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残阳似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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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残阳似血

“那到底是什么样的代价?”离渊在龟眠之地见到那青乌雕塑就感觉到好奇,这般磅礴的秘法力量倘若没有节制的话,这风水江湖会成为什么样的情况。

“就是跟我一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而且越接近死亡身上的阳气越大,身体的僵硬感越大,你也知道的,古代传统的传说中,身上带阳气的人哪能再入轮回,也就是连鬼都做不成,到最好成为僵硬的活死人,不过现在我已经知道怎么破解了,就是变成那种人型的蜡像,在那龟眠之地等待身上的阳气消失,祈求上天对我们西门家族的原谅!”

听到眼前老妇人的话语,离渊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当时在那西门家族的龟眠之地,那青乌雕塑除了表现出其风水底蕴的一面,另外的一方,则是在人的神识中,升起一种诱惑之感,当时的离渊险些这般的陷入其中,差点将自己的精血滴入那青乌雕塑的兽头之中,到那时候尽管他拥有了那难以匹敌的秘法力量又能如何?任何的付出都是要代价的,青乌雕塑的来历暂不可考,但是那种诱惑力让人难以拒绝。

不过眼前老妇人所说的这些,跟离渊原本的听闻有所不同,听西门子平曾经的话语,在西门家族的历史上,最鼎盛的一次曾经一门出了十几位风水宗师,而且活动的范围不止仅限于白阳镇金陵一带,在风水江湖上边还流传着一些事迹,另外当初西门子平在看完他父辈的手札之后,说过他找到了一些方法可以压制这种反噬,但是不知道这期间到底遇到了些什么样的变故,使得西们家族在风水上边的造诣一落千丈,完全被历史的场合所掩盖住了。

而这场变故至于到底是什么,离渊却是不得而知了,不过那老妇人曾经说过,西门子平远行回来之后,并没有选择直接回家而是去了一趟其他的地方,这地方当时在老妇人的记忆中来说,肯定是白阳镇郊区一带,毕竟西门子平衣服上的泥土有着白阳镇的灰土,离渊在间隙之中揣测道,白阳镇西郊?青乌雕塑?离渊有种感觉,那场西门家族的变故是不是就是宝塔镇妖局有关!不过肯定这其中肯定有着一定的牵连,现在金陵事变,离渊也没有更多的精力去做任何事情,只好等以后再去探究这件事情。

“那最后西门子平与那三个中年人在后山的斗法,你感觉到了么?”离渊最后问出了最关心的话题,对于那青乌雕塑真正的能力,他多少有些不确信,只好这般问道,希望能够得到些其余的线索。

可惜答案让离渊很是失望,老妇人摇了摇头道:“我一见到子平跟他们三个去后山,当人能够猜出他到底要做什么,心跳得更厉害,张大了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其中那三人为兽的道:“西门太太,你们家族中的事情我可以保证不作出损害,至于那子平的话,尽早做准备吧……”他这句话才一出口,我耳际轰地一声响,眼前金星直冒,而那为首的中年人旁边,站着的颇有些邪气的青年怪笑了一声,“这样多少有些太便宜那西门子平了,我叔叔是君子我不是君子,怎么着也要送给西门子平妻子跟孩子一个小礼物……”那人奸笑完,我只感觉他的眼睛似乎发出红色的光芒,整个天地都在天昏地砖的运动起来,接着一阵发黑口中吐了口热血就不醒人世了,就昏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觉得眼中什么都是红色的,那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整个夕阳在我眼中已是残阳似血,“我昏了过去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等到醒过来,西门家族的很多仆人巳经在客厅站这了,我被人扶坐在一张椅子上,而我遗以往最信任的两个老仆人正在团团乱转。我一醒过来,就听得两个老仆人焦急地在叫着:‘怎么办?怎么办?’其中最年长的那个倒很沉着:‘要不要直接告诉夫人得了,现在西门家族内没人主事了,这可怎么办,快去叫他们来!’”

“两个老仆人还没有回答,我已经挣扎着站了起来:‘没有,子平现在的兄弟们一个都没在白阳镇,我不会倒下的!’我一开口说话,几个老仆人就向我望了过来。我那时,心中所想到的只是一件事:我的子平可能死了!我再也见不到他了!子平死了!”

老妇人讲到这里,不由自主,喘起气来。离渊只是以十分同情的眼光望着她。依照当年,她年纪还轻儿子只有三岁,丈夫莫名其妙死了!好好一个家庭,受到了这样的打击,心中的悲痛可想而知。即使过了那么多年,这种悲痛,也一定不容易消逝。

“看着那老仆人支支吾吾的语气,我本想问他更多关于子平的事情,但总就是怎么也说不出话语来,”那老仆人的脸色变了一变,最后就神色一定,到现在我还记得那种声音,是一种听来相当苍老的声音:“夫人,家主他现在内阁中不知生死……你晕倒之后,在那半个时辰左右,后山发生了极大的变动,我们感觉每个人都头晕眼花的,好像站都站不稳,我也知道是家主在跟那些人打斗,等这波动消除我连忙赶去的时候,四个人都倒在半山腰间,现场十分可怖。”

“我“啊”地一声,那旁边的另一个仆人立时向说话的瞪眼,只听得那老仆人不甘示弱,压低声音:“你也看到了,家主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我听到这些话遇害,心中十分难过,不过还存着一种侥幸,毕竟现在子平可能还活着,有一点点的希望也足够我支持整个信念了,听得他们还在争论不休,更是烦躁,喉咙内感觉热气腾腾的,一口热血喷了出来。”

那边正在叙述事态的仆人倒吃了一惊,问:“夫人你感觉现在怎么样?”那一口血吐了出来,我倒感觉好多了,尝试着动了下身子却发现好像肚中的脏体要移位一样,赶忙跌下不动,忙道:“没什么,你接着往下说……他们几个怎么了?”那声音道:“当时后山被抄得天翻地覆,而那几个外边来的人……说是死得很……难看,家主他……”当时的我很难见到血腥,自然都是以我记忆中的印象来推断,都可以想像得出“死得很难看”的意思,一时之间,人人脸色苍白,第一个开口的仆人更是紧握着拳头。

晚上的时候我在仆人们的安排下将我抬到了内室之中,因为当时我实在是连动一下的力道都没有了,被人抬着也是浑身就通,在我进去的时候,老仆人望向我欲语又止,这时我一面道:“没什么的,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应该什么都对我直说。”

老仆人忙道:“不是想隐瞒,而是事实十分残酷,真难说得出口。”我闷哼一口气。但是当我见到子平的时候,依然被那种情景跟吓到了,陡地震动了一下,虽然早想到子平或许比斗时受伤了,但是想不到竟然到了这一地步。那真是令人发指,我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双件紧握着拳,令得指节骨发出“格格”的声响来,子平的上下身体上边没有一块好肉,不知道被什么利器弄得皮开肉绽,身上的衣服更是没有样子,当时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抗过来的。

“良久,良久我才缓缓摇着头向那仆人问道:“谈们那三个外人呢,他……的样子……”老仆人叹了一声:“跟我一起去的那几个人,见到那三个外人的时候,都有一半昏了过去,我……老实说,也是双腿发软,站不稳,那三个人已经分辨不清楚了谁是谁了,只得草草的掩埋了,我跟他胆子还大点,就背着家主下后山了,你不知道当时后山有多么的阴森。”

我默言不语,对于其余的三个人我其实一点也不关心,只觉得这一切跟我无关,这时候那仆人又道:“如果夫人不想听的话,我也就不说了,他们反正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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