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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一个未出阁的女子都可以这般,休怪他无情。

……

慕容依依得到了报应,那是用了现在想起来也让自己发抖的方法。

这段过往记忆让他神经失常,时常夜梦惊醒,惶惶不可终日,所以慕容邺才让白凌伊封了记忆,不过现在还是记起来了。

望着走远的背影,模糊而遥远。

“我爱的是你的,萧玉,难道不是我的过错也要让我承担吗?”

不是你的错,只是我不爱你,而你还是慕容家的人。萧玉微顿脚步,继续走了。他的回答慕容芳是听不到。

戏剧性地发生了改变,指婚下旨的皇帝为了让小王爷心里平衡,不得不关心还赐礼安慰,慕容家除了这样的丑事,在文臣里头引起很大的冲击,向来文臣酸腐,重礼重德,男男成婚本不让人看好,现在如此结果,大多唏嘘和谴责慕容芳,而慕容芳的仕途更是无路,除非慕容邺再有回天之力。

“香儿,不得跟别人一样乱嚼舌根,慕容芳是受害者。”

“我的好主子,我才说一句您就说了好多句了,我不说总成了,可是现在这件事是皇城里的最大丑闻。好了,我不说了。好主子,快喝了汤。”

香儿将肉汤端到沧月面前,再摆了饭菜。

“你把东西撤走一半。”沧月突然要求。

香儿奇怪,最近有时晚饭沧月吃得很多,今天是胃口变差了?不过沧月不想吃,她就撤下了,顺便再去准备沧月要的其它东西。

香儿走后不久,沧月的房间来了一人。

沧月连理都不理,只顾自己吃。

萧玉想坐,沧月把椅子推开,萧玉搬另外的椅子来坐,结果还是受到白眼。

“你不是很有能耐,为什么不能用别的方法?”沧月非常不满意萧玉使用的方法,这让慕容芳以后怎么做人?而且一些流言蜚语很可怕,把慕容芳说得像是荡妇,更甚者还有人戏言要娶慕容芳回家当男宠,有这样的荡妇伺候才给力之类的。

“我只想到这个方法。”

“你还有别的方法。”沧月放下筷子,也不吃了。

“月月,生气对小孩不好。”

“我没生气,只是觉得你过分,我害怕以后也被你这样整。”沧月站起了,萧玉马上去扶,沧月甩了甩,萧玉粘得很紧,孙子一样的。“我对我们的孩子发誓,如果敢对月月使什么心计,不得好死。”

“不是我们的孩子,这是公主的。”

萧玉郁闷,明明是他的,哪跟公主有什么事。沧月是孕夫,心情会阴晴不定还会多疑,先由着他吧。

“警告你,别打这个孩子的主意。”

“好,是你和公主的,我们……”

“今天不许上床!”

第一百二十五章 皇城动荡

皇城的异常越来越令人忧,今早从皇宫里发出命令,关城门不让乞丐进城,而且对于四处的难民与乞丐,进行全面的搜查。

令一下达,城里百姓还没表达喜忧,城中的难民和乞丐就反起来了,官军镇压要有个度,皇城里流传着:皇帝治不好南郡之灾现在还不想管百姓死活,皇帝到底是不是真命天子,为什么会让百姓这般流离失所?

此事闹得越来越大,小王爷刚从皇宫出来,遇到难民围攻,结果听说伤了。

还有人说城外调集军队驱散皇城外的难民,但实际上,虞子骞领皇命将难民与乞丐安置在郊区,并以军队严管控制,对于一些有异常的人,都是捉起来审问排查。

只是皇城内的传言,越来越多,皇宫加大了保护力度,但还是不断有官员受到袭击。

王府之外,有个带斗篷的人,站着远望却不敢靠近。“少爷,还是回去吧,大人回来要是发现您不在,肯定会生气。”小仆人担心地左右观望,就怕遇到流民攻击。

“你要是害怕就先回去。”

“少爷,奴才怎么会丢您一个人。”

慕容芳突然退后一点,有辆马车走过,那是有王府标志的那车。里头走下来的人,正是听说被伤到的萧玉,萧玉的脸颊上,有条淡淡的血痕,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不妥。

慕容芳远远看着却不能近,萧玉受了伤,到底是谁弄的?

突然萧玉转过身,慕容芳赶紧躲回去,他紧张得很,也不知道萧玉有没有发现他。

“你怎么来了?”萧玉是在问谁?

慕容芳偷偷看出去,门前迎接萧玉的人不就是沧月?

慕容芳惊讶,之后是震惊不解,沧月何时与萧玉如此要好?

以前没有发现两人的友情如此深厚,再看到沧月摸着萧玉的脸颊,担忧地问疼不疼,而萧玉温柔地揽着人,进了王府。

沧月现在所做的,是他的梦想!

现在他连出门都像过街老鼠。萧玉喜欢沧月?沧月不是驸马吗?

一堆的疑问让慕容芳在看到门关之时,门缝里头,萧玉捉着沧月的守亲吻时,崩溃了。

沧月为什么能得到那人的关注与爱?

发生那样的事不是自己的错,但萧玉就此不喜欢自己了,而沧月呢,不也一样跟别的男人混乱关系……

慕容芳不懂,理不清,更是心堵。

……

“这是谁送来的?”沧月在瑶花阁里啃苹果,每天他都有很多水果,吃不完的都能堆桌子上成一个小山,今天又有人送来水果篮,不是虞子骞的,不是萧玉的,不是皇宫里那位的,不是……

“慕容家的?”

沧月从水果里头找到一封给他亲启的信,信上什么都没有,但从用纸与墨香,他闻出来是慕容邺喜欢有的。沧月一脸古怪,慕容邺送的水果能吃吗?

信沧月本不想看,但能送进来的也许有些蹊跷,他拆了看了几行,发现不是慕容邺写的,再看落款,是芳草碧连天的图案标识,这是慕容芳的信。

“香儿,这水果在哪里拿的?”

“平常给我们送食物的小夏拿来的,有问题吗?”

沧月心里是有疑惑,不过慕容芳以前跟他挺要好,现在约他去游湖散心自己也应该有所表示,慕容芳肯定很苦闷,需要人排解。

“香儿,你准备一下,我们去西明湖。”

“驸马,元姑姑说最好不要出门,最近外面很乱。”香儿不想出门,特别是现在上头把关得紧,驸马要是有什么事,都得唯她是问,已经在前些时候偷跑出去过一次,还好没发生什么事,而且那时是王爷府的侍卫送回来。

“香儿不是也想出去,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沧月是打定主意要出门,游说了一番,保证了一番,然后两人又从后门偷跑,因为沧月总能知道侍卫换班的空档,他们出门很容易。

出了公主府,香儿租了马车,两人便直接到西明湖。

湖边的亭子里头,早就有人等着沧月。

沧月很抱歉自己的迟到,再看慕容芳拉下斗篷,露出憔悴的小脸,他惊讶也感叹。

“我带了些东西,你应该喜欢吃的。”沧月来的路上,一样买了曾经两人都喜欢吃的糕点。

“真巧,我也买了。”慕容芳将食盒提出来,也是买的巧食阁的美食,他们有很多地方相似,不过沧月比较贪嘴些,而慕容芳聪明有心计点。

两人拉拉扯扯了一些话题,沧月虽然装得若无其事,但慕容芳还是心情低落,两人一直聊到傍晚,那时沧月已经出来很久。

“月哥哥不如陪我吃晚饭吧,回到府里一个人吃也是闷得慌。”

沧月不好拒绝,但突然发现香儿不知去向,“香儿那丫头跑哪里去了?”

“月哥哥不必担心,我让侍者去找找,应该只是去解手。”

沧月当时并没有其它意思,也没发现周围的异样,“香儿不会离开我半步,去哪里都会跟我说。”

“月哥哥,你看那边落水的是不是香儿?”

沧月惊讶,赶紧起身,他转身看去时,只听咚的一声,水面溅起水花。

“有人落……”落水的水字都还没有说完,沧月只觉后脑疼痛,然后就失去知觉。

不久,跟着慕容芳的两位侍卫,抱拳回话:“芳少爷,事情已经办妥。”

“夜华在哪里?”

“夜将军处理完丞相的事务马上过来。”两个侍卫不敢伤驸马,毕竟这人跟丞相有关系,不过夜华是他们头,他们跟着夜华出生入死,奉命保护芳少爷,这点小事他们会配合。

“你们将人放在马车上,然后这里就没你们的事了。”

慕容芳赶走人,两人迟疑片刻,然后先按慕容芳所说先将沧月抱上车。“少爷,我们还是等夜将军来了再走。”

慕容芳允了,而夜华说要来找他,肯定会来。

冰冷的夜月,映得西明湖周围银装素裹,最近入夜温度更低,此时初冬的寒冷比往年要低上一些,更不必说还有冷风。

夜华来的时候,就见寒风中站着的少年,穿得极少,望着湖面忧郁而伤感,本应该是活泼的少年,遇到了两次重大的挫折,更显得单薄瘦弱。

夜华打发了其他人,走近慕容芳,但因为慕容芳的态度,他只靠近了一些便站住。

“我需要你帮忙。”

只要慕容芳开口,夜华一般都会做。

“马车里头的人,我要他体验我的痛苦。”

夜华疑惑,在慕容芳的授意下,他掀开车帘,等他看清里头像是睡着的人后,夜华劝道:“少爷,这人不可以动。”

“你也跟邺哥哥一样心软吗?我的遭遇如果发生在他身上,萧玉也许还会珍惜他,每个人都偏爱他,我不甘心。”慕容芳苦笑,绝望的笑意到后来,冰冷嘲笑着什么,很无助悲切。“如果你帮我做,也许我会答应你的要求。”

“少爷不要这样……”夜华被少年的眼泪征服,也许现在就算少年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为少年做到。所以,夜华最后答应了。

冷风中,马车一路奔驰,在静静古老街道上,轱辘的清晰声音传得很远。

深巷里蠢蠢欲动的人群,在听到声音时很警惕,他们之中有三个领导者,在听到小卒的禀告后,开始组织有序地隐蔽,如果马车近了,就要攻击。

那辆贵族的马车停在巷口,扔出来一件东西,一个黑影立即捡了去,不久,夜华走出来,抱着熟睡般的沧月。

“阁下是丞相的人?”

“你们看不懂金牌?”夜华冷冷反问。

几个乌黑看不清脸,身上的衣服还有些破烂的人被夜华的架式威慑到,其中一人识相地行了个礼。“原来是夜将军,怪我们几个眼拙没认出来。不知道夜将军有何吩咐?”

第一百二十六章 疑惑重重

夜深人静的街口,一辆跟着铁骑的马车停了下来,只因两个不属于这里的相府护卫出现。

“大人,确实是相府的侍卫,不知是不是跟夜将军一起执行任务。”说话的人事敖宽,已归顺慕容邺的将领,原来几个月前皇帝加强边城军队编制,将敖宽撤下来,这人便转投慕容邺,他与夜华暗中较劲,不满夜华没有任何战功也能有将军之职,在他眼中,这一切都是丞相偏心给的。

慕容邺对夜华最近行踪也有些疑惑,而慕容芳也不省心,夜华的秉性慕容邺知道。“无要紧之事,便回府了。”

敖宽急忙道:“大人,那两人吞吞吐吐的必定有问题,夜将军治军不严,这些人无视军纪理应处罚。”正在此时,敖宽的手下赶来汇报,说是看到夜华就在附近。

慕容邺自然也听到了,蹙眉思索:夜华不应该来,如被他人捉到把柄,很难说清楚,而且跟那些流民通信也不是夜华的任务。

被敖宽劫下来的侍卫正是慕容芳要他们帮忙的人,他们对敖宽不服,在此时更是多有顶撞,要不是慕容邺在场,也许会打起来。

“等等。”慕容邺走下马车,他浑然天成的霸者气息,让人窒息也不知不觉低头,那两个侍卫不敢抬头,就不知丞相大人突然走近为何事,总觉得不会是好事。

“这是谁给你的?”慕容邺取了旁边人的长剑,勾起其中一块侍卫挂在腰间的佩玉,玉环扣着金带,十分考究的加工,如不是识货之人,只会以为是普通的玉石,这是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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