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残忍的温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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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满意的嘟着嘴:“姐,都说不要叫我胖子了,我叫周大生。”

噗——他叫周大生,我还叫金六福呢。他老爸可真会取名。我忍住笑,调侃道:“乖乖,周大生呐,你家都那么有钱了,还苦哈哈的出夜工,冒着被咬成僵尸的危险,难道是为了体验生活么?”

他郁闷的撇撇嘴:“你还是叫我胖子吧。”

七弯八拐后,我们终于找到了那美男说的主墓室,就是公主住的地方,也是她每晚宠幸男宠时的地方。比起其它的墓室,这间的挑高要高出许多,梁上持满了红绸,石桌上放着一对烛台,将这里装饰得一片喜气洋洋。

屋子内很空旷,墙壁、梳妆台、椅凳、床铺等等都是岩石雕刻,雕刻也是华美精致,散发着无尽古朴的美感。床铺上更是铺着一张足有六七米长的巨大的异兽毛皮,毛皮都已经垂落到地上,一看那皮毛就很是华贵。

那绣着芙蓉图案的软榻上,斜靠着一身穿黄-色镂薄纱装的女人,身姿曼妙,薄衫下的丰润莹胸若隐若现,一手托腮,一手捻起一颗葡萄放入红唇,一颦一笑,都妩媚惑人。她不但拥有二八之姿的青涩美感,更有徐娘半老的风韵犹存,这两种完全不同的气质结合在一起,生出一树繁花般的华美妖娆。

饶是生为女人的我,也不禁被她迷得七晕八素,心神荡漾。这哪里像是僵尸,根本就是画中走出来的美人儿嘛。

胖子和瘦子两个人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一同往她面前走去,步伐摇曳得如同失了魂。这也不能怪他们,见到如斯美人,哪个男人能把持得住。

我心里突然闪过一丝可怕的念头。叶庭深会不会也是被她迷住了,而甘愿留下?!

如果他真是被迷惑才被擒的,我绝不轻饶他。

我一瘸一拐地上前,拉住他们两个,见他们像得了失心疯一样毫无反应,目光涣散、呆滞,真的就像失了魂一样。我狠狠地在他们腰上掐了一把,他们才像是如梦初醒一般,眼神瞬间恢复清明。

看来这女僵尸还会妖术哇。

那女人的眸子一敛,冲我勾唇一笑,随后优雅的伸出手,站在榻边的男人立即过去扶着她起来。另一个又拿着薄得透明的轻纱披在她肩膀,让她曼妙的身姿凭添一层朦胧的美感。

她赤着像白玉一般的莲足踩在石阶上,撇开她僵尸的身份不说,她那步步生莲的步伐,真的仙极了。

我抬头挺胸,给自己增加气势,“喂,老僵尸,你把我老公怎么样了?”

她非但不生气,反而笑呤呤的围着我转了一圈,“看不出来,你还有两下子,不但杀了我三十个奴隶,还找到这里来了。”

为了给自己打气,我大言不惭的装逼,“怕了吧,要是怕了,就赶紧放了我老公,否则我今晚就血洗你这公主墓。”

她仰头,笑得枝乱颤,“哈哈哈,你真是我见过最会讲笑话的人类了。”

我虽生气,可还真是没底气跟她再吹下去。想我一个地道的农二代,见过最大的世面也不过是二级城市,山城而已。自从遇见叶庭深之后,虽见鬼不断,可他都在身旁,并没觉得有多可怕。现在我却是孤身一人,经过刚才杀小僵尸的事,非但没有勇气大增,反而是害怕越多,现在站在面前的又一是千年僵尸,连叶庭深都打不过,我怎么能不怕?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软声问道:“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了他?”

“放了他?”她又围着我转了一圈,停下后又说:“他可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我怎么舍得放了他。这和再说,说算我让他走,也得他愿意呀,有句古话说的好,强扭的瓜不甜。”说完后哈哈大笑,好像我就是个多大的笑话似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半信半疑,但语气却装得很笃定:“胡说八道,他才不会是自愿的,是你用下三滥的困死鬼阵才……”

她抿嘴一笑,轻轻的说:“今儿本宫心情不错,就破例陪你玩玩。”说完就对着扶她下来的男人做了个手势,男人额首领命,往里屋走出。

女僵尸又重新回到了榻上,斜卧着,另一个穿着现代服饰的男人立即跪在榻前,将葡萄剥开后喂过去。她张开红唇吃葡萄的时候,将那男人的手指含在嘴里——

我被那画面恶心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忙别过头,这一转头,就看见刚才出去的男人回来,身后还跟着一个身穿红色薄衫的男人,玉面银冠,高大挺拔,迷人的锁骨下,坚实的胸堂若隐若现,既有男人的阳刚之气,又有女人的妖媚动人。

我傻傻的站在原地,甚至都忘了呼吸。他是自己走出来的,他换上了红色衣衫,和这墓里的所有男人穿得一样。

他真是的自愿的?!

胖子生怕我没看见似的,顶了下我的胳膊,小声说:“姐,你老公来了。”

心中五味杂陈,翻江倒海,有很多问号,却是不敢开口。怕问出我承受不起的事实。

他只瞟我一眼,就随着男人一起上了台阶,走到软榻前。女人从榻上起来,靠在他肩膀,一张笑得倾国倾城的脸面向我,眸子里的得意神色不言而喻。

而他,就任她靠着,就任她的手在他脸上摸着,虽然表情淡淡,却也没有表现出一丝厌恶或是反抗的意思。

女人将叶庭深的脸转过去面对她,而她却面对着我,问:“美人,那个女人说她是你娘子,要我放了你呢。”

他的声音依旧如水晶碰撞发出的声音一样悦耳,“以前是,从现在起,不是。”

他的话像是一把尖刀插进心脏,痛得我一趄趔,还好他们及时扶住我,才没有狼狈的倒下。

女人又是笑得花枝乱颤,停下后,才大声问我:“哈哈哈哈,你可听到了。”

我不知道这前后不过一小时的时间,他怎么就变得如此陌生?那个口口声声宠我纵我的男人,现在却坐在别的女人身边,说出如此绝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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