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吃醋,被按在床上爆肏,双龙插b崩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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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神明与蜜糖() 作者:棺木

老公吃醋,被按在床上爆肏,双龙插b崩溃

山洞里的石壁上放着几颗夜明珠,衬得里面十分明亮,范卓因为受伤已经在闭目养神,舒瑶坐在角落,脸颊埋进手臂里,像是已经睡着了。

只有夏辰仪和姜如雪还没有休息。

夏辰仪是因为许棠的事而感到心神不宁,他频频忘山洞的另一侧去看,修士的视线都极好,看的清清楚楚。

——少年纤瘦的身躯陷进被子里,只露出半张酣睡的小脸,纤长浓密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白嫩脸颊上有一点红晕,看得人心都软下去。

夏辰仪也觉得心尖一软,下意识就要走过去,手腕却被猛地拉住。

莹白的光亮下,姜如雪眉眼弯弯,温柔可人,“辰仪,许棠睡了,就不要过去打扰了,你忘了,他睡不好要发脾气的。”

这话一下子让夏辰仪脑海中浮现出许棠咄咄逼人,无理取闹的模样,他眉头微微一皱,调转脚步就回到原地坐下了。

姜如雪轻轻一笑,眼睛瞥向熟睡的许棠时,眼底有轻蔑和得意闪过。

然而实际上,许棠并没有睡觉,而是被两个男人玩弄得呜咽直哭。

雪白的肌肤全部暴露在空气中,双腿被苍暝掰向两侧大张着,隐秘的私处不知羞耻地收缩开合,阴茎还越翘越高,挺立在腹部一边发抖一边淌水。

许棠羞得满脸通红,挣扎着想要逃脱,在男人的禁锢下却半分动弹不得,羞耻的泪水从眼尾滑下,眼睛都晕染开诱人的粉红。

“放开…呜…有人呢……”

伏渊两根手指捏住许棠的乳头搓碾,把乳头搓得又红又肿,“糖糖,你看,夏辰仪还想要过来看你睡觉呢。”

他嗓音低柔,却透着几分冷意,手上也越加用力。

“哈啊!”许棠的胸口又疼又麻,仿佛有一股电流从乳头窜进去,电的他浑身都酥软了,喉中发出一声似欢愉似痛苦的喘叫。

他猛地挺起胸膛,鲤鱼打挺一般,腰肢也跟着挺动,通红的肉棒在半空中颤了两下,噗呲射出几股白浊,又尽数落在他自己的腹部和胸膛上。

苍暝用手指沾抹精液,又去摸许棠的脸,乳白的液体蹭到潮红脸蛋上,最后又塞进嘴巴里。

腥咸的味道让许棠皱眉,是爱人的精液他从不嫌弃,只是吃自己的东西总感觉十分奇怪。他扭过脸抗拒,被苍暝捏着下巴,强硬地把手指插进去,一会儿模仿性交的动作快速抽插,一会儿又把嫩红小舌扯出唇边玩弄。

许棠几欲干呕,眼泪哗啦啦地流,又怕被另外几人人看见,湿漉漉的眼睛不断往那边偷看,可怜兮兮的,让人更想欺负他。

“告诉我,他和你是什么关系?”

苍暝的嗓音又低又哑,仿佛淬了冰似的寒凉,一双黑瞳深不见底,涌动着浓郁的占有。

许棠本能地颤抖,声音带着哭腔,“没什么关系,他说、他说以后要和我结为道侣,可……啊!”

没等他说完,两人的脸色已经阴沉得能滴墨水,苍暝下身一沉,粗长骇人的性器直直捅进嫩穴,带着十2分的暴怒,没有丝毫停顿地捣进阴道深处。

那一刻,许棠仿佛连灵魂都被这根滚烫坚硬的肉棒插成了两瓣。

他近乎崩溃地尖叫,双手不停挥舞,拍打伏在他身上的男人。

苍暝熟若无睹,英挺的眉宇黑沉沉的,薄唇抿成锋利的弧度,直勾勾盯着许棠,下身一刻不停地肏干着肉屄,带着一股凶狠和阴戾,恨不得把身下这具少年肉体肏穿。

“啊啊…轻点…好深…呜…捅坏了…混蛋……”许棠一边哭一边骂人,“变态…根本不是我…呜…啊…轻点啊……”

苍暝和伏渊当然知道,和那夏辰仪有关系的不是许棠,而是之前那个“许棠”。可他们还是难免愤怒,心中醋意滔天,只想把夏辰仪杀了泄愤,再把许棠肏死在身下,让他只能为自己哭叫呻吟,再也无法去勾引别人。

随着两位修真界顶尖高手的心情变化,这片空间的气息都骤然冷下来,睡着的范卓都冷醒了,他搓搓脑袋,迷迷糊糊地张望四周,又睡下了。

夏辰仪拧着眉,有种芒刺在背的感觉,他再一次望向许棠,忽觉一股鲜明杀意奔涌而来。他腾地站起来,那股杀意又瞬间消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

而结界之内,伏渊冰冷的双眸正阴鸷地盯着夏辰仪,以他的身份,出手对付一个筑基期的小辈,未免有以大欺小的嫌疑,这对他的道心有损,所以他不会动手。

选拔大会危机重重,若是夏辰仪命大活了下来,他不会阻止,要是运气不好死了残了,也和他没关系。

他转头看着许棠,少年正被苍暝掐着细腰,双腿大张,干得双眼失神涣散。

伏渊眸色暗了暗,靠近一点,对苍暝说:“让一让。”

苍暝看他一眼,似乎明白他要干什么,往身侧挪了挪。

伏渊撩起衣摆,解开撑得老高的裤子,笔直粗长的肉棒上青筋暴起,在半空中弹动,散发着狰狞凶气。他捏住许棠的大腿根,将屄口掰得更开,苍暝紫红的鸡巴正在凶狠地进出。

伏渊微微挺身,硕大的龟头在淌着汩汩淫水的屄口蹭了两下,沾满润滑,然后硬生生地往里挤。

“啊!呃……”许棠瞪大了无神的眼睛,浑身僵直发出细微的战栗,嗓音嘶哑地哭求,“我不要了…出去…呜…啊啊…要死了…我会死的…呜呜……”

两根肉棒一前一后地在里面抽插,一根出去,定有一根进去。紧窄的屄口被撑到极致,成了一个圆圆的洞,穴口边缘的嫩肉薄的几乎透明,像是随时会被撕裂开。

许棠被完全按住了,哭的很无助,“不要…不要了…呜…好撑…小屄要坏了……”

开始他有些疼,但到后面,两根青筋盘虬的肉棒贴在屄肉贯穿进出,青筋磨擦着肉屄,渐渐产生一股热烫的爽麻。难言的快感从尾椎骨窜起来,一路飙上大脑。

动情的粉红从脖颈蔓延至全身,嫩屄插出一股接一股的水,激烈的交合间被拍成白沫,发出咕叽咕叽的淫荡水声。

两个男人发狠地肏他,一点也不怜香惜玉。许棠哆哆嗦嗦地去摸肚子,他感觉肚子好像被捅破了。

细白的小手颤巍巍地放在肚皮上,平坦的小腹泛着红,汗涔涔,滑溜溜。苍暝和伏渊交替着一挺身,就募地鼓起一个小包,仿佛是大鸡巴在隔着一层皮肉和他打招呼。

许棠“哇”的一声就哭了,“出去…别来了…坏了…真坏了…肚子破了…肏后面好不好…呜…屁股…屁股也可以插……”

到底是伏渊心软,低头亲了亲许棠眼睛,吮去晶莹的泪水,然后把鸡巴抽了出来。肉棒湿淋淋的一根,龟头还往下淌水,就那样直愣愣翘着,像一根快融化的冰棒。

伏渊来到许棠身侧,拿起少年的小手放在鸡巴上撸了几下,就径直插进还在呜咽哭喘的嘴巴里。

许棠没有反抗,只要不捅坏他的小嫩屄,插哪里都行。他卖力地吸吮着肉棒,小舌头贴着暴突的青筋舔舐,龟头流出的腺液都被他吞进肚子里。

液体有点咸,顺着喉咙流进去,顿时觉得丹田处热热的。

伏渊摩挲着他嫩滑的脸蛋,低哑道:“多吃一点,对你有好处。”

许棠已经被肏迷糊了,哪还记得什么好处不好处,只是伏渊叫他吃,他就多吃,像吃棒棒糖一样又舔又吸。伏渊被他吸得舒服,修长的眉微跳,低喘一声射进许棠口腔里。

浓白的精液被许棠咕嘟咕嘟吞了下去,嫣红的嘴唇上沾染几滴白浊,色情又淫荡。

苍暝的呼吸也有些不稳,他两手掐着许棠白软浑圆的屁股,手背上青筋鼓起,把那白皙的臀肉捏成淫靡的形状。健硕有力的腰腹挺动,凶狠地挞伐着红肿不堪的小穴。

许棠被撞得在床上来回耸动,床单乱七八糟扭成一团,被淫水和汗水染成深色。

喉中发出高亢的淫叫,剧烈的快感要把许棠逼疯了,大脑一片空白,肉屄痉挛似的绞尽了肉棒,一圈一圈如同会蠕动的红蛇,把苍暝的鸡巴榨出了精。

苍暝冷漠阴沉的眉眼有点泛红,鸡巴埋在穴里弹跳着射精,一股一股射向深处,又被蠕动的屄肉挤压出来,所以他一直没有拔出来,鸡巴堵在里面,直到精液化成灵气,全都被阴道吸收。

一个大乘期一个合体期,两大顶尖修士的元阳,足够让许棠的修为上一个台阶。

其实还有许多玄妙的双修之法,只是现在许棠实力太低,还不能使用。

苍暝轻轻喘息着,光裸的脊背上布满汗珠,他伏在许棠身上亲少年花瓣似的嫣红嘴唇,许棠伸出舌头下意识去迎合他,眼睛还闭着,像只昏昏欲睡的小兔子。

“糖糖。”苍暝捋了捋他汗湿的头发,“快点长大。”

许棠醒来时,天色大亮了,阳光照进山洞里,一片温暖和煦。

许棠揉揉眼睛,洞里只有他和伏渊,“他们呢?”

伏渊递给他一杯水,“去找碧羽令了。”

许棠喝了口水,点点头,能理解,毕竟昨天捣了那么大的乱,今天肯定不会再让他去了,只是就这样让他们顺利拿到东西过关,心里还是有点不爽。

忽然想起什么,许棠睁大眼睛,“暝也去了?他不会杀了夏辰仪吧!”

苍暝之所以跟着去,自然也不是因为想要帮他们,而是许棠之前说让他和伏渊加入小队,那就肯定要付出一些。苍暝过去走个过场,不使坏就不错了。

伏渊眯起眸子,“你担心夏辰仪?”

“我当然没有!”许棠立马否认,可他心里也是不想让夏辰仪死的,虽然他没有记忆,但能感觉到,原主很喜欢夏辰仪,夏辰仪虽然是个朝三暮四,大男主义的渣男,但好像也罪不至死,他占了原主的身份,还要杀人家的心爱之人,还是因为老公吃飞醋……

是不是有点不厚道?

许棠纠结得很,他想捉弄人,解解气,可没想杀人。

“苍暝不会杀人的。”伏渊一看少年皱着脸,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伏渊摸摸许棠脑袋,温声解释,“我们这种修为的人,轻易不会对小辈动手,不然落了因果,渡劫的时候会造反噬。”

“啊,那就好。”许棠松口气,下一秒又提起心来,担忧地说:“反噬很严重吗?万一错手杀了人怎么办?渡劫的时候影响很大吗?”

伏渊轻笑,“别多想。”

他从储物袋里拿出吃的给许棠,“垫垫肚子,等他们回来,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等到下午的时候,几人终于回来了,范卓兴高采烈的,喜悦之情都写在脸上了,看来是成功了。

碧羽令是一根绿色的羽毛,流光溢彩的,像块玉,很是漂亮。许棠拿过来好奇地把玩,范卓忙说:“你小心点,别摔坏了!”

许棠气得直接把碧羽令扔给他,“不看了!走吧!”

从寒鸦老巢道秘境出口,以他们的修为和赶路速度,大概要两个时辰。

此时是下午,橙黄色的阳光洒在密林之上,在地面投下一个个斑驳的圆形光斑,森林里静的可怕。

许棠总觉得有一双眼睛跟在自己背后,像被什么野兽盯上了。他频频往身后看,可他走在最后面,身后就是一地的落叶和黑色的树木。

风一吹,树叶打着旋儿落下,什么都没有。

“怎么了?”伏渊问他。

许棠困惑地摇摇头,“没什么。”

伏渊和苍暝不着痕迹地看了眼某棵树,眼中俱是划过一抹戏谑,挑了挑眉,也装作无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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