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_37(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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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一个自由。

闲下来的时候我习惯性地看向办公桌前的照片,女孩的笑容甜美动人,这么可爱的女孩,应该没有人忍心去伤害吧。

如果她愿意的话,我绝对不会像大哥一样,会呵护她如珠如宝,前提是她答应和我在一起。

摩挲照片良久,我还是做了这个决定,同时,在心底暗暗许诺:将来我将会用一辈子时间去补偿她。

打电话把这个消息告诉给秀秀,她果然激动了,连连答应马上就去于家。

挂了电话,我呆呆地坐在座位上,感觉自己变得残忍了,明知将会给她一个打击,但我仍然这么做了,只希望能给她一个暗示,让这件事能成为我们关系转变的一个契机。

大嫂终于爆发了,坚决要和大哥离婚,我松了口气,为他们也为我自己。

秀秀为了陪她,在家里住了几天,我每天都能看到她,同时,也感受到了,她的情绪很低迷。内心真的矛盾万分。

但是看她像个从花丛中走出的精灵,一步步来到我的面前,我感动了,一把抱住她,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觉得只要她在我的怀中,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我忍住不舍地心情将她松开,现在还不是时候,小精灵很敏感,千万不能把她吓跑了。

“我看你这段时间心情一直不好,明天晚上带你去一个地方。”我对她说。

我有点着急了,想趁热打铁,没有告诉她是去什么地方,这种行为算是欺骗了,所以不敢直视她,只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快了,就快了,离梦想已经越来越近了。

秀秀明显不想来到玉田集团的百年庆典上,她的神情有点郁郁,表面上是对自己无所准备的装扮发愁,但我知道她其实真正担心的是对未知命运的畏惧。

“你这样很好。”我尽量放柔自己的声音,想给她最大的安慰。

她似乎感觉好了一点,任我牵着她的手一起走进礼堂。

秀秀看到了于牧和女秘书在一起的亲密姿态,心情明显低落了:“我困了,想回去睡觉。”。

如果说以前我还能欺骗自己,说秀秀并不是真的喜欢于牧,只是习惯性地依赖他,和他在一起生活,现在,看到她这一系列的表现,已经再明白不过了,她是真的喜欢上了于牧。

我的心酸疼酸疼,庆幸于她对感情的迟钝,还没有发现自己的心。这样,便还有改变的机会,却也不敢逼她太紧,遂送她上车回家。

于牧的愤怒是在我的预料之内,但我没想到,他敢在这里突然对我出手。

我们从小在同一个师傅的教导下学过武术,实力相当,所以我幸运地躲了过去。但是还是被他的拳风震痛了耳膜,可见他的怒气之大。

“你想怎样!”我不甘示弱地回视他,如果可以,我也想痛痛快快地和他打一场,可我不行,因为这里是公共场合,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个角落就会有人拿着照相机看我们的好戏。

他看我沉默不语,更加生气了,一一点出了我这些天来对秀秀所做事情的阴暗目的。

“我知道你喜欢她,想和她在一起,但是你难道不知道,你做的这些事,哪一件不是在伤她的心!”

这一句话一下子刺到了我的痛脚,但我也实在没办法了,站在原地什么都不做,眼睁睁地看着她走进别人的怀抱,是怎么也不可能的。

我闭了闭眼,强自压下痛苦难当的感觉,和于牧进行交易:“我知道你接下来想做什么,我不阻碍你,你想要的东西可以唾手可得,只是——以后再也不要去打扰秀秀!”。

“你做梦!秀秀是我的,我全心全意地将她照顾长大,凭什么要让给别人,你休想!除非我死了!”

听他这么一吼,我全身一震,以为开出这么吸引他的条件,已经是我的底线了,他至少会考虑一下,没想到他这么决绝,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这种情形,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我有点站立不住,扶住栏杆支撑住身体,脑子里杂乱乱地一片,直到夜风吹地我打了一个寒颤,我才惊醒,四周一看,酒宴已散,只剩下灯火零星,照亮我拉长的孤独身影。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帮她离开于牧,好让你们在一起……”简飞鸿在电话里哭的很惨,话说的语无伦次。

我都没听清楚前因后果,但隐约知道关于秀秀,肯定发生了很不好的事情。

简单地安抚了一下她,希望她能把话说清楚:“你先别急,慢点说。”

她低泣了一会儿,终于缓了过来:“今天放学,我帮秀秀偷偷番强出校,谁知被……被几个不良少年围住,差点……,差点……。”

她又哭起来了,根本说不下去。

我也已经听的吓出一身冷汗,手上的文件哗啦啦地洒了一地。

助手也被我的反应吓到了,慌忙过来扶住我,一个劲得问我怎么了。

无力回答,我指指地上的文件:“快帮我捡起来吧。”

匆匆忙忙赶到医院,那一刻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美丽精灵啊,现在怎么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躺在那里!

我的大脑一下抽空,只想求一个定心丸,找到医生的方向,痴痴问道:“她,她,没什么事吧。”

老医生在叹气,我听不清他具体说了什么,只是单纯的知道情况没有想象的那么糟。

究及源头,还是因为于牧,我难以形容心里的怨愤,冲动之下和他大吵起来。

秀秀被我们吵醒,我仔细注意她的精神,还算好的,想到她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也不再和于牧吵了,只是冷冷地丢下一句警告:“阿牧,你再这样执迷不悟,将来一定是会后悔的!”说完,再也呆不下去,大步离开了。

之后几天我都每天去医院看她,但每次只在门口远远看上一眼,这样懦弱的行为,我不得不承认,是被于牧和秀秀刺激到了,他们的相处模式十分默契,那真的是多年积累下来的默契,旁人根本无法插足进去。

我分本无法面对他们。

因此,我第一次对前方的路途产生了迷茫的感觉,干什么事都恍恍惚惚的感觉。

这是件很危险的事情,事故在情理之中意料之外地发生了。眼前刺眼地探路灯一闪而过,有车子撞了上来。

血光充斥了眼球,意识消失前,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再看一眼秀秀!

作者有话要说:友人说我对于昶不公平,我泪滴!

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无法衡量对错的事物,对得起这个自然就要辜负那个。

于昶的深情无法否认,但一女配不了二夫,我会偏向于在爱情中更加勇敢无畏的人。

只能对喜欢于昶的亲们说声抱歉,你们千万不要pia我啊!抱头鼠窜!

45

45、思念 ...

所谓高考复习班,是专门为那些高考落榜而想要再重考一次的学生所准备的。

这是一个新的大集体,相互之间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只要埋头苦学,其他的都不重要。

明秀本应该坐在原来的班级里,但她经过深思熟虑,还是选择了高考复习班。

现在看到黑压压一片低垂的脑袋,教室里的每个角落都充斥着一种叫做压力的东西,即使你本意不想学习,但来到这里,即使装,也要装出学习的样子。

因为没有人想做异类。

她觉得自己这次的选择是正确的,如果还是跟着原来的高考班,不仅一系列的课程跟不上,还可能受到来自其他同学的各种眼光。在这里就不用了,因为都是经过失意的人,大家都是平等的,奋斗的终点也都一样,你不要来干涉我,我也不去嘲笑你。

在这个班级里,她只需要做一件事情,那就是好好学习。

因为没有经过正常的高三课程学习,所以明秀要付出比别人多一倍的努力。

睡懒觉都是闲人的权利,而她,已经强自戒掉了这个习惯。

天还没亮就要起床,刷牙洗脸换衣,一系列动作紧凑而利落,没有多余的时间让她浪费。好在家离学校比较近,即使走着去,也不超过二十分钟。路上,还能顺便多背几个单词。

中午也不回家,直接在食堂吃盒饭,往常难以下咽的食物现在吃起来也觉得没什么感觉了。

一整天学校紧张的学习,晚上回到家仍然继续,晚饭有人专门送来,她吃到嘴里的时候还如刚做的一样软热可口。

从上学的第一天就是如此,她没问是谁要给她送饭的,也没去担心来路不明的饭菜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晚上不知道看书到几点,有几次早上起来,都发现自己一晚上趴在桌上就这么睡过去了。

这样重复的日子根本不知年日月,只有偶尔抬头,看到黑板一块角落上面醒目的数字,才恍然醒悟:哦!离高考还有多少多少天。

人的精力其实很有限,如果全部集中在一起,旁的事就会自然而然淡忘。如今,不管何时何地,她只想着一件事:我要考上大学。

而这种忙忙碌碌的状态,她习惯并喜欢上了。

炮竹声声,公然震耳,严重影响到了学习的质量,明秀走到窗前拉开窗帘,楼下大人牵着嬉笑的小孩,大包小包的往家拎,红色的炮竹纸散满一地,到处都洋溢着喜气洋洋的气氛。

她这才猛然惊醒:原来要过年了。

终于可以偷懒一下,她伸了伸懒腰,忽然间考虑到了一个问题:今年只有我一个人在家过年了,是不是应该准备点什么,至少去买点年货吧。

这个问题还没想通,鲜少有人造访的电话响了。

她在原地顿了一下,才慢慢走过去接起。

电话筒那边也听到了噼啪的炮竹声,爸爸沉稳的声音淡淡地传来:“秀秀,要过年了,我不能回去陪你,你一个人在家要好好的。”

明秀闭了闭眼,这句话她都会背了。

但今年她不会再哭了,从法国回来,看到爸爸在做的事情,她还学会了包容与理解。

“爸爸,我会很好的,你也要注意身体,秀秀现在没能力在你身边尽孝,以后会的。”她如是说。

电话那边有短暂地停顿,明父低声回应:“好,我们的秀秀长大了……”

父女间的说话按照一个惯常的模式化套路,并没有多少亲昵的语言,来回就那么两句,很快就结束了。

明秀挂掉电话,坐在沙发上难得地发了一会儿呆,临时决定不出去了,坐到书桌前继续用功。

有人上门了,来的是长发飘飘的秦情。

以前看她都是中性的打扮,干净利落的盘头,自从听说她要结婚了,再见到时,好像就越来越往女人的方向上走了。

明秀不是第一次见,却还是有点不习惯,帮她将大包小包地拎进来,下意识看了眼楼梯下,没有一个人影。

“老板没来,只有我一个。”说话还是那副样子,一点都不温柔。

明秀撇撇嘴角,果然是万变不离其宗。

“你还不结婚么,我记得你说的时候是几月?现在我回来也有两三个月了,你还在等什么?”明秀懒懒地靠在沙发上道。

秦情不仅负责送货上门,还负责整理排列。

该放厨房的放厨房,该放冰箱的放冰箱,末了,还捧了一叠什么进了卧室,明秀只看了一片红色的衣角就没了探究的欲望。

每年都是老样子,没什么稀罕的。

无聊地来回转换电视台频道,最后停留在一档国外拍摄场景的频道。

秦情把所有东西都给她理好,顺便把晚饭也带来了,放在女孩面前的茶几上,听到电视节目里流利的英语,转头去看了一眼,一个帅气的中国男主持正在访问在美生活的华人,大致就是问他们在异国他乡过节的感想。

“都能听懂?”秦情也坐到她身边。

“我看底下的中文字幕。”明秀耸耸肩。

秦情余光憋见她的动作,不由转过来拍拍她的肩:“也不知道这些小动作和谁学的,我劝你最好别让老板看到。”

秦情的力气有点大,拍的明秀倒抽一口气:“你可真是,粗鲁。”这又和于牧有什么关系了,算算日子,他们好像都好久没见过了。

“你又胡说,我和他见得没准还没见你的次数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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