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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乖,我们歇一会儿再……”

灵儿身子一扭:“可是我一点不累。”

如墨叹一口气,头一次有些后悔让灵儿小时候习武,算起来有四五次了,自己已是浑身酸麻,灵儿却依然精力充沛活蹦乱跳的,日后可如何是好?闭了闭眼睛鼓足了勇气喊声灵儿,灵儿停止了对他的抚弄,抬头看着他,如墨笑道:“乖灵儿,是这样啊,男女有所不同,男子每次行房后,总要过一阵子才能再次……还有就是过分频繁的话,会伤身的。”

灵儿点点头:“你是医者,说的自然是对的,可是,这个过一阵子是多少时候?一个时辰,一日,还是一月?还有,过分频繁是指一日几次?”

如墨蹙了眉头,这个问题真是不好回答,思忖半晌方说:“顺其自然,不可勉强。”

灵儿手往下指了指:“是顺小鸟的自然吗?”

如墨无奈点点头:“可以这么说吧。”

灵儿说声知道了,为如墨盖了薄被,跳下床自去沐浴,过一会儿神清气爽回来,看着如墨熟睡的容颜,悄悄揭开了被子,一寸一寸看过,咕咚咕咚咽着口水。

如墨睡得正酣,梦见口干找水喝,杯子都到了唇边,能听到咕咚咕咚得喝水声,就是喝不到嘴里,越想喝越渴,越渴越喝不着,急得直喊灵儿:“灵儿,灵儿,水,我要喝水……”

灵儿听到如墨呼喊,慌忙站起身去倒水,水倒了来,如墨却不动也不喊了,灵儿顽皮一笑,含了口水到嘴里,递到如墨唇边,一小口一小口喂他喝了进去,如墨在梦中绽开了笑颜,灵儿看到时,唇正抵着他的唇,一时失神,如墨呛咳着醒了过来。

二人又是好一阵厮缠,如墨才起身去沐浴,刚在浴桶中坐下,灵儿风一般闯了进来,笑眯眯说道:“来,我为你洗头擦背。”

如墨刚刚身子挨到水,觉得有些刺疼,仔细一瞧,身子上下都是细小的抓痕,这会儿看灵儿进来,稍微有些忸怩,灵儿解开衣襟,如墨一看,也是处处於痕,叹一口气,又笑起来,略略洗过,披了浴袍为灵儿抹祛瘀的良药,从脖颈到脚趾都仔细涂抹,私密处也没放过,灵儿就觉一阵清凉,嘟囔道:“刚刚觉得有些火辣辣的,以为就该是那样的,还是这会儿舒服,清凉凉的。”

如墨一听,在她臀上轻拍几下:“以为你没事呢,不舒服也不说,今夜不许再胡闹,好好歇息,等不疼了再说。”

灵儿哦了一声,满脸的不甘心,起身为如墨抹药,一边抹药一边揉捏着,心里喜滋滋的,觉得占了莫大的好处。

晚饭时分,二人总算出现在众人面前,秋阳一脸揶揄看着如墨,如墨红着脸低下了头,小双瞪秋阳一眼,秋阳忙笑说道:“如墨,累了吧?吃饭。”

他的话意味深长,如墨脸更红了些,小双为如墨和灵儿夹了菜,灵儿自吃得香甜,小双说笑几句,如墨才觉气氛轻松了些,开始动筷子。

饭后,秋阳拉着灵儿到院子里一个角落,如墨悄悄跟了过去,听到秋阳问:“如墨怎么样?”

灵儿反问:“什么怎么样?”

秋阳弹一下灵儿脑门:“笨啊,就是说他在床上怎么样?”

如墨有些羞恼,灵儿眨了眨眼睛:“怎么说呢……”

如墨羞恼中又添了紧张,然后听到灵儿欢快回答:“他让我恨不能死过去,然后又巴不得要活过来。”

秋阳哈一声笑了起来:“看来我送给他的一箱子书,他没少看啊。”

灵儿追问道:“书?什么书啊?我也要看。”

冷不防如墨从身后走了出来,捉住她手说道:“灵儿又顽皮,咱们回屋去。”

灵儿一听回屋,眉开眼笑起来,秋阳堵住如墨的路:“你这家伙,还没好好谢谢我呢。”

如墨笑道:“自然要重谢,秋阳不是嫌小双黑吗?回头给你一个变白的秘方。”

秋阳愣怔着心想,我什么时候过嫌小双黑了,就听身后有人冷声说:“嫌我黑了是吧?”秋阳忙转身软语解释,口干舌燥抬头之时,如墨已牵着灵儿的手回到屋中,进屋就一把抱住笑问道:“乖,我真有那么厉害吗?”

灵儿点点头,看如墨笑得开怀,忙问道:“秋阳说的什么书啊,我也要看。”

如墨想了想,摇了摇头:“还是过一阵子,等回了我们家再……”

灵儿噘嘴不依:“不让看书,我就看你。”

没曾想如墨坦然一笑,躺在了床榻间,摊开手脚道:“好,灵儿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灵儿笑嘻嘻去解他的衣衫,想要说什么,嘴已被堵上,唔唔了两声,就浅浅喘息开来。

……

作者有话要说:

呵,还有一个结局

乌龟亲还在吗?好几章没见冒头了:)

61 盟誓(结局)

小夫妻二人在富春盘桓了些日子,和秋阳小双依依惜别,一路往豫章而来。来时两日的路程,回时足走了两月。

开头是如墨要带着灵儿去几个地方,这几个地方都是十年前离开富春后,他住过些日子的。能让他驻足的所在,要么风光秀美,要么奇风异俗,灵儿兴致满满跟着他到处游逛,到那儿都觉得新鲜有趣,没穿过的衣服都要穿上一穿,没见过的玩意儿都要买上几样,没吃过的都要尝上一尝。

如墨纵着她,二人尽兴游玩,过些日子,灵儿买的稀奇玩意儿已装了满满两大箱子,二人两马都疲惫不堪,如墨就托了熟人,将马和箱子先行送回豫章,雇一辆阔大的马车,和灵儿继续游玩。

沿路鸟语花香青山绿水,二人轻松惬意,房事上越发毫无忌惮,灵儿精力充沛活泼好动,如墨又苦苦压抑多年,经不得撩拨,夜里投宿客栈自不必说,常有夜里贪欢,白日里耽搁行程的事,有一日马车行在路上,灵儿正腻在如墨怀中,不巧前方路面不平,马车狠狠颠簸一下,如墨的簪一松,头发有些凌乱散落,如墨抬手正要簪发,灵儿一仰头,轻轻巧巧将那簪叼在嘴里,看着如墨的长发垂泻而下,手伸过去轻抚着,嘴里含糊不清说道:“最喜欢看你散发的样子,腾云驾雾的散仙一般……”

如墨听了一笑,灵儿就痴了,唇舌找上他的,隔着那支簪,去咬他的舌尖,一手手指为梳,伸进他发间摩挲,另一手已探进衣衫,从肩背抚摸着,一路来到腰间流连揉捏,感受着男性身子特有的流畅有力,一抬腿跨坐在他腰间。

如墨怕车夫在外面听到动静,自然是要推拒,怎奈灵儿热情如火,加上这些日子的探寻摸索,早知道他的偏好敏感,很快撩拨得他情动不已,那支簪在二人唇舌间滚动推送,想要紧密纠缠却有了阻隔,更加激得二人情动不已。

如墨与灵儿忘情纠缠,待察觉衣带被解开,要出声阻止,灵儿已腾身跨坐上去,骤然置身于她的紧密温暖中,如墨的阻止声变成一声闷哼,闷哼的余韵里,外面车夫甩了一下鞭梢,如墨咬住牙关忍着快意,伸手捉住灵儿的腰,央求道:“乖,不要……”

灵儿看着他低喘迷离的样子,哪里舍得停下,看着他狡黠一笑,重重吸一口气,如墨扶在她腰间的手猛然收紧,欲望轻颤间,灵儿已跃动起来,不同于一向的轻缓,而是如疾风暴雨一般,腰肢急迫得摆动,双乳跟着急颤,发髻上的钗环叮叮当当滑落下来,瞬间将二人淹没在情天欲海里,忘了今夕何夕。

待云雨初歇,如墨看着随风晃动的车帘,脸羞成了一块红布,灵儿趴在他怀中,亲着他眉眼娇笑道:“瞧你,还说不要,待我歇息一会儿,再……”

如墨慌忙说道:“这,这也太,青天白日的,在马车上,外面又有人,只怕都被听了去……”

灵儿抚着他唇:“嘴唇都咬破了,哪有什么声音,我也注意着呢,只是,这么忍着不能肆意哼叫,反倒添了别样的意趣。”

如墨指指车厢里散落的钗环:“那么大动静,还说没有声音……,灵儿,以后在路上不许逗我,雇马车本来是为了装你买的东西,如今倒成了,你再这样,我们还骑马回去,你总不能骑着马……”

灵儿脸上瞬间满是憧憬:“我倒是想试试……”

如墨就再不理她了,待马车停下时,如墨下车看见车夫,褪了红的脸又染了色一般,都不敢正眼看那车夫,灵儿笑嘻嘻说道:“刚刚我们在车厢里打起来了,大叔可听到了动静?”

如墨一甩袖子就往客栈里走,车夫絮絮对灵儿说道:“只顾专心赶车了,倒是没听见,小夫妻哪有不打架的,不过小娘子,遇上这么温和斯文的相公可是福分,不能因为人家脾气好,就狠命得欺负,这样的人,万事都装在心里,有事只会自苦,要多心疼才是。”

灵儿看着如墨的背影,想着车夫的话,连连点头称是。如墨回头看她一脸恭敬,不由心中奇怪,这丫头打小有主意,别人的话从来都是耳旁风,也不知车夫跟她说了什么,竟能让她如此得服气。

夜里二人沐浴过,如墨在灯下看书,灵儿收拾好床铺,过来蹲下身子为他揉捏着脚心,如墨微闭着双眼,随口笑问她车夫说了什么,灵儿也不隐瞒,低着头一字不落说了,如墨一愣:“自苦倒不至于,万事装在心里是真,不过很多事都不会往心里去,再说,以后有了灵儿,再不怕说多了,会叨扰了人。”

灵儿没有抬头:“不苦吗?在太康时早早就挑起了药铺的单子,然后相思十余载禁欲十余载,好不容易离开富春,在豫章安生下来,又来了师父师娘这样没谱的朋友,之后就是我,我从未让你省心过……”

如墨抚着灵儿的发笑道:“灵儿错了,大雷雪茵虽莽撞,带给我的只有欢笑,除了大雷诈死那次。灵儿虽调皮疯野,却让我心里一直存着希望,看着你一天天长大,我那种为人父母的成就感,远远超越了治愈病人的快乐。尤其是那日在悬崖上,我发觉我心底对灵儿的情意,我虽惶恐,却也庆幸,原来在放下小双之后,我依然会对别的女子患得患失相思成狂,我一度以为,我的心已是死水一潭,再也不会萌生情爱。”

灵儿埋头在他腿上,双眸微湿着,如墨又说道:“人皆言单相思之苦楚,我却不以为然,若是此种相思发乎情止乎礼,无欲无求,只愿对方美满幸福,又何苦之有?”

灵儿眼眸中的泪流出来:“我没有爹爹那样的胸襟,我从十岁,或者更早,就认定了爹爹,我却是恨不能打跑所有喜欢爹爹的女人,不想让她们多看你一眼,不想让你成亲,不想让你幸福……”

如墨弯腰抱住她笑起来:“傻丫头,爹很幸福,这种幸福都是你给的。”

灵儿流着泪笑起来,仰头看着如墨:“虽然我没有无欲无求,可是我对爹爹的单相思,也是充满了快乐,那些年,只要想到你,我的心里就慢慢的,再放不下其他。”

如墨低下头,一滴滴吻去她的泪水,停在她耳边低低说道:“说起来,都怪我,如今回想,灵儿的心意点点滴滴,只要有心,就能察觉,可叹我迟钝若此,恨不能时光流转。”

他如此直白坦言心意,灵儿的心里喜悦绽放开来,双手勾住他脖颈,纠缠间就听啪嗒一声,如墨手中的书掉落在地,冉冉的烛火渐渐暗了下来,直至熄灭。

这一夜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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