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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内疚很久。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那个叫战楼奚的男人出现了,事情似乎出现了转机。

在学校里那个胆大包天的战楼奚竟然当众吻了薛亭礼,还被严少爷看见,我很生气。因为严少爷很生气,他的愤怒就是我的愤怒,我不喜欢战楼奚,不过看严少爷的样子薛亭礼会受惩罚,我的心里又有些期盼。如果严少爷不喜欢薛亭礼了我是不是就有机会了呢?

回去的路上,那个叫战楼奚的男人偷偷塞给我一个字条。孙秘书当时坐在副驾驶座上我没敢打开看,回到自己的房间内打开了那个字条,然后我开心的笑了。

再见到薛亭礼时他有些苍白,想必他应该受到了严少爷的严惩,那时我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并没有和他说话。严少爷是不是要厌倦他了呢?那时候严少爷就会回到我身边了吧?但是我错了。

很多天后,当我再见到薛亭礼时他似乎已经从那个阴影中缓解许多,但我知道他从心底还是畏惧着严少爷。或许,我可以哄骗他说可以帮他逃离这里。不,不行,如果他出于畏惧不敢逃走我将会面临着被他举报的危险。我知道他曾经试图逃跑过,但是以失败收场,严少爷一定狠狠的惩罚了他,只是老宅里似乎没人知道薛亭礼受了什么罚。总之,我放弃了说服他的计划。

一切似乎进行的都很顺利,那天薛亭礼来到我的房间意外的看见战楼奚对我用强。以薛亭礼的心肠他不会对我置之不理,果然!在战楼奚一番威胁和我的演技下,他妥协了。受到战楼奚威胁的薛亭礼不得不时常来我的卧室,而我则趁机背着战楼奚偷偷录下了这一切。如果严少爷看到薛亭礼的背叛是不是就不会再喜欢他了?会不会再想起我?

按照战楼奚的安排,那一晚我和薛亭礼避开宴会嘈杂的人群来到后院的花园角落,看着他被迷晕带走我一直忐忑的心也放了下来。只是意外来的太快,我居然也被迷晕。当我浑浑噩噩的醒来后得知,在我昏迷期间严少爷已经亲自去救薛亭礼了,心中一阵失落和恐惧。严少爷已经到了甘愿冒险去救薛亭礼的地步了么?薛亭礼已经渐渐走近他的心了么?严少爷是不是已经将我遗忘?

心中苦闷不已。暗下决心后我拿着薛亭礼和战楼奚的光盘,趁着老宅混乱之时进了严少爷的卧房,将那张光盘放好后我偷偷回到自己的卧室里。可是,不管是战楼奚的计划还是我的光盘似乎都没有效果,严少爷将薛亭礼救回来后两个人的关系在突飞猛进的发展着。

怎么办?我已经被严少爷忘记了么?心中的唯一似乎不再属于我了,或许我根本就没有进入过他的心。

薛亭礼哪里好?猫耳和猫尾吗?如果严少爷喜欢,我愿意去做手术。善良的性格吗?如果严少爷喜欢我愿意改变自己达到他的要求。

在我还未来得及想出下一个办法对付薛亭礼时,那个叫方辜轩的孩子来了。听说他是严少爷为了讨薛亭礼的欢心花重金买下来的。又是一个猫耳猫尾的改造人,不知何时起我开始痛恨改造人。

方辜轩的到来让我不再向以前那样容易接近薛亭礼,因为这小子聪明得很。他似乎知道了我的心思,所以只要严少爷不在身边不管薛亭礼在做什么方辜轩都寸步不离的跟着他,一时间我束手无策。

上帝似乎是眷顾我的,事情自然而然的迎来了转机。那天老宅大乱,严少爷在外交易被伏击,薛亭礼和周晋趁乱逃跑。一连几天严少爷像发了疯的狮子一般叫人畏惧,我看得出他恨不得将那两个人拆骨扒皮。因为薛亭礼背叛了他,还和周晋双双逃离,这就是私奔吗?至少我喜欢这个结局。花了不少心思去接近严少爷,但是都被他无情的拒绝,严少爷的心里还想着薛亭礼,发了疯一般的想着。从这一刻起,我知道薛亭礼已经在他的心里根深蒂固了,而我将被严少爷永远的排斥在外。

后来,薛亭礼回来了。没有人知道薛亭礼被严少爷带到哪里,没有人知道发生过什么,只是严少爷一脸绝望死寂的神情让我看着心痛。薛亭礼,你既然不喜欢严少爷又为什么霸占他的心?将他弄的这般狼狈你终于有成就感了么?我恨他,我恨将严少爷变得如此的薛亭礼。

很久之后,不仅是薛亭礼连严少爷也消失了。战楼奚达到了他的目的,他当了家主。为什么会变得这样?严少爷怎么了?有没有受伤?我什么消息也得不到只有独自着急。早知道战楼奚竟是怀着这样的心思,当初说什么也不会和他合作。讨厌的人多了一个战楼奚。

尝试了很多办法,依旧找不到严少爷的半点消息,每晚我都会做噩梦,梦到严少爷被战楼奚用枪指着脑门,梦见一滴鲜血。每一次我都在那恐怖的一瞬间醒来,然后,泪流满面。

在我确定这一生似乎都不会再见到严少爷的时候,是战楼奚溃败带着我离开那晚。严少爷果然早有准备,战楼奚伤亡惨重唯有狼狈逃离,得知严少爷知晓我对薛亭礼的所作所为后,我不得不随着战楼奚一起逃命。严少爷一生都不会原谅我,他会恨我。但是我对于自己做的一切不后悔,我讨厌薛亭礼这点永远不会变。

转了一大圈,我又回到开始。第二次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我知道这回没有人会来救我,严少爷已经将我遗弃了。麻醉似乎起了作用,想着那张曾经对我微笑的脸凄然入梦。

如果可以,我希望就此死去。但是事与愿违,手术很成功。我拥有了和薛亭礼一样的猫耳与猫尾,只是严少爷就算见到这样的我恐怕也不会在露出那俊朗的微笑了吧?

昏睡的一年中发生了很多的事,醒来之时我被战楼奚送给了战楼谨。战楼谨是个残忍的人,他喜欢凌虐一切弱小的人。我开始和很多少年关在一起,他们身上的伤痕是那么的触目惊心,我知道这将是我要面对的——生不如死。

咬牙坚持,尽力讨好。我不遗余力的逢迎着战楼谨,因为我知道他和他的父亲现在正千方百计的算计着严少爷。我还有活下去的动力,我要为严少爷做点什么——

不久之后,机会来了。

从安桕的地方回来,战楼奚对于我的表现十分满意。这时,我已经得到战楼谨的信任可以任意的在宅院中出入,还有着自己的房间。借着这些便利,我随便潜入了一个秘书的卧室用他的电脑偷偷给严少爷的邮箱发了信件。我知道严少爷通常是不怎么看自己邮箱的,收到消息的人将是孙超然,那个人会为严少爷摆平一切。

结果如我所料,孙超然将事情处理的很好,严少爷的家业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之后我被怀疑很久,但所幸我的演技已经出神入化,再加上我的忠心,最后终于逃过一劫。不过我知道,若我再做一次这样的事,必然会被发现,而结果是可想而知的。

尽管知道自己的下场,我还是义无反顾的选择严少爷。

那天夜晚,我的心格外寒冷,不是因为天气而是因为恐惧。偷听到战楼谨父子要对严少爷出手,而且势在必得的样子,我本能的飞速逃离。依稀记得他们说的地址,我终于先杀手一步到达酒店。我为自己帮了严少爷这次大忙而高兴,虽然严少爷连正眼都没看过我一眼。

后来,我被带回严少爷的地盘。心中又惊又喜,严少爷还是惦记着我吧?他不会把我留给战楼谨的。后来我才知道,是薛亭礼帮我说了情严少爷才勉强同意带我回来的。我不会感谢薛亭礼,因为他抢走了我的至爱。

虽然被限制活动自由,虽然被下人们欺负,虽然被周遭所唾弃,但我还是咬牙坚持挺了过来。因为我终于又和严少爷住在同一屋檐下了,尽管他睡在主人的卧房,而我住在后院的小仓库。偶尔在清晨,严少爷会推开卧室的窗户,远远的看了他一眼我会兴奋好几天,就连下人们的嘲讽也不会影响到我的心情。

那天早上,我到厨房去给周妈送清晨的牛奶。回来的路上,我终于进距离见到了严少爷。他站在二楼的楼梯口凝眉,好像在躲避什么人。我看的有点呆,他回过头发现了站在一楼的我,稍稍愣了愣。

我知道,他是在躲避那些早起的佣人,因为薛亭礼住在一楼,而严少爷已经传出要和一位政界名媛结婚的消息,我知道他暗地里还是喜欢薛亭礼的。看着他还未扣好的纽扣,我猜到严少爷一定是清晨刚从薛亭礼的房间出来要回卧室,但无奈走廊里有人。

想也没想,我路过严少爷的身边朝那两个佣人走去,他们发现了我。后来我将那两个人引开,隐约见到严少爷的身影一闪快速通过了。又帮了他,真好。尽管我为此付出了代价,虽然那顿毒打让我半个月都不能行动自如,但想起严少爷欠我的小小人情心里总是甜蜜的很。

我,为了他,心甘情愿。

决战终于到来,严少爷嘴边挂着自信的微笑。那晚,我看见薛亭礼和那东偷偷坐车要离开,我知道薛亭礼一定是要去找严少爷。趁着他们短暂的停车间隙,我藏进了后备箱。

严少爷真的很帅。混在人群中,我看见王者般胜利的严少爷和如丧家之犬一般的战楼谨父子。一切都结束了吧?没有了敌人严少爷再也不用担心了,发自内心的为他高兴。

事情总是出人意料的变化多端,远远的看见战鹏矩按下一个遥控按钮,天塌地陷的感觉轰然而至。到处是爆炸,到处是惊慌。那一瞬间,我看见战鹏矩的枪瞄准了严少爷,脑中一片空白,身体自己移动。

反应过来时,我躺在严少爷的怀中。终于能好好看看他了,有多久没有躺在这个温暖的怀中呢?好幸福。眼前一片模糊,想伸手摸摸他的脸却没有力气,想张开嘴说说话也没有力气。

我——爱你。

心中的表白终究没有力气说出口,眼前越来越黑。

再见了,我今生唯一的至爱。

番外三 在一个春天里的故事

战楼严结婚的三天后,太平洋某座私人岛屿上一架军用物资直升机缓缓降落,从飞机上来的除了几位曾为薛亭礼接生的医生外还有许多医疗物资被一同卸下。

孙超然走下飞机,向来天塌下来都不皱眉头的从容神态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急切和愠怒。

“阿西在哪里?”孙超然面色冷酷的问。

“不先和我打个招呼吗?我好歹也是他的救命恩人,再说还要谢谢你带来的医生和物资。”战楼奚双手插兜悠闲的说。

“我问你阿西在哪里?”抓起他的衣领,孙超然又恶狠狠的威胁一句。

“你抓我抓的这么紧大脑会缺氧的,要是变成植物人说不定会忘记很多事情。”战楼奚不紧不慢的说。

手上的劲道放松,孙超然愤恨的将战楼奚松开。

“先不用这么着急,反正他又跑不了,自从我答应与你合作将战鹏矩引到机场后我们就再也没联系过了,少说也有半年的时间,我当初带着他和小暑从火场里出来就知道总有一天我们还会见面。”战楼奚一边整理衣领一边说。

“废话说完了么?”孙超然冷冷的问。

“最后一句”战楼奚讪笑的说“如果一楼的卧室里没有,那就在别墅后面的悬崖上。”

孙超然不再多看他一眼,转身快步朝不远处的别墅走去。

不一会儿,一个小人从别墅里走出,似乎突然冒出的这么多人打破了他宁静的生活,让他稍许不安起来。

“还恶心吗?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战楼奚走上前交身上的衣服脱下为他披上。

“刚刚屋子里来了很多人,有一个特别可怕,到处在开房门。”小暑说。

“没关系,他是在找阿西,吓到你了?”战楼奚问。

“没有,不过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拼命在大里搜索也没能有半点收获,小暑随即便放弃了。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回去休息吧,我帮你请来了很多医生,他们会一直照顾你到生完宝宝。”战楼奚搂着他的肩膀朝别墅走去。

“那个人是阿西的什么人?”小暑好奇的问。

“像你我一样,宿命之人。”微笑着回答,将怀中的人又抱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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