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àoguoshu.com 那字儿原来说的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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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玉是叫正午的日光刺醒的,她捂着眼睛,久久回不了神,却在醒来的瞬间就感知到身下的满涨。

最近总是被这样叫醒呢?她迷迷糊糊的想到。

身后人停下抽送的动作,贴近她的耳根,吐气如吹焰,烫得她一阵阵发颤。

“六……师兄,早啊。”守玉没力气撑起身,还是那样瘫在床上。

六师兄见她这般模样,就搂起人来,将她放到房中的大木桌上。

木桌冰凉,激得她浑身一抖,六师兄正扶着那根入,一下没进去,倒在她身上,便没好气地按着白乳儿揉,团面团儿似的,他浑身光溜,终年不见日头,比守玉还要白上两分,下头却长着大丛硬黑的毛发,又故意刺她身上的软肉,专惹她嘤嘤低哭。

揉够了,这才将两条腿压到前头去,显出腿心儿里水当当的小口儿,一挺身,进得顺畅,叫里头的软肉吸的浑身舒畅。

“果然睡着和醒着,弄起来就是不一样。

小玉儿,你进来可真是懈怠的很啊,昨日早课便没精神,今日倒好,干脆不去了,师兄我在护山石等你半日,以为你像上回似的,早到了张着腿等着师兄肏呢,哪知道颠颠儿跑过去,肉花儿也没见着呢?”

守玉受不住他深捣,大木桌子被撞得吱呀呀响,她死命扣着桌子沿儿,后背硌得生疼,眼里便水汪汪得漫着委屈。

“哟,这就掉金豆豆了。”六师兄分开两条嫩笋似的腿,看见守玉潮红的脸,一双美目噙泪含珠,便将她拉起来,贴在怀里,舔掉她滚落的泪珠。ongnansu.om(dongnanshu)

下身大开大合,甚是凶猛。

“好……深。”守玉软嗓里带着哭音儿。

守玉哀叫连连,又实在没有力气,猫叫似的,挠得他心间发痒,无计可施,只能发狠地把怀里的软肉揉出更多水来。

粗黑的硬毛戳在守玉穴外,外户都红着,腿根也留下细细的红痕,丝丝入扣的痛痒牵扯着她的心弦,叫她在爽快与苦楚间愈发迷离,眼泪便掉的更凶。

“真是对你狠不下心。”六师兄说道,又将她抱回床上,下身微微抬起些,手撑在她身侧,含着笑意瞧她,等她自己喘过气来。

“你别可着我一个人欺负,我今日瞧着二师兄可是黑了脸,你好好想想怎么应付他吧。”六师兄抬手轻轻揉着守玉紧皱的眉间,见那双鹿儿眼里茫茫然,似是还未回过神。

干脆从她身子里出来,扶着她盘腿坐好,扣指成寻字决,在她周身筋脉走过一遭。

“倒也没什么损伤,如何就倦成这般模样,一点儿力气也不使,是要引着我勾去了你的元精不成?”六师兄笑道,那我可消受不起。

一松开她后又是软塌塌往后倒,“师兄们威武,玉儿实在受不住。”

六师兄偏不让她如愿,搂着细腰托起她的身子,狠狠一送,撞到最里头的软肉,便抵着那处重重磨。

他那根头部最硬,枪身弯翘,随意就能撞到守玉弱处,瞧着圆脸大眼,和善无害的一张白脸儿,终日守在护山石结界处,脱了衣裳也是一身横练的筋骨,腰腹更是结实,单手拎起守玉这把子细腰也是不在话下。

“师兄,坏……心”,守玉再也躺不下去,上半身悬空乱摆,找不着实处,浑身的支撑都在身下汁液四溅的穴儿里,一头青丝散乱,嘴里吟哦不止,粉腮挂汗,乳首俏立。

“这便坏了,玉儿像是忘记了师兄如何同山上的紫花藤一道儿肏你这好穴儿的,水儿流的像小溪似的,乳珠儿要叫那花藤缠掉了。”他扬着眉,随意说着这样淫靡的情事,玉儿可是欢喜的紧,引得山上修炼的师弟们全没了心思,恨不得从师兄怀里将你抢了去,按在怀里肏个十万八千遍的。

似乎守玉生来就该在这山野里,赤身裸体,叫十数身怀伟器的青壮男子按着腿,咬着乳儿,任凭心意用了各种法子肏屄,无论百般抽插,千般揉捏,穴儿始终春水潺潺,桃花面一日更胜一日娇艳,白兔胸儿颤颤滚圆,堆雪臀儿日益丰润,白长腿儿无力难支,总被男子搂在怀里,就着穴中的春水,用吞吃入腹的力道舔弄。

无一处不美,十个脚指头也如珠贝润泽,惹人把玩,爱不释手,无一处不撩拨起最野蛮的征服欲,最低劣的口腹欲。

山上数百弟子来来往往,见光天化日之下,男女交合,娇小少女白嫩生辉,穴里勉力含着粗大物事,圆白的穴口撑至无限大,翻出里头嫣红的嫩肉,颤巍巍咬在男人粗棒棒上,好不可怜,上头嘴儿低吟浅唤,比哪知鸟儿都更解人意,自发地便叫得活色生香。

守玉被他颠的要散架,胸前白乳儿乱跳,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饱满的玉峰揉上师兄结实的胸膛,一条腿被他托起来,搁到肩上架着,另一条腿拢在紧实的腰间,这么一来,二人真叫是亲密无间,守玉的穴儿里满插着六师兄的大根,底部的硬毛尽戳在外头光溜嫩滑的玉户上。

“六师兄还说呢”。守玉来了些精神,“不是那回你闹得那样,二师兄也不会罚我了。”

“怎么罚的?不过是含了几日玉势罢了,那是顶好的暖玉,养得你这穴儿软嫩多娇,久干不松,那是二师兄疼你呢。”他大掌揉搓着守玉雪白的后背,迫使她挺直上身,胸前挺弹的软肉挤在一起,快要成个平的。

守玉蹙着眉,绷直了身子泄出大股水儿来,登时一室幽香。

六师兄没提防,一下叫那绞紧得报穴儿吸出,实实卡在当中,脸上不知是欢愉是不快,纠缠得极不分明。

“真是长本事了呢。”他伸手捏住两片雪臀,揉弄一番儿,又俯身含了她胸前颤巍巍两个红艳乳珠,这才使得守玉身子放松,穴儿抽搐着吐出他那根来。

“时辰到了吧,六师兄还要吗?”守玉没骨头似的吊在他身上。

六师兄恋恋不舍从守玉胸前抬首,“算了,虽则坏了规矩不过逝去后山做些苦力,有这功夫不如修习一轮心法,那强的上许多呢。”

“六师兄,你快得道了。”守玉似叹似念,赤裸的身子搁在阳光的上,天真无害。

这日的修行结束的早,守玉便去了千年海棠树下,想着有一件事儿听了二师兄的话,他或许能少生些气。

白嫩纤细的少女,抱胸立在花树底下,眼睁睁看着亭亭绿叶转瞬之间变作了如盖粉花,几乎是在她一靠近树根时,这老树就殷勤地伸出数条树藤,缠在她的脚踝上,尖端细长的枝须顺着娇嫩的腿侧向上攀,一直钻到腿心的细缝里去。

“呀~”守玉不由自主弓起身子,并紧了双腿,“慢一些啊。”

怎么慢得了?

话未说完,绿藤缠上四肢,将守玉托起,藏进密密匝匝的树冠深处去了。

先头还听得见几声娇媚的低呼,在腿心里的树藤骤然涨大时,与后穴里的连成一枝,同时耸动时,变作一声极长的高吟。

未将体内的快慰尽数叫喊出声,就被一朵险恶的大花兜头罩住了脸,数条细长的藤裹住前头的丰盈,粗粝的藤尖儿缠在乳珠上,不住地收紧。

这般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爽利,却连一声儿也叫不出,底下两根树藤抽动时的“咕唧”声,便分明又清晰地灌了满耳。

千年花树放她下来,夜已深了。

花树是不知心疼人的,守玉勉力捱过眩晕,撑着酸疼的身子站起来。

同着几个师兄,何尝要她多走了一步路,她觉出来这身子更比往日衰弱,需成倍的时间才得恢复如初。

每一颗钻在脚心趾缝的沙粒碎石,也都成倍的加重她身上的苦楚。

这个惯于裸身,来去无牵挂的人儿,总算知晓了什么叫无鞋寸步难行。

可是周身粘腻,令她不愿再等,想着此时浴池人少,便一步步往那里挪。

“哟,这是谁啊。”不成想,里头还是有几个女修泡澡,见守玉一身狼狈进来,免不了大呼小叫。

其中一个便是不久前同子来同修的绿娇。

“这不是咱们山上仅有的上乘女修守玉师姐吗,这样晚了还在同哪个师兄修行,真是缠人得紧呢。”

守玉心实,素来与她们无甚交集,又疲惫不堪,便顾自进到里间去,寻个小池子下了。

绿娇却不依不饶,“说是什么百年难得的耐肏身子,还不是叫作贱成这残花模样?”

玉修山近年来入了不少新弟子,有几个在山下便已近成人了,染了些旁杂心思,还未经教养,竟将玉修山当做山下的淫楼艳馆,语气里很是瞧不上眼。

去年师尊出关,料理了几个,这股邪风算是杀下去,却已使得久居山间的男女弟子心境大改,私底下也好在修行里掺杂些山下的风气。

其实只要不过分纵情,与修行也是无害,七情六欲总要先见识了,才能修心正情,几个师尊也在商量着之后的教习该做如何转变,手下的弟子便都宽松了不少。

是以这绿娇女修敢对守玉不敬,见守玉不理她,仍旧不依不饶,“都说守玉师姐长了副好身子,将十个师兄的魂儿都拘在里头,师姐今日也叫我等开开眼,看看这穴儿是怎么个好法儿,我等照着样子,说不定哪一年月就修个一样的出来?”

便有另一名女修笑着推她,“都是人生肉长的,哪儿能都变作一样的呢?”

一边给她使眼色,示意不可玩闹太过。

绿娇却钻了牛角,她虽不大受的住子来,如今失了他,也深感遗恨,就像旁人吃着了鲍鱼海鲜,吃完了浑身起包,再看米饭青菜,也觉得少了腥味儿。

子来进了位,怕自己不能像得了守玉之前那般隐忍,不慎伤人,便不大搭理她们,绿娇渐渐就恨上了守玉。

今夜见她孤身,岂有轻放的好心?

竟从她自己的池子里出来,涉进了守玉的池子。

“师姐怎的不理人,师尊教导前辈们要谦卑爱下,守玉师姐可是师尊的话也不听了?”绿娇恶劣笑着,认定她受得十一个师兄磋磨,便是个顶好摆动面人性子。

伸手便将守玉脚腕儿捉出水面。

守玉被带的一晃,奋力攀住池边,好悬没仰进水底去。

瞧绿娇满脸挑衅,也不恼,稳住了身形,“也不是什么大事,既要看,也没什么不能看的。”

扭脸对那边看热闹的几个女修道:“你们便都来看看,瞧仔细些。”

那几人先都不好意思,你推我搡,见守玉一派坦荡,便也近到身前,啧啧称奇,你一言我一语起来。

“师姐这处怎的也不生毛发,白白净净的。”

“嫩生生的一个,如何能适应每日的修炼呢。”

“是呀,光瞧着就怕看破了皮,几个师兄也真下的去手。”

“师姐进来这温泉,便有一股子香味,好闻的紧。”

绿娇气得脸都要变色,她见守玉狼狈进来,便以为看见的会是一个合不拢口的红肿,哪知白嫩生香,叫她们赞叹不已。

忿忿放下守玉脚腕,冷脸在一旁生闷气。

守玉则撑着精神,一一答了她们的话,又告诉她们后山上一棵黄叶子树,枝叶疗愈皮外伤最好,嘱咐她们留心那树爱缠人脚脖子倒着吊起来。

“师尊常说我开始修习的时机没选好,未全然长开,天生要吃许多不必要的苦头。”

几名女修便道守玉好性子,全不似平常见到的冷淡不爱理人。

“哼。”绿娇冷笑道,“真是不理人,如何勾的几个师兄贴着她不肯放,真是狐狸变作的精怪,一身骚肉成天晾在外头,生怕别人不捅底下那骚水洞?”

守玉也叫这怨气惊着,“师妹慎言。”,心里却暗暗生疑,原来骚这一字儿,说的并非是气味儿,熙来也说过这话,他心中也是这般想法吗?

绿娇妒忌上脑,又不见守玉出丑解恨,话不过脑便吐出来,“你成日同男人滚在床上,不就是做的狐狸精才做的下贱事儿。”

“我当真下贱?”守玉看了一圈,那些女修皆噤若寒蝉,不敢作声。

“山下贞烈女子从一而终,师姐这妙身子却不知许了几家情郎,便是好货,几经易手,也不算是无暇珍宝了。”绿娇不屑道。

另外几名女修都觉她这话绝情,竟是指着整个玉修山骂了,于是也不再劝她,各自绞着手指,一时也无人说话。

守玉却像是被击着痛处似的,缩着身子直往水里躲。

绿娇便得意了,“师姐一个身子能叫众人尝得,一颗心却怎么分成许多瓣,叫他们抢去,十个师兄个个人中龙凤,也叫你一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了,师姐当真是好手段。”

几个女修想帮守玉说话,又怕事情闹大,不知该怎么开口。

守玉却抱着头,潜进了水里,明摆了想要息事宁人。

绿娇更认定她软弱可欺,嘴里便也不干不净起来,什么骚货,贱人都出来了。

隔着重重睡水幕,也不知入没入到守玉耳里去。

其余女修见她许久没有动静,便伸手掐着还在张狂的绿娇,“人要是有个好歹,你这身皮子可赔的起?”

绿娇这才梦过来,叫她逼进水底去的,曾是十个师兄捧在手里的娇娇儿,一时竟也有些慌了,迟疑着探身前去查看。

哪知她才凑近水面,守玉忽然如一尾游鱼弹出来,正撞上绿娇的脸面。

“哎哟。”绿娇捂着鼻子倒下去,四仰八叉摔进池子里。

几个女修见守玉无事,想起平日里总是跟绿娇更亲近些,七手八脚拉了她起来,见她两个鼻孔都流着血,一只眼青肿着,也知是守玉下了黑手,当下也不敢张扬,架着绿娇便出了池子 免得她再生是非。

“师姐慢慢洗,咱们便先退去了。”

“放开我,我要撕了那贱人。”

“闭嘴吧,那是位活祖宗,你是咱们的祖宗。”

深夜的温泉浴室鲜少弟子光顾,那些女修咋咋呼呼来了,又咋咋呼呼的走了,一时只剩了守玉一人,望着摇摇晃晃的水面发呆。

“你给她撞个包,自己也得一个包,这叫蠢。”一个熟悉的声音冷冷响起,熙来松松披着外袍,从里头走来。

守玉浑不在意,“我这包一夜便消了,她得顶个丑包过几天”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还是蠢。”

“玉儿只有这身皮肉,不妨拿来用了,也只讨来二师兄一顿骂,真捏决丢她,反倒怕害了她一条命,脏了这么多个池子,往后师兄要沐浴,可往哪里去呢?”

“又在说大话。”岸上站着的熙来深深看着她,眼里有着化开的潮湿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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