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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床边躺下,为他盖上被褥后,便转身想要离开。

床边的南宫云眼中闪过一丝俏皮,对着那仓皇的背影道:“这天是聊了,花还要采吗?与你聊了一会儿,这被褥已是渗人的凉,你是不是该负点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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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南宫终允婚

“这天是聊了,花还要采吗?与你聊了一会儿,这被褥已是渗人的凉,你是不是该负点责?”

这话说得轻柔却撩人,南宫云的这句话如深夜里的篝火,顿时点燃了小妖体内那掩埋深处的火苗,越烧越旺,不知是不是这里的女子容易被撩拨,小妖总觉得,面对南宫云,她经常会有一种几乎无法把持的冲动,而面对他的挑拨,这种冲动便如脱缰的野马,再也无法控制。

回过身,小妖目光灼热地看着他,那毁天灭地的灼热让南宫云心头一颤。

“如今你就是不想要我负责,也晚了!”小妖邪魅一笑,身子走近他,并迅速地掀起被褥挤身进去,顺势将他搂入怀中,那温暖的体温顿时填满了她胸口的空缺。

过了好一会儿,也未见南宫云再出声,小妖疑惑地低眉一看,却见他的双颊泛着可疑的红,满脸的不自在,不禁在心底暗笑,原来他也就嘴巴能说,真要发生些什么,反倒扭捏了,本是还有些窘然的小妖顿时觉得浑身的羞涩消退了泰半,笑着将他又搂紧了些,感受到他在自己的怀中又是有僵,嘴边的笑痕更深。

“别紧张,今夜我就这么抱着你睡,不会越拘的。”

南宫云听她这么说,便不依地从她怀中挣脱出来,“谁说我紧张?”说着,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直接印上了她如樱桃般红润的嫩唇,随即又迅速地退开,挑衅地望着一脸错愕的小妖。

小妖回神望着他,只见他高抬着头颅,露出了他雪白的皓颈,肌肤细腻如温玉,面颊因那一抹红而显得更加妖艳若滴,披散的长发柔顺地帖服在自己的肩上,尽是风情万种。此时,他那挑衅的目光正直勾勾地望着小妖,不时慧黠地转动着,如此灵动可人。

小妖控制不住地低下头来,以自己灼热的红唇贴上了他,伸出火热的粉唇与其交缠在一起,不容他再退缩,屋内的温度迅速地随着两人而上升。她的唇顺着他的唇来到他洁白的颈项,滚烫的呼吸吹拂在他的肌肤之上,感受着他轻微的颤抖。

明白他是在掩饰着紧张,可刚刚他的挑衅已经激起了她兽性的一面,任何一个女子,面对自己喜爱的男人的挑拨,怕是都不易把持得住吧。

翻身压在他的身上,紧紧地贴着他,两人滚烫的体温交合在一起,几乎要将两人融化。已经浑身酥软的南宫云试图挣扎,可那软化的身体已是使不出半分的力,扭动了几下,却无法挣脱半分,反倒使两人的呼吸更加浓重,而小妖情不自禁发出的轻吟声,更是惊的他僵硬在那,不敢再动半分。

“我已经负责将这被褥捂热乎了,你是不是该负责将我身上的火灭掉?”额际已是有些细汗流出的小

35、南宫终允婚

妖强忍着火热的冲动,在南宫云的脖颈上喷洒着重气,手已经耐不住的在他细腻的肌肤上游走,点燃了他身上的一把又一把火,“又或者,你承认你自己是紧张了?”

南宫云咽了口口水,他能够感受到她滚烫的胸口贴着自己,感受到她的纤手正摩挲着他的胸,他的腰,这样的煽情叫他闭起双眼,不敢去看那叫他脸红的一幕。

这一次与她们之间的第一次完全不同,上一次她已是失了意识,且已在弦上,不得不发,那日的他也忘却了所有的廉耻,而今日,两人都是在无比清醒的状态下,在她这样火热的注视下,他已没有了那日的勇气。可骄傲如他,自是不会承认自己的胆怯,依旧硬撑着,高昂着头,盯着她的明洁的星眸,望着其中的点点柔光,心甘情愿地沉溺在她那如秋水般清澈的瞳孔中。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两人的目光依旧在空气中交缠着,忽然,南宫云双臂环上她的脖颈,将她拉向自己,双眼朦胧诱人,“我当然会负责。”说着,舌头沿着她粉嫩的唇轻划着,暧昧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舌尖顺着她的唇,吻过她的肩并一路向下。

小妖双眼微眯,呼吸沉重,手中的力道不禁加大,惹得南宫云轻声的叫了出来。

人人皆唤她小妖精,却不知,真正的妖精却是她身下的这个男子,一举一动都能将她撩拨得难以承受。既然他已经答应了她们两人的婚事,那么她也就无需再这么被他挑逗而死死忍耐着,垂□子,便一个翻滚,将他挪移到自己的身上,与他拼死纠缠在一起。

两人的娇躯共舞,柔软娇弱的吟叫声充斥满屋,叫声中充满了无限的幸福与满足,满屋氤氲着情欲的气息,令屋外的月亮都娇羞的躲进了树梢后面,眯着眼看着这人间的情情爱爱。

翌日清晨,小妖为免毁坏了南宫云的声誉,早早便由原路偷溜出府,她以为的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都在别人的窃喜与祝福下。

回到江府,小妖将手头已经步入正轨的商铺交由几个信任的手下处理,着手准备娶夫之事,就连江元秋提出要将江家的部分酒楼、茶馆生意一并交于她,都被她暂时搁放在一旁。其余的时间,小妖皆是往返于两府,江家如此大的举动,以及近日小妖与南宫云的春风满面,都让南城所有的百姓猜测,这三角纷争,是否以顾菱的落败而告终。

而江元秋对江孜遥的宠爱,以及近日来江孜遥在南城绸缎铺以及成衣业创下的种种奇迹,都是广为百姓称道,并纷纷猜测,南朝第一富江家的下一任继位者是否就是这位后发制人的江大小姐。这样的说法越是传播,便越是被人所坚信,这便惹得江府中其他两

35、南宫终允婚

人的恐慌与担忧。

江雨筠从自己的父亲向绮南屋中走出,一路脑海中都浮现着父亲那凝重的神情以及忧虑的话语,谁能想到,那默默无闻了十几载的江孜遥会忽然像变了个人似的,变得如此聪慧,在商场上叱咤风云,那风范就连已在商业界混了几年的她都无法比拟。

不光是父亲担忧,就连她自己都在担忧着,母亲会不会将江家交于她。再加上近日来她与七皇子南宫云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如若她娶了南宫云,便等于是娶了他背后的甘霖轩等数家茶馆、酒楼,到那时,自己便再也无法与她拼、与她抢了!

眸中凌光一闪,闪过狠毒、闪过阴险。

她不能再让她如此风光下去了!

皇宫乾清殿。

一名发色有些发白,眼角有些许代表着岁月痕迹的细痕的中年女子正着一身金黄色的龙袍,一身高贵肃穆地坐于高堂之上批阅着奏折,她便是南朝的女帝——南宫慕青,只见堂下数名奴仆精心伺候着,殿内寂静无声。就在这时,一名着藏青服饰的魁梧女子轻步走进殿中,附耳轻语了几句,只见南宫慕青眉尖一挑,手中的笔一顿,满脸的惊愕。

素手一挥,堂下的奴才们纷纷行礼退出门外。

见没了旁人,南宫慕青方将目光移向那名女子,“你是说,云儿让你来告诉朕,他要成亲了?”

女子恭敬地点了点头,“是的,此乃七皇子亲口告知小人!”

南宫慕青深深地望着她,眼中充满对往事的回味。

虽然她身为南朝女帝,身边美人无数,可乔幻云却是她这一生最爱的男子,他为自己所生的儿子,她是付出了所有的爱。可谁知,都已到了适婚的年纪,他也不愿婚配,不得以,她以当今皇帝的身份,为他指了婚。本以为那洪文科文才出众,定是个儒雅的女子,婚后也必会善待云儿,可谁知竟会发生那样的事。

对于那洪文科所说的清白之身,她是不信的,因为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样的人,如若不是云儿的恳求,她定会将那洪文科千刀万剐,以解心头恨。可谁知,在这事之后,南朝文武百官以及寻常百姓,皆是编派云儿的不是,让她好生为难。

不日,云儿竟然跪于她的殿外,请求她放他出宫,她震怒之下驳回了他的请求。

可是,就在几日后,他竟然带回个女子养于府中,她知晓他这是在逼自己应了他的要求,她终究是坳不过他,坳不过这南宫家的天下。

这南朝,女子为尊的地位,终究是不可动摇的。

虽然应了他的要求,贬他为庶民,放他出宫,可她依旧在他身边派遣了几名传信的人,可两年间,他除了报

35、南宫终允婚

平安外,便再没说其他,今日,他居然说要成亲,如何能不叫她吃惊。

“那名女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南宫慕青凤眸闪着睿智的光芒,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能够让如此骄傲的云儿愿意下嫁?她道真有些好奇了。

女子微歪着头,稍微想了会,方道:“风华绝代!”总之,除了七皇子,她没有见过比那人还要美的人,也是唯一能够在容貌上与七皇子相匹配的女子。除去容貌,仅仅月余,她便在这南城商界掀起一阵旋风,这样的才能也不容她小窥啊!

她,当真配得上这四个字。

“风华绝代?”南宫慕青轻喃,“能让你如此形容,必定是有不凡之处,只是不知道,她能否过朕这一关。”

可在女帝出手之前,却有另外一人向她拉开了战旗。

顾家五小姐顾菱亲自骑着骏马,带着几名手下,来到江府向江孜遥送上“战贴”,可此“战贴”并非真刀真枪的战,而是要在十日后,南朝一年一度的品酒会上向她挑战。

虽未说明挑战的理由,可所有人都知晓,这是为了南宫云。

面对这样的挑衅,小妖乐了,顾菱这翻不是撞到枪口上了?论品酒,她可不输给这里的任何人,前世的她,孤独的时候可是尝尽了天下无数名酒,也曾找制酒的书籍钻研过,也算有所心得。

虽然对这种游戏并不感兴趣,可这一次,她却愿意为了南宫云,而傻上一回。况且,她也不会傻傻的放弃这样一个大好的赚钱机会,这一次,她要堂堂正正地胜过顾菱,让她断了对南宫云的觊觎,同时,也要让江元秋心甘情愿、顺理成章的当众将江家的酒楼交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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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子邬国皇子

每年的品酒会,都是各地富商聚集南城之日,是以这南城也变得异常热闹。在大会一开始,会进行一轮比试——品酒,在品完酒水后准确的说出此酒的名称,得胜者不仅可以在接下来的一年内得到万人景仰,更可得万两白银。比试之后,各地的酒商便可将自己新酿的美酒展出,不少富极一方的酒商,都是从这品酒会走出去的。

这一年的品酒会,因为顾菱与江孜遥的对决而变得更加火热,在顾菱的“战贴”发出没两日,邻近便有不少的商人及百姓提前赶到,使得南城的客栈异常火暴,价码提高几成也是阻挡不住这纷至沓来的贵客。

江家、顾家趁机大赚了一笔,而最讨便宜的要数南宫云所开的数十家客栈,从外地而来的人皆好奇,是何等出众的男子能引得这南城中极其优秀的两名女子为其对决,更别提他的身份如此特殊,曾经贵为七皇子,更有一代妒夫的恶名,他的名号早已传遍了整个南朝。

不仅是宫外的这些百姓,这一年的品酒会也使得宫中震荡一番。

当女帝听完自己派出去打探的侍卫描述后,直乐得“呵呵”直笑,“如此精彩的品酒会,朕怎么能错过?”许久未出宫走走了,也好,趁这次品酒会,出去探探民生,也顺带瞧瞧云儿看中的女子,到底长的是如何的绝代风华。

而另一私宅,却氤氲着阴毒的诡计。

“洪学士?”扬着手中的信涵,江雨筠眯起双眸,防备地看着她,“是你让人递的密信,约我前来?”就她所知,她们俩并无任何的交际,可今日在路上,无意中与一名路人相撞,尔后便发现了怀中的这封信,约她与这郊外的一处私宅相会。如若是一般的信笺,她并不一定会多加理会,可这信中却恰恰提到了被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江孜遥。

她不得不来。

洪文科感觉到那束充满疑惑与怀疑的目光,无谓的耸了耸肩膀,“就如你信中所看见的,我要与你合作,除掉江孜遥。”眼看南宫云就要与那女子走到了一起,她不能再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南宫云这块肥肉被别的人拣了去,如若没有那叫江孜遥的女子,兴许南宫云还会念及旧情,回到她的身边。

“呵呵——”江雨筠夸张的大笑起来,“再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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