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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玩游戏吗?”

他闷闷地笑了声,她的手能感受他的胸膛在抖动。他边解开她的扣子,边贴在她耳边说:“你明天没课对不对?我们玩别的?”

第二天清晨,她难得醒睡,尽管他的动作放得很缓很轻,她还是醒了。

慕景韬顿了顿身,不料她的手便伸了过来,紧紧地缠住了他的腰。他看了看腕表,其实也不赶时候,故便再度躺下。

早上的气温降低了三两摄氏度,她不觉得地往他温暖的身体靠,小小的脑袋埋在他的胸膛,那温热的触感让她舒服地蹭了蹭,睫毛轻轻地抖了两下,又再度恢复平静。

看她似是再度入眠,他又想起床。他才刚掀开了被子,她就收紧了手臂。那条细细长长的小臂看着没什么力气,但他还是不好将其挪开。他又看了她半晌,知道她并未入睡,压低身体在她耳边细语:“你继续睡,我今晚早点回来。”

“不要……”她瓮声瓮气,箍着他的腰不肯让他起床。

这样的腻人情况,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他拨开掩住她半张小脸的头发,低声问她:“是我昨晚把你弄痛了吗?”

施晴连眼睛都没有睁开,抬手便狠狠地捶了他一下。她的身体酸痛,这早已不是什么出奇的事。她不问倒好,问了反而觉得又痛多了几分。人总是

这样,有人爱护和在乎,总是越发地矜贵,巴不得一丁点小痛楚也没有。

“到底怎么了?”他耐着性子问她。她突然把腿也缠到他身上,片刻才挤出几个字,“不要走。”

清晨时分,男人最不能受这样的刺激。他只觉得身体深处涌出着欲望。他好心提醒她:“你再不放开,我就不让你睡了。”

他的声音有几分沙哑,她自然知道何故。她委委曲曲地指控:“你也不陪我!每次我醒来的时候,你都不在了。”

一直以来,她都比他醒得晚。待她醒来的时候,伸手发现床边是空的,只留下被间的余温,这实在是让她失落。今天好不容易把他逮住,她当然要把他给缠住。

“傻丫头。”他重新将她拥住,“要不跟我回公司?”

在他怀中的人摇了摇头。

“那,我不回公司了,在家陪你?”他继续问。

他的话说得极认真,认真得她都不好意思了。她松开了手脚,轻声地说:“你还是走吧,我自己睡觉就好。”

他无奈地看了她半晌。今日的工作,他注定是心不在焉了。

☆、第四十四章

某人最近忙得太不像话了。别说是接施晴放学,就连陪她吃顿晚饭的时间都没有,而超过凌晨才回家的频率也越来越高。

有时候,施晴不愿意一个人在家里做饭,然后一个人吃饭,故便在学校吃过晚餐才回家。偶尔在学校磨蹭,与文祖希或者其他同学闲聊一番、到学生会办公室看看段嫣、去图书馆逛两圈诸如此类,回到家时天色已晚。

晚上与施晴通电话,慕景韬多数会拨打家里的固话。有几次他打电话回家时,她也未归。一个女孩子在下班高峰期去挤公交,并且这么晚仍然未抵家中,他实在放心不下。但他又不舍得让她留在学校暂别回家,故让司机去接她回家。

刚开始,施晴也不觉得有什么。她以前也知道他工作很忙,但与她没有直接的关联,因此她也不曾在意。她每晚在家里看看电视、上上网,然而到睡觉前也没有等到他回家。连续一个星期,他俩也只是在早晨那段时间呆在一起。只是,她在刚起床的时候反应有点迟钝,整个人都处于半睡眠状态,根本没有办法与他好好地说说话。

到了后来,她越发地觉得郁闷。他真的这么忙,连下班的时间都不愿意分给她吗?恰好是周五,施晴便坐在客厅等慕景韬回来,尽管他早与她通过电话,并告诉她他今晚又有饭局。可惜,还没有等到他回来,她已经歪歪斜斜地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慕景韬回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开门以后,他发觉屋里灯火通明。尽管往常她也会替他留盏灯,但绝不像今晚这般,连电视机也是开着的。他走近,发现她正缩成一团半躺在背对着门口的沙发上,遥控器被她随手抛在了地上。他无声地笑了,她倒是会照顾自己,身上还记得盖了一层薄被。他把遥控器放回茶几而后又把电视机给关了。

施晴是被他的动作弄醒的,她本来就没有深睡。他弯腰想将她压在身下的被子抽出来时,她便醒了过来。她没有动,直到他把她抱起,她才有意无意地往他的胸膛蹭了两下。他的衣服满是异样的气味,烟味、酒味、香水味,还有其他无法形容的气味,真不知道要熏多久才造就如此异味。

他一路抱她走回房间。直到被他轻轻放在床上,她才听见他的声音:“还装睡吗?”

长长的睫毛抖了两下,她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他背对着光,她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能籍着灯影细看他的轮廓。

房间里只开了盏橘黄色的落地灯,将这一角烘得温馨而细

腻。忙碌的一天在终于化作宇宙的尘埃,那些过去了的时光,告别的了人和事,都在此处悄然沉积,有她作证。

“这么晚都不睡,是在等我吗?”他语带笑意,温柔地替她将散落在额间的刘海重新挽到耳后。

施晴等他等到脾气都磨光了,皱了皱小鼻子,口气不善:“谁等你呢,别自作多情!”

“是吗?”他的笑意更浓,“今天我接到妈的电话。你才打的小报告,转眼就不认账了?”

上两天,凌绮来电。她本想了解这小俩口的起居生活,不料却意外地知道,她家儿子经常夜不归宿。因此,她今天还特地向他了解情况。

“我哪有!”施晴反驳,“妈要找你说电话,但是你不在,我当然说你不回家了。”

慕景韬失笑,“这是还没回家,不是不回家。这罪名可大了,可别乱按到我头上。不然……”

他把话说到一半,倏地停了下来。施晴眨了眨眼,好奇地问他:“不然呢?”

只见他俯下-身体,贴近她耳边。而那股怪异的气味再度涌进她的鼻息。“不然,我吃的亏,全部都向你讨回来。”

结婚以后,她才知道他其实是个极不正经的人,往常看他人模人样的,根本无法料到他私底下是这样的人。他偶尔淡淡的一句话,听着没什么,但实际上却含义深远。刚开始的时候,她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渐渐地,她也被他带坏,那些意味深长的话,她也能极快地反应过来。

她红着脸将他推开,“说什么呢,没正经的。”

“我还没开始不正经呢。”他咋她脸颊上啄了下。她却别开了脸,娇声控诉,“别碰我,你身上的气味很难闻!”

“嫌弃我了?”他不甘心,又将她的脸扳回来,咬她的小鼻尖。她掰开他的手,他便轻掐她的痒痒肉,惹得她娇笑不断。

“你身上还有香水味哦。”她笑着控诉控诉,将被子扯过来挡住他的大手。“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哦?你还没闻清楚,我身上都是你的气味。”说着他就把她扶起,还真让她仔细辨认那气味。她自然不肯,两人在床上闹成了一团。最终还是他把她给制住,声音有点沙哑,“好了,别玩了。”

那目光有点深,她直直地迎上他的黑眸。她的脸上染在淡淡的一层红晕,在灯光的映照下越发迷离。

r  “先睡,很晚了。”他拉过被子盖到她身上,而后便往浴室走去。

当施晴再度醒过来的时候,慕景韬又不见了。她赤着脚走下床,脚丫子踩在软软的地毯上,步履轻盈地往客厅走。果然,客厅也没看到他的踪影。

昨晚与他打闹一番,居然耽搁了正事。看着是周末,她闲着也是闲着,故便也想随他到公司看看。只是昨晚她实在是太累了,没等到他出来就睡着了。一睁开眼,他又出去了。

施晴叹了口气,回房间洗漱换衣服。既然他这么忙,那她也去看看到底有什么忙。打点好一切后,她拉开柜子翻了下车钥匙。车库里头还放着两辆车,其实一台是适合她驾驶的小轿车。将钥匙扣圈在手指上,她又觉得自己对f市的交通线路不太熟悉,因此又将钥匙放下。

其实施晴未曾独自到过他公司,她只在今年年初的时候与他一同到过公司的停车场。她到楼下召了台出租车,报了地址便想给慕景韬打电话,但转念一想,她又收起了手机。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周会出奇的忙,更新可能会比较混乱,亲爱的你们会谅解我吗?

☆、第四十五章

施晴看了看时间,不过是十点过些。假如现在过去,他可能还在忙。她想了下,对司机说:“司机,麻烦改去体育中心。”

体育中心与中央商务区毗邻,司机也不会觉得麻烦,只应了声好。

刚开学的时候,她和慕景韬曾在网球场打了几盘网球。当时她认识了一个g市飞到这边发展的网球教练尤悠。她们还算谈得来,告别前交换了电话,约好闲时再来切磋。最近他一直很忙,她也没有想到要来运动一番。趁着今天有空,她便想到去与尤悠打几局。

施晴下车的时候就给尤悠,恰好尤悠的教程都安排在下午,也有空档。施晴翻了许久,才从包包的底部找到找到储物柜的钥匙找到。她换好衣服和鞋子,便拿着球拍便去找尤悠。

走到场馆的时候,她很快就看到尤悠。尤悠同样看到了她,待她走近,好奇地问:“你怎么拿两个球拍?不是说你老公没空吗?”

施晴低头看了眼,才发觉自己确实拿了两个球拍。她呵呵地傻笑,“我最近总是心不在焉,不知怎么搞的。”

尤悠是个很爽直的女人,“我老公还不是经常出差,我可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同的。”

“没有,关他什么事呢!”施晴本能否认。

尤悠笑,“还不承认。”

这场球打得一点都不尽兴。施晴根本不在状态,一直频频出错。最后尤悠看不过眼,挥手让她下场,“你比我昨天教的学生还差劲。噢,对了,他只是一个十四岁的男孩。”

她们坐在小长椅上休息。施晴将球拍随手放到身边,拿起毛巾擦了擦汗,而后幽幽地说:“尤教练,现在的学生可是很有天分的。况且,我都老了,怎么能比?”

“会说自己老了的人,从来都不老。像我这样年纪大的人,才不会说自己老了。”尤悠将矿泉水的瓶盖旋紧,把水瓶放到一边,“看你就恍惚得很,跟你老公吵架了?”

施晴耸了耸肩,“才没有。他只是没有时间陪我。”

“只是因为这个吗?更深入一点,你是担心他有时间陪别人,尤其是别的女人。”看施晴脸上闪过一丝错愕,她笑了笑,“宽心点吧孩子。事业有成的男人,哪个不招惹桃花的?就算非他们自愿,那些莺莺燕燕也不会放过他们的。你若是每次也动气,那该会多糟糕。”

低头想了想,她突然忆起他身上的香水味,脑中

不自觉浮现出他左拥右抱的场景。

尤悠继续说:“你看,婚姻就像一场网球赛。刚开局的时候,最需要的就是激情。球一下子打到你身上,你还能痛并快乐着,跑场的时候,不小心摔一跤也觉得有趣。偶尔犯犯规也是人之常情,实在不用太在意。到了后面,大家都倦了,再也提不起劲,那就慢慢地打,打到天荒地老又何妨。”

施晴一边留意着三号场的赛况,一边听着尤悠说话。她想了许久,问:“那胜负呢?”

尤悠同是看着那对正在一决高下的情侣,“这果然是小女孩必备的问题。谁胜谁负有什么值得看重的,难不成你要计算一下,谁在这场感情里付出得多吗?若真要算,那也是没有意义的。付出多的一方不代表吃亏,而付出少乙的一方也不一定是占了便宜。即使如此,还不如不去在意这些。”

施晴乘计程车抵达天时大厦的时候,脑海里还是想着尤悠说过的话。下车以后,她忍不住自言自语,“见鬼,我会有这么大方吗?”

天时大厦是cbd里颇为有代表性的一栋建筑。当年慕景韬还是用了特殊的手段在这样优越的地理位置留了一块地皮,而后特邀美国着名建筑师大卫·布莱恩设计了这栋智能办公大厦。她仰视了片刻,才走进了里头。

前台的小姐好奇地看了她半晌,才问她:“请问有什么能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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