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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很美,很妖孽,毋庸置疑。

让人有种错觉,好像白凌伊是专门挑他发~情交配来了,而且这人不是一直都很柔弱,怎么压着自己也很有力量。

“你……你怎么不找害你散攻的人,我不适合你。”美色如此,沧月都没反应过来,就被白凌伊用腰带绑着,这人的衣服像是连线连片的,轻扯之下便露出令人赞叹的祼美身躯,修长的腿,唯一的遮羞物也一同扯掉了。

“龙儿太坏了,害我散攻的人不就是你。”

沧月别开脸,祼~色春~光~乍~泄,这人去诱~惑别人啊,怎么能将散攻的错推给自己。突然,沧月的身体有了反应,具体说是白凌伊媚情抚~摸自己的时候,会激动,而且脑海里还闪过一幕旖旎的景像。

那是他骑在白凌伊身上的情景!?

怎么回事?

是他强了白凌伊?

“龙儿,你的发~情期有十多天,总不能连个机会都不给我吧。我不求你爱上我,就怀一个我的种。”

“!不要。”男人生孩子很无稽之谈。

“龙儿……”白凌伊痛苦地喊着沧月,他的美丽眼眸蕴着水气,乞求地亲吻下来。“我只要一次,真的有了以后我自己照顾孩子。”

“不要发疯了,这不可能,唔……”别亲那里啊,沧月对于私~处被舔几乎总是无法抵抗,垂头丧气的小家伙都站起来了。

这是多么荒唐的事,难道云若然当时真的是给他吃了生~子的药?要相信科学,这是不可能的事,肯定是白凌伊的手段而已,害自己失陷的方法。“别这样,要……小孩去找……女人,啊……”

沧月被抬起腰,白凌伊有些忍耐地慢进。长得那么美的人,尺寸不会小!但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最近被人亲吻他总会不知不觉就情~动,无法克制地想要更深入更多的爱,而且,男人们的雄性气息激发他的性~致,就像那次被强~暴,他还被慕容邺嘲笑会有感觉。

“龙儿,你心里有点喜欢我的吧?这样会更有利于受孕。你好敏~感也很美,很喜欢我碰你吧……”

“不要说!”沧月与白凌伊能相互感受感觉,沧月觉得自己面对白凌伊会马上情~动肯定是白凌伊发~情影响的。

白凌伊守信只做一次,沧月软软躺在床上喘气,心里翻白眼,就算他是女人,马上做哪有马上受孕,不要暧~昧地摸着肚子,好像慈夫盼着儿子出生一样,再顺便来句:这里肯定会有我们的孩子。

“龙儿,过些天我会再来看你,不能随便发脾气不能乱吃东西不能做太激烈的运动。”

“做~受算不算激烈的运动?”沧月有气无力,他不知道现在自己才是那个妩媚动人的小兔儿,细细的汗让他的发丝微湿,眼睫毛也都藏着水气,嘴唇红润而饱~满。

“不算。”

“你……要走把兔也带走!”

“你也是主人,看到它会想到我,就乖乖养它。”

白凌伊不舍地亲吻了沧月然后才离开。而床上懒洋洋的沧月反复想着白凌伊的话,他心里发毛,盯着自己的肚子看,心道:最近跟自己发生关系的难道都有可能……去,不可能。

收拾了自己,沧月又接到宫里传话,让他过去陪皇帝和太后用膳,怎么总觉得云若然也是有所预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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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大人红光满面,可是先前之事已成?”一个二十几岁相貌平平的年轻人,身穿怪异服装,这是修道之人的装扮,他便是前国师后人,现在被皇朝任命为国师,这人暗中与慕容邺有所来往,两而三刀,两主都不得罪。

生~子药是由国师后人带来,这本是破坏阴阳之药,此世有两颗,被当作圣药封存,现在皇帝要了一颗,还用在了沧月身上。

药需要至少一个月以上才有作用,在那之前,还得有其它的辅助改变男子体身的药物。国师也是狡猾之人,偷偷将最佳的交~合日期告知了慕容邺,以求将来丞相上位可给自己好处,当然,因为被下了药之的发情期还很长,如果皇帝想生~子,也一样可以,就是得看谁的能力和运气了,而且,真有的孩子很难知道是谁的,就算要用亲子滴血认亲之法,也有作弊之处。

慕容邺笑而不语,他本以为生~子传说不会存在,原来真的有,而云若然竟然想尽方法得到宝药,改变沧月的体质,体质的改变是从公主成亲之时开始的。

他自己也跟沧月合~欢两次,沧月的韧性不同少年与常年交~合的男子,特别是在所谓的发情期,会有诱~人的味道。只是他也有些奇怪云若然的鲁莽,这种药并没有使用先例,驸马用了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你还有一颗药,本相能以云若然的同样条件换来?”

国师犹豫,面有难色,迫于慕容邺的压力,只能坦白,“不瞒丞相,另一颗早就丢了,也不知道是否还存在世上。”

慕容邺脸色突变,看得国师冷汗淋淋。“确实是在十五年前丢了,那一日刚好师尊归天,修行观大乱,那贼子偷了药还差点毁掉了整个丹房。”

“药可会伤身?”

“不得而知。”国师总觉得自己被面前的男人看透,药效与药性全都只有师尊知道,他能教给别人使用之法也只仅凭师尊留下来的说明,但那几说明,有一页是残破的,真要有问题,他也不清楚。不过目前用药的少年身体很好,如果顺利产子,那就完美了。

“国师勿怕,凡事小心,本相会给国师优厚奖赏,将来也必将委以重任。”

“多谢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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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宫宴,沧月明显感觉到太后的苍老与对政事的无力,她必须得侍重慕容邺完成所有事情,再看她的病容,有时沧月都觉得太后已近油尽灯枯。

皇家宴结束,沧月匆匆离席,无视宴上偶尔飘来的诱~惑眼神。

“驸马。”黄公公疑惑,加快速度追上去。

“驸马,别走太快,老奴有事!”

最后黄公公身边的小太监将沧月拦下。

“公公叫我?真不好意思,我一心想着回府没听到。”沧月干笑,扶着黄公公为老人家顺气。

“驸马,别折煞老奴了。怎敢让您……”黄公公顺了气,马上带着沧月去见皇帝。

沧月也只有认命了,千万别又是要跟他生小孩,而且最近自己的身体变得奇怪,算了,先去了再说。

这次黄公公领沧月去的是浴池,到了那里,皇帝已经在美人洗浴 了,正趴在池边,留了一个美背给他。

“月儿,过来帮我搓背。”

第一百一十一章 新人新房

沧月慢吞吞地挪过去,快近池边时,突然水洒到他身上。这个皇帝都变童真了?还玩水!

“月儿,湿了快脱掉。”

这就是你的目的吧。沧月拍着水珠,突然衣摆被扯住,他站不稳地往池里掉……

“还是想我帮忙?乐意之至。”

水浸透了衣服,秋季的料不像春夏,贴着重又不舒服。“我自己来。”沧月其实怕皇帝扯坏,这些男人是败家子,还是他自己动手好,而且云若然摆明着要色~秀,边脱边摸后果更……

可是人家皇帝嫌弃沧月动手慢,卸下沧月固发的玉冠,还一边调戏沧月的小巧耳垂,每被云若然碰一下,沧月便不自在一分,脸上早就被水蒸汽与暧昧气氛熏红了。

“撕啦——”

衣服在撕扯之间,又被撕破。看着云若然略有邪气的俊脸,一点歉意都没有,还色色地盯着他无覆衣物的肌~肤上,沧月可以肯定云若然是故意的。

“月儿,生气了?”

沧月钻出云若然的,游到池边,他要爬上去。云若然拉住沧月的衣服,沧月立即就跑不了,要是他早脱了,估计现在不会被拽得狼狈,沧月使性地扯坏衣服摆脱云若然。

不稍多久,沧月只有穿着一件单薄的裤子,而且裤子透明地映着沧月的双腿,连中间性~感的地带也若隐若现,那时沧月扭身背对,屁~股的线条几乎是一清二楚,翘臀与窄腰的诱~惑,迷了帝王的眼和心。

“啊——”沧月才上池一半,双腿被扯住,跌在池边一时起不来,而云若然就这个姿势拉着他下池,隔着衣料揉着他的屁~股,很紧实,而且往上的腰身很柔韧,一压下去,屁~股便翘起来。

沧月紧张地扭起来,他有反应了,不过是被揉屁~股而已,要是让云若然发现……

“月儿,你已经想要了啊。”还是被发现了。

“不要。”

“不老实,今晚跟我生孩子。”

“不要,你又有老婆有身孕了。”沧月反抗得比先前厉害。

云若然轻笑,撕开沧月的单裤探索着等会用来交~合的地方,引得沧月咬紧牙关,沧月越来越敏感,不过男子生~子受孕不佳,不多做几次也不知道有没有运气得到龙子。“月儿莫气,上次你送了护身符之后,我就安份没碰女人。”

沧月才不信,慕容邺都说女人腹中孩儿只有一个月。

“你看那边,你的护身符还在呢。”

沧月意外,他先前使了点手段,只要云若然带过护身符,那么护身符就认主,云若然假如碰过女人,那么护身符会自动毁坏,当时也是一时起了坏心,没想到护身符还在!

不过,没碰女人不保证没碰过男人。沧月被自己心里的雀跃吓倒,干嘛那么在意!

“月儿,别分神,放松点,这里没人敢听敢说出去,你叫吧。”

沧月摇头,他以前并不知道皇帝就算是叫走了一堆宫人还有隐藏在暗处的暗卫保护,也就是说他跟云若然做那么多次,每一次其实都有很多人在旁听。

“哎,我让他们离开。”

早该这样。不过等下有人行刺可不能怪我。沧月心里呸了一声,他可不希望好的不灵坏的灵。

“月儿,晚上可不会放你离开。”

“我要……”“回去”两字都没说,皇帝就撞上来了,变成了只有两个字的话显得是那么主动而勾人。

“要就给你。”

“我是要……唔……”你到底给你说完不?色皇帝,不要整个晚上都来!

隔天沧月从龙床上醒来,哀怨了很久,云若然说男子不好受孕,以后每天晚上都得来,要不是他拼命反抗,恐怕就没有两天一次进宫之说了。

“你让妃子怀孕都是这样的?”

云若然轻笑,垂下的发丝让他俊美的侧脸更加迷人,而他的神态,总是透着贵气与慵懒,看这人第一眼,很容易着迷他的美色,第二眼,是让人臣服他的雅贵威严,再看,就是帝王的睿智,放下帝王的架子后,他总会慵懒像优雅的波斯猫。

“她们年轻易接受男精,只要一次便可受孕。”

啊!一发即中!这人的精~子是不是跟他的人一样优秀?

“想什么呢?现在我可只想怎么让你受孕。”

“哎,女人的滋味是怎么样的?”沧月突然被握得手生疼,他说了什么话?云若然马上变脸,还想杀人一样。“我还没碰过女人,想想也不可以?”

“不行!想也别想!想谁我杀了谁。”

“那我想你呢?”

“这个没问题,没事多想。”

霸君!

……

沧月早上就离开皇宫,在出宫门时,意外地发现,皇宫开始戒严了,而且在他要出宫门的时候,还看到太后的宫人与守城官发生摩擦,沧月这时才发现,太后被软禁了,可能从他北城开始,皇宫之内发生了重大的变化。

“驸马,前面闹市太乱,是不是换道走?”车外的侍者请示。

沧月掀开车门帘,看向前方,皇城非常热闹不假,但是行人貌似有些古怪,许多人看着并不像是平头百姓,生意人也有些怪异之处,但不对在哪里,他一时也说不上。

“方便走哪条你决定就好。”沧月又坐了回去。

走了一段路,马车又停了下来。

沧月不知道何事,正想问侍者,却听到外头的人请安:“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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