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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忍着心头那股如同即将喷发的活火山喷发一般的情绪,欧阳菲菲笑了起来,笑得很妩媚,很妖娆。莲步向前,腰肢扭动起来。婀娜摇曳,撩人之极。拉着王庸的胳膊摇啊摆的,嗲声细气的说道:“老公,婉柔是我的好朋友。这几年她一直孤苦伶仃,可怜得很。您就行行好,把她给收了吧。要不然我一个人,也怪寂寞的。”

这番话儿。直接让王庸一阵鸡皮疙瘩冒了出来,后脊梁骨处冒起了一股寒意直冲天灵盖。刚才还有些迷糊的脑子,刹那间清醒了过来。他有种直觉,别看难得见欧阳菲菲笑得那么甜蜜,妩媚,柔顺的就像是个逆来顺受的古代贤良女子。

可是久经沙场的王庸。却感受到了她正在酝酿的一股子冰冷杀气。急忙将刚才不经意间露出的那副嘴脸猛地一收,义正词严的说:“欧阳菲菲,别开这种恶俗的玩笑,我可是个正经人。”

“正经人?”欧阳菲菲脸上的妩媚劲一收,纤纤玉指顿时拽住了王庸的耳朵,俏脸上寒意密布,仿佛让周遭的空气温度都低了几度。冷笑着说:“我看你是心动得很嘛,男子汉大丈夫,既然心动,又何必遮遮掩掩的?我欧阳菲菲就不相信你脑子里就没想过大享齐人之福的念头。要不然,你刚才也不可能会接口接得那么顺。”

秦婉柔在一旁,捂着脸,偷偷露出些指缝羞愧不安的看着这一幕。老实说,王庸刚才本能的一些表现。着实把她吓了一跳。但这个时候,她却是不好胡乱说话,免得影响了他们夫妻的感情。

“哎哟,疼。欧阳菲菲,松手,松手。再不松手,就别怪我不客气啦。”王庸嘶声连连。脸颊抽搐着说。

“不客气,好哇,那就让我见识见识你的不客气吧。”欧阳菲菲俏眸一横,倔强无比的说:“你是个男人。天生力气比我大。打架还挺厉害,一个能打好几个。我这个弱女子当然不是你对手,你要动手尽管动好了,今天就算把我打死,我也不会松手。

“汗,我怎么敢和您动手。菲菲,婉柔在这呢,给点面子。”王庸耷拉着脸,哭笑不得的说:“还有,毛毛也在小房间里睡着呢。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嘛。”

“婉柔是咱朋友,给她知道情况也不丢人。”欧阳菲菲见他服软,眼角倒是多了一丝微笑。却依旧是拽着他耳朵说:“我就是要让你的脑子清醒清醒,别一天到晚都是装满了浆糊。虽然我知道每一个男人都会意淫着三妻四妾啊什么的,可王庸我警告你,趁早绝了你那点点小心思。别以为我欧阳菲菲好欺负,逼急了,兔子都会咬人。”

开玩笑,您老哪里是兔子啊?分明就是一只大发雌威的母老虎。

当然,这话也就是只能脑子里想想而已。一旦说出来,估计下场又会凄惨几分。察颜观色下,见她似乎消了些气,就急忙赶紧说;“是是是,您老厉害,威武霸气。这气也出了,要不就先送个手。我跟你说啊,这人的耳朵是最脆弱的部分。我上次在网上还看到一个男人被老婆拧耳朵给拧死了过去的新闻呢。”

“像你这种人,死了倒是干净。”欧阳菲菲见他还算老实,心中的气也是渐渐消散了许多。哼了一声后,总算松开了他耳朵,眼神儿对王庸一瞥着说:“现在这个点儿不早了,外面凉飕飕的,婉柔回去我怕她冻着,让你送嘛,又怕你监守自盗。明天她也要早起去上课的。今晚她就睡咱家吧,我们都睡你房间。喂喂,你眼咕噜再给我转一个看看?哼,反正天气也挺热的,一会儿你拿条毯子睡客厅的沙发上,将就一个晚上。”

虽然这很合情合理,但王庸心头还是忍不住微微有些失望。这无关乎邪念不邪念的,只是本能而已。不过现在貌似已经过十二点了,让婉柔一个人回去也的确不放心。

“那个,菲菲啊。”秦婉柔倒是不忍了起来,红着脸低声说:“要不我睡沙发上吧,你和王庸”

让自己和他一起睡一个房间?欧阳菲菲估摸着以他的流氓手段,自己一觉醒来就会从少女变成少妇了。虽然说现在已经是法律层面上的夫妻,但真正要做到那一步,欧阳菲菲也是觉得自己还没准备好。这种羊入虎口的事情,当然是不能干的。

欧阳菲菲对秦婉柔倒是十分客气,抓着她的手说:“婉柔啊,你是客人。又是个柔弱女人,怎么能让你睡客厅呢。放心吧,王庸的适应性很强,就算睡沙发也能睡得很踏实。老王,你倒是说句话啊。”说话间,眼神就这么示意了过来。

“是是,菲菲说得对,这世间不早了。”王庸也是急忙应声说:“明天你还要起早上班呢,这休息不好,第二天会很累的。我拿个电脑玩会儿游戏就能睡着。”

事情一旦决定下来,欧阳菲菲执行力非常强。两女都已经洗过澡了,也不去小房间打扰毛毛的休息,只是简简单单的洗漱了一下,直接到王庸房间里去睡觉了。至于王庸,被分配了一台笔记本,一条厚毛巾毯,就这么窝在沙发里玩电脑了。

其实对王庸来说,床和沙发,还真是区别不大。这么些年在外面,什么苦头没吃过?在任何极度恶劣的环境里,他都能轻而易举睡着。

熄灯玩了会电脑后,睡意袭来,躺在沙发里闭眼睡觉。这一觉睡到不知道多久,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在王庸背后响起。常年在危险环境之中训练出来的本能,让他处在了微妙的半睡半醒之间。

这是一种类似于野兽一般的敏锐直觉,在没有感受到半丝半毫的杀机,他的警觉系统是不可能完全发挥作用的。

但这个人,接近到他不足三米的时候。王庸的意识主动的情形了过来,从鞋底摩擦地板的声音之中判断,这人不是专业练过潜行匿踪的人。八成的可能性是欧阳菲菲,两成是秦婉柔。

她们正常的行走脚步声,专注状态中的王庸,当然可以分辨出其中的差别。可现在,因为是蹑手蹑脚之中,却很难分辨了。

那人悄悄的接近到王庸的跟前,停住了脚步,但是一动不动。仅仅能感受到些微急促的呼吸声。王庸有些微恨自己抽烟抽得多,对于嗅觉方面,削弱了许多。否则,就能通过体味,分辨出不同的人来了。

蓦然之间,王庸感受到那人正在微微俯下娇躯,一股子微微的热气,远远的喷到了他的脸上。一时间,让他心跳狂增起来。这极有可能是婉柔啊?难道,婉柔她趁着欧阳菲菲睡着后,半夜三更出来夜袭自己?说夜袭估计太过夸张了,但是看这架势,似乎是想亲吻自己啊。

一时间,王庸想到了那天在病房内,和婉柔的那一个偷偷摸摸的销魂之吻。难道说,婉柔有些食髓知味了?倒也不是没有可能,虽说在自己的记忆之中,婉柔是个单纯的女人。

可毕竟那么多年没见了,心境的变化肯定会有的。而且,她老公也那么多年没在家了。一想到她的老公,王庸的心头就重重的一痛,浓浓的酸意,更多的是对她的愧疚。

一念及此,王庸猛地伸手捧住了她的俏脸,将她的脑袋摁了下来。嘴唇,霸道无比的印在了她的芳唇上。

“呜呜!”

第四百三十章好险

柔软,温润而不失灼热。逮住了她小巧而惶恐的舌尖,一丝丝甜滋滋的津液,被王庸贪婪的吸允而去。婉柔在这一刻,很惊慌不安。瑶鼻里发出了呜呜的声音,微微有些挣扎。

但是这种挣扎对强壮的王庸来说,显得那么柔弱无力。很快,就在他强大而炽热的攻势下,败下阵来,开始任由他轻薄。甚至,还开始不经意的,本能的迎合起来,碍于经验问题。她的迎合显得很笨拙,就像是个刚刚学会拿笔写字的小朋友。

王庸的心中,对她是充满了歉意。那一次自己绝情的离开,虽说是不得以,也有自己的苦衷。但事实上,就是自己伤害了她。害她随便找了个男人草草嫁了,导致了婚姻那么不幸福。

一想到这事,王庸的心就像是刀割一般难受。霸道而不失温柔的,紧紧抱住了她的螓首,给予她最炽热的吻。仿佛在表达着愧疚,也宣泄着藏在内心深处的蓬勃爱意。

心中的炽热火焰,也开始熊熊燃烧着。王庸猛地揽住了她的腰,轻轻一拧就反身将她托了起来。以一个奇妙的动作,将她抱在了怀中。有些疯狂的,拼命的抱着她,在她即将惊呼的时候。嘴唇凑在了她的耳垂边,低沉而沙哑着说:“对不起。”

怀中刚反应过来,想挣扎惊呼的玉人,娇躯猛地一震,变得有些僵硬了起来。

“对不起,是我伤害了你。”王庸的情绪,仿佛也陷入到了某种玄妙的状态之中。声音低沉而充满了伤感:“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让你这么伤心,难受,痛苦的。我不奢求你的能原谅我,我只是想做出一些我的努力,希望你能够开心些。”

“唔!”怀中妖娆的女人,僵硬的身躯。渐渐柔软了起来。脸颊微微颤抖着,在他嘴唇上蹭了一下,滚烫滚烫的。

这个明显带着原谅色彩的小动作,让王庸精神一阵振奋的同时,也再一次点燃了温存之火。两人的嘴唇,又在黑暗之中摸索着触碰到了一起。毫无疑问,王庸在这反面的技巧等级。远不是怀中那只漂亮而又可爱的小菜鸟可以比拟的。

仅仅十来秒钟后,她便陷入到了飘然若仙的状态之中,连灵魂,都要被他逗弄得飞了起来。只是,当他那只恶魔之爪,试图探入到她衣襟之中去的时候。她脑子里仅有的一丝清明和警惕。让她顿时清醒了许多。

急忙用小手抓住了王庸,低声抵抗着说:“不,不可以。婉柔还在房间里睡着呢。”她的芳心之中,也是如同有一只小鹿在不断的蹦跳着。可是理智和羞涩告诉她,如果被婉柔看到了这一幕,也太丢人了。

婉柔?在房间里睡着?王庸猛地一惊,一股寒意从他的尾椎骨直窜到了后脑勺里。等等。这怀里的是而且这声音,分明就是仿佛感受到了王庸身上的那种紧绷,欧阳菲菲心下也是微微有些歉然,声音又嗲又甜的低声说:“王庸,我,我怕控制不住。回头被婉柔看见了,要笑话的。”

毛细孔一紧一缩下,一片冷汗直浸透了他的后背。一股劫后余生感。让他后怕不已。刚才的脑子里,真的是进了一团浆糊了。直接就是武断的,认为那是秦婉柔了?

庆幸,实在是太庆幸了。感谢命运女神,这一次没有再展现她的恶趣味,玩弄自己。好在自己从头到尾,都没有把婉柔两个字。宣之于口。否则迎接自己的,绝对不可能是菲菲这一句又嗲又糯的道歉。

估计这头披着漂亮人皮的母老虎,会直接张牙舞爪的吃掉自己。

“王庸,不要生气嘛。”估计刚才那会子温存。早就了浪漫的气氛。在黑暗的笼罩下,也难得的露出了她温柔妩媚的一面。柔声说:“你刚才向我道歉了。其实,我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在那件事情上,我不应该欺骗你的。”

欧阳菲菲对自己道歉?王庸摸着鼻子,倒是有些意外之喜。

“我一直都想向你坦白,道歉的。可是,唔,你也知道,我有时候自尊心很强的。”刚才那一番温存的效果极佳,欧阳菲菲就像是只小猫咪一般的,脸蛋发烫的偎依在了王庸的胸膛上:“王庸,我们互相原谅一次吧。”

呃,面对你这只母老虎,老子要是敢说一句不原谅,估计就会张牙舞爪的要吃了自己吧?不过老实说,和欧阳菲菲在一起那么久了,还是第一次听到她这么乖巧,这么温柔的向自己道歉。

一时间,王庸的心头也是暖洋洋的。这就是平静的生活吗?波澜不惊之中,时不时的能发现些惊喜?如同一杯白开水,只有心灵平静,沉淀,才能真正体悟到其中的滋味。

面对妻子的温柔软语,王庸那沉重的心灵,仿佛被一股莫名而强大的力量,轻轻的抚慰了一番。许多负面情绪,从他心灵之中释放了出来。让他的心灵,也是顿觉一股难以言喻的松弛。

仿佛是极为留恋这种感觉,让他深吸了一口气着说:“好,我们就互相原谅一次。菲菲,谢谢你。”

“好,我也原来你那一次。”欧阳菲菲低低的说了那一句后,旋即冷笑了起来:“那件事情我们就扯平了是吧?现在,该你交代交代和秦婉柔的事情了。”

欧阳菲菲的纤纤玉指,已经再次拽到了他的耳朵上,声音之中,有着一股说不出的妩媚之意:“王庸,你给我老实交代,婉柔和你,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

我了个去,前一秒钟还甜甜蜜蜜的。可下一瞬间,却又变成了只母老虎。欧阳菲菲,不带你这么玩人的。王庸倒吸了一口冷气说:“那个,菲菲。我和婉柔之间,清清白白的,绝对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

“我想象中的又怎么了?”欧阳菲菲的玉唇,凑到了他的耳朵边上,柔声细语的说:“王庸啊,我倒是没看出来,你竟然还有那么重要的事情瞒着我。刚才我和婉柔睡前聊天,她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原原本本告诉我了。我再给你一次坦白的机会,只要你老老实实的交代清楚,我就原谅你。但是你要不老实,哼哼,后果你也清楚。”

真的还是假的啊?王庸有些懵了,秦婉柔会和菲菲说这些事情?难道是菲菲发觉到了不对劲,故意套婉柔的话?我勒个去,资本家的话终究是不能信啊。她今天大半夜的留婉柔一起睡,这分明是早有图谋。

婉柔啊婉柔,你怎么能这么天真,直接上了不对,不对。这是诈供。

王庸一激灵,旋即想到了这个可能性。诈供,这是刑讯逼供之中常用的手段之一,但方法诡诈多变,很容易让被逼供者防不胜防的主动招供出来。这在一些特殊工种之中,是要专门学的一个专业科目。例如警察在学校里,就要专门学如何科学的审讯。

王庸不是警察,但他曾经是特种军人。非但要学审讯,还要学防审讯。

以王庸对婉柔的了解,她可是个嘴紧的要命的女人。一旦不想说话的时候,那是三杆子都打不出一个闷屁的主。难不成,欧阳菲菲的本事还能逆天了?三两下,就从婉柔嘴里套出话来了?绝无可能,人家好歹也是个人民教师,智商不低。

“喂喂,欧阳菲菲你能不能省点心?”王庸没好气的低声说:“我承认,我身为一个身心健康的男人,对漂亮女人当然会有本能上的欲望。我也承认,我对她或多或少总会有些yy的想法。可是,这并不代表我就一定会去做啊。”

欧阳菲菲这才有些满意的松开了手:“这还有些像是老实话,说吧,要我给你些什么奖励?”

“菲菲,我们结婚登记已经很久了,早点把房洞了吧。”王庸很老实的说道。

“啐。满脑子都是色情思想。”欧阳菲菲俏脸绯红,低声啐道:“不行,你现在还是留婚察看阶段。接下来的事情,要看你表现。另外,我们现在虽然已经结婚了,但没有正式举办婚礼。按照我们中国人的传统,举办婚礼后才算是正式结婚。”

“还没正式结婚?那么说来,我现在还是单身咯?”王庸不以为意的若有所思的说道:“嗯,菲菲,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你不用担心我,这段时间,我自己会找食吃的。”

自己找食吃?欧阳菲菲一晕,有些气急败坏的说:“谁会担心你这个啊?唔你的手往哪里伸?松开天呐!”

时值早上九点,凭着一身功绩,荣升为区副局长的迟宝宝,正脸色沉重的坐在了办公室里会见一位国字脸,身上却透着隐约让她很不舒服气息的男子。

“迟局长,听说你和判官,有过几次直接面对面接触,并发生剧烈冲突和打斗的经历。”郭征喝着茶,气定神闲的看着迟宝宝:“我想你提供一些判官的详细情报。”

第四百三十一章兄弟驾到

迟宝宝的脸色很冷漠,但心跳却陡然加速了起来。国家机器,终于要开始对付判官起来了吗?如果换做最初,也许这是她乐意看到的。可是现在,尤其是那一次在游轮上发生的事情之后,迟宝宝的心态,也是发生了许多微妙变化。

诚然,她是一个警察。从警察的角度来看,判官的确是触犯了许多国家法律。将他绳之于法,似乎是理所当然。但是,游轮上的那一次,给她也带来了极大的震撼。

若非在最后关头,判官出现。那个残忍而狡猾的戴英明,就极有可能成功了。而他成功的后果,也是不可估量的。逍遥法外暂且不提,造成的种种恶果,也是难以承受。

迟宝宝打心底感谢判官,虽说他在处置和审判的过程之中,充满了个人喜好和专断独行。但总体来说,还是正义的。结果也大快人心,那个令人厌恶到极致的戴英明,最终自食其果。

这也是为何,迟宝宝身为一个个性正直的警察。竟然肯帮着安之焕,重新编造了一个事件过程。隐约之间,她也认为判官是做得对的。至少,有判官在的话,华海市的犯罪分子,会遭到极大的打击。这和她迟宝宝的理想,并不违背。

“郭队长是吧?”迟宝宝认真仔细的检查了一下郭征的证件,交还给他的时候,认真的说道:“关于判官的事情,我都已经在卷宗里详细说明了。你可以找市局的安局长,调用那些卷宗。”

“不不,迟局长你理解错我的意思了。”郭征冷漠的摇头说道:“那些卷宗我都已经看过了,我来找你,是想要一些一手资料。顺便听听你对判官的看法。卷宗上的资料,都是你的可观看法。我是想来听听你的一些主观臆测。”

“郭队长,主观臆测在缺乏证据的情况下,是不能随口说的。”迟宝宝好整以暇的说道:“这会对案件。造成一些不客观的影响。对于这些东西,我必须保持谨慎,希望您能理解。”

郭征嘴角一抽搐,露出了个勉强的微笑:“迟局长,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主观上并不想配合我们雷霆小队的调查?”

“郭队长,你的话言重了。”迟宝宝的眼眸之中。露出了一丝怒容:“该说明的东西,我已经全部记录在了卷宗里。我只是不想个人的想法,影响到你们调查组的最终判断。言尽于此,郭队长,我手头上还有一个案子要查,请自便。”

迟宝宝向来是这种直率的性格。不想与之虚与委蛇。现在的她,真心很不希望国家机器去对付判官。先不说判官个人实力的恐怖,而人家也不是没有半点跟脚后台的主,随意让人揉捏的软柿子。这些天,迟宝宝也因为个人好奇之故。透过一些特殊渠道,对沃尔夫安全公司进行了一番资料搜查。结果让她有些瞠目结舌,那个沃尔夫公司和king。仅仅是展现出了冰山一角,就已经足够震慑住了她。

她简直不敢相信,如果那个king,在国内出了事情的话,会闹到多大?

“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辞了。”郭征不知道迟宝宝更多的是担心其他,此刻的他,面无表情的告辞离开。至少他已经能看出来了。这位迟局长配合欲望不算强烈。

等郭征走后,迟宝宝也是有些心绪不宁,积郁不已。有心想要通知一下判官,让他最近消停些,别给调查组留下把柄。可问题在于,她压根就不知道判官的联系方式。

心情不好之下,她觉得应该找些事情来做做。拿起电话后说:“小张。咱们盯得那个小偷团伙,情况怎么样了?”

“迟队,不,迟局。我找了几个盯过这案子的老警察合作。具体情况已经摸熟了。不过迟局”

“有话快说,别磨磨唧唧的。”

“是,迟局。那个小偷团伙,非常狡猾。您也知道,对付小偷除非人赃并获,否则很难治得了他们的罪,更别说一网打尽了。”小张有些劝解着说:“而那些惯偷又一个个精的跟老鼠似的,难对付的很。我建议我们刚来,别碰这种又难对付,又吃力不讨好的惯偷团伙案。”

迟宝宝其实也是个老警察了,又怎么会不懂这些?这种如同牛皮癣一般顽固的案子如果好弄,功劳又多的话,早就被人破了不知道几百遍了。而且这帮惯贼极其狡猾,其核心老巢范围,正好是在两个区的交界处。使得很多事情处理起来,变得非常麻烦。

很多人不愿惹麻烦,而辖区里出现小偷,又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这世界上,哪里没有小偷啊?对政绩没啥太大影响的。说实在的,对于这种老练的小偷组织,就算认认真真的去抓,也顶多就是抓些小鱼小虾。

可是在迟宝宝看来,既然吃着警察这晚饭,就得操警察这份心。何况,对于各类犯罪分子,她向来是厌恶至极。既然是顽疾,那她就得好好地治治这个顽疾。

“把所有关于那个小偷团伙的卷宗,都送到我办公室来。”迟宝宝淡然的说道:“我们既然吃了警察这晚饭,又有什么资格怕麻烦缠身?”

“呃,好的,迟局。”

“嘿,昨天那个穿西装的小子,敢拿酒瓶子砸他猴爷爷?”保安值班室里,瘦猴正在口吐飞沫的说着昨晚发生的事情:“猴爷爷上去就赏了他一个猴子偷桃,随后一记黑虎掏心,揍得那小子嗷嗷直叫。”

“行了,少说两句。”江虎皱着眉头抽着烟说:“你以为人家富二代是好惹的啊,回头随便撒点钱就能弄死你。要不是老王灵机一动,打电话搬来了欧阳总裁这个救兵,以领导的身份震慑住了对方。我们这伙人到现在还在拘留室里呢,天天挨打都算是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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