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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终于看出来了!快点解释。沧月眼神很锐利。

“你在介意慕容芳的事?他是……”萧玉拉着沧月,拽在怀里,“我们没什么,他也走了。”

“不要抱我,快去洗澡!”沧月本来觉得自己要心平气和些,人家是未婚夫妻,可是再闻道萧玉身上异样的香味,他火大了。

“我去洗,月月不要生气。”晚上的萧玉会很听话,可是他更怕沧月跑掉了。今天不带慕容芳来不行啊,三天后都是成亲之日,至少要让慕容家知道他还是有“诚意”。沧月瞪着不眨眼,萧玉妥协地问:“我去洗,你不会跑掉吧?”

“不会。”不会才怪!

“你在敷衍。”

“什么时候成亲?”沧月没好气地吼回。

“月月,不要发这么大的脾气,对孩子不好。”

“反正不是你的,操什么心!”沧月别开脸,他想走都不成,萧玉捉的紧紧的。

“哪里不是我的!月月,成亲那天你就知道了,不要这么样。”

等你们拜堂入洞房?不要在骗人了,明明说是……

沧月突然泄气了,其实自己又有什么资格要求萧玉,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你成亲吧,就当我没来过。你……快点解穴!你不解,我……唔……”

何时小白玉变得这么小霸道了?不许亲!不要亲!会亲吻也不许趁人之危!臭小白玉,坏蛋,你也是坏蛋!

“月月,三天之后还要来这里,你要是不来,我可真的跟慕容芳成亲哦。”

坏蛋!就不来!沧月瞪着萧玉。

“真不来,你会后悔的。”

……

未来的三天,沧月整天都被萧玉严肃的话弄得神经紧张,到最后他决定去,但在临出发时却出了一点小状况……

第一百二十二章 欠调j的

“听说延尉大人犯事被押于大理寺,这几天有十几个文臣联名罢朝。”

公主府的小道消息,总是来得及时,连沧月的近侍都知道一些国家大事。香儿因为无聊说了小王爷的婚事,看沧月并不喜欢提,便扯了另一个话题。

沧月一改以前的不惯己事不过问,“太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那延尉又是什么人?犯了什么罪?”

“官大着呢,这次延尉大人犯的事说是徇私舞弊。”香儿也有亲戚来考试,结果主持科考的大官犯这样的罪,活该被查。“这次丞相并没有为延尉大人说话,可是那十几个文臣将这事闹得这么大,不是让皇上无法下台么?”

连小丫头都看得出来此事不简单,那些大人物又想搞什么鬼?沧月不想怎么猜,就知道这事是慕容邺与云若然之间的斗争,看来满朝的文臣,多是丞相的人,而此朝重武轻文,文臣这么一闹,皇帝也知道文臣的重要,也许以后还会更加严格控制了。

“其实最近的事情挺多的,公主也烦心呢,还有文臣来请公主出面护那延尉,另外南边战争之后又爆发瘟疫,南部的难民都向中城逃,有些也朝皇城来了,我跟小夏出府,发现街上的乞丐多了很多呢。”

“香儿,帮我添茶。”沧月揉着太阳穴,这些果然不适合他来操心,好乱,难民估计还是有人策划而来,他还是只想萧玉的事情吧。

不过,南部的混乱再是文武大臣的矛盾,萧玉可有参加?为什么宫逸飞会说萧玉有可能会有危险?

再喝了不过半杯茶,肚子就抗议了,沧月让香儿退下,等会填饱肚子再去找萧玉吧。

香儿退了下去,关了门。沧月站起来往里面走,结果屋里突然出现的身影让他吓到后退了几步,还险些摔倒。

“你来干什么!”沧月的潜意识里对慕容邺会害怕,这个君子文臣隐藏的可怕侵略性他已经领教,侵犯自己时慕容邺不会非常粗暴,但这个男人的手段比任何人都强而出奇不意。尽管心里害怕,沧月还是假装镇定地责问。

慕容邺今日斯文依然,但又有股野兽的血腥因子让他带有钟邪气,矛盾的气质让人总会被骗,慕容邺是才智与武艺并驾,像现在进来瑶花阁如入无人之地,沧月认为至少宫逸飞会有派人保护自己,而慕容邺不可能这么轻易进来。

“我想来看看你还有……”慕容邺的视线往下,定于沧月的肚子上,沧月赶紧遮住,心里古怪,他原来敬慕容邺为师长,现在这人只是伪君子、色魔,孩子跟慕容邺无关!

在那人灼热的视线下,沧月不镇定了,开始慌乱,他往后再退,结果脚下踉跄,还踢到了椅子,他要摔倒的身体被慕容邺捞住,人往男人的方向带。

“放开,你不放手我要叫了。”沧月不由自主地颤抖,慕容邺身上的墨香味变得让他反感和排斥。

“沧月,小声些,引来别人对你更不好。”

“放开我,不要碰我。”难道在这种时候让所有人看到自己与丞相的暧昧?公主会相信自己,才不会相信你这个伪君子!

“公主也好,宫逸飞也好,都无暇顾及你,否则我怎么会这么容易进来。”慕容邺其实想让沧月安静有很多方法,他不必这么花力气,只是他也喜欢看沧月炸毛,沧月生动的表情会更让人喜欢。

沧月想通了,反抗这个人没啥好处,其实慕容邺更喜欢有挑战性的,以前也不知道自己哪里被慕容邺看上了,现在还是不必做得太出格。

“沧月,你很聪明,但是这么乖顺的你我也喜欢。”

“你……”沧月被抬起下巴,腰间对方的手将他按向慕容邺,他不得不双手抵在慕容邺的胸前,以让自己与慕容邺还有些距离。“你想怎么样?”慕容邺突然而来,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你在害怕我?”

沧月挣扎了一阵,甩不掉下巴掐着的手,他怒视着慕容邺。

“这样的表情会让我激动,要不我们到床上交流?”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有孩子,不可以……”沧月被慕容邺邪味的笑意弄得更加没底,这人只是在吓自己?玩他很有趣吗?

“收拾一下,跟我去王府。”

沧月本来就要去,虽然皇城有动荡,但是小王爷的成亲依然是要进行的。但由慕容邺来接他去,有些奇怪。

被放开的沧月,不想动,他感觉慕容邺肯定有目的。

“啊……你放开我……”沧月迟迟不动,慕容邺似乎没耐心了,若是平常,这人最有耐心让沧月自己动手换衣服。

慕容邺将沧月再拉近,三两下就撕去沧月的衣服,沧月完全没有这人的力量,很快就被脱得只有单裤,室内虽然温暖,但沧月却是瑟瑟发抖。

“再不听话,发生什么事可说不定,而肚子里的孩子无论是谁的,都不会影响我。”

“啊……”沧月躲开慕容邺的手,他以为慕容邺要打他,结果慕容邺扯下裤子一点,手只是放在他的小腹,两人都是站着,被拉松的裤子很快就支撑不住,掉落下来,沧月闭上眼睛。

“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换衣服跟我出去,二是在这里被我上。”

沧月抖了一下,下体被对方的手轻揉,慕容邺不是简单的警告,只要他一开口说了忤逆的话,肯定马上被强。

“我……我换衣服,呜呜……”沧月是答应换衣服出门,但是慕容邺还是没放过他,他倔强的屈服让人有种想蹂躏的想法,慕容邺抬起沧月的下巴,吻着柔软的红唇,只要在沧月身上轻抚,牙关就很容易入侵,沧月的小舌被勾着吸吮,口腔里的任一处都没被放过,涎液从沧月的嘴角流下,涩情的亲吻让沧月无地自容,跟一个弓虽女干犯接吻为什么他会有反应?

慕容邺要男人一堆,为什么非得这么对待自己?

好在慕容邺只是亲亲摸摸,没有做其它,等慕容邺一放手,沧月离得远远,为不让人反悔,沧月赶紧找衣服换上,在慕容邺做他老师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人有时很古板严格,凡是没有按这人的意思做,便会有不好的苦果,只是以前是在学业上,现在却是用在逼迫人的心屈从。

沧月的手还有些抖,也不知道要找哪些衣服合适,衣柜里有很多,整理是香儿,出门要穿也是香儿备的。

“穿那套紫色的。”

慕容邺刚说完,沧月手中的衣服不小心就掉了,衣柜被他搞得很乱。

慕容邺微蹙眉头。“限你一炷香内搞定,否则我就留下来了。”慕容邺给的时间很长,但对于沧月没有时间概念的人来说,只有压力,他真的找不出出席正式场合的全部搭配。

“呜呜……你肯定是故意的,这些我都不会做……”时间过了很久,沧月无奈地带着哭腔蹲在衣柜边,他只披着一件外袍,里头都还没穿半件衣衫。

“美人教你这些?”

“都有人准备好,我要学了干嘛,这里的衣服都很复杂,我才不学。”沧月理直气壮的,但见慕容邺走过来,赶紧道歉。“我以后学,再给我时间。”

沧月闭着眼睛等待结果,等了许久都没有该来的风暴,他睁开眼睛,只见慕容邺正在一堆被他弄乱的衣服堆里,挑出大件和小件配饰。

慕容邺先把袭裤丢给沧月。“穿上。”

一件一件的,沧月再某人的命令下,往身上套,不好的地方慕容邺就给他整,沧月突然有种感觉,看他穿衣服是不是挺好玩?到最后慕容邺竟然笑了。丢脸啊,以后一定要自己学会。不过话说回来,如果自己再多穿一两次,其实这种复杂的正装他也会了。

整理行头之后,慕容邺带沧月飞檐走壁到了公主府外,将沧月塞近一辆马车,两人之后相安无事,直到王爷府。

沧月跟慕容邺都是迟到的,两人的同时出现让所有人都非常惊讶,特别市座里的皇帝云若然、公主府的男人们,沧月不敢多看公主,公主身边本没有位置给沧月,沧月一时都不知道要如何是好,而单独跟慕容邺坐一起,他才不要。

“过去。”慕容邺轻语吩咐,然后走向公主的那桌,沧月只有硬着头皮跟在后头,公主的那一桌,见两人走来马上有人识相的让位出来,沧月挨着公主坐着,慕容邺挨着沧月坐着。

现在这样的局面,只有让沧月坐立难安,而且喜宴似乎进行到一半,萧玉跟他约定相见的地点是王府的内院,现在外院都是贵宾。

沧月看了一圈,并不见主角。

第一百二十三章 成亲了啊

“驸马在找谁?”公主握着沧月的手,他以为沧月不会来,而沧月来了,还有些魂不守舍。

“对不起。”沧月低下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道歉。

“吃点东西。”公主忽略了沧月的歉意。

小两口在宴里也算恩爱,并不像是外界传公主对侍郎更好,因为年纪小些,公主很体贴小夫君,这宴会里人多嘴杂,也因为主角还未出现,到是私底下讨论着公主府的事多些。而慕容邺的到来,也让许多人进退不得,皇帝与丞相一桌,他们想给慕容邺道贺又怕皇帝猜疑。

就在沧月入宴之时,内院里萧玉正与箫楠成有分歧。

箫楠成一身打扮是黑色的紧身衣,这非盗者就是刺客,而他原来用于蒙脸的黑巾被萧玉拿在手中。

“父亲,你这是何意?成王已死,怎么也喜欢金裕的军事图?”萧玉早就查清他的父王手中有军事图,而且还是从别处偷来,不过本身以前的成王有没有地图他不知道,但现在父亲要这份重要的军事图,难道是要谋反?

“玉儿,此事不会连累你,不过你必须相助。”

“给我理由。”萧玉有自己的打算,箫楠成现在的所做打乱了他的计划。

“当今皇上另有其人。”

萧玉挑眉,“父亲难道是病了?如此荒唐的事可别乱说。”

“我说清楚点,就是先帝的皇长子另有其人,云若然是不是真正的先帝骨血还得查证,完整的军事图有秘密,如果齐了真想会出来。我答应先帝的事不会半途而废,我们萧家也是得皇恩才有如今的地位。”

萧玉轻嗤,先帝的委托与他何干,如果云若然做的不好他自然要 推翻,再另选他人,但是,可别其中有诈,“父亲可别被人给利用了。”

“这事查下去,如果云若然真的是正统对他并没有坏处。而且,你现在走火入魔的后遗症已治得差不多,难道要为父跟你的月月讲,玉儿假装成傻儿,晚上痴缠着他?”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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