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插肿了(微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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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起的肉茎涨硬,向吟被他的温度吓到,而陆瞻强行分开她双腿,夹在大腿根顶撞摩擦。

床单都已经被他抓乱了。

“这样插舒服吗?”向吟的唇贴着他喉结,他忍得很辛苦,但这点点抚慰根本不够。

“……你别舔……嗯……”他难得叫出声。

脸红的模样性感至极,向吟舌尖勾勒喉结的线条,湿漉漉地舔着。

陆瞻不用低头看,也能知道她这个样子在他身下有多么令人着迷。

身上的血液都在叫嚣,他想直接撕破她内裤插进去,然而就在他付诸行动时,向吟搂着他脖颈轻吟,“别……”

“为什么?”他疑惑、不解。

肉棒隔着内裤抵在穴口,已经顶湿了一大片,有他的也有她的。

他甚至能看见,那里已经被他顶得陷进去了一点,阴唇的形状被勾勒,很肥厚,感觉也很嫩,尝一口就能出很多水。

“因为昨晚已经被你插肿了。”她把腿缠在他腰上,说得很可怜,“很疼,你要看看吗?”

手指拨开内裤,小穴正对着他昂首挺立的肉棒。

他昨晚插得有多深多重,陆瞻不知道,但向吟说她嗓子都哭哑了还没停下。

脖子上还有一圈很淡的红痕,下手不重,但高潮时她夹得很厉害,陆瞻把人紧紧抱在怀里,那根阴茎几欲把她捅穿。

是很爽,但也真的很疼。

陆瞻看到她那里还是肿的,小穴湿答答地流着水,明明都被操成这样了还在翕动着小嘴,想要什么东西。

其实这这副画面让男人更有侵犯的冲动,但是他却狠不下这个心了。

陆瞻沉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从她身上起来,向吟在背后喊:“这就生气了?”

昨晚那样毫不节制地做爱,她都没生气。

陆瞻丢下一句:“不要你管。”

向吟:“?”

脾气这么大?

不到叁秒,向吟又看见陆瞻折了回来,他站在面前看了她一会儿,像是在说服自己。

“干嘛啊?”向吟其实也不太想和他说话,但是又忍不住心软。

陆瞻可能也很讨厌自己,为什么他和别人这么不一样,矛盾而又割裂。

“去洗澡。”

陆瞻一把抱起来她走进浴室,浴缸放水很慢,他没有那个耐心,直接调了温度然后开花洒,挤了非常多的泡沫往她身上抹。

“我不喜欢你身上有他的味道。”

向吟说:“那是你自己的味道。”

她又不是每次都喜欢内射,虽然体内射精的感觉很色,尤其是肉棒插在体内,达到高潮时又胀大了一圈,抵在阴道里拱动吐精的时候。

每每这个时候,陆瞻都会一边抚摸她一边吻她脖子。比起之前激烈的抽插来说,射精时的爱抚总是多了很多缠绵的味道。

但是不太好清理,抠也抠不干净。

陆瞻沉着脸,“是我的话不会射进你身体里。”

他说得很认真,向吟问:“是不喜欢还是不会?”

“不会。”

“哦,那就是你也喜欢。”向吟看穿了他的心思,贴在他身上,手指在他腰后画圈,“所以说不管有多少个陆瞻,其实你们都一样。”

“都喜欢,内射我。”

原本被她勾起了的欲火就没压下去,此时硬得更加过分。

“你别说。”

“不说就不说。”

反正她已经得逞了,昨晚他不让她好过,今早他也别想好受。

只是谈到要去拿回骨哨时,陆瞻却不配合了。

“那是他们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祁程开车开到半路,陆瞻让他掉头,直接去了游乐园。

“他们的事不是你的事吗?”向吟下车后跟在他后面。

今天是圣诞节,出来玩的人很多,入园购票处排了很长的队。

但是他们不需要,只要陆瞻一个电话,园长就能直接为他们开门。

陆瞻在入口处那随手拿了顶帽子戴上,是一顶小熊帽,很大,也很厚。

他盖住了耳朵。

“他们想要拿到骨哨里的芯片,为自己争取和你在一起的机会。”陆瞻停了下来,转身看着她说,“这是他们的事,不是我的。”

向吟看了他很久,也许是天太冷,他刚才又走得快,小跑了一会儿,现在气儿有点喘,眼睛也雾蒙蒙的有点湿。

她说:“……那你不想吗?”

陆瞻跟白涧都想和她在一起,所以达成了共识,他明明也很喜欢她,为什么不愿意?

她看他的眼神很悲伤,像要下雨的天气,陆瞻沉默了几秒,“因为他们都没有我爱你。”

“他们一个因为内疚可以自欺欺人,一个为了一己私欲达到自己的目的替他粉饰太平,但是我做不到。”陆瞻说,“我帮他们我就会消失,只有不与他们为伍,我才能和你在一起。”

-

向吟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坐在游戏机前打地鼠。

旁边的小孩排队都快排哭了,他也没有让一个位置。

因为脑袋上的那顶帽子,他的背影看起来有点憨,但从正面看到他的脸,又形成了很大的反差。

男人的眉眼很冷,薄唇抿着更显薄情。

向吟蹲下去,抬手摸了摸他那截断眉,陆瞻的背脊僵了一瞬。

他其实不太喜欢别人碰他的眉毛,但向吟是个例外,她顺着毛摸了摸,仿佛把他身上的情绪都捋平了。

“但是你都没有告诉过我,他们做错了什么让你这么生气。”

因为他那时的心软,对她造成了很大的伤害,这件事陆瞻好像提过,但是没有细说。

心软的人从来不是陆瞻,而是白涧。

所以这件事,是白涧做的。

也是他向陆瞻妥协的主要原因。

向吟猜测,“是跟陈雨繁有关吗?”

打地鼠到了最后一关,向吟按住了他的左手,陆瞻被迫停下来。

他转头过来,眼尾锋利,只冷冷地回答了一句:“她算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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