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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的想她。

“公子,人带来了!”

听闻张老板的声音,怀双忙收拾好情绪,用被褥盖住小妖那张绝美的容貌,回过身走到门前,挡住了张老板以及随她前来的一名娟秀男子。

“张老板,我想了想,这件事还是由我亲自做比较妥当,到时也可叫人找不出纰

29、小妖中媚药

漏。”不待张老板出声,怀双便一把关上了门,并落了锁。

回过身,看着因浑身的躁热而焦躁不安的小妖,怀双轻咬着唇,他亲自找的药,自是知道它的厉害,如若没有男子与她交欢,她定是必死无疑,而自己又不愿意让门外的小倌来做这件事。

听着床上女子痛苦的呻吟声,怀双红着脸,终是抖着手解开腰间的银丝腰袋,那苏绣月华锦衫顺势而落,露出洁白的里衣,不是没有过与女子欢爱的经验,可此时的他却像个含苞待放的男儿家,羞涩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正在怀双轻颤着手正准备解开里衣之时,窗户应声而破,一名带着银色面具的男子,冷冷地盯着他,肆意地打量着他几近赤裸的身躯,面露鄙夷,“真没想到,江家二小姐的宠妾竟然当上了采花贼。”随即望了眼床上那完好无损的人儿,暗自呼了口气。

“啊……”惊呼一声,便觉右肩一痛,便再也叫不出声来。这名陌生男子的忽然造访,惊得怀双忙拉起外衫,戒备地看着他。屋外依旧宁静,他如此明目张胆地闯进屋,竟然没有引起纷乱,可见来者并非凡人。

“热……”床前的一声吟叫声,拉回男子的冰冷,走到床前,看着那挣扎着睁开美目,眼神顾盼生辉,撩人心怀的小妖,男子闪过抹诧异,睥睨地望向怀双,“你给她下药了!”不是疑问,而是冰冷的问责,一把抱过小妖,便匆忙地准备从窗口逃离。

已经穿戴整齐的怀双急急地挡在他身前,担忧地看了眼脸红得不正常的小妖,虽然说不出话,却依旧”吱吱唔唔”地想要表达着什么。

因为小妖越来越热的身体而变得没有耐心的男子猛一挥手,便将挡于他身前的怀双重重地甩到一旁,重重地撞于墙上,而后蹲坐于地面上,“今日我暂且放过你,它日再动她的脑筋,我必会亲手杀了你!”

话音落,屏风摇曳,人已去。

幸而夜幕已是初垂,加上男子武艺太过高强,并没有多少人注意到她们。这一路,感受到寒风扑面的小妖觉得混沌的脑袋清醒了些,摇了摇脑袋,眯起双眼,却见一具银色的面具:“易寒……”

男子低头看过去,嘴角扯出一抹僵硬的笑,还未来得及多说一句,却见她又闭上了双眼,陷入了昏迷,不禁加快了脚步。

由侧门进入府中的易寒,早已有人等候在那。汪青看着易寒怀中的女子,并未表现得太过惊诧,而是警惕地四处望了望,随即将两人引入内室,便退了出去。

入了内室,易寒将小妖放置床上,便一把褪去银色面具,豁然可见一张足以倾国的俊脸,可此时这张脸上却布满了寒霜

29、小妖中媚药

,此人正是闻名京城的七皇子南宫云:“汪青,去将鬼手找来。”汪青点了点头,便匆忙离去。

不久,一名白面男子提着药箱走了进来,来人正是凤天阁的神医鬼手,一脸的笑颜,好奇地看了看床上绯红着脸的,死死抱住南宫云,痛苦呻吟的女子,而南宫云则是慌乱得手足无措。

“果真够美,也难怪易寒你如此的慌张。”鬼手打趣道,吃了这易寒那么多次的亏,如今终于找到他的软肋,怎能不好好利用一番。见他瞪着双目,无意理他,鬼手也自找没趣,上前为小妖查看。

随着鬼手的眉头越蹙越紧,南宫云顿觉慌了神。

“如何?”

“魂魅。”

这两字一出,两人都沉默了,因为她们都知道,这魂魅是江湖中最毒的媚药,只有通过交欢,否则无药可解,到时重则丢失性命,轻则终生不能人道。

“还是到青楼找个小倌吧……”

“我来!”对于鬼手的提议,南宫云一口否决。想到她与别的男子交合,他便觉心中怒火中烧,心疼到破裂。

如若一定要一个男人,那么只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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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初次尽缠绵

如若一定要一个男人,那么只能是他!

鬼手淡淡地凝视着这个一脸坚定的男子,隐着欣慰:“你终于下定决心了?”在凤天阁中,刚见到这名叫易寒的男子时,自己并不喜欢,只因为他那一身生人勿近的冰冷,而直到一次他受伤,自己为其医治时,才得知他的身份乃是当今七皇子,也才知晓他这一身冰冷是为何。

而他鬼手也由那次成了少数知晓他身份的人,而后的接触,叫他发现,原来他并非如表面那般对何事都不在意,而是个面冷心热的人,只是不轻易投入感情。

鬼手挑高眉头,笑了笑:“也好。”走到床前,将一粒黑色的药丸塞入小妖的口中,眼见南宫云皱起的眉头,以及一脸的不解,鬼手眼中含着奸诈的笑意:“就当我送你们的一份大礼,如若她一直这么昏睡着,你岂不是很吃亏?”

说完,便拉过一旁的汪青,将其拽出屋子。

汪青乃是经过凤天阁严密的侦察,并无嫌隙,才得南宫云收留,也在一年前正式进入凤天阁,并派遣到南宫云身边,为其掩饰身份。

因为南宫云与鬼手交情过深,汪青便也与他熟矜起来。汪青看着一直拉着自己,一脸诡异到叫人发寒的诡笑,她便觉有阴谋:“那魂魅果真无法解?还是,你不想解?”眼波琉璃,透着了然。

鬼手轻扫了她一眼,叹息了一声:“汪青,你跟在那厮身边真是可惜了,要不我跟他提提,将你派给我如何?”

汪青上下扫视了他一眼,甩开他紧拽自己的玉手,她平日里是个严肃谨慎的人,可每当遇到这人,便总是破功,“既然有解,你为何要骗云主子?”

知是骗不过她,鬼手也不隐瞒:“要解这魂魅也不难,只要以千日醉兰为药引便可。可这千日醉兰极为珍贵,而我也仅有一株,如此用掉岂不可惜?”面上带着笑,并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汪青一锁眉,“我这就去告诉云主子!”气恼的她猛一转身,便准备朝南宫云的屋内闯去。

“等等!”一眨眼,本是几步之外的鬼手已倾身上前,再次拉住了她,“你已经我着是舍不得那一株千日醉兰?你就真以为我是那样的人?”

见其眼底的认真,汪青顿觉脸红,死也不会承受她真的这么想过。

“两年前,经过洪文科的伤害,他便再未涉足男女之情,你想让他就这么下去?我可以看出,他对这江孜遥动了心,可如若我们不帮他一把,他永远不会主动地跨过这道砍,而那江孜遥更是不会,否则也不会这么久,也无丝毫进展。”神色肃然,丝毫没有之前的轻佻,松开抓住她的手,“如若你想叫他如之前那般无心地活下去,那么你就去吧。

30、初次尽缠绵

汪青知道,鬼手所说的一切很对,内心激战的她最终败下阵来,比起失信于主子一次,她更希望主子能够得到幸福。

屋内,躺在床上的小妖渐渐恢复了神智,她只觉心里有一股热以及一股痛在交错地折磨着她,得不到满足的她,使得体内的痛蔓延的越来越快,如同一把大火,烧灼着她的脾脏,烧灼着她的身体。

渐渐的,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本就泛红的脸上更是如被煮熟了一般,红烫得吓人,汗水从她的皮肤中渗透出来,慢慢的,浸湿了她的发丝以及那一身衣衫。似是那种痛越来越难以承受,本是闷哼的小妖,直痛的翻滚了起来,那凄惨的痛吟声直听得南宫云心中发疼。

不知该如何去做的南宫云,狠了狠心,在小妖再一次凄惨的叫声中迅猛地褪去外面的罩衫,烛光下,只见平日里极是风情的他,此时却如一个情窦初开的男孩,咬唇紧闭着双眼,猛喘息着气。那长长的睫毛在烛火下显得又长又翘,如同两把小扇子,在那被体内的火烧得泛红的俊脸上留下些阴影,单薄的里衣紧紧地贴着他的肌肤,显出他结实的纹理,以及修长的双腿。

许是听到了那急促清晰的喘息声,小妖睁开双眼,看了过去,却见一张熟悉素净的美颜就在不远处,这一眼,使得体内的渴望更甚,那份渴求几乎将她焚烧殆尽。而在朦胧中,她知晓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见到是他,一股发自内心的放松涌了上来,发出一抹真挚而动人的笑容。

“南宫……”

这一声酥软如糖蜜般的轻呼,让紧闭着眼给自己打气的南宫云一惊,欣喜地看向她,没有想到,她竟然还能认出自己!想起鬼手临走时给她塞的一粒药丸,终于知晓他的意思。

深吸了口气,终于将所有的羞涩抛之脑后,在她渴望的目光中,将那单薄的里衣也一把褪去,便迅速地钻进被褥中,小妖感受着那光滑冰凉的身躯,顿时觉有一股清泉流入她体内,与那把莫名的火做着抗争。

再也忍耐不住的小妖一手紧紧地拥着这份清凉,不让其离开,另一只手则使劲地拉扯着自己的衣服,用之过猛,在白玉般的身上划出一道道血红。褪去所有衣物,肌肤相亲,感受着他平滑而舒适的肌肤,双手四处地游走,点燃了南宫云体内的一把又一把火,直撩拨得他心慌意乱。

得到满足的小妖笑得妩媚动情,嘴角的笑窝迷醉了南宫云的眼,他深邃的黑眸渐渐变得浑浊,他从未见过如此可人的小妖。那炽热、白皙的细致肌肤,那叫他呼吸困难的胸前春色,因中了魂魅而晕红的面颊,一切的一切,都叫他蠢蠢欲动。

见南宫云迟迟没有行动,小妖

30、初次尽缠绵

不满地睁开眼,双手揽住他的颈子:“南宫云,我热……”醉人的红唇靠着他吐气如兰,被折磨得浑身涨痛的小妖已是顾不得一切,那种疼痛已经变为了饥渴,使得她变本加厉地用双手用力地摩挲着他的皮肤。

说完,便一把拉过南宫云的头,用力地吻了上去,已经失去理智的她,没有任何的技巧,就这么堵着他的唇,想要更多。

南宫云的神智忽的断裂,再也忍耐不住的他一把环住她的腰身,将这个吻加深,用他的舌生涩地回应着,一种毁灭性的冲动,让他忘记了一切。

曾经与洪文科成亲,一想到与她有肌肤之亲,便觉得作呕,本以为自己并不喜欢这种交合,才会一拖再拖,而如今,洪文科换成了这个女子,他竟是感觉不到一丝的作呕,只觉得上了云霄、飘飘欲仙。

他想,他再也无法欺骗自己,原来他早已是在不知不觉中,对她付出了感情!所以,他才会对以逗她为乐,他才会想要隔开所有想要接近她的男子,他才会出现在这里!

身体的相交,叫他痛得重重地闷哼了一声,感觉到异样的小妖诧异地睁开眼睛,“你怎么会……”虽然身体失去了控制,可不知为何,头脑却清晰万分,小妖感受到他的疼痛,明明洪文科说他……

南宫云忍住疼痛,紧紧地抱住小妖,疼痛过后,身体的因愉悦的渴望而轻颤,叫他难以忍受,两人再次猛烈地纠缠在一起。

屋外月光正浓,屋内摇曳的烛光下,两人紧紧相依,极尽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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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终于定决心

浑身上下难以言明的酸痛,使得小妖在呻吟中醒来。

陌生的紫色幔帐,巧夺天工的红木桌椅以及半人身高的镂空屏风,叫她脑中闪过一道灵光。浑身上下,每处经络与肌肤,都是如被鞭策过一般、被马车撵过般,发出阵阵的酸疼,火辣煽情的记忆,一幕又一幕地回到她的脑海之中,涨红着脸,看着窗外的日上三竿,难以置信自己竟然与那个男人致死缠绵了一整夜。

麻痹着自己,全当是梦,可当她扭过酸胀的纤腰,看到那张满足的睡颜时,顿时心中慌乱了。猛的掀开被褥,快速地翻身下床,这剧烈的动作惊的因疲倦而沉沉睡去的南宫云皱起那对秀眉,不快地睁开惺忪睡眼,惘然地看着那满脸慌张的女子。

小妖抿着红唇,眼角撇见那散落满地的衣裳,抓过自己的衣衫便抖着手套了起来。可刚穿到身上,她才发现那本是精致的布料,已经变得皱巴巴的,且有几处已被撕得裂了口,这如何能穿得出去?

小妖的脸瞬间变得铁青,盯着这破碎的衣衫,一脸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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