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樱桃味的初吻(微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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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指腹反馈过来的触感,她已经侧着脑袋转了下头,微肿的唇鸿毛一样擦过了他的。

纪兰亭忽然觉得脑子里所有的理论知识都不够用了。

他的脊背从椎骨一路泛上了虫蚀般的酥麻,让他动也不能动一下,整个人像是被恰到好处的电流通过了。

那些对于女人的游刃有余,大概及不上此时一个算不上是吻的吻了。

他突然想起了自己说过的那句话:最高级的女人不经意间令人起欲,且不自知。

冥冥之中脑子里好像划过一道闪电,让他震惊而茫然:原来他一直在描绘的,就是她的蓝本吗?

她到底在他生活里烙下了多少痕迹?

而更让他动也不敢动的是,她忽然好像觉察到什么似的,轻撩了一下眼皮,带着几分天然纯真的醺意和慵懒的清媚。

他瞪大了眼睛盯着她,在琢磨是该叫一声沈阿姨吗?该怎么解释现在这情况呢

可是她又闭上了眼睛,好像什么也没看到似的又睡了,还伸出舌尖舔了下唇,好像是渴,又好像是纯粹因为刚才那个小虫子掠过一样的吻

痒到了。

在纪兰亭看似若无其事实则潜伏着五万字潜台词的眼睛里,什么也没有发生,一切回归了风平浪静。

一场可能导致尴尬社死的危机过去了,他应该放松的。

可是心里却像埋下一颗种子,滋生出更多意味不明的躁动和不满足来。

而偏偏,始作俑者一无所知。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似乎很短又很长。

纪兰亭喉头又动了一下,也不知道自己在伺机等待着什么?可是她再也没出什么小状况,而她睡相极好,衣裙齐整,再也没有需要他帮助

整理的细节了。

他心里的那颗种子好像开始发酵野望,生出两瓣小苗,探头探脑。

忍不住在过于平静的不满中嘟哝道,哪有这么说醒就醒,说睡就睡了这怕是在装醉故意勾引我吧?

沈琼瑛自然不可能回答他,无辜地舒展着眉眼。

纪兰亭又嘀咕,我知道你是装的,你刚才在下面还站的好好的。能跳舞能打啵能挣扎,没道理碰见他就醉了。

自言自语的话匣子一打开,越说就越觉得来气了,被人搂着肩膀摸着腰的,那吻得叫一个热情这会你装什么醉呀?啧,这话酸的,冒泡

了。

纪兰亭清了清嗓子,咳咳我不喜欢这种做作的女人的那你继续装的话小纪爷可要给你上一课了

他攥紧了拳头,你就可着装吧我是不吃这套的。

他再三警告了的,她还在装,那他就

胳膊上的肌肉绷起又松懈,松懈又绷起,也不知几个来回,纪兰亭已经颤抖着手抱住了她。

他觉得自己慌得一批,意志力摇摆不定,已经瓦解的所剩无几了。

一个声音在说:不要亲,这是你同学的妈妈,是你尊敬的阿姨,这里是三次元,不是二次元yy,如果亲下去,就再也刹不住了

另一个声音说:他是谁?那是夜总会小纪爷,能被勾引到吗?他不是要亲,他只是要鉴定一下,她的味道到底像不像车厘子,他一定要证

明,他幻想中那个二次元对象跟这个三维世界的人不是同一个,这样他以后就彻底不会胡思乱想了!

所以,就给她上一课吧?让她知道女人在外面得自重啊

我就尝一下,尝一下味道!反正刚才是她先亲自己的,先挑逗自己的,绝不是自己有错在先,对吧?

他凑近了她的脸,像是呢喃给自己听,我真的要亲你了话音未落,他已经先行说服自己,缓缓低头,含上了那颗饱满的车厘子。

在亲上的那一刻,他脑子里所有的嘈杂就都消失了。

他再也无法思考了。

因为太甜了。

他很容易就轻轻撬开她因为被吻住呼吸不畅而微张的唇齿,第一时间探到了她的甘甜。

她的唇像是奶冻,含一含就要化了。

她的唾液清甜,还含着刚才鸡尾酒的果香味,让他吸住了她的舌头,想把她的口水都吮吃掉。

可能是因为他亲的太用力了,又堵得她无法呼吸,眼前那双眼睛迷迷蒙蒙睁开了,像是隔着一帘雾,湿漉漉地看他。

纪兰亭吓得松了口,两人唇齿间扯开一丝透明的银丝。

他凶巴巴地保持着镇定,是你先装醉勾引我的。

沈琼瑛歪着脑袋,眼神有点朦胧,好像仔细辨认着他,迟疑地问,贺贺璧?这十六年她就交往了一个贺璧,也没可能有别的异性亲她了。

纪兰亭快跳出的心这才落回了肚子里,说不清是如愿还是失望,还有些莫名刺耳。

可是这时候好像再也找不到继续的理由了。

他鉴定过她了,比想象中还甜,忘不了了,完了

失落得不到满足的情绪在发酵。

就在他呆愣怔忪之间,沈琼瑛双手托住了他的下巴,说着没头脑的话,贺璧,你对我真好,她的唇在他唇上蜻蜓点水,我好喜欢你说着,再度凑上了嘴巴,柔情

地舔舐着他,气息相闻。

这他妈还能忍?忍就不是男人了。

至于其它?都暂时见鬼去吧!

他犹豫了不到半秒,就放弃了抵抗,说不清是嫉妒还是沮丧,死死抱着她像是要揉进怀里,胡乱地伸着舌头,陷入了疯狂的吮吸,并自动

在脑子里过滤了那个名字。

唔贺不要唔她还想唤那个名字,可是他并不想要听到,把她的呼唤全堵回口里。

他的舌直白而热情,承载着不顾一切的奋勇,跟她的舌纠缠在一起,阻挡她不合时宜的发音,并用更勇猛的攻伐对那个刺耳的名字发起了

挑衅。

太浓烈了,就好像火星撞地球,又好像龙卷风过境,吞噬的酣畅淋漓,毁灭的支离破碎。

他好像要用他全部的气息盖过她的,把她分泌的每一滴汁液席卷的干干净净。

贺璧总是亲吻的很克制很温柔的,所以沈琼瑛很快不适应纪兰亭这火山爆发般的侵袭,少年迸发的热情来的太汹涌澎湃,热烈得像一团火

要烧尽所有,她像是池塘中一片孤零零的落叶无处躲避,只能随着池水飘摇,四面八方都是他的气息,她后退着想要躲避,却被他按住了后脑勺,

吸住了舌头,里里外外都躲不掉。

纪兰亭眼睛里全是热情的火苗,已经吻得失去了自我,像是狮子一样本能地标记她就是唯一目的,怎么可能让她逃跑?

沈琼瑛躲不掉,只好被动地承受着这个从里到外湿透了的吻,喉咙里也溢出可怜兮兮的呻吟声。

纪兰亭觉得这真他妈是绝了,他被这声挑唆的,下面快爆了。

好像心里那颗种子幼苗也同时急剧抽条,再也捂不住了,从落地生根到开花结果一气呵成。

跟他下面蓄满子弹的枪一样,那颗无处安放的心也瞬间被填得满满的,要爆浆了。

此时的他想不明白也无暇去想,只是本能促使他抓着她的手捂上了那处,发出了小兽般难耐的粗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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