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_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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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回n市。”

田笑招招手“嘉嘉过来,告诉外婆干什么来了?”

“外公说上面有个姐姐可以带我们出去玩,”说着,疑惑地看向明秀,“是这个漂亮姐姐么,她真的可以带我们出去玩儿么?”

明秀苦了脸,心里不得不承认她对这种半大的孩子不太感冒。只能求助地看向田笑,见田笑一个劲的点头让她去,没有躲过。在小孩子面前到底不能跌了面子,严肃着小脸说道:“我可以带你们在附近转转,但必须听我的话,要不然就老实地呆在家里。”

盛嘉想了想,不管怎么样,先出去再说,干脆地答应下来:“好,那说好了,我们在院子里等你,姐姐你快点下来啊。”

明秀磨蹭了一会儿还是无奈地下楼去了。

裴英看她愁眉苦脸的样子,好笑道“看这丫头,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原来怕小孩子呀,倒是蛮稀奇的。”

田笑斜眼看她:“你倒是喜欢小孩子,赶快生一个啊。”

裴英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她和于翔结婚五年了,头一年怀过一个,三个月的时候夫妻两吵架流掉了,之后就再没有过。于翔在外面花天酒地并不是秘密,三天两头的不在家,两个人的婚姻根本就出现了问题,怀孕自是困难重重。婆婆总是向着儿子,她也无话可说。

3

3、吃年夜饭 ...

于牧下午回到家,上楼找了一圈也没看见明秀,随手拉住一个佣人,问道:“明小姐呢?”

佣人道:“明小姐带小孩子们出去玩了。”

于牧一愣,倒是真没想到,她自己平日里就像个孩子一样,事事都需要别人悉心照料,怎么去带其他小孩子了。况且,明秀素来喜静,那么些个孩子在她耳边“嗡嗡嗡”吵着,哪里受得了。

他急急地往楼下走,刚到大门口,就听到铃铛叮叮当当的清脆响声,唇角笑意不经意流泻而出。下一刻就看到几个男孩女孩拉着一团火红跑了进来,也没看到前方有人,一下子就撞了上来。

于牧赶紧把人抱住。只见她头上胡乱地扎了个马尾,几缕碎发凌乱地垂在颊边,额上还溢出点点细汗。于牧拉下了脸,不理会旁边孩子们的叫叫嚷嚷,拉了人就往房间走走,一边走

一边道:“你看你像什么样,这大冷的天玩出一身汗,感冒了怎么办!跟我回房冲个澡,把里面内衣换了!”

明秀拽他,奈何力气太小,小声抱怨:“又不是我要出去玩的,还不是叔叔阿姨偏叫我去,你都不知道那帮孩子,实在是太调皮了,一会儿要放鞭炮,一会儿要爬后山。我哪儿看得住他们!”

于牧一把将她推进浴室,打开箱子给她找内衣。明秀冲好了澡伸出一截藕白的细胳膊向他要换洗衣服,还听见他在那教训:“你多大,他们多大,还放鞭炮爬后山。那是多危险的事,一个不小心就受伤了。你胆子愈发大了!”

明秀换好衣服出来,委屈地直哼哼。于牧还在那说:“好好呆在家里不行啊,天天说自己长大了长大了,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

明秀被小孩子们吵了一下午,中午也没睡午觉,本来就有些头疼,还要听他的批评,一下怒了,拿了还没来得及穿上的羽绒服就往他身上砸:“又不是我想的,我也累死了,你一回来就晓得说我,你走你走!我不想理你了!”说着,还不解气的拿床边的抱枕去砸他。

于牧见他真气了,也不敢再讲,脸色仍有些冷硬,展开羽绒服就要给她套上。

明秀扭着身子躲他,被他一把按住:“别动,都在下边等着呢,想让他们看你笑话?”看小女孩气得眼都红了,叹了口气,到底还是舍不得她难受,放软了语气:“对不起,我错了,不该说你,都是我不好,不是怕你受伤嘛!”

明秀侧身不理他,他又道:“今天过年,该开开心心的,气我没关系,气坏了自己可就得不偿失了。”见她脸色稍缓,继续再接再厉,“来,我们先把新衣服穿上,下去吃饭,晚上我陪你看晚会,还可以吃你爱吃的水果蛋糕。”

明秀爱好不多,相声小品就是其中一项。所以对春节联欢晚会还是期待的。小时候过年的晚上,只有她和于牧两个人,外面烟火震天,也掩不住她内心的寂寞,她会开整晚的电视,尽管她总是半夜就睡着了。

明秀别扭了一会儿也就好了,喜气洋洋的和于牧下了楼。

餐厅里,一张大圆桌上已经围满了人,一见到明秀,孩子们就跑了上来。

“秀秀姐和我坐吧,我有糖!”“坐我旁边,我有玩具。”

明秀哭笑不得,一个劲想往后退。终于田笑发了话:“小猴子们都回来坐好,就快开饭了,小心外公打你们手心。”主座上于丰玉面色威严,他们看了一眼就再不敢看,只好退回座位。

于丰玉左手边留了三个座位,于牧牵着明秀隔了一个位置坐下来。一大家子又说笑了一会儿,菜都上得差不多,边上的座位仍是空的。大嫂来回走了三趟,气的脸都青了,于丰玉怒火自是不用说,田笑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这个阿翔也真是太忙了,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还在公司里,等他回来我定要好好说说。”田笑尴尬地笑笑,正要起身,听于丰玉叫道:“阿牧,你去找人把他拖回来!”

田笑脸色一变,于牧自是起身,不一会儿就返回来,说道:“就回来了。”

明秀午饭没吃,又玩了一下午,这时候着实饿了,美食在前偏偏不能吃,只好望梅解渴。于牧见她那眼里只有食物的表情,又是心疼又是好笑,招来佣人去厨房盛了碗汤放在她面前。

大伯母笑道:“瞧我们阿牧,对明秀比对亲兄妹还好呢!” 众人又开始说笑,气氛这才好了一些。

墙上的壁钟敲了17下的时候,于翔终于回来了,身上带着风尘之色,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匆匆赶回。于丰玉冷着脸责骂了两句,才宣布开饭。

明秀早就看准了她面前的糖醋排骨,立刻开动了起来。

于牧一边和几位长辈敬酒,还不时留神去看明秀,抽空夹两筷子离得较远的菜放在她碗里。

屋内空调温度打得高,明秀穿的又多,很快就热了。刚扯了衣领,就被一只修长的大手阻住。

于牧不动声色转向她,摸了摸她的额头,又从背后衣服下摆进去摸她的背,有些粘腻的感觉,这才把她的外套扣子解开,却不给她脱衣服。

明秀瞪他一眼,两边腮帮吃得鼓鼓的,双颊热的像擦了胭脂,一双大眼睛里像盛了一汪湖水,泛着粼粼的波光。于牧心中一动,在桌子下面悄悄捉住她的小手整个包住,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明秀实在抽不开也就随他去。

餐桌上各吃各的,于牧一抬头见斜对面一个黑脸男人向自己举杯,目光在明秀身上转了一圈,心思沉了下。这个男人之前见过两次,是从海南回来的盛岩。于牧也举起酒杯向他致意。

明秀惦记着水果蛋糕,吃得七分饱就停了下来,眼睛转一转看到了刚上来的油焖大虾,定住不动了。她之吃过一次海鲜,鲜美的味道至今难忘,是的,她现在很想吃,感觉自己的口水分泌都快了。偷偷觑了眼身边的男人,见他正和于丰玉说话,筷子快速地伸了过去,一只虾夹回来,正要往嘴里送。斜里伸出另一双筷子,无情地夹走。

“还想长满脸的疹子?”于牧低声在她耳边道。

明秀不动了,内心里不得不承认自己海鲜过敏。

忽然听盛嘉拍手笑道:“羞羞羞,不害羞,秀秀姐姐好娇气!”

明秀一下子脸涨的通红,气的直在下面捏于牧的腿。

几个大人不明所以,问道:“嘉嘉为什么这么说呢?”

盛嘉刚要开口,被爸爸截住话头:“还不是小孩子调皮,想看秀秀出丑。”

众人呵呵一笑。

晚上明秀窝在于牧怀里,电视里折射出灿烂的五光十色,主持人的妙语连珠,精彩纷呈。于牧看向怀里的宝贝,已经睡了过去。心里柔情四溢,只愿此刻能够天长地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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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想亲近你 ...

于家的亲戚们在大宅过了年,各家也有各家的事情要忙,第二天就要离开,临走的时候大伯母拉住田笑,笑道:“恭喜弟妹了,很快就要办喜酒了吧,没准过几个月就能添小孩了。”

田笑听她这么一说,心中先是一喜,再一想不太对劲。于翔夫妻两不和很久了,昨晚还听佣人偷偷告诉她,于翔半夜离开了。越想越不是那么回事。把大伯母拉到一边,试探着问道:“嫂子是说我们家…”

大伯母一听,惊讶地张大嘴:“你还不知道么,我以为你们家阿牧和秀秀。”

田笑心中不快,也没多想;“他们从小在一起长大,自是像亲兄妹一般亲密。”

“呵呵,那倒是我多想了。”大伯母道,“我们家嘉嘉和菲菲才7、8岁,怎么样也不愿意在一起睡觉了,说是男女授受不亲小道理一套一套的。”说起自己家孩子笑容满面,那边田笑已经变了脸色,心中气极,匆匆向她道了别就散了。

田笑找到昨晚值夜的佣人,细细问了一遍,恨得一口银牙都快咬碎。孤男寡女共处一夜,任谁也不信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独自坐着想了好久,还是给法国那边打了个电话,讲了半个多小时才挂,叫了佣人去喊明秀来。

明秀昨晚睡得早,难得的起了个大早,正暗自埋怨于牧昨晚不叫醒她看相声,门外就有佣人来叫她去田笑那。

明秀今天穿了一件鲜绿的卫衣,下面是黑色紧身的尼龙裤子,绿衬得脸白,黑衬得腿细长,明秀身材纤细,这么一穿,整个人愈发的明快鲜亮,精神极了。让人不得不感慨一句“真是如花般的美好”,也难怪让人念念不忘。

明秀见田笑看着自己好一会儿,脸色古怪,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微笑,不由自主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并没什么不妥的啊。

田笑让她坐她身边,侧身拉了她的手,问道:“秀秀,你多大了?”

明秀觉得奇怪,都知道的啊,嘴上还是老实地回答:“17了啊。”

“不对,那是虚岁,过两个月你才满16岁。”田笑盯住她的眼睛温声道,“我刚才和你昶哥哥通了电话,他说昨天去你父母那拜了年,他们身体很好,一切都好,就是想念你,昶哥哥也一直想你,你想他么?”

明秀乍一听到父母的消息,内心还是有些激动的,昨晚赌气没接他们电话,过后就后悔了,刚想问更多的消息,又听田笑说道于昶。已经3年没见了,记忆里那是个温柔而又优雅的人,

他对自己很好,于牧有时候还骂骂自己,于昶从来没有过,他脸上总是带着温柔的笑意,给人意想不到的惊喜,这样的人怎么会不想念呢。

所以她愣了一下就很干脆的回道:“想呀,昶哥哥还好么?”

田笑露出了满意的笑,接着道:“他很好,那你喜欢他么?”

明秀想也没想就回道:“当然了!”

田笑脸上笑意更深了:“好孩子,不枉他一直惦记着你,他在法国如果听了一定会很高兴。”之后又亲热的和明秀说了好些话,到吃午饭的时候才结束。

于牧觉得这几天明秀很怪,会莫名其妙躲着自己,晚上也不让自己哄她睡觉。这在以前是从没发生过的事情,哪怕吵得最凶的时候哄一哄也就好了。吃完晚饭他跟着明秀回房,还没说几句话,小女孩不时地看会儿时间,把自己往门外赶:“不早了不早了,我要睡觉了。”

于牧脸沉了下来,一把握住她胳膊:“这才几点你就要睡了。”盯紧她的脸问道,“是不是谁跟你说了什么!”

明秀回答的支支吾吾:“这样不太好,哎呀,你别问了,回去吧。”

越是这样于牧越是生气:“你还记得曾经答应过我什么吗。”

明秀有些心虚,心里也有些乱乱了,那是一件旧事了,十二岁的那年,第一次爸爸妈妈没有回来过年,明秀伤心的不行,好像全世界都遗弃了她一样。实在不甘心,偷偷摸摸地拿了钱,趁夜一个人偷跑了出去,想去机场坐飞机去法国找爸爸妈妈。结果才出小区大门就迷了方向,路上碰到不良少年把钱都抢了去。四周树木森森,根本看不到一个行人,害怕,恐惧,难受都不足以形容当时的感受,简直就是绝望了。坐在马路边哭了不知道多久,于牧找到了她,把她背在背上,一步一趋地往家走。十七岁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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