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信封里的追踪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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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白了他一眼,不耐烦道:“我你这人怎么这么流氓,快让开,我没工夫跟你这逗比理论。”

见她不配合,潘安迪只能流氓耍到底,张开双臂,拦住去路,边跳边笑:“嘿,我就流氓了怎么着吧,你不道歉我是不会让开的。”

“道歉?真是好笑!”

那美女撇了撇嘴,忽然“哗的”声,一个漂亮的单手拔枪,然后着潘安迪脑门。

“快让开,听到没有?”

本以为这就能吓退这刁民,可不曾想,潘安迪邪邪而笑,一扬手就不知怎么夺下了她的枪,在食指间“呼啦啦”的转。

“枪而已,难道我还没有了?”着,了自己的裤裆。

“变态!”

美女立即脸红如血,毫无征兆的飞起奔雷一脚,“砰”的撩在他那无耻的圆突部分。

清脆的蛋碎声犹然在耳,而他已经倒地惨绝,惊天嘶嚎。

美女哼了一声,略带羞涩的道:“死变态,臭流氓,竟然敢来招惹本姐……啊!”

突然间,美女感觉自己那包裹在精练短筒裙里的两瓣柔软圆润的嫩肉,正被一双肆意的揉捏。

顿时全身酥软,一种即喜又羞的感觉汹涌袭来,差让她不由的叫出声来。

忽一转身,就看见一个十四五岁的熊少年,蹲在身后,两手五指张开,还保持着那让人害羞的动作。

少年隔空抓了抓,瞪着美女冷冷道:“辱我师者,是女必抓。”

潘安迪蜷缩在旁边,捂着那里,面目狰狞,又哭又笑道:“徒儿……好……好样的……”

“两个禽兽。”

美女又飞起一脚,“砰”的声,鞋面正正准准踢在少年的下巴上,瞬间就将他踢飞五米。

手上一松,那男人挣开,然后用力推倒她,没命似的飞奔下千阶楼梯。

“美女,没事吧?”

如此正好的机会,潘安迪怎会错过,就算痛死之前,也要把她揽入怀中,一嗅发香才甘心。

“放手,臭流氓你快放开我。”

美女倒下后被潘安迪接住,搂在怀里,清楚的感受到了背后那人,身上那块受伤了东西居然还死而复生的石更了起来。

立刻就羞个大花脸,立即蛮腰一拱,再重重压了下来。

这回正的是十分清楚的感觉到那玩意斜斜一歪,“咔”的轻响,自己的尾椎部分还隐隐撞痛。

“啊……”

美女耳边爆起比刚才更凶猛的惨叫,耳朵都震的嗡嗡响,连忙爬了起来,红着脸又恨恨在他脸上呼了一脚,骂声“变态,流氓”就匆匆走了。

花前下巴上也有个深深的鞋印,但他没有想潘安迪那样晕过去。

他捡了跟树枝爬了过去,戳戳潘安迪裆部那明显的弯折处,叫道:“师父,师父你没事吧?”

“啊……痛屎老子啦……个沟漕的王八蛋啊……”

潘安迪一声惊天嘶吼,爆瞪俩眼珠子,又痛醒了过来。

看见花前手持树枝有行凶之嫌,不由分,上来就先“啪”的横呼一嘴巴,骂道:“你个畜生,居然又轻薄为师?”

花前捂着脸,冤枉道:“不是啊师父,我看你倒在地上,确定下你死没死而已?”

“还狡辩。”

潘安迪扬手做势要打,花前急忙闪开,低声喃喃道:“再你有什么好轻薄,那女人的屁股可比你的软多了。”

“滚远。”

潘安迪气的踹了他一脚,忽然眼角一撇,看见地上有个红色的钱包,马上兴冲冲的捡了起来。

这可真是地上捡到宝了,谁特么也别想从老子手里要回去。

打开钱包的第一件事当然是找钱,数了数里面只有两三张红票子,潘安迪失望的随手扔掉。

早知道只有这钞,老子才懒得弯腰去……等等,刚刚,好像看到了什么?

重新又捡起来,翻开一看,里面居然有一张持枪证!

证件上挂的照片正是刚才那个美女,名字居然脑残的叫卞豆?!

我勒大擦,她老爹是怎么想的,好好一个大美女,居然叫“扁豆”?!

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爹了……

花前凑了过来,不解道:“师父,你笑什么?”

看了看那张持枪证,“哦”了声道:“原来这钱包是刚才那美女掉的啊,下……豆?这名字真怪,百家姓里还有人姓下的?”

潘安迪白了他一眼,嗤鼻道:“蠢比,没看见上面还有一吗,所以这字念“卞”懂吗?”

“哦,卞,卞豆,卞豆?扁豆?!哈哈哈哈哈哈……扁豆?!”

潘安迪无视他傻(和谐)似的笑,忽然发现钱包里有一个白色尖角露了出来,然后从里面一张相片,立即瞪眼尖叫。

“是他?!”

……

“还想跑?”

美女卞豆追着那男人下了山,距离被越拉越远,眼看就要被跑了,突然拔枪,指着他叫道:“再不站住我就开枪了。”

前面那男人吓的一哆嗦,忍不住回头,“砰”的声,眼前炸开一朵璀璨火花。

然后,一道绚烂的流光“咻”的闪电飙射而来,在脸上划下一道灼热的伤口,痛的他捂脸大叫,血从指缝间淌出。

跌跌撞撞,闯进车道,就被一辆车给撞了个底朝天,摔在地上昏昏沉沉。

撞了人的车主也怕的不行,推开车门看了一眼,急急忙忙“砰”的甩上门,绕个弯跑了。

卞豆飞奔过去,连忙查看那人的伤势,除了腿流了较多多血外,基本没有骨折的重伤。

“喂喂,醒醒,你还没死吧?”

拍拍那人满是胡渣的瘦脸,叫道:“醒醒啊你,我好不容易从那么远的j省跑来,你可不能就这么挂了,快醒醒。”

那人咳了一口血,看见卞豆跟看见鬼一样,吓的连滚带爬的要逃。

卞豆用枪在他脑门上,然后一路移到耳朵,冷冷道:“再跑我就开枪打烂耳朵。”

那人连连摇手道:“不跑了,不跑了,再也不敢跑了,大姐你可千万走火啊,这玩意儿很危险的。”

“好,那你告诉我,一直让你代替他,和我联络的那个人,现在在哪里?”

“大姐,我真的不知道啊,我连他是谁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好好好,你先把枪挪开一再。”

卞豆挪开着他鼻孔的手枪,抓起他从车道里出去,狠狠丢在一旁的空地上,喝道:“现在。”

“每个月十五号,他会把钱和情报放在不同的地让我去取,不过这个月提前了两天,喏,这是他留下的,上面写着等有人来找我就交给他。”

卞豆接过他从随身挎包里掏出的信封,随便给了他一脚,叫道:“那我找你的时候,你怎么不给我,还拼命的跑?”

那人冤枉道:“那天晚上你穿的这么性感来找我,我以为是我以前玩过的某只鸡……哎呀……”

卞豆红着脸,怒敲了他一脑袋,喝道:“你谁是……是……那个了?”

那人捧着头,龇牙咧嘴道:“对不起对不起,后来你一进来就拔枪指着我,我就以为你是警察,来抓我的。”

“所以你了什么我都没听清,一直拼命的跑,拼命的跑,想不到跑到了山上你都不放过我。”

卞豆疑惑的道:“你真的不知道他人在哪里?”

那人委屈的叫道:“我真的,真的不知道啊姐,放过我吧,你就是个帮你们送信的而已。”

“行了,你走吧。”

“谢谢,谢谢谢谢……”

那人千恩万谢的爬起来跑了,卞豆撕开信封,里面却没有信,只有一个型的追踪器。

“大姐,那个大姐。”

刚刚跑了的那人一拐一拐的又转了回来,不好意思的道:“那个……能借我钱吗,他这个月都没发我工钱。”

卞豆瞥了他一眼,收起追踪器,一摸裤兜,瞪眼惊道:“我的钱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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