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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得压抑的气息,伴着男人变得急促的呼吸。

“你……你你别……乱来……”沧月一时乱了,气场一变化的虞子骞,不容别人拒绝的优胜姿态,自己只像是弱小的动物,惶恐地等待雄鹰的审判。可恨这只猎鹰又不下手,紧紧逼着你自乱阵脚。

压过来的俊脸让沧月反射性地别开,双手推拒在虞子骞的胸前。

“呜——”沧月的手被男人一手扣住手腕压到头顶,随后男人的吻立即侵占性地印上来。

虞子骞不太温柔地霸道侵入,舌头灵活地撬着唇齿,空着的手一把扯开沧月的前襟,沧月惊呼之时,入侵的舌头得到了更深入地掠夺。沧月永远会忘记,虞子骞是雄兽,越是让雄兽吊着性趣,只会让雄兽在得逞的时候,更加疯狂。

那次欢爱后就弃了傲气的男人撇开关系,只会让男人的战斗力更强,提起了争夺的兴趣。

沧月的“死”让男人可惜也让男人忆起两人相爱的融洽,一场特别的军帐尝爱,刺激又食髓知味。从没有人让他那么积极地寻找,火灾的发生,他不相信沧月会葬身火海。得到沧月依然活着的信息,他的心跳动起来,很怪的一种感觉,说是欣喜若狂也不为过。

自从跟沧月上床,他流连美人之中也乏味。变得奇怪的自己,在等到沧月回府,却是看到这人又依恋上了另一人。

该罚!该赔!该死的“一夜情”,不必为一夜荒唐而负责!没想到沧月是这样的态度。

沧月被狂燥的人吻疼着嘴唇,撕掉衣服的手十分灵活扯去所有的障碍物,沧月想抽出手来,那力道如钉,钉紧难拔,身下所有弱点慢慢失陷,男人的火热硬物抵着他,连一点反抗机会都没有,扯下裤子都还没有全脱,男人的东西就塞进来了。

虞子骞的吻虽疯狂却是热情,他的动作很猛烈却是军人的直接与利落。

怎么就一下子两人就莋爱了?沧月喘口气都没有,就被压在门上操。暗夜军帐里头虞子骞就是这么猛地攻城略地,那时自己也不知怎么的,与他疯狂,与他共赴高峰。

虞子骞不会弄疼人,只会弄得人总飘在云端,身体欢喜得不得了,每一处敏感都被抚弄得只想求他继续。

那不是自己想要的啊。

沧月脸上浮着迷人的绯红,迷离的眼眸也都有着被刺激出来的兴奋泪水,他的身体非常容易就接受侵入,而且收缩包裹着,只有空虚想接受。

就着这个相连的姿势,虞子骞弄到沧月射了几次他都还没有一次。

沧月求饶了,又怕在门口这个地方会被人听到,可是刚刚他控制不住叫了很久,不会已经被人听了去?

“这一层我全包了,小月儿的叫床很诱人,放开叫……”

沧月一听,恼怒地直接扑过去,咬住对方的脖子,那里并不是要害,沧月的咬力不小,竟然给咬出血来。

虞子骞一痛,操得更厉害,沧月被撞到深入,马上放开,还哼了出来,越来越深,越来越用力,摇得他快散,最后被放开手时,他只能挂着对方的脖子,以支撑散架的身体。

“咬一口,我更兴奋了哦。”

沧月欲哭无泪,确实是更兴奋了,没咬之前塞进来的硬物没有现在这样变大的。凤翎干嘛让他在荷花池等,如果没有荷花池,就不会遇到要出门的虞子骞,也不会被带出来了,虞子骞肯定是在报复上一次他事后擦屁股就跑人。

记仇的人!

被转移到茶桌边的榻上,沧月觉得应该完事了,趁虞子骞退出来,马上退开。“你……你不要再来!”

沧月有些害怕,这样的交欢很恐怖,时长太长了,没有谁有这人的持久力,谁跟虞子骞上床肯定会被做得很惨,很不幸地,他就是那个倒霉的人。

“你想要去找别人,这里也有卖的。”见虞子骞眼眸眯了眯,沧月吞了吞口水,杏眸委屈的水气都快变成泪水了。

虞子骞也就吓吓沧月,他不会随便上谁,这一点很早就跟沧月讲了,沧月一直都没听进去。

“我要走,很晚了,凤翎会找不到我。”沧月移了移身体,他已经出来很久,凤翎跟他约好的时间已经过了。可没想到他才这么说,虞子骞的眼神更可怕。

“他真的在等我,我不能失约。我们的事不要跟谁说,你也有莲心,还有沉香……啊——放开我……”沧月被搂过去,三两下衣服就被虞子骞撕碎。

“呜呜……还我衣服!这是新的!凌霄给我的新衣服!”

虞子骞又是一阵郁闷,卓凌霄对沧月的心思全府里的人都知道,偏偏沧月还一直以为卓凌霄是兄长,整天往卓凌霄的院子跑,哪天就失身在那边了。

“我给你再买。”

“那是凤求凰,定制了很久。”

“我也给你定,不,给你定更好的。”

“可是不能马上穿。”

“不必穿了。”虞子骞不就是不想让沧月跑掉才撕碎了衣服,那衣服的质量不错,先前他那么大力撕扯动作都没坏,还得用暗力才能撕破。

沧月愣了愣,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不依了。“上了我还敢限制我的自由,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要去找凤翎——”

“我是你男人!给我闭嘴角!”

被虞子骞大声吼了,沧月吓了一跳,想虞子骞杀戮极重,大老粗的爷们都被他一吼吓到,更不必说沧月了。

“呜呜……不要不要,我有公主就好。”这下沧月哭得更厉害了。

虞子骞算是怕了沧月了,沧月死活不认他,吓也不成,打也不成,难道拿刀逼?怎么就觉得窝囊的是自己?估计拿刀架着沧月,沧月也不会认账。

“别哭了。”最后还是虞子骞软声相劝,“我们床也上了,关系是撇不清了。”

“可以分清,只要大家都忘了。”

“分不清!”

“你这么凶,公主不会,玉不会,谁都不会。”

“你跟萧玉上过床?”危险的视线直逼着沧月,公主是女人,而萧玉是男人,这对于虞子骞来说意义不同,只是他还不知道那个人人以为是大美女的公主,是宫逸飞假扮。一个大府邸,里头每个人各有来历背景,没能交心,不知对方秘密。

沧月咬着唇,缩到角落,他怕虞子骞发怒的样子,平常风流的模样还是平易近人些。而且,现在虞子骞似乎在意他与别的男人有关系。“你才是第三者,不要要求我。”

虞子骞竟然有一天会败得惨烈,柔弱的人他不忍打骂,但沧月一句一字都是比他风流更无情,沧月根本就是没长大的孩子,被人宠坏了。

宠坏沧月的,就是沧月从小跟着的人,杰斯尽他所有倾心爱着沧月,不忍沧月委屈害怕,默默爱着守护着,沧月的纯良天真有时已经超过想象,就是他的这种性格,注意爱上他的人,只会被他比较、不以为然,更甚者认为是兄长本来的爱护方法。

虞子骞从有开始想保护这个人开始,就没有骄傲的资本。而且沧月有着不同于古人的想法,更开放的性观念不会让他一上床就认为男人是天,必须围绕着男人转,要说在爱情这方面,虞子骞也被他的情人宠着,所有人都爱他迁就他,为他做事,就像上一次,沉香就因为他的一句话,很短时间内无睡眠地抄了十遍夫戒。

叹了一口气虞子骞拉沧月入怀,他抱着沧月,沉默地感受自己的心。

“怎么会因为你的拒绝而心慌难受,我已经不正常了。”

沧月愣了。

“我放你走,不过你要记得,不许跟别的男人有牵扯,否则我先杀了那个奸夫,再杀了你。”

第八十五章 能往后推?

虞子骞将自己的外衣给沧月披着,就是不给沧月新的衣服,沧月自然没胆量走出这房门。沧月生着闷气窝在角落里,心急着无法给凤翎传口讯,突然身一轻,整个人被虞子骞抱起来,沧月沉默着反抗,不理人不说话。

虞子骞将沧月抱着走到茶桌边,盘腿坐下,还让沧月坐在他的腿上,外袍宽大,沧月揪得紧紧但还是无法完全包住自己,只遮到重点部位又让身下若隐若现的墨绿华袍,衬着两条长腿,白皙又纤长,上头还有一些指印,那是欢爱时拉开双腿长时间按着的痕迹。

沧月突然脸色古怪,纠结地低着头,他的两腿间流下了没有清理干净的米青液,弄脏了虞子骞的衣服。

虞子骞拨开沧月垂下的额前几缕发丝,细细端详脸的轮廓,沧月的眼睫毛还很湿润,嘴唇红似火,肿得很,似乎再揉就能滴血,更好看的是脸上的红云,羞红纠结,好看的手指拽着衣服都弄得衣服皱巴巴的,就是不愿跟他说话。

“咚咚……”

突然的敲门让沧月微僵身体。

“进来。”

沧月赶紧遮着自己的身体,虽然他们坐这里有屏风挡着,进来的人看不到里头,但这让他不自在。

“不要紧张,我也不会让别人看到你现在的样子。”

进来的只是送热水来的侍者,他们训练有素,摆弄好一切就退出去了,末了关紧了门。

沧月松了口气,不想接着更大的考验又来了,虞子骞要跟他一起洗澡。

又被抱起来的沧月,心提高了,突然,披着的外衣被扯走,他心惊瞪着男人,但就是咬着牙不说话。

“难道你还想穿着洗?洗干净了就送你回去。”

后面的条件成交,可是能不能自己洗?

沧月越不说话,虞子骞越想逗他开口,可是这次沧月很倔强,被洗得彻底就是忍着不哼不叫。

较起劲来,吃亏的其实还是沧月自己,虞子骞借洗澡的名义,发挥最好的挑逗技术,让沧月的身体处于高亢,冲洗的热水,带着迷人的花香,闻得多还越让人热血沸腾。

“只要你开口,我就不做。”

沧月就不妥协,但他再隐忍也掩不了媚色对男人的诱惑。

“好吧,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沧月喘着气,全身软泥一般,其实他被挑起了情欲了,虞子骞反反复复总让他快要高潮时再降到低谷,再又让他上高峰,他永远也上不了最高,不上不下。

就算如此,他胜利了!不过沧月是胜得可怜让人爱。

他被抱起来,虞子骞帮他擦得干爽,再将他放回软榻。

沧月无奈地发现,他的情欲没法消去,小弟弟硬得很。

突然腿又被按着,从膝盖处被拉开,沧月紧张,但却见虞子骞伏下来,含住他的……

“唔——”还没有谁这么为沧月做过,沧月的前面是处,现在被温热的口腔包住,灵活的舌尖勾弄着圆端和根胫,这要死的快感让沧月没死守住,忘情地呻吟,这一破功,再也忍不住喘息和伴着含弄的动作而轻吟了。

沧月的双手撑在身后,头仰着闭上了眼睛,他要死了,这比被插入的感觉更销魂啊,本能地挺腰,沧月的动作被男人察觉,沧月原来就是直的,变成喜欢男人但还是喜欢前面的感觉,这不是好兆头。

“嗯……”

虞子骞的手指突然沿着股间,滑着进入,让沧月的后面也有感觉。

沧月的身体又软了,失陷于扣交与后庭的双重快乐。虞子骞是对的,本来沧月就有想要试前面,结果在以后总是享受在下的乐趣,他人又懒也不爱用体力,久而久之,就默认了男人们的要求。偶尔想反攻,却因为自己的小身板斗不过而放弃。

回到公主府,早过了晚饭时间。

“驸马,今天宫里有人来,等不到您就回去了。”

沧月一听香儿所说,心里咯噔一下,他跟虞子骞在外头混了一个下午,好些事没做,还没给个口信。惨了!

宫里来人肯定是云若然派来的。

“凤翎呢?”反正该来的总会来,沧月豁出去了,想到凤翎的约,沧月又问。

“凤少爷还没回。哦,对了,丞相也派人来找您,卓大人早些时候来过。”

“你怎么说?”沧月记得自己好像答应今天要找个时间去上课,但后来凤翎答应带他出门,他不是已经去请假了?慕容邺怎么还来找人?

“当然说驸马累了,在休息。”

沧月本也觉得这个理由可以,但宫里来人时找不到他,其他人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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