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总有一天要将你踩在脚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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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惊失色,握草,他是要用强啊?

我双手撑着他的肩膀,焦急的喊道:“喂喂喂,我现在是你的仆人,不是妻子,你没资格这么对我。”

他冷笑一声,“谁规定只有妻子才能做的。”

他简直欺人太甚,把我当什么人了?我一巴掌拍过去,却只是刚抬起就被抓住,然后就将我推倒在书桌上,欺身压了上来。我的两只手被他固定在头顶,身体被压得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的另一只手钻进衣服里,俯身堵住我的唇。

委屈——屈辱——恨,所有的情绪都在这一刻爆发,化作热泪溢出眼眶——

他放开我的手,起身,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说,就走出了房间。

直到门被关上,我才从书桌上下来,收拾着地上的狼藉。可眼泪还是止不住,一滴两滴——掉在宣纸上,晕染开纸上尚未凝固的墨汁。

柳儿分割线……

再见到叶庭深是在第二天的清晨,他板着一张脸进来,看见我还在床上,说了句到后院找他后就离开了。 我在看到他黑着的脸的那一刻,就完全清醒了,连平时醒了都要再眯五分钟的习惯都忘了,赶紧掀开被子爬起来。主要是因为昨天的不欢而散,所以我看到他会觉得尴尬。其实他叫个丫头过来找我就行啊,干嘛还麻烦自己跑一趟。

既然是陪练,我当然要穿运动服了,再加一双运动鞋,扎一个干净利落的马尾,用水抹了把脸就赶紧到后院找他。

他盘腿坐在院子角落里的石床上, 闭着眼睛,双手合十,嘴皮好似在念着什么。清晨的薄雾缭绕,加上他这一身白衫黑发,沉静的五官,看上去仙极了。

我轻轻的走到离他稍远的角落,生怕打扰他,连大气都不敢出。以前因为爱睡懒觉,所以,我还是第一次见他修行的样子。也不知道他叫我陪练,到底是要练什么?难道所谓的陪练就是站在这里观赏他?!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息,睁开双眼,眉目清冷的看着我,说:“还愣着做什么。”

我不敢与他对视,看向他身后的竹林,问:“我不知道我需要要做什么?”

“你不是要学收鬼吗?我正好需要一个切磋的。”他说得依旧是风轻云淡。

却把我吓得一激灵,妈呀,就我学的那点皮毛,要跟他一千年的鬼切磋,他到底是太看得起我呢?还是想借机报复我?

我才不会上他的当,让他名正言顺的虐我呢,“呵呵——那个,你热吧,我去给你拿毛巾擦汗哈。”说完我就脚底抹油,溜了。

但是,还没跑出两步,身体就被定住了,真的就被定住了啊,跟武侠剧中被点穴是一样一样的啊。关键是我这姿势还巨丑,完全就是一个奔跑的姿势,应该还是很做作的那种。

他走到跟前,“不是天天都在背口诀吗?怎么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定身咒都解不开,我看你还是趁早别学收鬼了,否则令鬼魂笑掉大牙,令同行蒙羞。”

那不屑一顾的眼神简直是太伤人自尊了有木有!我想骂他这个偷袭的小人,不,小鬼,但嘴巴完全动不了,全身上下,就只有眼珠可以动。 我气得牙痒痒,却只能看着他继续糟践我的智商。

“你不是很能耐吗?可以靠自己的力量在妙木山生存下去吗?这就是你的能耐?!” 他眼角微微向上挑着, 连同嘴角的弧度一起,平时养眼的神情,在这时起来却讽刺极了。

“我要是你,就干脆在躺在床上等死好了,费这精神干嘛,反正早晚都是个死。”

这王八蛋也太tm腹黑了,有本事让老娘说话啊,封住别人的嘴巴,再向人开炮,他好意思吗?好意思吗?就在他终于发泄完了不再骂我的时候,他也并没有解开的穴道,而是坐回石床上继续打坐,就好像我是院中的空气似的,透明的。

后院是叶庭深修炼所用,平时除了打扫的丫头会在没人的时候过来,这里一般是没有人来的,但今天,他们一个一个的,就像是专程来看热闹似的,左一个走了,右一个又来了,就算没有直接的嘲笑,但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和上扬的嘴角,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们在笑话我啊。

我心里的那个火呀,蹭蹭的往上冒,憋屈得胸腔都要爆炸了——但是,他完全就像个雕塑似的,不动如钟。我将他祖宗十八代的十八代的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的时候,太阳出来了,红彤彤的,直面着我,我当时看到它那圆圆的脸盘,都感觉他是在嘲笑我似的。从那一刻起,我发誓,一定一定要努力努力再努力的学习,这种屈辱受一次就够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舍得停下,右手抬起,以我伸出剑指,我才得已解脱。却是因为浑身麻木,双腿僵硬直接倒在了地上。当时他就站在我面前,眼睁睁的看着我倒下去,甚至还往旁边挪了一小步,免得我碰到他。倒下去的姿势也是挺醉人,刚才站成什么姿势,倒下去就什么姿势,只是从脚站立变成了背挨地而已。

此时的阳光正好,没有温度,但盯着它仍旧刺眼得很。更刺眼的是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眉宇间自有一股睥睨天下的傲人气势。

我嘴巴能动之后的第一句话说的就是:“叶庭深,总有一天,我要打败你,我要将今天所受的屈辱统统还给你,不,我要十倍百倍的还给你。” 抢你的将军府,接收你的下人和财产,让你光着腚哭墙角去。腹诽完最后几句,心情才算是舒畅了点。

他勾唇一笑,轻蔑之色不言而喻,甩一下衣摆,逆光而去,只留下三个字:“我等着。”

那样简直不要太嚣张哦,我平生最看不惯臭屁的家伙。所以,我把昨天和今天的新仇旧恨一起算,就特别不淑女的脱下运动鞋,举过头顶,抛——砸过去了——

“哎哟!” 我正得意的抽着嘴角时,白色运动鞋去而复返,砸我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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