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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觉得那完全像是毒品一样,会让人处在迷幻的状态下,他不想被药物控制住,但是又实在不好驳董武,于是只得应道,“你用吧,我没关系。”

董武拥着宋篱略微颤抖的身体,他觉得自己应该心狠一点,不然他永远也不能彻底拥有他的小娘子,宋篱现在的身子还没有完全长开,要柔软很多,等以后他身体长开了,不再柔软了,到时候宋篱要接受他只会更疼,而慢慢来适应的话,估计会好些吧!

那略微有些凉的药膏抹进去,董武的手指在里面的感觉也很明显,董武在他耳边的声音低哑里带着磁性,很有些催人沉迷的力量,“是不是并不觉得疼,这药不会让你疼,会让你很舒服的,是不是身体开始发热了,觉得舒服些了吗?”

宋篱迷茫地点点头,身体所有的感觉都随着董武的手在动,董武亲吻着他,抚摸着他,手指在他身体里也让他感受到一股酥麻,特别是从那里扫过的时候,他身体颤了一下,前面也有了反应。

而董武的话还在继续,“我多加了一根手指,并不觉得痛是不是,其实这是很舒服的事情,你好好感受一次,一点也不痛,反而很舒服……”

董武的话就像是小时候妈妈哄着他睡觉的话一样,让他精神很放松,身体真的热起来,很想要和他亲热。

宋篱咬着的牙关也放松下来,嘴里溢出低低的呻吟,身体不自觉追着董武的手指,似乎是想要更多。

董武看宋篱完全放松了,他这才抽出手指换成自己的欲望,慢慢地一点点地进入,宋篱开始时眉头微蹙了一下,当董武温柔地抚摸他的大腿根和他那已经挺立的欲望时,宋篱眉头又放松了,微张着嘴喘气,脸上全是陶醉的神色。

当全部进去宋篱也没有喊疼,董武这才松了口气,开始慢慢来。

虽然还是有些胀痛,但宋篱并不觉得难受,他觉得自己用了药身体就该是放松的,是渴望的,他之后完全沉迷其中,甚至低声请求董武动作快点。

月光从窗户照进房间,整个房间似乎荡漾在一层水波里,涟漪一层层荡开,渐渐地消失不见,然后新的涟漪又起……

温柔和爱意将房间里溢满了,从床帐里溢出的喘息和呻吟似乎能让窗外的月亮也不好意思起来,渐渐地隐入一朵云彩后面,房间里暗下来。

董武完全退出来,宋篱甚至觉得不舒服起来,低声“嗯”了一声,脸埋进柔软的床褥里。

灼热的液体溅在他大腿根,烫得他低声呻吟,董武之后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嘴唇在他的耳边脸颊细吻。

床帐里弥漫着情事后暧昧的气息,宋篱在董武的怀里觉得很热,身体也倦倦的,半闭着眼靠在他肩颈窝里平复呼吸。

两人这样拥在一起过了很久,宋篱觉得董武粘在自己身上的东西让他很不舒服,这才轻轻推了推董武的手臂,道,“董武,我想擦一下身。”

之后董武起床穿衣去厨房里端了水来,所幸厨房里灶上的热水罐里还有热水,擦个身是够了的。

月亮从云朵里钻出来,房间里又明亮起来,董武甚至能够看到宋篱脸颊上的红晕。

擦了身,宋篱裹着被子坐在那里,蹙着眉头看董武换床单,这才想到明天杜氏他们一定会知道两人之间的事情的。

一切收拾好又躺回床上的时候,宋篱眉头依然是皱起来的,董武抚着他的脸问道,“怎么了,还是不舒服么?”

董武刚才好好检查过了,宋篱后面并没有受严重的伤,只是红肿了而已,还抹了药上去,想来并不会太难受才对。

宋篱哼了一声,过了一阵才说道,“董武,下次别在这样骗我了?”

“啊?我……我不曾骗过你。”董武似乎挺无措的,但宋篱却握着他的手张口就在他的手臂上咬了一口。

董武倒并不觉得痛,只是宋篱这样的小打小闹很容易让他那本就没有压下去的欲望复又高涨而已。

“什么不曾骗我,你不是说这膏脂里面有催情药吗?里面真的有吗?”宋篱一双黑亮的眼睛把董武盯着,明亮又有神,还颇有气势,完全没有他才不久的迷蒙惺忪。

“呃?”董武说不出话来了。

其实床头就只得一盒膏脂,给宋篱之前用的和之后用的都是这同一盒,董武看宋篱总是那样紧张所以才故意说他新给他用的膏脂里面有催情药,没想到这样做效果很明显,这也是出乎董武的意料的。果真宋篱每次都喊疼不接受他只是心理作用而已,去除这心理作用,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不过要说真正给宋篱用催情药,董武也不是不会的,那样的话,不仅要担心那药会不会伤了宋篱的身体,而且他也会产生也许宋篱自己是不愿意的,只是药的作用而已的心理,那样,他又如何能够开心。

宋篱刚才就着月光看到床上只得一盒膏脂,打开盖子来看,里面挖下去了大半盒,就明白刚才董武两次给他用的都是这一盒,马上明白了董武的伎俩,他还在奇怪董武明明说这药膏有催情作用的,怎么他用了之后并没有什么副作用,原来原因在此。

宋篱其实也不是真要生董武的气,看董武说不出话来了,他也就没追究了,依然把头靠在董武身边,胳膊还伸过来搭在董武身上,整个人靠在他身上。

董武于是也就放松了,明白宋篱并没有真正生气,手抚着他的肩背,道,“以后不会了。”

宋篱没理他的话,刚才的确很累了,一会儿也就睡熟了过去。

倒是董武过了一阵才睡着,心想宋篱这么聪明,一点也骗不到他的。不过,刚才和宋篱水□融的夫妻之事实在是一件比在云州城和人一起做了一笔大生意还来得好的事情。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地在乎和喜爱着宋篱,但是,有这种即使为了他死去也甘愿的心情他觉得是一生最幸福的事情了。

第八十章 舅舅的朋友

因为董武那骗人的伎俩和催眠人的话,让宋篱觉得即使做到那一步也并不是不能接受的事情,其中的个中快乐只有做过才知道。

前一晚纵情的快乐是很好的,只是没想到第二天就很悲惨了。

宋篱睡到日上三竿才行,想起床的时候才发现腰酸身软,懒得无法下床。

董武本该去铺子里做事的,也因为宋篱这个样子而没有成行。

看宋篱睡醒了,不仅是他亲自伺候洗漱穿衣,而且还是他亲自为宋篱做的早餐,熬了斑纹鱼的粥温着等他起来吃。

这斑纹鱼还是他一大早爬起来去早市上买来的,滋补最好。

杜氏看董武刚从云州城回来也没有好好休息就劳前忙后的,一大早还去买菜,又给宋篱开小灶,看宋篱睡着起不来,谁不明白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呢?

她也是被丈夫宠着过了这么多年的,看着董武这么疼他那小娘子倒并不觉得董武做得过了,反而和付婶儿偷偷地拿这事说笑。

宋篱虽然身体软,还是拼命爬起来做事了,不过虽然家里事情很多,但杜氏却总是吩咐别人做了,留给他的倒没有事。

中午在大桌上吃饭时,杜氏一直笑眯眯地看着宋篱,让宋篱有种背脊发寒的感觉,宋篱午睡,吴雪珍小朋友本要缠着他让他指导吹箫,杜氏也把吴雪珍拉走了,宋篱这时自然也明白了,心想杜氏该是知道昨晚上的事情了,所以这时候这是在“体谅”他?

董武下午去了商铺,晚饭也是在外面和别人吃了才回来的。

他回来时,宋篱已经躺在床上就要睡着了,董武也不吵他,洗漱之后才轻手轻脚上床来。

宋篱迷迷糊糊地侧身让他往里睡一些,声音也很朦胧,“你回来了?”

董武应了一声,想着自己刚上床身上带着凉气,便没有靠宋篱太近。

宋篱翻身过来对着董武,闻到一丝酒气,瞌睡醒了一些,含糊道,“你喝酒了么?”

董武应道,“喝了一些。不过并不太多。”

他以为宋篱要责怪他,没想到宋篱只小声说了一句:“喝酒伤身,少喝点好。”然后就再没言语了。

过一阵,董武觉得自己暖和起来了,这才把宋篱搂到身边来拥着他睡,宋篱的手被董武握在手里轻轻摩挲,他觉得有点痒,就又清醒了些,小声道,“我想回家去了。我们明天去看了准备买的那个小院就回家去吧!”

董武低声应了一声,之后抚着他柔软的耳垂道,“舅舅马上就回来了,我们至少得等到过了中秋才能回去,不然舅舅和舅母会不高兴的。”

宋篱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第二天本来准备去看他们要买的那个院子的,没想到上午舅舅就带着他的那两个朋友回家来了,于是家里一通忙乱,董武和宋篱没能去看成那房子。

来人除了那两个朋友,还有他朋友的随从两人,于是要招待的人有四人。

舅舅吴旭家里倒是有好几间客房的,但因董武和宋篱这对小夫妻住在偏院里,那这边院子的所有房间都不能用来待别的客人,因这客人又是四个大老爷们儿,住在主院里的偏房里也是不妥当的,最后只得把前面的两间上下花厅布置成了卧室。

用夏日纳凉的竹床铺了被褥上去做床,好在此时已经天凉没有了蚊子,也不用架蚊帐;又搬了桌椅进去,放了脸盆架和脸盆巾帕等物,摆了茶壶茶杯之类。

好在舅舅的那两个友人是很随意且豁达的人,一直叫着让杜氏不要忙碌,随意就好。

宋篱也帮着做起事情忙碌起来,见到舅舅的那两个友人时感觉上有些怪怪的。

两人一人叫汪涵勋,一人叫蒋诗泽,都是三十多岁的样子,其中汪涵勋高大沉稳,目光如炬,很有魄力,而那蒋诗泽则是儒雅而温文的,眉眼含笑让人很亲切和有好感。

两人坐在客厅里和董武以及舅舅舅母讲话,宋篱给上茶水,两人都对宋篱露出很友好的笑容,蒋诗泽还夸赞他有灵气。

宋篱发现两人很奇怪,是觉得这二人总是同进同出,几乎所有时间都在一块儿,宋篱觉得即使都是舅舅的好友,但也不用如此行止一致吧!

为了招待这两位贵客,晚饭很是丰盛,杜氏在厨房里忙活了一下午,而且第二天就是中秋节了,家里又要蒸月饼和做别的小点,于是就更忙,杜氏甚至还去隔壁邻居家里借了一个丫鬟和一个厨子过来帮忙。

晚饭时宋篱和杜氏以及吴雪珍单独坐小桌子吃的,不过两位客人倒是真的很随意的,那位蒋诗泽甚至招呼过杜氏几次,说她是嫂子,又待两人如亲弟,同桌吃饭就行了,不用在乎那些虚礼,只是杜氏一味不肯而已。

家里用花雕醉的醉蟹这两天吃正好,客人直夸东西好吃,而小桌上是没有醉蟹的,最后蒋诗泽还把吴雪珍小朋友抱在膝盖上坐着给她剥醉蟹吃,没想到吴雪珍小朋友小小年纪,酒量居然很好,吃了一只醉蟹,还喝了好几口酒,也没见她醉酒,倒是宋篱酒量最差,董武拿了一只醉蟹剥给他吃,宋篱吃完过了一阵就晕晕乎乎的了,只把杜氏看得直摇头,最后董武把他抱着回了房,给他擦了擦手脸,脱了鞋子和外衫,让他在床上睡了。

宋篱没有睡太久,晚上董武上床睡觉的他就迷迷糊糊地醒了,而且还来了精神,和董武说起话来。

“你不觉得舅舅的那两个朋友很奇怪吗?”宋篱一双黑黑的眼睛看着董武,问道。

“怎么奇怪了?”董武帮宋篱紧了紧被子,含笑问道。

“我也不好说,但我就觉得他们两人很奇怪。”宋篱眉毛蹙起来,仔细地想,又实在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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