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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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百一十五章

“此番神兽穷奇即将冲破封印而出,昆仑山掌门容骨已出发赶往极地,我们天庭这边……不知各位仙家可有推荐人选?”

云霄殿上,众仙皆在殿下齐齐站着,天君话刚说完,众仙齐刷刷的抱拳弯身齐声道了一句。

“小神们觉得,九鹿神君非常合适此大任!”

那声音,可谓震耳欲聋。

而与此同时,迟到正悄咪咪赶来的陆酒在殿外听到里面响起那震耳欲聋的声音,动作一顿,待听清楚内容之后,陆酒嘴角抽了抽,“这些老不死的,每次这种麻烦事都推到本神君身上……”

陆酒生性狂妄自大,平时得罪了不少仙家,于是,一出了点什么事,那些仙家就全部把锅推到他身上,借此报复。

陆酒当然不可能坐以待毙。

陆酒趁没人发现他,转身就想走。

几万年前,昆仑山仙尊沈卿尘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这才将神兽穷奇封印于极地,如果他去的话,指不定凄凉成什么样。

这种麻烦事,陆酒一点也不想招惹上。

“陆酒,你怎么又迟到了?”

就在此时,那一袭华衣的司渊帝君迎面走来,与陆酒撞了个正着,这就算了,司渊帝君还好死不死的开口喊了陆酒一声,而且司渊帝君生怕里面的人听不见一般,声音还比往常大了好几个度。

殿上的司渊帝君听到司渊帝君的话,清了清嗓子,“九鹿神君啊,既然来了,那就进来吧。”

陆酒表情硬生生的僵住。

于是,陆酒就被天君打发赶去极地协助封印什么神兽穷奇了。

临走前,司渊帝君笑吟吟的望着那脸色铁青的陆酒。

“陆酒啊,本君替你算过了,你此番下凡可有大际遇,说不定啊,能将你腰间的那块桃鹿山的开山钥匙送出去。”

司渊帝君低头瞧了瞧陆酒腰间挂着的那一块晶莹剔透、刻着花纹的玉佩,笑道。

六界所有人只知陆酒是桃鹿山唯一的主人,只有他才能随意出入桃鹿山,却不知陆酒有一块开山玉佩,只要拥有这一块玉佩,就能如同陆酒一般随意出入桃鹿山,自然,这一块开山玉佩陆酒是留给他未来心上人的。

只不过,陆酒生性风流,所以……这一块开山玉佩迟迟都未送出去。

“……”

陆酒无语。

他知道司渊帝君那是在诓他,此番去极地,他可是要去协助封印神兽的,又不是去游玩,难不成还有艳遇不成?

于是,陆酒没有把司渊帝君的话放心上,随便附和一声便是离开了。

而当许久之后,陆酒重新拿到那一块离开他多年的开山玉佩,方才是想起司渊帝君那句话来。

赶往极地的路上,陆酒路经了一个城镇,一个被战火无辜牵扯上的小城镇。

硝烟升起,天边黑压压的一片,空气中都是血的味道与尸体的腐臭味。

陆酒抬起头,望着那破旧牌楼上空荡荡的一片,然后,他走入城中,刚刚踏进去,陆酒脚下好像踩到了什么,咔嚓一声,陆酒低下头望去。

只见,那是一块牌匾,一块沾满了鲜血、写着几个字的牌匾。

牌匾上的字已经被血模糊的几乎看不清了,陆酒仔细看,好半天,才看出“鹤云城”三字。

陆酒抬起头,静静地望着面前的鹤云城,说是城,此时,这里已经没有半点人生活的痕迹了,四处都是尸体,哀鸿遍野,那些苟活着的百姓则是小心翼翼的抬着那些尸体走。

陆酒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就在此时,忽然有百姓大惊失色的喊着,“来了!又来了!”

陆酒皱了皱眉,正疑惑着百姓口中来了是指什么来了,紧接着,他就觉得耳边响起很嘈杂的声音来,待他抬起头,便看到一群黑压压的东西自他头顶飞过。

“这是什么玩意?”

陆酒疑惑的望着,下一秒,他头顶上那些黑压压的东西立刻飞下来好几只,张着血盆大口朝他冲来。

这时候,陆酒才看清,原来那是蝙蝠。

“真够恶心的。”

陆酒拔出佩剑,朝空中一挥,那些朝他而来的蝙蝠停顿了片刻,然后立刻裂成两半。

鲜血迸裂开来,陆酒堪堪让开,一滴鲜血都没有沾在衣服上。

解决完这些,陆酒又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低头一看,一大群黑乎乎的老鼠在他脚边而过,说是老鼠又有些不准确,因为那些老鼠一只只像兔子一样大,双眼通红发着光。

一只老鼠停在陆酒脚边,张嘴就要咬,陆酒一剑挥去,那些老鼠死了大半。

“真吓人。”

陆酒淡淡的道,然后继续往前走去。

陆酒一路救下了不少被蝙蝠和老鼠包围的百姓。

“谢谢神君。”

那些百姓感激涕零。

“不用。”

陆酒轻轻的摆了摆手,然后便走了。

陆酒行到一处小巷外的时候,忽然听到巷子里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声音传来,陆酒立马赶了上去。

“滚开!”

巷子里,一个衣衫褴褛、半大的孩子手里正死死的握着一根树枝,目不转睛的盯着此时对他虎视眈眈的两三头鼠妖。

光线洒入,映在那个孩子脏兮兮五官却很是好看脸上,此时,那个孩子脸上没有一丝恐惧,坚毅之极。

那些鼠妖冲孩子露出獠牙来,然后猛的冲孩子扑了过去。

孩子握紧了树枝,喉头一滚,就在那鼠妖要扑过来之时,一只脚伸出来,一脚就把那鼠妖踹飞了,只见那跟兔子一样圆滚滚的鼠妖就成一道完美的抛物线飞出去了。

“杂碎,怎么还把主意打到一个孩子身上了呢?”

此时,一个慵懒清脆的声音响起,那声音很好听,像是银铃一样,可又带着些许的酒意。

那孩子眼眶微微泛红,握着树枝的小手都在颤抖,他静静地望着那自一旁走出来的那个白衣公子,那个白衣公子手上拿着一把沾了血的剑,衣服上却没有一点污渍,洁白无瑕,立于逆光中,孩子抬起头,只看见那个人像个从天而降的神君一般,仙风道骨、潇洒脱尘,不过那么一瞥,那个修长挺拔的身影就深深的烙印进了他心里。

小剧场

这是回忆杀,没有小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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