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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笑意:“美丽的女士,想请你跳只舞,可以吗?”

她终于憋不住笑,将手交到他手中。没跳多久,她便将头靠在他的肩上,本能地跟着他的舞步。她轻声问:“假如我不来,你要跟谁跳舞?”

“想听什么答案?”他放慢了舞步,试探着问,“不跳?”

“你不来,我会更高兴。”她直言,脸在他的肩头上蹭了蹭。

慕景韬轻笑,肩膀也在微微地抖,“小醋缸。”

第一支舞曲结束,施晴将手抽回,扬起下巴对他说:“谢谢,再会!”话毕,她果然离去。他看她只是往卫生间的方向走,也没有拦她,只站在原地目送她的背影。

施晴边走边笑,心底的繁花同时盛放,美丽得荡气回肠。她一抬头,又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就在她前方十来米左右。她试探地唤了声:“依斓姐?”

那女子戴了一顶貂皮晚装礼帽,身穿墨色长裙,听到了她的叫唤,未曾回头,脚步不过一顿,随后又提步向前走。施晴更加惊讶,一直跟在她身后,只是她有心躲开,最后竟从拐进了一条走廊,失去了踪影。

没有探到究竟,她有点失落,本想沿路折返,但想起这里的厅堂都是相连相通的,故便从另一头折返会场。成双成对的男女在翩然共舞,施晴边走边寻慕景韬的身影。当她走到露台前,一把熟悉的声音唤住了她:“施晴。”

她回过头,看到杨耀阳在刚从露台走进,头发被晚风吹乱,英挺的五官越发迷人,手上拿着一只空了的酒杯。他换了一杯酒,问她:“来一杯?”

“不了。”她拒绝,神色淡然地看着他。

“你每次看到我,都是这副样

子。”他定定地看着她,突然暧昧一笑,“不会是因为对我余情未了,要刻意地与我保持距离。”

“你说够了没有?”她怒斥,小脸因愤怒而染上了红霞。

越过施晴,他看到慕景韬正往这边走来,他微微向她贴近,在她耳边说:“你男人来了。”

他抬头,恰好对上慕景韬的视线。两道视线的空中交汇,平静却蕴含风暴。看到慕景韬加快了脚步,他退开,背倚在墙上,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施晴转身,便看到他脸无表情地站在她身后,她动了动唇,他已经搂过她的腰,温声问道:“怎么又乱跑?”

她低头不语。

“是我叫她过来的。”他看似替她解围,但神情和语气也暧昧,轻轻地晃着酒杯中的酒液,对她一笑,“也没什么事,就想跟你喝一杯。就当作……为过去干杯?”

施晴咬唇,还是没有说话,反正说什么都是错。

“是应该喝一杯。”慕景韬报以微笑,微微俯身同拿起酒杯,褐红色的酒液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细碎的光。尽管他神色如常,但箍在她腰间的手却不自觉收紧,不经意地泄露了他的情绪。他对杨耀阳举了举杯,一饮而尽。

施晴有点担心地看着他,不料他将酒饮酒后,随手将酒杯抛在地毯上,掐住她的下巴重重地压上了她的唇。她不知所措地睁大了眼睛,倏地她的腰间一痛,她忍不住惊呼,而他趁机入侵,缓缓地将酒渡了过去。

浓烈的酒香在他们的口腔里蔓延,他托高了她的头,烈酒全数滑进了她的喉咙,刺激而火热。待他把唇移开的时候,她的腿已经微微发软,只能借着他的力勉强地站稳。

慕景韬将她护在怀里,对对面半低着头的男人说:“酒喝过了,失陪。”一转身,恰好看到两个盛装女子正停住脚步,神色复杂地看着他们。他依旧保持风度,对她们点头示意,随后才拥在施晴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我尽力了,写不完,泪目……明天早上补齐,大家就继续体谅体谅我吧!

假如还有一次,我坚决不裸奔了,有存稿多好,呜呜!!

补齐了!

准备到五十章了,来点什么特别的吧!给两天时间我风光殓葬一下我亲爱的节操吧,下章更新在周五早上。(其实是我有点小忙,给我点时间哈!

☆、第五十章

留在原地的三人各怀心事,神色各异。

杨耀阳瞥了不远处的两人,将酒杯举到嘴边,只是轻嗅香浓的酒香。他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停在这边,更不知道她们听到看到了多少。

舞曲在此时又换了一支,原本共舞的双双对对许多也放手离开,再觅舞伴。沈兮影不及杨馨那般沉得住气,她走到他身边,语气有点冲:“你认识他们?”

沈兮影从小亦是被长辈捧在手心上的天之娇女,在外头更是被巴结和恭维惯了的大小姐。他此时这副漫不经心的模样狠狠地刺伤了她的自尊心。他就算是不愿意解释,至少也应该交待一声,不然,她的面子往哪里搁。

“认识。”他的薄唇轻动,缓缓地吐出两字。

杨馨走到长长的餐桌前,看着上面整整齐齐地放着的酒杯,只想一手将它们挥到地上。她的手慢慢握成了拳,片刻又松开,随手那了一杯香槟,转身走到沈兮影身边,恰好听见他的回答。

“你很喜欢那女的?”她的口气变得刻薄起来,音调也因情绪波动而上扬。

他横了她一眼,冷冷地说:“与你无关。”

气氛瞬间变得怪异得很。沈兮影冲过去就想扯住他的衣领,不料他用手肘一挡,就把她甩退了两步。她扶住墙稳住了身体,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质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想一拍两散?好啊,我现在就去把你做过的好事捅出来!”

“兮影,家和万事兴,昨天爸爸才教过你,怎么又忘记了?”杨馨惺惺作态地劝和,“有什么事回去再慢慢说,在这里大呼小叫有失身份。”

杨耀阳没有说话,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等她起伏的胸口平静下来,他才再度开口惹怒她:“可以。只要你愿意,什么时候都可以说,看谁没有好结果。”

沈兮影气得全身发抖,“你有种!”说完,便转身离开。

只剩下面和心不和的姐弟两人。杨馨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她缓缓步近,笑意盈盈地说:“三弟,你怎么把事情弄到这么难看?”

杨馨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从来都没有好感,平时见面除了客套地问好,便无其他交集。近些年,他的野心渐渐暴露,手也越伸越长,竟妄想将本属于她的东西也纳入囊中。她对他越来越厌恶。

出乎她所料,杨耀阳不仅没有动怒反驳,只是笑笑。尽管是极是讽刺的话,他还是说得和颜

悦色:“谢谢大姐关心。”

“应该的。”她不咸不淡地回答。

他不想与她猜哑谜,“还有什么事?大姐不妨直说。”

她直言:“施晴什么背景?”

“她的背景容易查得很,你查不到,肯定是被人截了消息。”他顿了顿,别有深意地说,“忘了告诉你,慕景韬跟施晴结婚这消息,我只比爸早知道三两天。做弟弟的没什么能耐,只能提醒大姐,下次聪明点,别被人当枪使还不知道。”

杨馨的脸一下子就黑了,心里堵得很。她强将心中的怒气压下,装作若无其事,就轻避重地问:“商业联姻?”

“答案不是很明显吗?”他语带讥讽,“假如是,你早就上了他的床了。”

她终于爆发,“你闭嘴!”

他丝毫不收敛,越发轻慢地说下去:“你又怎么能爬上他的床呢?不说是你,就算是市政那帮人,哪个不巴结他的?他办事就是畅通无阻,愿意替他办事的人多着呢,你以为这只是那几个亿的问题吗?你摸不清他的底细就想招惹人家,真是……”

他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下去。因为她脸色已经挂不住,右手捏紧了杯沿,指节因过分用力而微微发白,彻底地暴露了她的情绪。

“你知道多少?”她咬牙切齿地问。

“不多。”杨耀阳半勾着唇角,目光放得有点远,“大姐,来个交易吧。”

幽暗的灯光打在他们身上,地毯上的倒影交在一起。她没有说话,他也不催促。

杨馨频频深呼吸,终于平静下来。她晃着手中的酒杯,褐红色的酒液随她的动作摇晃,香醇的酒香漫了上来。她深深的吸了下,而后扬了扬下巴,示意他说下去。

杨耀阳微微俯身,在她耳边说了两句。话毕,他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狠色,但很快便笑意所掩盖。

杨馨垂下眼帘,静静地站了一会。片刻,她才举起酒杯,轻碰他的杯沿。

施晴觉得头有点晕眩,身体大部分的重量都落在慕景韬身上。他搂着她的腰,几乎是拖着她走。周遭不少人用余光偷偷地打量着他们,他丝毫不理会,带着她直奔电梯。

那杯酒烈得很,一口气被他灌了大半杯,她的喉咙似是被火烧一般滚烫,很快蔓延至胸腔。她的体温上升,捉住胸前的衣

料对他撒娇:“老公,好热……”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外头的喧吵完全被隔绝。他不理会她,一手将她扶稳,一手掏出手机通知司机接他们。她的酒劲开始上头,半个身体黏在他身上,眼珠一转不转,红唇微张,仰起头看他讲电话。

慕景韬简单地交代了句,便将通话给掐断了。他低头看她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呼吸不自觉急促了几分。

司机已经站在身边等待。看见他们走出酒店,司机把车门打开。就在这时,角落里突然有些许动静,司机提醒道:“慕总,有记者。”

今晚除了乐彤,还有数位当红的明星被邀请。接到报料,不少的娱乐记者一早在这边蹲守。若能抓拍到女星和富二代一同离开之类的照片,明日的娱乐版便有出位的报道。

“没事。”他并不理会,只忙着将她塞进车里。就算被拍到,也没有哪家报社敢刊登出来。

司机点头,替他关上车门后回到驾驶室启动车子,他不经意地从后视镜里看到这对小夫妻已经扭在一起,便识趣地将挡板升起,随手打开了音响。

上车以后,他就把她紧紧地拽住,低头觅她的唇,轻啃。和着唇膏的淡淡香气,她的粉唇诱人无比。他把难以自持,按住她的肩,卷着她的舌与她疯狂地交缠。

她软软地摊在他怀里,不留缝隙地贴在他身上。他的攻势凶猛至极,她的舌头被他吸得微微发痛,她不适地移开了脸。他自然不让她如愿,提着她的肩,分开她的双腿,使她跨坐在他慢慢变硬的一方。

厮磨纠缠间,他的理智早就落在了半路中途。他一边衔着她的唇舌,一边动手撕扯她身上的礼服。这碍眼的东西,他早就想扯掉。

难得她脑中还有一丝清明,慌乱中使劲地按住他,“不能弄坏,这是我的作业!”

“作业就应该叫给老师。你穿在身上,不是找我撕了它吗?”他语带兴奋,攀着她的领口向下拉,细密的棉线断开,撕裂的那微弱的声音早被两人的喘息给掩盖。

胸前嫩白的肌肤半露在空气之中,她又羞又恼,把头埋在他的胸前不让他继续放肆,反而将他的手夹在她的乳间。他急躁地撕掉乳贴,揉捏着那团棉花。她颠动了下,他咬住她的耳垂,“回家的路程有三十来分钟,你说够不够?”

施晴怔怔地看着他,那带着醉意的目光衬得她娇媚动人。她似乎已经无法思索

他话中的含义,看到他眼中闪着的幽幽绿光,她本能地回答:“不行。”

“我就知道不行。”他轻笑,手绕到她的腋下,摸索到拉链,轻慢地一拉到底,将礼服褪下,“没关系,我们回家可以继续。”

可惜礼服的腰围处收得极紧,他弄了半晌也没有把它脱下。他惋惜地说:“你看,它就是跟我作对。”

她听见布料撕裂的声响,才后知后觉明白他的意图。她像只被惹怒的小猫,双手捶打着他的胸膛,恼得不愿与他说话。他放松了肌肉随她发泄,轻拍着她的背安抚道:“我不碰它了,还不行吗?别气别气……”

他确实放过了那已经遭殃的礼服,手却顺着她光滑的背脊滑落到腰际,指腹暧昧地摩挲这这方细腻的肌肤。她却痒得在他怀里扭,下巴搁在他的肩头,咯咯地笑,丝毫没有发现危险。直到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裙底,她才如梦初醒。

她本能地夹紧了他的腰,岂料他的手已经摸到她的g-strg,手指勾住那细细的边缘,慢慢地将它褪了下来。娇嫩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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