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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未远经理……”

某人低沉的呼唤声响起,石未远背对着暗藏风,已经皱紧了小脸。

“石未远经理,请你单独留下来。”

所有分公司经理都不约而同看向妖娆美丽的石未远。

长得漂亮的女人就是有好处!啧啧,新头儿刚来,就看上了这只带刺的小孔雀了吧。

一个个都陆续走出去,大大的会议室里吹着嘶嘶的冷风,只剩下了暗藏风和石未远。

石未远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子,瞪了一眼暗藏风,然后拉开就近的椅子,大咧咧地往里一坐,“暗总,有什么吩咐?”

暗藏风看着石未远那副不配合的小别扭样,就歪嘴悄悄笑了下,“嗯,来,给我揉揉肩膀。”

嘭!

石未远气愤地拍案而起,“我不是你的佣人!我是下属!”

就知道这个色棍留下她没有好事,原来是羞辱她啊,可恨的东西!

暗藏风拳头靠着嘴,呵呵笑起来,“你真是开不得玩笑啊……呵呵,坐下坐下,别激动。”

“暗总,我这人认真惯了,不会开玩笑,也请暗总和我一本正经。”

“呵呵,好,一本正经,绝对的一本正经。”

石未远那才恨恨地坐下。

“我刚刚来公司,也就和你最熟……”暗藏风慵懒地靠在老板椅上,豹子一样幽深的目光锁定着石未远。

石未远扯嘴角,“拜托暗总,我和你可不熟!”

“你这几天先兼着职,管理你那个广告公司的同时,也当我的助理……”

石未远不干了,瞪大黑白分明的眼睛,嘟嘴抱怨,“那可不行,我又不是三头六臂,我可没那个分身术,广告公司忙都忙不完的事……”

“给你增加六十万的薪金。”

“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

“增加六十万的月薪。”

“额……”一个月六十万么?靠了,这个暗藏风没有烧坏脑袋吧?一个月就增加六十万的薪金?比她的年薪都高了!哈哈哈,这样子算一算,一年下来,她就有七百万了……石未远精明的脸上风云色变,然后低头整理一下自己的表情,那才故作不在乎地咂嘴说道,“这真不是钱的问题,而是精力有限,不过呢,身为公司的员工,有义务为公司效劳,那我就勉为其难应下来吧,只不过,我这个兼职助理可不像别人那样有空,暗总您要理解下。”

如果一年可以挣到七百万,那么加上她的存款,她就可以有八百万了,这样子,她将来不论去哪里都不怕了,养着老母也不成问题了。

暗藏风淡笑,说指头点着桌面,沉沉地说,“我理解你。没关系,我正好也想向你申明,你这个助理,只在工作时间之外属于我。”

“哦……啊!什么!!”⊙_⊙石未远一惊,眨巴下眼睛。

工作时间之外?

石未远皱起小脸,又狠狠地瞪了一眼暗藏风,“哼!你那一个月六十万俺不要了,要不起!你以为我是干什么工作的?菲佣?还是三陪?还是小三?”

“呵呵,你放心,不让你做家务,也不会让你当小三,我还没有结婚呢,你想当小三也捞不着啊。”

暗藏风笑得鬼鬼的。

“你只不过就是在下班时间陪着我,毕竟我对中国很陌生,需要一个半导游性质的助理。”

石未远撇撇嘴,“我可丑话说在前头,我可不负责陪睡!”

“呵呵,好,答应你,不到万不得已时,我不会动你。”

石未远翻了个白眼。什么叫万不得已?

“你这种保证不是等于没说?”

暗藏风坏笑着,“这也没法保证啊,比如说,你哪天喝醉了,非要扑到我身上强要我,我可就没办法了。”

“滚蛋!绝对不会那么一天的!!”

“哈哈哈,好好好,但愿如此。”

石未远走了之后,暗藏风满脸的喜悦。

小东西,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等着吧……

“咳咳!黑帝……”何磊挠着头刚刚开口,就被暗藏风噎了回去。

“什么黑帝,这里有黑帝吗?狗记性!不是让你喊我暗总吗?”

“哦,瞧我这脑子!暗总……”何磊有点纠结,“暗总,咱们花了一大堆钱,非要买下来这家公司,到底是为了什么啊,这些公司都很烂的,我看也没有什么钱途。”

暗藏风抽出棵烟来,何磊赶紧给他点燃。

暗藏风深深吸了几口,眯着眼睛,湖蓝的眸子泛滥着光泽,“磊子,这你就不懂了。”

“总不会是为了接近这个石未远吧?”

“咳咳!”暗藏风被人说中了心事,禁不住呛了几口气,狠狠瞪了一眼何磊,“我的谋划还需要向你解释吗?”

何磊撅起嘴巴,“教父知道了,肯定又要骂我们几个。”

“你就不会打太极拳?老年人嘛,需要哄的。对了,这中国女人很有味道,你不是最喜欢中国妞吗,放你几天假,玩去吧。”

何磊撑大眼睛,“咦?您不是说,中国妞最没有味道吗?您不是还说过,看到中国女人没有一点食欲吗?”

暗藏风的脸黑了黑,“我什么时候说过?”

“嘿,您还说过,要让石未远跪在您腿边哭呢!”

暗藏风的脸更黑了,咬牙切齿,“这话如果传到石未远耳朵里,我先把你舌头拔下来腌成咸菜!”

何磊望着天花板,暗暗嘀咕,“原来老大也是个口是心非的人啊。”

第1卷 第56章、这叫事吗

“嗯……该死的……”

滕俊策醒来时,先皱着眉头嘀咕着。他首先就想到了,晕倒之前他和石未远那个妖精已经裸裎相见,就差最后一关了……

看到病床上的男人皱着眉头抖着长长的眼睫毛,一直守在床边落泪的女孩子马上紧张地凑过去,拉着滕俊策的手,焦急地呼唤,“俊策哥……俊策哥?”

像是一个易碎的瓷娃娃,女孩子晶莹剔透的样子,带着很脆弱的表情。

“额……未远……”

⊙_⊙ 未、远?!

这是谁的名字?

金熙尔声音更柔了,“俊策哥,你头还疼吗?”

“额……头好沉,该死的,到底发生了什么,未远?”

滕俊策微微呻-吟着,睁开了眼睛,一头雾水地打量着病房。

“俊策哥,你的头部受伤了,爷爷说,是你房间里的石雕砸到了你的头。”金熙尔一手仍旧握着滕俊策的手,一手拿过去毛巾,轻轻给滕俊策擦了擦额头的汗,迟疑了一下,又忍不住说,“我是熙尔,不是你要找的未远。”

“嗯?熙尔?是你?!”滕俊策那才算彻底清醒过来,拧起好看的眉头,左右打量了一下房间。门口立着他两个助理,有一些花篮,除了这些,没有别的了,当然,滕俊策在心底暗暗失望地叹息一声:

果然没有石未远……

果然……

他住院了,他脑袋受伤了,作为他的妻子,而且是当事人,石未远竟然此刻不守在他的病床前。

滕俊策再去看金熙尔时,虽然竭力掩饰,还是在眼睛里流露过几分黯然。

“俊策哥……未远是谁?”女人的第六感,让金熙尔对于滕俊策刚刚醒来就挂在嘴边的名字有些忌惮。

“哦,她啊,石未远,不是跟你说过么,就是我那个名义妻子。”

滕俊策当然明白金熙尔在担心什么,就朝她龇牙笑了笑,拍了拍她的小手,哄她,“怎么?哭过了?有什么哭的啊,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金熙尔撅起红嘟嘟的嘴巴,更像是一个孩子,无助地说,“你吓死人了啦,接到家里的电话,说你受伤住院了,我的心差点吓得停跳。来了医院,爷爷说……说……说……”

滕俊策坏坏地笑,“老头子又故意跟你说了什么难听话?”

金熙尔低下头,“爷爷说……你是和你妻子在房里过夫妻生活时太猛烈了,才碰到了脑袋……”

“噗……”滕俊策忍俊不禁,马上就笑起来,“这是爷爷讲的?跟你讲的?”

“嗯,我听了好难过。”

滕俊策捏了捏金熙尔的脸,哄,“傻丫头,我对你怎么样,你还不知道吗?我在外面再有女人也都不是认真的,我这颗心都给了你了,你还担心什么?那个妻子不也是你同意我才娶的吗?我和她不会发生什么的,即便真的发生了什么关系,也只不过就是逢场作戏。别听老头子说,他还不是故意刺激你?谁让他拿我没办法呢,谁让我这样喜欢你呢?”

金熙尔终于笑了,脑袋靠在滕俊策的胸膛上,柔柔地说,“俊策哥,你可不要丢下我,不要辜负我,我现在就只有你了,如果连你都不要我了,那我还活着干什么……”

“傻丫头,以后不许有这些想法。”

滕俊策脸上刚才的笑容一点点淡去,有些敷衍地抚摸着金熙尔的头发,脑袋里却有些乱。

原来,从来不曾这样乱过。

现在,怀里拥抱着一直渴望追求的爱的女孩,他竟然突然乱了。

金熙尔和他一起长大,是他姨妈家唯一的孩子。姨妈姨夫在一起飞机事故中,双双故去了,金熙尔就搬到了滕家老宅,和滕俊策一起长大。

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金熙尔渐渐对滕俊策产生了依赖和崇拜,成天和他这位表哥腻在一起,她性子柔弱,动不动就爱哭,滕俊策也一直让着她,照顾她,渐渐的,时间长了,照顾这个妹妹就成了滕俊策的一个习惯。直到有一天,长大的金熙尔主动扑进滕俊策的怀里,哭着要求滕俊策要了她,那一刻滕俊策才晓得,原来他也对这个表妹产生了超越兄妹的感情。

干柴烈火的青葱年代啊……两个人一发不可收拾,直到家长们发觉了他们俩的反常,滕老爷子才喝令他们俩必须分开。无奈之下,滕俊策才只得同意了滕老爷子提出来的结婚条件,暂时稳住老爷子,滕俊策当初去找石未远商谈契约婚姻时,就是打算着将这桩婚姻当做幌子。

金熙尔陪着滕俊策在病房里说笑着,一说到滕俊策的脑袋伤口,金熙尔就会忍不住落几滴眼泪,滕俊策只好再来哄她。

滕俊策将金熙尔哄走,闭上眼睛准备休息下,脑海里突然跳出来昨晚的情景。

石未远浑身湿漉漉的抖在那里,双眼泛着情动的红光,像是一只不知所措的小兽那样颤巍巍的目光看着他……

褪光衣服的她,仿佛一件最好的玉器,美得让人炫目……

“妈的!这个女人!她还算女人吗?老公住院,她连个人影没有,连个电话也没有么?铁石心肠!”滕俊策一下子气恼起来,掀开被子,找到手机给石未远拨过去。

响了好一会子,在滕俊策以为那边不会接听时,终于听到了那边乱糟糟的动静。

“甜甜,这个案子一直是你负责的吗?你看看现在签的都是什么条件……还有你,彼得,除了八卦除了发骚你就不会有点创意了吗?这是你对于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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