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连连总是真一波未平一波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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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玉被酒醉推进了一个荒唐的梦里。

白嫩的人儿倒在山道旁,身不挂一根纱,玲珑有致的身躯在日光下伸展,像是每一个读书人会在求取功名的半途上,遇见的狐妖精怪。

守玉认出这人是自己,便有不相识的师弟上前来舔那粉穴儿,又有两个一人分了一个白乳儿啃咬。

守玉感到陌生的热潮在体内翻涌,她正了神色,叫他们停下,不得对上乘女修无礼,但是那三人只顾口里手里的软嫩肉儿,听她促急的声音,吸的更加卖力。

她叫那些陌生的手和嘴送上一波更高似一波的浪潮,心里隐隐觉得不该,但这样摇晃的理智撑不过欲浪的侵袭。

只是个梦罢了。她告诉自己,放任小穴儿里喷涌的,一股股有迹可循的放浪。

“玉儿这是梦见哪个师兄了,小嘴儿绞得这样紧,真就不顾师兄性命了吗?”男人低沉笑着,贴着她脖颈的那处软肉蹭咬,似是极熟悉她这身子的软肋。

守玉半梦半醒之间,,真就发觉腿心里顶进了一根巨物。

“是不是大师兄?”她揉着惺忪的睡眼,身子叫人折着,双腿在上,抱得极紧,不得动转。

“玉儿都能靠这处识人了,确实长进了。”大师兄闷笑,转头去细细舔舐雪背的柔腻。

“这样晚了,师兄怎的还不睡?”守玉抬头看见窗外,一弯浅浅下弦月挂在树梢,没留神自己也是这般的姿态。

大师兄更向深处钻了,嗓中郁着欢愉,“阿游说今日伤了你,放心不下。”

“他总是挂心这些不相干的,哪日不变着法子折腾我,便很叫我欢喜了。”守玉喘着,迎合着穴中的挺弄。

她听见自己的身子像是晃荡在瓶子里的艳红酒液,摇曳之间,声色齐全。

“有一句他没说错,玉儿这身子,真是愈发长进了。”他忽然起身,将守玉翻过来,握着脚腕分开腿,再次送了进去。

守玉完全清醒过来,便将手脚都攀到他身上去。

“今日真是缠人得很。”大师兄吻着她的头发,“叫几个师兄教了这么久,总算有些人气儿了。”

“我以为咱们修行到最后,就是要不像人。”守玉在他的冲撞下呼吸不稳,奋力攀扯在那瘢痕遍布的宽广脊背上,才找回来自己的声音。

“那太难了,玉儿,那太难了。”他遍吻过守玉的侧脸,后颈,被绞紧在穴中的那根,极力推搡里头嫩肉的吸吮,往最深处顶。

守玉很快就顶不住,身子里的热搅着她,手脚都要抓不稳,要命的是她自己的热流也在往外泄,喷水的穴将巨根往深处绞,又要往外推,后者不得法,前者用力过猛,软趴趴从他身上溜下,像一条跳上岸的白鱼,睁着大眼睛,微微娇喘。

大师兄没有过分闹她,只高举了那把似玉似瓷的美妙身子,泄在深处一回便放她回去躺好。

“师兄今夜也坏了规矩,却是为何?”守玉与他相对而卧,手指轻轻在他眉眼之间轻扫。

大师兄抓了那细白的手指亲吻,“多少人为了你死都可以,区区几条规矩,坏了便坏了。”

“二师兄还说我惯会哄人,其实全是跟着你学的。”守玉懒懒伸腰,瓷白的身子在男人掌间缓缓转动。

大师兄沉沉笑道,“我不能久留,哄你睡着便走了。”

“师兄要如何哄?”守玉抬腿搭上他的腰侧,夜里看不清的俏脸上,显尽妖娆。

“真是要命。”大师兄转腰顶入,听得她低声哭叫,又得收着力,便转而攻向两团儿柔白乳儿。

守玉后半夜的梦里,身下汇流成江河,咿咿呀呀,小船儿欢快地荡漾到水中央。

第二日便有些懒懒的,提不起精神,早课上盘腿坐不住,左摇右晃打着瞌睡,薄雾里亮到发光的雪白身躯,似一片招摇的鹅毛,正搔在人心尖上。

五师兄一下早课,便将自家那根邦硬着捅进了守玉穴儿,一路抱着送到自己厢房中。

虽有衣衫遮掩,守玉那一身温香软玉,穴中春水连绵不绝,也叫人心襟摇曳。

不少男女修便在路边,衣衫不解,行起了那等事。

合欢道本就是以人性欲念为修行之本,到了不贪一晌之欢的境界,便算是基本入门。因此年轻男女修偶有贪欢也是常事,玉修山人杰地灵,待用尽了七情六欲,便算是修习大成了。

五师兄将守玉抵在床榻之间,粗黑的棒子抵在细嫩的股间,压着后穴里的那树根更往深处去,手里揉着上头乳儿,更板了下巴,撬开牙关,制着那软嫩香舌纠缠。

这便尤嫌不够,伸指去抠弄前头光滑玉户,将指间沾满的粘滑,送到自己嘴里,再往守玉樱红的小口里渡。

“后头这根是谁给你种的,一时不歇地插在这嫩穴儿里,你竟也受的住。”

“是后山上那棵千年的……”五师兄忽然捅进前头,叫守玉一时也失了声音。

“千年不死的,只有那株海棠了,玉儿师妹好福气,那棵老树可是好多年没有择女修了。”五师兄按着守玉滑嫩的肩背,往那粉穴儿里寸寸挤进。

他那根前端极大,本来前头进去便能少使些力气,今日守玉下头却含的格外的紧,叫他出了一额头的冷汗,才进了小半去。

“玉儿可又是叫哪个师兄插在里头一晚上,下头这张小嘴一刻也不肯放松,真是缠人得紧实。”五师兄粗犷的嗓音也叫挤的变了个调子。

“近来师兄们都说缠人,许是全有长进了也未可知呢?”守玉向后挺着臀儿,迎着他的抽送,将玉似的脚儿攀上床头木架,只想身下水穴儿吃得更深些。她不肯明说昨夜是大师兄破戒,自己叫按在床上欺负了半夜,却不忍见他受罚。

却不想她这般主动,只是平增了五师兄的磨难,肥圆臀儿不过抖了几圈,便叫那大掌制住,脚腕儿也用腰带绑住,一头高悬在床帷上。

“玉儿最好别乱动呢,这身子越发惹火,叫人容易忘了分寸。”

吹弹可破的玉户大开着,肥美的两瓣抽搐着,尽力拢住中心顶着一根粗黑的大棒,守玉双手攀在床架上,撅着臀儿,允那大黑棒子直顶到深处去。

臀肉上一层薄汗,嫣红着荡漾着一层层光波,承接着五师兄乱了阵法的顶撞。

守玉忍不住又说了那句,“师兄慢些。”

五师兄当真缓了抽送的频率,扳过守玉上身,埋首于云絮满仓的胸前,尽力吮吸。

身娇体软的人儿被男人揉作一团陶泥,时而变作个平盘,时而揉成个歪颈长花瓶,守玉半张着艳红的樱桃小口,发出一连串撩人的碎吟。

五师兄是个急性子,从来是直来直往,不喜稍有的温存,常常起了性子,便扳起嫩生生的玉腿顶进,也只守玉这身子受的住。

“好人儿,好人儿,再吃深些。”五师兄忘情呐喊,掐着那一把就握尽的软腰,把自己粗壮黑实的本钱,从娇红的穴口送进,尽力入到温软的深处,叫里头层叠的活肉吸吮,挽留,推开再纳入。

他将守玉翻个身,不懂怜惜的汉子不知解了她脚腕上的带子,守玉一腿扭曲着,高高吊起,腿心撞红的穴儿吞吐着蜜液,五师兄便上手揉嫣红的乳珠儿,把不可苛责的软嫩揉成翘立的石榴籽,再把那娇艳欲滴的软硬含进嘴里,用唇舌的软硬去抵挡,去吮吸。

守玉吊起的腿搁在他遒劲有力的肩上,弱白的小腿不经风雪,好似一扭,便如莲藕般折断,断口处也是粉白的。

五师兄吃够了奶儿,就托起守玉后腰,一挺身,进到春水的尽头,搅弄的水响而脸热。

“师妹行行好,可别咬这样紧,师兄一介粗人,只会蛮干胡来,插烂了你这好穴,抽干了这水儿可怎么是好?”

守玉叫撞得如在云里雾里,小口半张着,粉红舌尖尖微吐,透明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出,再不受她控制的。偏底下扭的紧,也是她力不能及的,身子摆得如乱风中的柳絮,穴儿却咬的更紧,倒像是她怕失了里头那根似的。

“”师兄慢些,云儿……云儿受了那花树恩泽,底下遇强则强,你若不狠撞,便不受这苦楚。

五师兄笑着,两手去掐她胸前的红珠珠,“玉儿说什么傻话,这哪里是什么苦楚,分明是世间再没有的乐趣,便是叫师兄什么都不做,一日都顶在这好穴儿里头,师兄也认了。”

说着便去咬守玉素白的耳垂,听怀里人儿娇喘不止,娇躯震颤不休,下身动得更欢,腰腹紧绷,眉眼舒展,却一点儿松懈也不显。

玉儿满眼含泪,口里叫得好不可怜,“好师兄,解了腿上的绑吧,穴儿要捅穿了,腿也要扯断了去。”

五师兄果然欣慰一笑,挺动的动作半分不停,只朝后一挥手,守玉那条腿便软塌塌落到他背上。

守玉这才舒服了些,媚叫声更如三月的黄鹂,婉转不休,穴儿里春潮翻涌,叫五师兄的黑棒子顶得酸麻不止,苦于时辰未到,不好叫他停下。

况且五师兄惯会耍赖,哪回都是自家尽了兴才肯放人,甚至插着过夜都是平常事,今日又是这般龙精虎猛,只怕难以善了。

粗如沙粒的手掌一遍遍拂过守玉细嫩的腰侧,不时还探了根手指进到穴儿里,把被自己的黑棒子顶满的穴儿撑到更大,使堵在里头的蜜液争先流出,将二人交合处沁个透湿,推进便更不费力。

守玉早不知天地为何物,眼前一阵阵发白,后穴里那根如虎添翼,动个不止,前后抵满,拉扯又拉扯,只好口里一叠声喊着好师兄,玉儿不行了。

下身却不住收缩,将他含到更深处去。

“玉儿啊玉儿,你这般口是心非,好在长了个好穴儿,从来不说假话。”

五师兄见那穴儿抽搐着出水,退了半根出来,自己的黑家伙叫暖流浇了一股又一股,浑身都妥帖了,当下精神抖擞,不带守玉发作完毕,按着震颤的身子再次顶到深处,转着腰将里头不肯放松的嫩肉扯出,再顶进深处。

守玉已叫不出声,半张着口 发出虚弱的哀鸣。

“好人儿,你要喊停下,师兄这便拔出来,只要你还有力气喊出口。”五师兄坏笑着。

守玉张张嘴,只有半声弯了尾调的娇啼,两只手软塌塌搭在身前,抬个指头的力气也没有。

身体的巨物仍在横撞,将她的脾气冲撞得消散,一点儿反抗之意也兴不起。

前后穴口俱是绯红靡湿一片,五师兄这才满意,微微俯下身子,握了两团白乳乳儿在手心里,腰背微挺,捏红了乳肉,这才将久违的一发入了进去。

“啊。”守玉伸长了颈子,犹如天鹅哀鸣,将他的浓厚滚热吃得一滴不剩。

五师兄意尽阑珊抽身出来,见那穴儿几乎是立时合拢,未免又是心中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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