才缓缓道,“这么说来,太子对乐琰倒也算是情深义重了。只可惜,选侍之位,到底是薄待了我们夏家。从来大国朝后宫,都是良家女子充塞,我们家

48、破裂=梦碎

也是有功名在身的人,起复指日可待,算啦,还是早些放出风声,为她找个好婆家吧。”

“只是张家那边……”秦氏有些为难地道,夏儒哼了一声,他和张家关系疏远,固然有自己的过错,当张家的跋扈,也是他不能接受的。

“那是我的女儿,还是张家的女儿?横竖,张家内部也未必是平静无波。不论大房是怎么想,二房的两个连襟,总是真心为乐琰考虑的吧?又是女儿自己的意思,想必,也是不会太过怪罪的。”

秦氏盘算的结果也差不离,夏家和张家不同,张家希望在后宫中安插一个自己人,为的是多结一层关系网,并不会在意乐琰是选侍还是太子妃,或者一个受宠的选侍,对他们来说还要比不受宠的太子妃强。但夏家根基薄弱,并没有那么多羽翼要照顾,对他们来说,富有诱惑力的却是伴随着太子妃之位到来的爵位,那可是比官位更稳当的荣宠,足以保证夏家的下一代有个好出身。因此,太子妃被许诺给了年永夏后,夏家人自然是热情大降,而对乐琰的亲舅舅来说,外甥女不管是当皇后,还是嫁给门当户对的人家,他们固然是盼着前者,但也绝对不会在后者上故意作梗,毕竟现在在谈论的,可是乐琰的终身幸福。那么,张家也就失去了因此为难夏家的理由。

当晚秦氏便和夏儒商量好,过上十天半个月,便请媒婆上门。好在,乐琰近年来行事低调,只留下了才名,却不会让人联想到宫中,否则这婚事还不好找呢。

且不说夏儒夫妻两人是怎么商议,乐琰回到房内时,已是寻常的安睡时辰,今日本该青金值夜,婉玉却道自己身子快来了,想和青金换换,免得带着红睡在小姐身边,多有不便。青金只是老实,人却不笨,几年来婉玉与乐琰的诡异互动,她都看在眼里,还道婉玉是想和乐琰说说私话,二话不说,便抱起包袱往耳房去了。乐琰坐在书桌前,对着一叠空白笺纸发呆,对两个丫鬟私下的勾当,仿若未闻。

婉玉察言观色,先不说话,而是泡了一盏淡淡的桂花茶端到案头,又亲手摆了一碟子乐琰平常爱吃的点心送来,轻声道,“姑娘晚饭吃得不多,用些点心吧?”

乐琰扫了婉玉一眼,见碟子里果然都是自己爱吃的芙蓉饼、如意饼、薄脆一类,心中一软,原本不愿搭理她的,也就懒声道,“不用,放着吧。”婉玉微微一笑,将碟子摆在乐琰手边,自己站在一旁,却不离去。果然过了几刻,乐琰又道,“坐。”

婉玉自从效忠以来,倒是被乐琰看做了半个知己,虽然不是所有事都与婉玉交底商量,但她聪明谨慎,又握有乐琰也不得不重视的渠道,两人的关

48、破裂=梦碎

系有时竟是半仆半友,乐琰心烦时,屡屡让婉玉坐在身边,陪她分析局面,理顺思路。因此婉玉并不惶恐,找了个绣墩来在乐琰身边坐下,笑道,“姑娘,今日在宫中出了什么事,可否说给奴婢听听。”

乐琰闷哼道,“该知道的,你不是都知道了吗?高公公和你说的是什么?无非是叫你劝劝我,让我别发脾气,安着心受了选侍这个位置,好处少不了你的?”想到婉玉与高凤之间的熟稔,又好奇问,“你和高公公是怎么扯上关系的?”

婉玉神色不变,淡淡道,“奴婢曾被打发到惜薪司下,做个运炭的宫女,当时惜薪司正是高公公掌管。高公公与奴婢都是宝鸡人,对奴婢有几分怜惜,便认了奴婢做个干孙女。姑娘,高公公对您说的话,您要好生品味哩。人人心里都有一杆秤,您的委屈,还是有人能体会到的。”

想不到婉玉的来头居然这么大,乐琰心下暗凛,随后却又自嘲起来,自己一旦定亲,婉玉在这里的工作也就完成了,到时候送了出去,管她去哪里,两边干净,还防什么。因此并不计较她隐瞒了自己的出身,冷笑道,“谁能体会到我的委屈?我倒要谢谢他了,你以为,我真是觉得那个选侍之位,配不上我吗?”

婉玉面露不解,乐琰见了,也觉得自己过于做作了,她一个明朝土生土长的婢女,心里会觉得乐琰的怒气是针对宫中明显偏心的安排而来。是啊,身为五品郎中的女儿,却要屈居于一个秀才的女儿之下,自然也让人觉得很不平衡,但归根到底,她只是认清了局面而已,哪怕朱厚照的天分才情再高,他也是这个时代的产物,如果自己对他没有那一丝朦胧的——甚至是并不朦胧的好感,她只会将怒火压在心底,为自己谋取太子妃的位置。然而有了这丝爱意,她又该如何面对在婚姻伊始便存在着的第三者?

“奴婢愚钝,不懂得姑娘的用意,但奴婢也觉得,现下这个机会,已是太子为姑娘求来的。尚未大婚,先有选侍,太子身上就担了荒唐的名声,太子对姑娘情深义重,还请姑娘三思啊。”婉玉徐徐道,她自信自己说的这番话,虽然未必能扭转乐琰的态度,却也可以让她怒气稍减,自己也就足以对上线交代了。“三年不见,太子却依然是这样的关照姑娘,没有情意,他又是何必呢?”

乐琰也不禁点头道,“是,三年未曾见面,他心中依然有我的位置,不错,他对我够好了。可惜我是个贪心不足的人,若是我不要的,他对我好不好,我并不稀罕,可我想要的人,只是对我好,又是不够的。有时候贪图两全,却往往两头落空,倒不如不要我求不到的,反而周转自如。你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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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玉怔住了,她咀嚼着乐琰的话,越想越是怅惘,却也隐隐有些明白乐琰的意思。她是了解乐琰性格的,知道这位小姐,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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