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透。(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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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风雪狂啸,晶莹的雪花成团飘落。

沁凉刺骨的冷风穿透破口渗进屋内,对面二楼光源明亮,他颀长的背影挡住光,双眼微阖,沉浸于享受她湿润的舌头。

妮娜吻技很差,平时做爱纯粹为了解压,喜欢单刀直入,很多时候前戏都免了,更别说情意绵绵的深吻。

“...嘶。”

男人喉间吸气,被某人莽撞的齿关咬疼舌尖,他浅浅退开,挑衅的笑音,“不是老手么?接吻还要人教?”

她脸爆红,尖牙利齿的回怼,“你也没多厉害,还有脸说我。”

他修长的手指按住她后颈,迫她抬头,低头吻她耳朵,嗓音温柔至极,“妹妹不满意,哥哥认真点亲。”

湿吻再次落下,远比上次炙热激狂。

男人一旦认真起来,光是燎原的热吻都能亲得人眼眸涣散,舌头被人绞着舔着往外撕扯,疼得软声“呜咽”。

那软绵入骨的叫声透过耳道灌进胸腔,他微微皱眉,吻沿着下巴啜到耳朵,柔软发烫的耳珠如树间熟透的甜果,他忘情地含在嘴里啃,“小朋友,舌头都被你咬麻了。”

妮娜两手揪紧他的衣服前襟,“嘤嘤”声地解释,“...它软嘛。”

“有你软?”

“我比它,软多了。”

“是么?”

他喘着粗气舔弄耳垂,“我摸摸看。”

妮娜在他的手伸进衣服里时,不甘示弱地拉开他的外套,撩开短t,色狼似的抚摸他的腹肌和后腰硬实的肌理纹路。

他的身材,远比看着高高瘦瘦的外在结实太多。

“满意吗?”

男人在耳边低笑,嗓音又哑又柔。

“就...还行。”傻子才会承认。

“嘴硬。”

他轻哼,耐心解开羊角大衣的纽扣,校服是普通拉链款,一下扯到小腹,里面仅有一件薄薄的白色吊带。

屋外的光照进来,照亮暴露在他视野里,两团呼之欲出的肉球。

饱满如鲜果,纯白似屋外纷飞的雪。

牧洲沉眸盯着她绯红的脸,不可控的手指摸进小吊带里,隔着似有若无的内衣揉弄几下,“穿这么点,不冷?”

“你不是...让我发热吗?”

“揉两下就发骚,那么欠干?”

她舔舔唇,脸红红的,诚实得不得了,“有段时间没做...唔...想要...”

“想要就给。”

牧洲勾唇笑,“哥哥会好好塞满你的。”

他利索地摸到后背,内衣扣解开,两团探进他掌心,刚好握住满手,用力揉了几下。

“奶子真大。”

他低声喟叹,大概也没想到她这张看似纯洁无瑕的童颜下,竟会有如此傲人的身材。

妮娜被摸得头皮发酥,羞耻的哼唧声不断从唇角溢出。

她不得不承认这家伙娴熟的技巧,温热手心紧紧包裹乳肉,指尖微凉,磨着硬凸的乳尖浅浅打滑,异样的酥麻层层迭迭漫上来。

到底素了一段时间,敏感的身子根本经不起撩拨。

可该死的胜负欲还在拼命拉扯她的理智,她憋着气扯开裤头摸进去,握住那根硬成热铁的巨物,心跳声猛地颤了两下。

好,好大。

她有些退缩,不确定自己吃不吃得下这骇人的玩意。

“你..咳..你也可以。”

男人敏锐感受到她瑟缩的手指,不怀好意的笑,“只是可以?”

“你少得意。”

她硬撑面子也不让他嘚瑟,“外头比你好的多了去了。”

牧洲按住她欲收回的手,释放出被囚困的巨兽,明明长了张阳光好哥哥的脸,却引导穿校服的小女人用手帮他。

“小手好热,帮哥哥撸会儿。”

“喂...”

上来就如此赤裸直白,反倒把老手弄害羞了。

“别装。”

他言简意赅地挑破不该属于她的羞涩,“我知道你很会。”

她酒醉上脑,抬头看他坠入情欲的眼睛,窗外的光照拂他的眼睛,勾人的桃花眼,笑起来真能撩得人五迷叁道的。

妮娜呼吸灼烫,靠着背后冰冷的墙舒展躁意,手上的动作逐渐加快,小手勉强才包住一半,撸了会儿手疼了,耍赖似的缓缓停下。

“怎么?”他眉头微皱。

她软着嗓,“累了。”

牧洲低眼笑,以为她多能耐,结果就是个等着被人伺候的主。

他扯着她的手腕拉倒一旁重迭的纸箱上,这个高度完美弥补两人的身高差,他扯开女人宽松的校服,挺腰正面插进紧闭的腿心,隔着内裤浅浅厮磨穴口。

“内裤湿透了,水还在喷。”

男人也没想到她会这么敏感,亲两下揉几下,水多的浸透内裤,边缘肏她也毫无阻力。

女人被滚烫的肉器磨得瘙痒难耐,两手揪着他的衣服,昂头娇哼起来,荤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哥哥,我胸口好痒,你帮我舔舔。”

牧洲重喘两声,红着眼用力扯下小背心,两团雪白的乳球颤巍巍地挂在领口,他看着硬起的奶尖,小小红红,远比娇鲜欲滴的樱桃诱人。

他低头含住乳尖,大口吞咬乳肉。

舌头好热,似滴进油田的星点火光,所到之处无疑不燃起熊熊烈焰。

滑溜的舌尖绕着转圈,舌面猛舔,吃奶力度无比激烈,烫得她不自觉地晃动屁股,被他这么磨着舒服极了。

他吸爽了,恶劣地咬了几口。

“不要咬我...会...会疼的...”

她哭啼啼的闷哼,比嚣张跋扈的时乖巧太多。

“谁叫你骚得滴水。”

他掐着她的腰凶狠地冲撞上百下,她捂着嘴闷声浪叫,过于刺激的环境下,她没坚持多久,很快被人抛上极致。

穴内大口喷汁,汁水浸过内裤往下滴,棒身被浇的湿淋淋的。

牧洲从她胸口缓缓抬头,看她被愉悦蒙蔽神志的失魂样,舔吸她的嘴唇,嗓音哑了,“我想干你。”

“唔...”

细弱软绵的呼声,彻底击溃他所剩无几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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