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四美出游(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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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叶一脸调皮的笑,在回答欧阳雪问题前,朝徐雅芝和夏阳那边瞥一眼,听到徐雅芝在高兴的说:“太好嘞,终于见红嘞……呵呵……这个月晚来了五天……我好担心呀……你们有谁带护垫吗……”似乎她来了月事很开心的样子,半蹲在一丛杜鹃花后,大声问。

“先用纸巾垫一下对付,一会到景区小卖部买。”夏阳走到徐雅芝身边,把一包纸巾递给她说:“不是每个月都要来的嘛,值得这么高兴吗?我还嫌麻烦呢。”

“呵呵……夏阳啊,雅芝是担心中大彩呢。”邱叶笑哈哈的,说出了徐雅芝的心事,然后低声问身边还一脸窘迫的欧阳雪:“你是吃药呢,还是根哥每次都用套?”

欧阳雪脸唰的一下红了:“邱叶姐,你说的什么呀!人家才没有呢。”话语很低,但她还是担心被徐雅芝和夏阳听到,朝两人那边瞅一眼,见徐雅芝在垂首用纸巾垫下面,夏阳则走到一边,像只蝴蝶似地采摘野花。

“我不信……呵呵……根哥那么强壮,而你……呵呵……”邱叶又朝刚才欧阳雪尿冲刷出的小坑看一眼,尿液早已渗透进泥土中,那个小坑显得越加深了:“从你这么有力量的尿尿中,多少可以看出,你在那方面……呵呵……”邱叶把口凑近欧阳雪耳边说了几句。

欧阳雪被邱叶说得更加窘了:“才不是你想的那样呢!”一把推开邱叶,大步朝景区上下山的那条人满为患的正道方向走去。

“雅芝……好了没……夏阳,走,山里有蛇哦。”邱叶朝徐雅芝和夏阳大声喊,然后小跑朝欧阳雪身后追去:“欧阳,等等我……”

夏阳手里拿了一束野花,有杜鹃、有野菊、有狗尾巴草和细碎的小花,和徐雅芝一起,不紧不慢的跟在邱叶身后。

“雅芝,刚才邱叶姐说的中大彩是啥意思?听她那口气,好像说的不是中彩票?”夏阳刚才没问,但她一直没搞明白,而她又是个心里有疑惑憋不住的人。

徐雅芝斜了夏阳一眼:“夏阳,你不会是在装纯?”她不相信夏阳不懂,‘中大彩’这个词,可不是邱叶头一次说的,而是在女大学生中,有着很广的群众基础,尤其是那些谈恋爱的,每当月事来晚了,都会怀疑是不是‘中大彩’了。

“不愿说算嘞!”夏阳把头一昂,装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徐雅芝这才看出,夏阳是真不知道邱叶说的‘中大彩’的意思,脸上露出惊讶神情:“我终于知道啥叫出污泥而一尘不染嘞!夏阳,我此刻,就像是在和一个洁白无瑕的的仙女同路,你太让我吃惊嘞!南海大学竟然还有你这样纯的女生,真是不可思议!”说着,一把拽住夏阳胳膊,像是第一次认识她,上下仔细打量着,嘴巴里啧啧有声:“稀罕,太稀罕嘞……”

“雅芝……”夏阳被徐雅芝这个举动弄得有些不自在,轻轻把她拉住自己胳膊的手拿开:“你是在笑话我无知吗?”

“无知……”徐雅芝呵呵笑起来:“我说的是你太纯真嘞!连‘中大彩’这样咱们女生私下里的隐喻都不懂的,全中国和你我同龄的女生中,恐怕也找不出几个嘞。”

夏阳有些不高兴,白了徐雅芝一眼,快步朝前走:“那到底是啥意思嘛?”她还是想搞清楚‘中大彩’的意思。

徐雅芝跑上来:“邱叶姐说的‘中大彩’,是说我担心怀孕的意思,因为来晚了几天,所以我最近两天总是担心嘞。”

夏阳听了徐雅芝的解释,脸顿时红红的,后悔不该这么刨根问底,羞涩得不敢看徐雅芝,同时,这也让她想到了欧阳雪和柳根,他俩不也像祥子和徐雅芝那样住在一起了嘛,欧阳雪也会担心‘中大彩’。

“雅芝,柳根哥和欧阳雪他俩……”夏阳没把话说完,她看着前面邱叶和欧阳雪的背影,一想到柳根和欧阳雪两人晚上睡在一起,她的心就一阵阵的绞痛。

徐雅芝能感受到夏阳内心的那种痛:“夏阳……我知道你喜欢你柳根哥,说实话,我有时候,能体会到你和根哥和欧阳雪相处时的那种心情。”徐雅芝内心何尝不是,在她得知祥子和邱叶之间的事后,很长一段时间,只要和邱叶在一起,心里都很别扭:“面对现实,夏阳,杨光辉人不错,人也比根哥帅,最起码,他脸上没有难看的疤,呵呵……根哥那道疤痕,让人看着,就像个坏蛋,而杨光辉,见人总是笑嘻嘻的,多阳光呀!根哥却总是拉着个脸,唉……我和他高中同学三年,比你了解柳根,不管现在或将来他多么有成就,可他骨子里那份穷苦大众的内心自卑感,却不可能甩掉的。”

夏阳只是静静地听,没说话。

徐雅芝以为夏阳接受了自己的劝导,想趁热打铁说服她。

“夏阳,我曾经给你说过我内心的秘密,还记得吗?”徐雅芝拉住夏阳,站住脚,目视她的眼睛:“但我现在很确定,我爱的人是祥子,不是根哥,过去我之所以那样给你说,是因为我不了解祥子。人有时候,往往会被自己的主观意志所左右,在教育心理学中,这叫臆断,属于一种个人精神上的毛病,这是我们每个正常人都有的毛病,而且常犯,所以为何人们会经常反省说过去太傻太幼稚之类的话,但绝大多数人,反省以后,又再次踏上臆断的错误道路,然后再不断的反省,周而复始,永远逃不脱自己内心那种先入为主的臆断的毛病中……”

徐雅芝就像在给夏阳上她所学的教育心理学,目的是想把夏阳拉回到现实生活中,让她别再对柳根抱有任何的遐想。

“你俩磨磨蹭蹭干啥?快跟上!小心蛇哦!”邱叶和欧阳雪已经站在拥挤的道路边,看到徐雅芝和夏阳还站在树林里,邱叶大声喊。

“邱叶姐,刚才你说的……那事……是真的吗?”欧阳雪心里还在想着邱叶的‘尿力量理论’。

“啊……”邱叶一时没明白欧阳雪问的是什么:“我说的啥事?”

“就是……”欧阳雪脸颊羞红:“尿尿的事……”声音低得连她自己都难以听到。

“哈哈……”邱叶忽然大笑起来,引来身边走过的男女们的不少目光,马上用手捂住口,可还是没忍住笑:“欧阳……呵呵……你太逗了,还记着我说的话呀……呵呵……”

“哎呀……邱叶姐……”欧阳雪把脚一跺,装着生气样子:“不理你了!”转身准备开始往山上爬。

“欧阳雪怎么啦?”徐雅芝走到邱叶身边,见她捂住口望着欧阳雪背影笑,奇怪的问。

“她……”邱叶强忍住收起笑,看夏阳一眼:“没什么,走,最艰难的最后一程了。”说完,大步朝欧阳雪身后追去。

这最后一程,确实很艰难,石阶很陡峭,爬了不到一半,四个美女感到双膝酸软,身后背的包,犹如增加了几倍的重量。

“我的妈呀!看着没多远嘞,怎么走起来像是没尽头似地!”徐雅芝用帽檐在脸前煽动,呼哧的喘着粗气抱怨,脸部显出痛苦的红潮,她是最受罪的,来了月事,而且垫在下面的,又是一般的纸巾,现在她才知道,那种每个月用的护垫,发明它的人是多么的伟大。

欧阳雪她们三个理解徐雅芝的痛楚,邱叶平时运动少,胸脯一起一伏的娇喘连连,汗湿的t恤,若隐若现的双-ru在随着喘息起伏。

夏阳和欧阳雪得益于平时的运动,体能稍好,除了满身汗水,倒是没显露出疲态。

“雅芝,把包给我。”欧阳雪说着,去拿徐雅芝背包。

“挺沉的,你身上也有包嘞。”徐雅芝有些不好意思的拒绝道。

“没关系,我的包不沉,给我。”欧阳雪把徐雅芝的背包从她身后取下,提在手中,继续往上爬。

“邱叶姐,欧阳雪比咱们强多嘞,一点不像从小养尊处优的娇小姐。”徐雅芝说。

“咱们三个,没法和她比,别看她表面娇美如花,弱不禁风的样子,其实,呵呵……欧阳的身体里,可是蕴藏着无穷能量的。”邱叶想到刚才看到的欧阳雪那个尿坑:“一种女性充满旺盛生育的能量。”

“有人把人生比作登山,攀登的艰难过程,是为了蓄积登顶后的轻松喜悦,在攀爬的过程中,越是艰难,越有登顶后的征服欲。”夏阳娇喘着,边往上攀登边说。

如夏阳所说,当攀登完最后艰难的台阶,站在山顶上,一览众山小的时候,徐雅芝激动得张开双臂,大喊大叫,像个喜悦的征服者。

欧阳雪在给她们拍照,把这种激动用相机记录下来。

山顶的寺庙,香火之旺,让欧阳雪她们难以想象,一人多高金黄色的‘高香’,几百上千也不愁烧不掉,香炉前排了长队等着烧香的人比排队等上厕所的人还多。

欧阳雪她们远远的站在寺庙山门内左侧,看着院内摩肩接踵的烧香拜佛人群。

“我们也去烧柱香,求佛祖保佑我们平安健康。”徐雅芝被那些烧香的人勾起了拜佛的欲望。

“我宁可把钱,给路边讨要的残疾人,也不会花冤枉钱做这种无聊的事。”欧阳雪哼了一声说。

“阿弥陀佛!”一个老年僧人一手数一串佛珠,一手单掌竖在胸前,光秃秃的脑袋上有戒疤,长长的眉毛花白,站在欧阳雪左侧。

刚才欧阳雪她们跨进寺院大门时并没看到有任何僧人,身边忽然冒出个白眉老和尚,低眉垂目念出一声佛号,把欧阳雪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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