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_1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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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要听一个小孩子的话来看电影。片是经典美国爱情大片,泰坦尼克,场景都是浪漫而唯美的,奈何明秀早就看过两次,已经失去了当初看片时的热情。

荧幕上jack和rose躲进了旧汽车里,两人对视笑了起来。然后开始拥吻。他们的热情让车窗玻璃都升了温,染上一层迷幻的雾气。

四周都是黑暗的,感觉器官就变得格外灵敏,旁边有温热的躯体慢慢靠上来,双手禁锢住她的腰。她的心跳加快,却不敢动,有些心虚,深怕别人也听到了他们的动作。

男人的呼吸有些急促,喷在她耳边挠人心肝的痒,她忍不住挪了一下,碰到座位旁的把手发出暗沉的一声轻响,她真不敢动了,甚至都不敢将视线转向四周,生怕看到别人投向这边的异样眼光。

她一动不动地盯住屏幕,身子直挺挺的僵着。心思却全部集中在脖颈处,男人火热干燥的唇正在那里四处游移。

明秀全身气温不断上升,也不知是因为自己还是因为男人。

不知什么时候手也摸上了她的胸,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服或轻或重的揉捏,好不让人难堪。明秀把身子尽量往另一边倾斜,不平衡的坐姿让她很累。

身体忽然悬空,她被抱了起来,于牧竟然把她抱坐他的腿边,两人挤一个座位,大腿贴着大腿,慢慢摩挲着。

中间没有了阻碍,于牧的动作更加放肆,直接把她的搂进怀里,两人之间几乎没有了距离。

明秀刚想惊呼,被于牧狠狠地吻住了唇,力道之大像是要把她吞进肚里。他的吻霸道中含着缱绻的温柔,明秀晕晕乎乎的大脑完全放空,手不知不觉扶上了他劲瘦的腰。

于牧的手从背后渐渐地伸进了她的衣服,由下而上感受女孩光滑细腻的肌肤,又顺着向下一直伸进牛仔裤里,触手满手温软。不由得更加用力摁向自己,只想近一些再近一些。

明秀的大脑开始觉得有些缺氧,她开始不自觉的挣扎,无意间腹部碰到什么坚硬的异物,以前有过的几次不好的经历浮现出来,人一下子清醒了,猛然发力推开于牧。

撞击的声音绝对大,四周的责怪眼神像激光灯一样射了过来,明秀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脸上火辣辣的热,赶紧低下头,竟然还能想到自己上午吃海鲜,过敏了,脸上红斑根本没有消退,丑的不能见人,于牧怎么还能又亲又啃像是在品尝天下最好的美味。

影片终于闭幕,明秀还是忍不住心酸:难道世界上美丽的爱情都不会得到美好的结局么?

于牧的脸在黑暗中像是大卫手下的雕像,轮角刚硬,岿然不动,在暗光的照影下找不到一丝缺陷,极富男人的魅力,一点也看不出任何表情,好像刚才的不愉从来也没有发生过。

他突然凑近明秀耳边,低沉地说:“i jump,you jump. you jump,i jump.”——我若不能和你一起活,便愿和你一起死。

祈福山之所以如此命名,有一个传说。

从前有一个农夫,从小父母早逝,家境贫寒,天天为生计发愁,于是他决定发奋图强,出人头地。听人家说读书能当官,当官又能赚钱,他就开始读书。起早贪黑,吃尽苦头,终于功夫不负苦心人,18岁的时候考上了秀才,手里有了一些小钱,想着自己一个人又要读书又要种田,便听别人的劝说讨了一房妻子。妻子原是一个村子的,不仅长相貌美还极为能干,种田家务样样精通,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

秀才没了后顾之忧,把心思完全投入到考取功名,头一年落榜,下一次再考,三次以后有人劝他放弃,开个小学堂教孩子念书。他这次不听了,心心念念想了这么多年的愿望哪能这样就放弃,他还想离开这个小村子去富贵的大城里去发展,住美房,拥娇婢,那将是件多么风光无限的事情。

妻子再次在村头送他去赶考,直到看不见人影才返回家中,米缸里空的连老鼠都不愿再钻。她只能吃吃糠咽菜充饥。她没告诉任何人,丈夫每次赶考的大笔费用都是她省吃俭用节省下来的,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舍不得给自己做,总是穿着补了再补,洗的发白的旧衣服。这么多年过来了,别说不像别的姑娘家,有丈夫知冷知热,就连最基本的养家糊口,丈夫都不能做到,然而,她从来没有抱怨过。

秀才又落榜了,已经数不清是多少次了,看他那成天垂头丧气的模样,妻子实在忍不住,到处打听有没有什么法子。有人告诉她,山上有一座小庙,庙里的大佛很灵,但是必须要人的真心来换,999级台阶都要跪着上去。妻子信了,从此天没亮就去爬山,不管刮风下雨,冰雪酷寒没有落下过一天。终于有一天她的腿不能动了。

丈夫在床头看她,昏黄的灯光下,妻子满脸蜡黄,枯瘦如柴,连头发都已经花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他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这还是当年那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妻么!

妻子油尽灯枯之时,娘家的人打上了门,他这才知道这些年妻子为他一直做的傻事,当场震在那里,一句话都说不出。

妻子弥留之际他跪在床边,听妻子说出了最后一件未了的事,竟是希望自己再背她上一次后山。他答应了,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背起妻子,一步一个脚印踏上台阶,背上的人轻的没有一点重量,他却觉得自己快被压的喘不过气了。终于来到山上,妻子久久跪在佛前没了气息。

这一年,秀才考上了功名,离开村子时第一次回了头,可是后面已空无一人,再没了妻子伫立期盼的身影。他猛地呕出一口血,鲜红的颜色是他心头的颜色。他突然仰天大笑,直到泪花都散了出来,痴痴颠颠地跑出村去,不知所向。

“从此,村民就叫这座山为祈福山。”

盛嘉听明秀讲的入神,急急问道:“真的很灵么,爬上去拜佛真能梦想成真?”

明秀看他那双眼亮晶晶的样子,想道:男孩子就是男孩子,听了这么一段感人的故事,居然想的只是关于祈福山的真假。刚要回答他,人已经大叫着往上冲。

“那我要赶快上去,求大佛给我变形金刚,还有游戏光碟!”

“……”

爬了一半,明秀停了下来,双手拄着膝盖在台阶上急促喘气。其他游人都爬的满脸通红,她反而脸色胜雪,白的吓人。于牧赶紧过去扶住她:“你还好么,实在不行我们就回去啊!”

明秀借着他的力站直,摆摆手,喘着气道:“我,没,没事,我想上去。”

于牧深深看了她一眼,女孩心里其实也有想而不能实现的愿望,就是不知道和自己有没有关联。他在她身前蹲下,双手朝后抱住她的腿:“来,上来!我背你上去。”

明秀看到不远处盛嘉正朝他招手,那样子开心极了,于是她趴上于牧的背,顺从地抱住他的脖子。

台阶两侧生长了一簇簇的翠竹,枝干粗大,颜色暗沉,有的还歪歪斜斜,看来年岁已久,守在这里也不知见识了多少人情冷暖。

微风徐来,送来清淡的竹香。明秀歪头看着,耳边是山寺大钟敲响的余音回旋,只觉的这些有着历史的竹木也拜了佛门,入了僧道,带着佛家淡定从容的气息。

“你说什么?”于牧听到她小声的嘀咕,被竹叶的沙沙声掩盖听不太清楚。

明秀撅起嘴,把他的头推过去 :“没说什么啦,你好好走路。”心里想的却是:我刚才说也想拜入佛门,沾染洁净的气息,你要听到了还不把我从这扔下去。

于牧看她那好久都没流露过的娇嗔模样,心中一动:“宝宝,亲我一下。”

他还真敢提,明秀想到那天在电影院的丑事,恨不能马上扑上去咬死他,她气道:“你老是这么不老实,我都不想和你在一起啦!”这话说的半真半假,于牧便抿了唇不再说。

明秀以前只来过一次祈福山,是爸爸妈妈去法国前带她来的,那时候妈妈跪在佛象前不知道在干什么,她觉得丢脸,甚至还伸手去拉她起来。现在轮到她自己跪在这里,庄严肃穆的佛主高高坐在上面,目光明澈怜悯,人世间的一切苦楚磨难他都看在眼里。

明秀深深将头贴地,晶滢的眼泪顺着眼角溢出,滑落在石板上,又流进地缝里瞬间消失。她默默念道:若佛主法眼,能看到吾辈所想,吾愿用吾剩下时光,佑我父母和两位哥哥平安喜乐一生。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有亲人去世,参加了葬礼,忽然有感而发,写下最后两节。

希望我的家人一生平安!

也祝各位亲们:一家幸福安康。

22

22、达成协议 ...

大雄宝殿后面有一排低矮的黄色僧侣房,盛岩引了于牧走进拐角的一间。

仅有的一扇窗户被关的严严实实,门“吱呀”一关便遮住外面的所有光线。室内伸手不见五指,什么也看不见。于牧眯起眼镇定地站着没动,垂下的双手已经悄悄握起成拳。

盛岩嘴里发出古怪的两声短鸣,听上去颇像猫头鹰。

“哧”的一声火柴划过,亮起唯一一点星火,照亮了一个中年男人粗黑的脸膛,浓重的眉毛下是一双虎一般的大眼,眼球凸显,目光炯炯有神。但于牧知道这个人的脑袋绝没有眼神这样明亮,也许这一刻起对方就已经开始算计自己。

他拉了一下衬衣的领角,毫不视弱的与对方对视。双方相互打量了半晌,中年男人笑了,居然给人一种憨厚忠实的感觉。他主动大方地伸出手自我介绍:“我叫阿强,很荣幸认识你。”

于牧有些不屑,脸上一惯的冷漠,并没有与他对握:“我是于牧。”他的姿态傲然挺拔,态度带着疏离冷漠,表现得整个人极为矜贵 。

一根火柴很快烧到尽头,差不多燃烧到指尖才被人随手弹掉。阿强似乎没有发现到他的态度不是很友好。

黑暗中看不见了人脸,听声音还是在笑:“呵,我这人爽快,既然来了就留个联系方式吧。”话刚说完,门被大开,明亮光线一下子涌了进来,黑与白的突然交替,刺激着人的眼球。

明亮那头站着满脸惊讶的柔美少女和活泼得意的顽皮男孩。

“我说的吧,看到爸爸进来了,你偏不信!”盛嘉还没来的及得意完,一个巴掌就用力地甩在他的后脑勺上。疼的他眼泪都快要掉出来。

盛岩气道:“你小子越来越不得了啦,什么地方都敢乱闯。”

于牧也面色不愉,斜眼瞟到阿强直直地盯着明秀,像是看呆了一样,唇角勾出一抹冷笑。走到明秀身边,占有性的搂住她的腰,低头暧昧地贴着她的耳朵:“宝宝别急,我们等下就一起回家。”

声音虽小,足够让在场的人都能听到。明秀被他弄的鸡皮疙瘩都立起来,扭头不理他。这一幕亲密的样子,在别人看来却是一副情人间闹别扭的温馨场面。

阿强把自己粘着的目光收回,玩笑道:“最近我得了个宝贝,价值千万,送给于先生怎么样。”

于牧冷冷地回他:“谢谢,不过我现在很富足,并不需要。”

阿强遗憾的叹气:“既然这样就算了,我们随时保持联系。”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叠的四方的纸块,角度掠过于牧,双手奉上递给明秀。挠挠短刺一样的头发,憨憨地笑:“有空可以随时联系。”

于牧几乎是拖着她离开的,明秀气恼,每次都是这样,一有点不高兴就把气往自己身上撒,寺庙香火旺盛,游客也很多,很多双眼睛都会好奇地往这边看,明秀忙拽住他:“这是寺庙,你多少注意一点,佛主就在不远处看着呢。”

于牧脚步顿了下。明秀以为话起到了效果,他终于知道有所顾忌了。眨眼间就被他禁锢住,头颅压下来,疯狂的吻落在唇上,舌头在空腔里横冲直撞,到处扫荡,连一个细小的缝隙都不放过。明秀狠了心去咬,唇分,两人嘴上都沾了血,分不清到底是哪个的。

明秀斜眼鄙视他:“闹够了,可以了吧。”

清淡的唇沾了鲜红的血,就像杜鹃啼血,看的人触目惊心。大概是被血色刺激了,于牧眼睛恢复清明,想伸手去抹,被明秀让开。

于牧紧紧抱住她,低声道:“对不起,我忍不住,真的忍不住。”

一个劲地道歉,却没有一丝悔改的意思。

供香的大鼎就在身侧,袅袅的白烟徐徐飘散,空气里全是香火浓重的味道。明秀侧眼看向庄严的大雄宝殿,佛主金光之躯,眼里是洞悉一切的慈悲。她对于牧失望极了,推推他:“走啦,我们都快成被围观的猴子了,连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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