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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里很奇怪,难道少年是来找将军的?

“李立,带我去见虞子骞。”沧月高兴到忘形地捉着对方的手臂,李立十分高大,近两米大的块头跟沧月站在一块,沧月就像小朋友抱着大人一般,但就是如此的情形,后面出现的虞子骞也还是不乐意。

骏马哒哒哒地奔过来,虞子骞将沧月捞上马,然后调了马头转自己大本营飞奔。

飞快的速度与冷风让沧月眯紧着眼睛搂紧虞子骞。“慢点。”沧月喊起来,“我难受。”

这时马奔走的速度才收慢了点,之后平稳速度,直到慢走。虞子骞抬手轻拍沧月的后背,另一手按着沧月额头的穴道,给其放松。

沧月这几天没好好休息?比前些时候看到的瘦了。虞子骞很疑惑。

摘了沧月束发的玉簪,虞子骞的手插进头发按摩其他穴道。

“小月儿,你怎么会跑出皇城?外面很危险,要出来也找个人保护你。”

“我想找你能找到人吗?”沧月没好气地呛回去,这个男人到底知不知道他不能颠簸太厉害,最近吃不好喝不香的,精神状态很差。

虞子骞轻笑,英俊的脸庞很阳光迷人,可能是最近几个月都在外头晒太阳,现在皮肤都变得有点小麦色,曾经沧月很不客气地嘲笑这位皇朝的大将军是奶油小生,结果被大将军狠狠打了屁股。

“真想让我保护你就不会总从我身边偷跑了。”

“我真想要你保护。”沧月理直气壮的,之后他摸着肚子,现在有点头昏眼花。

“又不舒服?”

沧月有气无力,只道:“离你营帐还有多远?我好饿,我想要吃东西。”

虞子骞握着沧月的手腕,输了些真气给他,安慰了几句,因为马不能快走,回去花了比较长的时间。

沧月被绕来绕去的林中小道搞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他怎么有种感觉,虞子骞不想让他知道出去的路,所以故意走容易混淆的小道。

在虞子骞这里,沧月过得是挺滋润的,平常有免费按摩,三餐有美味烤肉和其他野味可以吃。

总的来说,在男人们里头,最会做饭做家事的是卓凌霄,最懂得自己喜好的是宫逸飞,最贤惠听话的是白凌伊,要说虞子骞的好,就是最会烤肉,这人向来风流习性,比较注重高品质生活,也很会体贴人,就是个性火爆容易冲动,还太霸道了,就像现在不许他吃太多肉,弄了许多野菜放在他面前。

“我不是兔子,我要吃肉。”

“喝了这碗菜汤就给你肉。”虞子骞刮了一下沧月的鼻子,心道还不是小兔子,那只肥的待宰的叫龙儿的兔子简直就是小人儿的化身,傲娇易骗,给点好吃的就跟别人跑。

先前又一次虞子骞想捉了龙儿来炖汤,结果挑了一些兔子爱吃的小叶菜喂了,那只肥兔子马上缠着他,还跟到了他的住院。本来火来是要下手,结果也不知当时被兔子的大大眼睛看着,竟有些心虚,就好像沧月在骂他:不许吃兔,否则我不理你了。

沧月端着菜汤闻了闻,他最近很挑食,不太喜欢这种浓菜汤的青涩味道,要是里头多加点肉末就好了。

吃饱喝足,沧月还没洗澡就倒头睡了,他太累了。

虞子骞的床向来整洁,要是别人敢这么不卫生地吃完还没换衣服地蹭上床,他肯定马上将人扔下去。他吩咐下来,让人打来热水。

脱去沧月的袜子、衣服,虞子骞给沧月擦脸、擦身,当擦到下身的时候,他好奇地拉开沧月的双腿来看,很赶紧很嫩,伸手摸了摸,从股缝到嫩芽之间并没有跟女人一样的生产通道,以后沧月要怎么办?会不会有危险?

“唔……嗯……”沧月迷糊地被刺激得轻吟,然后翻了个身,趴睡着,翘起来的光圆屁股很性感,这样的姿势正中红心,虞子骞轻咳了一身别开脸,他下腹马上有了热流在冲击了,涨得紧紧。

可能不舒服,沧月又翻到另一边,这次是趴到虞子骞的腿上。

虞子骞赶紧把沧月裹紧了自己去洗澡。

等他洗完了回来,见踢了被子的沧月,春光无限,先前洗去的欲望又一次抬头。

“睡得真香。”虞子骞的话怎么听怎么带着酸味。“夫君抱你睡,乖乖的啊。”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是在哄孩子。

还好后来沧月真的很乖,一个姿势睡到天亮。

养足精神醒来的沧月,被某位怨男吓到。“早……早早……”

“不早了,我都出操回来。”

“那我们起床吧!”沧月眨眨眼睛,他昨晚没将虞子骞干嘛吧?怎么好像自己干了很缺德的事情?

挪动的沧月突然碰到了灼热硬挺的柱子,他惊讶,这才后知后觉发现,原来虞子骞忍得十分辛苦,早知道他应该跟虞子骞分床睡。

见虞子骞没好脸色地起床,沧月突然叫住人,“你不解决一下?”

“死不了。”

“可是比死难受。”沧月小声嘀咕,结果这给虞子骞更大的冲击,要什么美人他只要随便手指勾一勾就有人来排解,结果守着一只无心白兔,再说风凉话可会宰了你哦。

“那个……”沧月又想笑又觉得不厚道,他伸手拉着对方的衣袖。结果才碰到虞子骞,马上被挥开。沧月怔了怔,难道自己太过分了?

“别碰我,会控制不住。”虞子骞扯开了衣领,重吐了一口气,他才站起来,沧月便从身后抱住他。

两人身体都僵着,沧月心道自己怎么会扑过去?是不忍虞子骞难受么?而虞子骞在思考着沧月的意思。

“子骞,那个……也行有其他办法……啊——”沧月还没说完,他已经被扑倒在床上了。

虞子骞脱了自己的单衣,露出健美的上身,沧月睁大了眼睛,还没反应过来,虞子骞便吻下来。激动而灼热,他撬开沧月的牙关便长驱直入,许久没亲热就是小别胜新婚,而有人还忍了很久很久,不止两个月的无性生活,以现在的情形使收不回了。

“确实有其他办法,小月儿这么想帮我,可不能中途而废。”

【脸红心跳的kj,跳过跳过,自行想象吧,亲】

“我不要亲了!”沧月用虞子骞对他做的也同样服务了对方,可是,虞子骞就是大骗子,明明说好了快点出来,结果还是持久的很。

“那就用手,快点,它很喜欢你。”精神抖擞的分身还在向沧月打招呼,沧月不干了,就在他转身要离开,人便被捞回来。

“小月儿真坏……”虞子骞轻咬沧月的耳朵,引得沧月颤抖了一下,沧月被抬起下巴,又一次与男人深吻。

沧月摸着对方的肌理,虞子骞将他的手引导到该放的位置。

……省……

“有名字了没有?”

沧月迷糊地摇头,好像都还没有谁关心孩子的名字问题,突然沧月想到了关键,他马上断了虞子骞的想法,当然是留有余地。“孩子的小名叫小鱼。”

“大名呢?”

“啊……你属狗啊,不要突然咬哪里!”沧月按着胸口,乳投很敏感的。“等等,大名有了……一半。”

一半?虞子骞不懂其意思。

“他姓宫。”沧月本着死就死的心态说出来,结果虞子骞只是有些生气,并没有酝酿暴风雨。

“你确定?宫逸飞可不姓宫。”

第一百三十章 深宫秘密

整整一天,沧月都被虞子骞以各种理由困在军帐中,沧月心里焦急,偶尔逮住说话机会却总被虞子骞搪塞过去。

“你不想我回皇城?”沧月明白了,摊牌讲开。

虞子骞定定看着沧月,他的目光深沉而略带忧郁。也许是沧月一直都没有正视这个总嬉皮笑脸的风流将军,才不知道自己的心思伤了一个爱他的人。

“对不起,但我必须回。”

“我说过不要你的道歉,你不能把心全给我,可我不能让你到危险之地。现在谁胜谁败并没有定数,宫逸飞的突然失踪让云若然大败,你难道就没想到其实宫逸飞也想报仇,也想做皇帝?”

沧月摇头,这些与他无关,他想回去,不想他们打起来,更重要的是,他突然发现自己不想让云若然死。

“你是站在云若然一边还是宫逸飞一边?”

沧月被问倒了,只有回道:“逸飞没有做皇帝的意思,若然不该受这样的欺负。”

“慕容邺果然说的没错,他说你摇摆不定,我将心思放在你身上,注定痛苦。”

这又跟慕容邺什么事,作为老师作为丞相,他道貌岸然,却是那样无耻。“我说了抱歉,你不该喜欢我,你送我回去,我欠你的以后再还。”

“你能还吗?”

“子骞,你心境清明,应该知道云若然没有过错,你不是已经效命他了?为人应该信守承诺,我不知道你心里仇恨的是谁,但你也是刻苦努力之人,不要被仇恨蒙蔽了眼睛。”

虞子骞脸色变得不太好。

“你的父亲也许真的是政治的牺牲品,但是还没了解清楚就给云若然或者宫逸飞定罪有失公平。”

虞子骞吐了一口气,拉着沧月近身,手指压在沧月的唇上,让沧月不要激动,“我答应送你回去,难道你就跟我分清界线?”

“不是。”

“与我有仇恨的是暗部的主人,是他策划了这一切,连我父亲的死也是他所为,所以,我并没有恨云若然或者宫逸飞。”

沧月这时才知道,虞子骞查到线索了。

“但是宫斐已经死了,公主府里发生色一切都是他所策划,那我该将错算到他的儿子身上吗?”

沧月惊讶,被困皇宫的云若然才是宫斐的儿子?不对啊,他看到云若然的身世,先皇帝在云若然出生的时候,就在云若然生母的旁边,那种血亲关系过不了。这其中肯定有误会,虞子骞的线索从那里来的?

突然虞子骞放开沧月,站起来。

沧月不知道怎么啦。

“我送你回去。”

沧月被拉着走出营帐,只有他们两人策马离开,连李立都不被允许跟着。

接近皇城之时,虞子骞还让沧月想明白了,是要进城还是跟他返回。

沧月沉默,都到了这里不可能改变主意。

虞子骞下马,再将沧月抱下来。“我去看前方情形如何,城门把守很严,要进很难。”

沧月抬头看着虞子骞,不想戳破这个谎言,只要虞子骞的将军令他们便能进城门,不过因为城内大乱,还是得小心行事。

不久,有人来与虞子骞碰头,说了一些事然后离开。

沧月听到两人的说话更加没有心思呆在城外了,皇宫外暴动,乱民与御林军对抗,慕容邺也调来了边城之军,就守在城外,随时找到进攻皇宫的借口,便马上会冲进城来。

“沧月!”虞子骞才回头,便看不到沧月了。只剩下骏马嘶叫了几声,回应主人。虞子骞跨上马,赶紧进城。

因为宫逸飞迟迟不愿现身,也一直在找沧月,所以逼宫的这一边想先找到沧月,再让宫逸飞站在他们那边。如果真正的大皇子出现了,大倒戈才开始。

大殿巍峨依然,静的有些恐怖。一声突兀的开门声音很清楚,沧月探进头,左右瞧着有没有人,才跻身进去。

殿内凌乱,似乎很久没人收拾。

没人吗?他都找了很多地方,难道云若然没在宫里?

沧月走着走着,突然被拉住手臂,他尖叫起来。

“嘘——”

近身的味道是熟悉的龙涎香,但此时云若然只是便装打扮,沧月按着胸口,缓和了气,再生气捶打云若然。“吓死我了。”

“月儿,怎么会来?”

“我不来怕以后看不到你。”沧月无心之说让云若然笑了,只道:“我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死了,我还要看我们的孩子出世呢。”

沧月垂下眼帘,再抬起头来,只问:“你都在皇宫里?”看云若然的打扮,并不是老实待在皇宫,他也记得很早之前,云若然在皇城另有别院,他就是在那里认识了白凌伊。

“皇宫不太安全,你先跟我来。”

云若然带着沧月绕到后殿,打开秘道,在关了门。

机关设计得很巧妙,里头很宽敞,云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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