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勇闯城门（1 / 1）

城门处，有五六个人正跟官兵打的热闹，他一看便知这几个人是个中高手，那些官兵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他觉得这些人可能故意在消遣这些守城军，可是没过半刻钟时间，一头目样的军官带着几百兵马把城门处围得水泄不通，

他眼见那六人刚想走却被围了起来，不过他倒是不担心，那些个官兵还不能将这几个人怎么样。只听那头目样的军官指着那五六人说道：“大胆逆贼，竟敢行刺皇上，我不遇到则摆，现在既然让我遇到了，那么、、、，赶快束手就擒，

免得受万箭穿心之痛，千刀万剐之苦！”关羽听得很清楚，他才想起来刚才在城中看见的那几张画像，原来这些人就是告示上那几个弑君者。他不但心里没有痛恨之情，反而却觉得这几个人有胆量，敢干，有实力，不惧，心里有些佩服这几个人。

城门处，蔡斌他们当然不能就这么束手就擒，一言不合，就和守城军在城门处打了起来。关羽知道这么点军兵拿这几个人没办法，也没打算上前去救，就在原地观看。蔡斌和魏国钟使的都是大刀，都一样的霸道，蔡斌一刀砍断十几根长矛，侧身飞起来一招连环腿就摆平了十几个人。

魏国钟也不弱，一人挡住了十几人的长刀，向上一抛，提刀一个转身砍，顿时十几人都抹了脖子。关羽在一边看得是热血沸腾，真想抄家伙打他个底朝天，杀到爽，但他是来幽州玩儿的人，如果轻易出手，会惹来很多麻烦，矛盾的心情使他没有轻易上前，待在原地同观看。

蔡斌和魏国钟自然不用说，就这些个官兵，没一个能近得了身，可是那几个弟兄就不怎么行了，一人也就能档个七八人，但也还不至于轮到被抓的地步。城门口出了这么大的事，守城军是越聚越多，现在城门还没来得及关闭，

蔡斌想如果在拖一会儿，那可能就真的走不了了，于是大叫：“弟兄们，冲出城门，快，快走！”那几个弟兄都分散开来的，听到这个喊声，都愤力往城门口杀过去。真可谓是狼入羊群，一边倒的形势。没多大功夫，便杀出了城门。他们所过之处，满地的残肢断臂，血流成河。

而他们却连眼都没眨一下。出了城门，在城外的小树林会合，“都到了吗？”蔡斌问。“一，二，三，四，五，、、？”魏国钟数着不对劲儿，怎么还差一个，“是小伍，小伍还没出来，走，弟兄们，回去救小伍！”

说着魏国钟就想带人往回走，蔡斌挡住他们说：“国钟，你们在此等候，我去看看小伍，这么多人回去，必定被大量守城军围住，那时想走就没那么容易了。”于是蔡斌只身返回城门口，杀进门内，只见小伍一人苦苦支撑着，身上到处都是伤，

眼看就要倒了，这时候又来一大堆守城军，将城门内围得里三层，外三层，连只鸟飞不出去，蔡斌边叫着小伍边挥舞着大刀向小伍靠过去。这一切关羽都看在眼里，只见那们都出去了，却留下了一个，眼看就要挡不住，

想冲将过去救落单之人，却不料那冲出去之人又回来救他。关羽心里不禁又有些佩服起来。杨戬跟他说过，百善孝为先，男子汉义当头，绝对不能丢下朋友弟兄不管。刚想出手却又有人来救，他又耐着性子在原地观看。

只见那人勇猛无比，一把大刀挥舞得虎虎生风，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来，带着落单之人冲到了城门处。眼见就要出城去了，却被许多军兵用身体挡住城门，蔡斌带着小伍无论如何也杀不完这些人墙。

城门就快要被关上，如果再出不去，他们就完了，无奈之下，蔡斌杀退眼前几人，回身一把把小伍抓起来，用尽全身气力，把小伍扔了出去。这下把关羽惊呆了，什么叫义气，这就叫义气，能把兄弟救出去，自己死又如何。小伍被蔡斌直接扔出了城门。

在小伍飞出城门的一刹那，城门被关上了。蔡斌出不去了。而眼前又是人海，这些军兵没办法杀掉他，就用人海战术，将他困在中间，直到把他的力气用完，力尽而亡。蔡斌愤怒的杀着眼前的军兵，鲜血溅了他一身一脸。现在他就一活脱脱的血人。

不是他自己的血，而是军兵的血。其实他也不想杀这么多人，可是他不杀这些人，这些人就得杀他，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蔡斌把小伍救出去了，自己却被困在了城里，关羽看到这一幕终于憋不住了，抄起旁边一小摊子上的一小块黑布，边跑边把脸蒙起来，他的速度之快以至于连那小摊主都没发现他丢了块布。

只听惨叫声起，那些军兵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倒在了地上。惨叫声未落，围得小泄不通的城门内已经出现了一条血路。关羽没有兵器，他用的是从军兵手中夺来的长刀。一眨眼的功夫，长刀都砍断了三把。

蔡斌只觉得自己眼花了一般，人影一闪，就有一蒙面人出现在眼前，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那蒙面人拉着往城门跑。他刚想说城门已经关了，怎么出去，却不料那蒙面人挥手一拳头就把那厚厚的铁皮城门打了个大洞。接着又是几拳头，就把那城门打了有一个人能过那么大个洞。

在军兵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他们就已经出了城门。直到和魏国钟他们会合，蔡斌还有些飘飘然。心里犹如大浪来袭，翻江倒海。没想到世间还有这等人物。自己还真是孤陋寡闻了。关羽待他们会合后，就把黑布摘掉了，顿时把全场人震惊了，没想到关羽年纪轻轻才十几岁就有这样的本领，还真是天神下凡不成。少许的惊讶过后，蔡斌便恢复常态，问起救命恩人的家世，

关羽就说：“我乃是关氏长子，关羽，字寿长！几位可是前些日子杀皇帝那些人？”关羽这一问倒把蔡斌给愣住了，没想到关羽会这么直接。蔡斌就把刺杀张让的过程说了，关羽才明白，原来这几个人是被冤枉的，杀张让杀出个弑君的罪名，张让还真不要脸。

互相认识之后，便问何去向。蔡斌如也不怕他出卖，如实说了，关羽便说：“小子看各位义重如山，钦佩的很，如有需要帮忙处，尽管说话，小子我尽力相帮！”蔡斌他们都很佩服关羽的功夫，便说定如果遇到什么困难就找关羽帮忙，并且约好安全回城后就到关羽家拜访。

关羽在城外换了套衣服便回了城内，蔡斌出还有些碎事要办，就和魏国钟他们留在了城外。关羽回到城内，这下城内可翻了天，刺客强出城门一事被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关羽由于没有到幽州城来走动，很少人知道他，更没有展露过拳脚，没有人会怀疑到他这儿。

他信心十足若无其事的回了家。接着过着平淡但不平凡的日子。一个多月后，这天，关羽正和老爹关毅在正堂喝茶，下人来报说有客来访，问其谁答曰不知。忙请进堂中。只见一共六人，都为男子，年纪在三四十岁之间，关羽发现这几个人很面熟，但却从未见过，认不出来是谁。

看到关羽迟疑的表情，那年纪稍大一点的便对他说：“小兄弟，你忘了啦，一个月前我还说过要亲自来拜访你的！”关羽一下子明白过来。这六人就是他在幽州城门口看到的那六个人。“原来是几位贵客驾到，有失远迎，请见谅！”

“小兄弟言重了，只是我们突然来访，打搅了你们！”关羽连忙将他们介绍给他老爹认识。关毅知道关羽来历不凡，所以关羽的事关毅很少过问，自然，他不问关羽也会对关毅说。就当着蔡斌六人的面，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跟关毅讲了，关毅也没说什么，只是命人准备酒菜招待客人。

关羽的客人自然由关羽自己来陪，关毅就不便出面，大厅里关羽和蔡斌六人谈笑风声，喧闹之声不绝于耳。蔡斌乃是前朝的文武壮元，能文会武。而关羽从小就跟杨戬学文习武，自然才能也不再话下。

对着酒力，关羽欣喜之下，把酒高歌一曲：“空对着，山中高士晶莹雪；终不忘，世外仙株寂寞林；叹人间，美中不足今方信；纵然是齐眉举案；到底意难平！”一曲作罢，众人乐之纷纷拍手叫好。

蔡斌也是能文能武之人，听了这首曲，觉得美不胜收，又想起现如今自身的处境，不禁怒上心头，随着众人的叫好声，他一气之下，也作词一曲：“只要牢狱墙不倒，老子永远不学好；有朝一日虎归山，我要血洗白衣衫；有朝一日龙得水，我要喝完长江水；

有朝一日游地府，我要阎王为人仆；谁无虎落平阳日？待我风云再起时；它日若得凌云志，我要血洗京都市！”这首词作得简单明了，宣泄了他对于刺杀张让一事的失败不甘心，只要还有一丝机会，只要还能再翻身，他都会为民除害，杀了张让。

一曲作罢，端起酒碗一口气喝完，虽然关羽的词有些难懂，但蔡斌的词魏国钟可懂，领会了蔡斌的意思，魏国钟五人也端起酒碗一口干尽。关羽知道他们的事，也知道蔡斌的不甘，明白他还没有放弃杀张让，这让关羽有些钦佩，也端起酒碗和他们一起一饮而尽。

蔡斌见魏国钟几人和关羽都明白他的意思，还同仇敌忾，便犹意未尽的拿起了随身佩剑在堂中空地上武了起来。边武边唱：“夜半残灯风烛艳，夜阑人静未成眠；对酒当歌起武时，今与英雄来会面；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惆怅心中无限意，风花雪月又一晚！”词作的不错，剑也武的美观，真是让众人大开眼界。蔡斌不愧是当年的文武壮元，

想当初，为了报仇血恨，跟名师学文习武，在朝中隐藏了这么多年，现在却一朝败露，蔡斌心里全是不甘。本想在幽州城门处跟守城军玉石惧焚，却遇到关羽相救，一断舞罢，蔡斌收剑回坐，端起酒碗向关羽说道：“势败休云贵，家亡莫论亲；偶因关某氏，巧得遇恩人；待吾报仇时，再叙救命情。”

一口气说完，抬碗便喝，一饮而尽。关羽知道蔡斌感谢他的救命之恩，如果能报得了仇，那他们将会是很好的朋友。可是在蔡斌还没有报仇时，蔡斌不敢和谁太亲近，要不然就是害了谁。于是关羽作一首反词来表示蔡斌能早日报得大仇。

便说：“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金闺花柳质，一载赴黄梁！”蔡斌听后非常高兴，他知道关羽在表示支持他，只见关羽也一口气喝完，转身从墙上取下一把剑，开始舞了起来。关羽是个九尺大汉，一身白衣白袍，身形魁梧壮硕，再加上有一身的好功夫，武起剑来那是相当的美。

时而由如龙飞九州，时而由如凤舞九天，或强或柔，刚柔并用。关羽的身断可谓是‘脚踏青砖稳如泰山，手持长剑轻如矫燕’。再加上酒的作用，使关羽的步伐更加的轻盈，更加的轻快，比起往日来只有更进一步。关羽的这一翻手断更是让蔡斌一行人大开眼界，不得不说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人的存在。

关羽的剑舞的超然脱俗，蔡斌等也不闲着，拍的拍桌子，敲的用筷子敲碗，有的打着节拍，还有的用木棍敲着凳子，让关羽那超然脱俗世间罕见的剑舞有了配乐，有了节揍，这下可谓是热火朝天，许多关府的下人都来到这里观看关羽舞剑。关毅也在一旁观看，觉得关羽确实已经长大了，能和这么些人交朋友，他从心里感到高兴，并且没有打断这大半夜的吵闹。

酒过三循，菜过五味，蔡斌说起了正经事，他们几个人留在关外这一个月去找了一个隐世的易容师，把他们的脸形都给容了，如果不是非常熟悉的人，根本就不可能认出来。并且他们都改了姓姓氏，蔡斌去姓以名分开为姓。叫文武。其他几人也都改了他姓，以防事发。

立日清晨，文武几人便匆匆的辞别了关羽，说是要早日回到扬州，蔡斌没有对谁说过，他的妻儿都在扬州的娘家住着。孩子已经有好十几岁了，还从来没见过他这个爹，所以这次在任务失败后，他想赶紧回扬州去看看。他在离开前就已经给孩子取好了名字，叫做蔡瑁。不知道长的啥样了，是不是像自己当年一样是个不说话的小愣头。

这次回去，想过几天平淡日子，好好陪陪妻儿。而魏国钟他们也想早点回到扬州，好好的休养一翻。为了来拜访关羽，他们已经超出了十几日的行程，这下又要从关羽家绕道回到扬州，又要多出十几日的行程，所以他们走的特别的匆忙。

关羽跟着杨戬习武，脚力自然厉害，几年间已经把九州给游了个遍。时间匆匆过去，关羽也从一小子长成了九尺大汉，在外游历使他经历了那些杨戬口述的人生百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