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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严见薛亭礼呆呆的望着自己问道。

薛亭礼看着战楼严胸口眼中泪水隐隐荡漾,战楼严若有所悟的走上前将他抱在怀里安慰。

“不要伤心,丢了就丢了吧。”

“那是我们要结婚的戒指,是结婚的戒指。”薛亭礼趴在战楼严怀中越说越委屈,眼泪也冲破禁锢滴落。

“你没事就够了,戒指可以再做的。”战楼严轻轻拍着薛亭礼的背脊心疼的说。

“呜呜呜——”薛亭礼显然很伤心。就算重新做也不是原来的戒指,后补的戒指怎及得上原来那枚戒指,那是和战楼严的戒指一起做出来的呀!

“别哭了,给你一件礼物。”战楼严怜爱的将小猫的泪水擦干,笑着从抽屉里翻世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这个是?”薛亭礼看着小盒子里的戒指不解,这副水汪鲜嫩的好奇宝宝模样让战楼严心动不已。

战楼严拿出面里的戒指戴在薛亭礼的手上说道:

“先看看我的戒指有什么变化?”

“好像——好像变细了。”薛亭礼一对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观察着战楼严的戒指。

“我把自己的戒指溶掉了一半儿重新给你铸了一枚,虽然和以前那个相比细了很多,但至少是从我这里取材的,应该比得上丢失的那枚戒指吧?”战楼严顺势将薛亭礼搂在怀中解释着。

“把你的戒指——”心中是什么暖暖的东西在流淌?透进冰川的缝隙,驱走寒冷的记忆。

“傻瓜,哭什么?”战楼严怜爱的轻轻抹掉小猫脸上的泪痕。

“我也不知道,就是想哭。”薛亭礼满脸泪水,但神色却不在是一片愁云惨雾。

“你这小东西。”战楼严轻刮了小猫的鼻头将他又紧紧拥入怀中。

没一会儿,薛亭礼的情绪安稳下来。战楼严温柔的将唇覆盖在薛亭礼唇上,仅仅是两唇两叠没有过多的举动,薛亭礼刚开始有些畏惧的身体僵直,随后在战楼严的温柔下渐渐放松下来。战楼严趁势探进小猫口中,卷起灵巧的小舌渐渐引导着,不稍片刻薛亭礼便忘我的瘫软在战楼严怀中。而一旁的小夜宸早就自顾自的倒在床上睡着了,这倒是方便了战楼严和薛亭礼。

顺势将小猫压倒,轻啄着的脖了。薛亭礼感觉到头顶的黑影本能的一阵恐惧,无论心中多少次告诉自己这个人是战楼严,但身体依旧不受控制的畏惧颤抖起来。

感觉到小猫僵硬的身体,战楼严一边轻轻安抚一边压抑着自己。

“不要怕,看着我,告诉我你眼前的人是谁?”战楼严注视着薛亭礼水蓝通透的眼睛问。

“是——是楼严。”薛亭礼唯唯诺诺的回答。

“怕我么?”

“不——”

“别说谎。”

“有——有一点怕。”

“试着让自己放松下来好么?”

“嗯。”

薛亭礼口中答应着,可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双目紧闭好似在勉强自己,这样一来让他更加紧张。战楼严看着小猫努力未果的样子轻声叹了口气。

“我要和超然商量点事,你跟夜宸好好睡午觉吧。”

战楼严将枕头舒适的安置在薛亭礼头下,又将小夜宸送到他怀中,给这对“母子”一人留下一个吻后盖好被子准备离开。

“怎么了?”战楼严的衣角又被薛亭礼轻轻拽住。

“我——我不害怕,我可以的,你——你要不要继——”薛亭礼还是一副泫然浴泣的可怜模样。

“别勉强自己,我可以等你。”不等薛亭礼说完,战楼严又在他的唇上留下眷恋的一吻,将他重新安置好。

薛亭礼望着战楼严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心中思绪万千。这个人明明是楼严,自己在害怕什么?为什么不敢面对他?自己好没用——

推开书房的门,孙超然果然在那里。如今的新居布置很有意思,书房左边的隔壁就是孙超然的卧室,而右边则自然就是战楼严的。这样一来战楼严方便照顾小猫,孙超然身体还未恢复也不用走得太远。最有意思的是,孙超然竟故意没有给阿西准备卧室,并且吩咐下边的人不准阿西到客房睡觉。阿西在“决不妥协”睡了一周娱乐室的沙发后终于不知所踪,据目击人周妈私底下讲,前几天夜里孙超然枪伤发作,阿西去照顾一夜后再也没睡过娱乐室的沙发,至于他睡在哪里?大家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后闭口不语。

“那边有什么动静?”战楼严无视阿西还在隐隐泛红的面颊,看着孙超然神采奕奕的样子问。

“很热闹”孙超然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云淡风轻的微笑“战鹏矩昨天‘无意中’知道了我在事发前给齐玖瑶发了一封信,随后又调查到师傅曾很隐秘的给她汇过一笔巨款,他现在因气急旧伤复发又重新躺回病床上去了。”

“你这人实在坏得很。”战楼严坐进椅子中笑道。

“别小看战鹏矩,他气头过后只要稍稍一想便知道其中玄机,到时这离间恐怕就不管用了。”

“你不会没有准备。”战楼严毫不担心孙超然会出状况。

“当然,我不会等战鹏矩醒悟过来的,只要他一时生疑我就让他处处生疑,俗语说“一句谎话七分真三分假才是完美的谎话,若一味的离间他们只会引火烧身,虚虚实实的才能叫人信服。”

“你做了什么?”战楼严好奇心被勾起。

“秘密,不可说,你只要看结果就可以了。”孙超然神秘一笑,摆弄着手指上的结婚戒指不再言语。

叩叩叩,敲门声过后齐御妍和小七的脑袋从门边伸进来。

“严少爷,我和小七能去看看亭礼么?”齐御妍问。自从她来到这里后只听过薛亭礼的名字和他与战楼严的故事,但还从未见过本人,由于现在和小七这丫头混的很熟,在小七的影响下齐御妍也对薛亭礼好奇不已。

“御妍,不要胡闹,亭礼需要休息。”阿西连忙制止。

齐御妍和小七听后同时垮下脸,看着二人泄气的样子,战楼严脑海中猛然回想起很久以前也有一个垮着脸在超市中戳螃蟹的可爱小人。

“亭礼哥哥的猫还在我这里呢,我想给他送回去。”小七怀中抱着又肥了好几斤的卡莲试探说。

“他已经醒了”战楼严看着监视器的屏幕对齐御妍说道“亭礼不认识你,所以不要吓到他,不过他不排斥小七这样的小孩子。”

“那我们就是可以去喽?”小七双眼放光的问。

“去吧。”战楼严心情好格外开恩,也可能是觉得薛亭礼太寂寞希望有人陪陪他吧?毕竟方辜轩这几日过的有些辛苦,自己都顾不过来也就没多少时间去照顾亭礼了。

二人欢天喜地的走后,不一会儿屏幕中的房间被推开,亭礼先是所以的看着陌生的齐御妍随后高兴的将飞窜上床的卡莲抱在怀中,紧接着小七也欢快的爬上床。看着齐御妍那一脸赞叹的神情就知道,她显然对薛亭礼很是喜爱。在小七的介绍下,薛亭礼得知齐御妍是阿西的妹妹。大概是女性的缘故吧,再加上齐御妍总给人一种活跃欢快的感觉,总之薛亭礼对她的防备渐渐降低,虽没像小七那样亲密但也不排斥。

看着卧室里有说有笑的三人和一起凑热闹的夜宸,战楼严终于放心的继续和孙超然谈论正事。

“下周和辛吉斯的生意我要带着亭礼一起去。”战楼严下定决心,不会在让亭礼离开自己的身边。

“夜宸也带着?”

“夜宸留在家交给周妈。”

“让武宵和袁熙跟你一起去吧。”

“方辜轩最近身体状况起伏很大,还是让武宵留下来吧,他就算跟我去了也未必能静下心来。”

“那就换阿西,他最近也憋了很久,应该出去转一转散散心。”

“我一定保护好严少爷和亭礼。”阿西在一边严肃的说。

“你救出亭礼这件事已经做得很好了。超然身体还没好,留下来多照顾照顾他”战楼严对阿西说“这小子从小就很冷漠,周围根本没几个能让他信任的人,但是留你在他身边我却放心得很,我那边只要袁熙和楼一定是跟我去就可以了。”

“你是在暗示我这个人很孤傲吗?”孙超然不置可否的问。

“难道不是吗?”战楼严笑着反问,就连阿西脸上都是一副“你本来就很孤傲”的表情。

第149章 又见小暑

汽车在公司上飞驰而过,战楼严坐在车内,身边是靠在自己肩膀上睡着的薛亭礼。想着后面那辆车上和战楼宣坐在一起的小暑,战楼严的眉头又皱了皱。

这件事还要从今天和辛吉斯见面说起。时光倒转,在若干小时前,市区某著名酒店套房内。

走进约好的房间,辛吉斯已经等候多时。又一次和战楼严合作让他很是期待,毕竟从第一次合作时他就没让自己亏过本,而前一阵参与战鹏矩的事件中,自己也趁机捞到了很多好处。这次战楼严又有新生意要和自己商谈,辛吉斯特意从国外飞来与战楼严见面。

“战先生,好久不见。”辛吉斯微笑的打着招呼,显然心情很好。

“好久不见,上次的合作收获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在跟我做一单生意?”战楼严直接进入重点。

“当然,否则我为什么会千里迢迢赶到这边?”辛吉斯直接说道。

“我们进去详谈吧。”战楼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袁熙,带着亭礼去里面的房间休息。”战楼严不忘回过头安顿和自己一起来的薛亭礼。

没有过多的言语,战楼严只是给了薛亭礼一个放心的微笑,小猫也微笑回应随后跟着袁熙去里面的屋子等战楼严谈完生意。

“战先生这次有什么好生意需要我?据说你现在不再参与黑道的生意了,我想我那些军火是卖不出去了吧?”辛吉斯若有所指的环视着装修考究的套房笑道。

“我不再做黑道买卖不代表我会放过战鹏矩,对付他只用正大光明的手段是不够的。”战楼严言简意赅的说。

“我能做什么?”辛吉斯有点不明白,不买军火那他找自己做什么?

“辛吉斯先生在北美势力数一数二,而战鹏矩在国内的生意已经被我暗中打压殆尽,我得到消息说他正准备重点发展战家欧洲和北美两个分部,所以北美那边需要辛吉斯先生多多‘关照’他了。”战楼严眼中寒光一闪。

“这没问题,战家在北美的分部虽不小但也不大,对付这样的小势力游刃有余,只是——”辛吉斯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我们的利益分成要怎么算?”

“北美那边只要把我二叔的祖宅留给我就可以,你在那边捞到多少好处全归你所有。”战楼严大方的说。

“全归我所有?”辛吉斯不敢相信的问。

“没错,我已经退出黑道,所以战家海外市场对于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与其毁掉不如直接做个顺水人情送给你。”

“你身边有北美分部的人吧?他们有的在那边打拼一辈子,舍得你让送人吗?”辛吉斯问。

“他们我已经说服好了,就算不让你取也只能成为战鹏矩的东西,只要这样一想他们也不会在意。”战楼严说。自己的二叔努力一辈子建立起来的北美分部要是就这样送人实在可惜,但强留着也对现在的战家没什么好处,与其费力的和战鹏矩抢,不如将这鸡肋送给辛吉斯,一来可以借着辛吉斯的势力打压战鹏矩,二来可以将战鹏矩的注意力转向国外,对于自己接下来的动作会很有帮助。

“只要你的人不会再反悔那我就不客气了。”辛吉斯的眼前仿佛是一座座的金山“战先生希望我什么时候动手?”

“现在动手就可以,不过不要速战速决,我希望辛吉斯先生可以像猫玩老鼠那样慢慢来。”战楼严笑着说。

“可以,具体的还有什么要求吗?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一定不会推诿。”

“只有一些小事需要注意一下,比如在——”

大事基本敲定,战楼严只是在细节上和辛吉斯讨论起来。隔壁房间内,薛亭礼乖乖等在那里。

“薛少爷,不用担心,家主只是谈生意而已,一会儿就能过来了”袁熙看着薛亭礼忐忑不安的神情说。

“嗯。”薛亭礼坐在一边低低应声。

毕竟这几天来要么就和夜宸待在卧室里,要么身边就是有战楼严陪伴。可今晚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并且战楼严也不在身边,就算知道袁熙是自己人,战楼严也就在外面,但薛亭礼还是难掩焦虑。袁熙站在门口不敢过多靠近薛亭礼,因为他知道薛亭礼现在除了战楼严外对于成年男子很畏惧。过了一个多小时后,外面传来战楼严和辛吉斯告别的声音。

“想不到辛吉斯先生这么忙立刻就要回国,不在这里多玩两天吗?”

“我现在迫不及待要回去对付战鹏矩,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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