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可恨之人也有可怜之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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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一场意外。”

“你可算了吧,你问问在场的人,谁能当是意外?恐怕大皇子也不觉得,否则何必试探你?就你那演技,那手段,不是我说你,太难看,往后千万别拿出来现,我可丢不起那个脸。”

花妈妈毫不客气,夏琳无地自容。

真有这么差吗?

我看电视剧都是这么演的啊!

哎呀,不管了,反正她觉得效果挺好。

夏琳穿好鞋出门。

“干嘛去?”花妈妈问。

“拿书。”

“我还要科考呢,好不容易闲几天不得好好学习?”

“行了行了。”花妈妈摆摆手:“你别出去了,让人见到不好,我找人给你搬上来。”

出门前花妈妈犹豫许久才问:“刚刚你真是心疾犯了?”

“嗯,太紧张。”

“那你别看的太晚,我叫啊汉过来陪你,再给你多添几盏灯。”

“别忘了这两年你的身子可不是你的,是楼里的,凡事适可而止,有事先跟我商量。”

“嗯。”

“知道了。”

得了夏琳的保证花妈妈这才推门走开,外头这么多客人等着招呼呢。

另一边。

赢玉当晚子时才出花楼,门口家里派出来的小厮已经等待多时了,一见小姐出来忙急着上前去催。

“小姐,你怎么才出来啊?你娘等你一个多时辰了,来催人的都走了五波了,快些跟我回去。”

赢玉头脑一片空白。

她不知道是怎么回的家,回过神后她已经站在熟悉的小门外了。

“进去吧。”

“大人等你许久了。”

赢玉低着头走进门,房间昏暗,没有点灯,借着月光能看到在桌前喝茶的男子轮廓。

“青楼好玩吗?”

男子问道。

声音平静,半点不见怒气,赢玉却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浑身抖若筛糠。

从见到那个小厮起她就没有停止过颤抖。

“大殿下,我错了。”

“你跪下干什么?我又没有怪你,你还年轻,爱玩是天性,我懂。”

大皇子起身一步一步走向赢玉,每前进一步赢玉的心脏就停跳一拍。

大皇子走到赢玉面前,用鞋尖抬起她的下巴,赢玉早吓得涕泪横流,大皇子嫌弃的一踹。

“同样是哭,怎么你哭的那样难看?”

“滚进来。”

说罢率先走向床榻。

没一会儿便从房间里传来女人凄厉的惨叫声。

领着她来的小厮趴在门口津津有味的听着。

爽!

这小厮是大皇子送给户部侍郎的家奴,只认大皇子一个主子,也只为他办事,平时赢家人是指使不动他的。

但每回大皇子来,必得是他去接赢玉。

谁能想到这两人能搞到一起?

更没人知道大皇子和赢玉已经在一起四年有余了。

赢玉今年才十七,比夏琳还小一岁。

大皇子走后赢蕊从躲藏处走出来,推门看到床上遍体鳞伤的女儿禁不住老泪纵横。

“娘……是你来了吗?”

赢蕊小跑两步到床前。

“是娘。”

“娘来给你上药。”

赢玉这一身伤是大皇子弄的,没法请大夫。

“啊!”

“嘶——好疼!”

“对不起,娘在轻点。”

“娘!我疼——”

赢玉突然崩溃大哭。

“我好疼——”

赢蕊也哭。

“玉儿,再忍忍……再忍忍……”

“还要忍多久?娘,你告诉我,还要忍多久?我忍了四年还不够吗?还要忍多久……”

赢玉抽泣声不止,渐渐转为哀嚎。

“家里的女人他不动,花楼里那么多贱民他不动,京里女人那么多,要什么样的没有?为何偏偏找我?”

“嘘!小点声儿,当心那谁听见。”

赢蕊探头向外面张望。

“放心,他去送那个老男人了。”

“嘶!”

赢蕊轻轻拍了一下宝贝女儿。

“怎么说话呢?”

“我说错了吗?那老男人就是个变态。”

虽然嘴硬,但赢玉的声音到底低了不少,内心里她还是怕的,哪怕这个时间大皇子的狗腿子回不来。

赢蕊终是在女儿的哀哀呼痛声中上完了药,她没有说些什么马上就好之类的话欺骗女儿,只说:

“在几个月你就要大考了,前面是四年前就铺好的康庄大道,玉儿,这些年的忍耐你不是白忍的,你有多痛苦将来能走上的位置就有多高。”

她没说:当你踏着大皇子走到足够高的位置时,就轮到大皇子对你俯首称臣。

这些话不必说,玉儿明白的。

果然,玉儿抹抹眼泪说:

“是女儿一时激动口不择言了。”

“没事,娘扶你回去。”

这个肮脏的院子她们母女一秒钟都不想多呆,尤其是赢玉,就是爬她也要爬出去。

第二天,上京城出了名的交际花赢玉就宣布要在家闭关苦读,什么时候科考完了什么时候出关。

让刚尝过甜头的定国公世子不胜唏嘘。

赢玉交代的事儿他已经办完了,还想借着这个由头再一亲芳泽呢。

哎!

只能再忍几个月了。

也是这天,前段时日爆火的画面师和他弟弟彻底消失。

走之前汪丞还摆了大皇子的妻主一道,事先在房间里留了言,说是画面的所有胭脂都被郡主砸了,画面师的胭脂是特制的,别的不行,手头没有胭脂就没法画面了。

汪丞让贵人们稍等,他和他哥哥已经着手去找材料了,找到再制一批就回来。

至于多久回来,没写。

只说胭脂材料难寻,制作工艺复杂,工期漫长。

当天下午汪丞回书局走了一圈,又消失。

第二日大皇子来看夏琳。

那天在厢房的几个男子也有来看望她的。

夏琳白着张脸半躺在床上,随便几句便把人打发走了。

五日后叁更,户部侍郎府小门悄咪咪的打开,两名家奴抬着一具尸体悄咪咪出城,找到个偏僻地方挖坑埋了。

尸体上遍体鳞伤,死的是赢玉的一个男宠,是上京城附近村子里一农户家的儿子。

十时后花妈妈来访。

“你的病养的差不多了吧?好生打扮打扮,今晚有安排。”

夏琳放下书。

“还是去贵人家里?”

“嗯。”

“这次的时间不固定,贵人叫你回来你再回。”

夏琳敛下眼睛:“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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