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7.第1817章 调教2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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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这是个真正优雅的男人,也绝对不会娶她就是了。

她也不想他变得多么优雅,她只想他不要那么窝囊混日子。花天酒地、无所事事、不务正业的日子,其实最空虚不过,那是真正的心底的无底洞,再多的酒肉艳曲也填充不了。

他那仿佛一个个从心里蹦出来的字对方晴并无半分影响,方晴依然淡淡的笑着,道:“好,那我等着看,我怎么后悔!还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我去忙了!”

苏景和气得胸闷,这女人!

合着他气急败坏了半天,落在她眼中竟是如此云淡风轻不当回事吗?

“站住!”不知道为什么,苏景和就是看不得她自在闲适的样子,看见她这样,他就有种自己亏大了的感觉。

凭什么他躺着一动也动不了,而她却可以肆无忌惮的把他气一番然后再潇洒的离开、想干嘛干嘛去?

苏大少爷这会儿可完全忽略了自己之所以弄成这副样子完全是自找的。

方晴停下脚步,询问的目光看向他。

苏景和心里微微舒坦,哼道:“出嫁从夫,你又忘记了不成?过来扶我一把,小爷要小解!还有,是不是该换药了?这褥子有点脏,也该换了!我要你亲自动手!娘子,不过分吧?”

苏景和本以为方晴会憋屈恼火不情不愿什么的,谁知方晴淡淡一笑,点点头道:“不过分,我亲自动手便是。”

说着便转身出去。

“那你还走!”苏景和怒了,混蛋,这不是耍着他玩?

方晴偏头看向他,不紧不慢道:“夫君不是要小解吗?我去拿夜壶啊!”

“……”苏景和噎住,心里狠狠骂一句:粗俗!

一番服侍下来,等换好了药、换上干净褥子、再喝了药,已经是一个半时辰后了。

方晴果然亲自动手,全程没有让任何人帮忙。

苏景和原本还以为她定会趁机使坏整一整自己,一开始的时候满心警惕戒备着,谁知她完全无此心思,动作轻柔细致,苏景和这才渐渐放下了心,却也不觉得自己小人之心,更没有因为猜忌她而感到半分愧疚。

全过程中,两人都没有跟对方说话,一个绷着脸瞪着眼,一个低垂着眉目神色淡淡若无其事,那情形,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好在,并没有旁观者。

“夫君还有什么吩咐吗?”方晴微笑着问道,就像一个最合格的服务员。

苏景和原本松和不少的心,因了这疏离的语气和疏离的微笑又蒙上了一层阴影,脸色顿时难看几分。

可是,面对这样的方晴,心里那股气却憋着愣是发作不出来!

方晴又是一笑:“若无事,我先出去了!双玲或者双秀就在外头,夫君要找我,只管吩咐她们去叫人!”

说毕,飘然而去。

苏景和张了张嘴,又闷闷闭上。

该死的女人!她给他等着!

过了三四天,经大夫再次细细诊断,确定苏大少爷的伤势已经基本稳定,只要不再造成二次伤害,慢慢将养便是,再过个四五天,就可以下床走动了。

苏老爷、苏夫人都彻底放了心,苏景和则瞪了方晴一眼,眼角挑了挑,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你给我等着!

幼稚!无聊!方晴不置可否。

等着就等着,她怕什么?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抽了个空,方晴去找了苏老爷,表示夫君的伤势已经无碍了,她也放了心,无他事,请求公公教她打理生意。

苏老爷很是意外惊讶。

一番谈话后,苏老爷点头同意了。将苏家关于茶叶这一项的生意交给了方晴,又带她去见了负责这一项的掌柜和账房、伙计。

掌柜、伙计们对此倒并不觉得有多少意外,毕竟,东家的独苗儿子不成器,这偌大的家业总要传承,不传给儿媳妇还能传给谁?

众人心中顿时有几分了然:怪不得老东家为少东家娶了这么一个出身的儿媳妇,这位少夫人眼神清亮,言行举止落落大方,做起生意来这样的性子正合适,至少,比那些养在深闺的大家闺秀要合适。

而且,那方家也没有什么近亲,更没有什么用得上的人才,不怕方家会掺和进来苏家的生意。

老东家亲自领了少夫人来,可见对此事的重视,加上少夫人脾气性格不错,又肯下功夫学,待他们这些人也都和气,众人情不自禁便觉亲近几分,用心热情的教着她。

从此,方晴上午去商号里帮忙做事,下午就在家中自己琢磨、读书习字学习,顺便照顾照顾苏景和那厮。

苏景和直到可以下地的时候,才知道方晴去商号里学习打理生意的事儿。

这日方晴从商号回来,他便气急败坏的将她好一顿指责。

方晴简直莫名其妙,耐着性子听完夫君大人跳脚暴躁的指责,皱了皱眉,道:“这事儿爹都同意了,你有什么意见?再说了,这又与你何干?你自己不肯去帮忙,也不准旁人去吗?”

苏景和更气,怒道:“你一个妇道人家,这种东西是你该学的吗?你要学也该更娘学着管家!外头的事情,你少掺和!”

方晴便“嗤”的一笑,道:“不劳夫君提醒,跟娘学管家我自然也会学的,却不能仅仅只学这个!我没有娘那般的福气,爹把外头的事情都处置妥当了,娘自然不用操心!你既不愿替爹分担,我来便是!如今既然你已经下得床了,可见大好了,既如此,明日我便不急着回来了,可以在商号里多待些时候!”

苏景和气结,见方晴要走上前拦住,冷哼道:“你们一个个不就是嫌小爷没出息、变着法儿的想要小爷去管那些破事吗?小爷就是不去,倒要看看你们能怎么的!”

“简直不可理喻!”方晴皱了皱眉头,又道:“你爱去不去,同我说做什么!我可从来没求着你去!”

说毕毫不客气打开他阻拦的手,径自进里屋去了。

苏景和在那儿气得不知怎样是好。

他是真的太生气了!这个女人,总是做这等伤他自尊的事儿!凭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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