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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别让我说第四遍。”刘芸语气阴森森地威胁,“你难道没看到这只是个缓坡,根本不是你脑补的悬崖!!!”兄弟!你到底看了多少武侠剧?想象力也太丰富了。

“啊!哦!”杨浩然茫然地放开刘芸,几个呼吸间刘芸就爬了上来,躺在他身边大口大口喘气。

“你没事吧?”刘芸纳闷地看着满头大汗的杨浩然,这事都过去了,他怎么反到不淡定了。

“没事,”杨浩然都顾不上擦汗,拽起刘芸,“咱们走吧!”

“让我歇会,你以为我让你吊在半空中好受嘛!”刘芸发着牢骚,“不对,我刚刚不是踩到你看见的蛇了吗?哪呢?”

“呵呵……喏,这就是。”杨浩然干笑着递过来,他的智商挺高啊,怎么一遇到刘芸就为负数了呢!

“就这,枯树藤?!!你没搞错吧!”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她遭受根本就是无妄之灾。

“呵呵!”杨浩然特憨厚地摸摸脑袋冲着刘芸笑着。刘芸巨汗,这人为了脱罪可是无所不用其极。

周末贴近自然放松身心的爬山计划因一根枯树藤彻底泡汤了,刘芸这个恨啊,抓心挠肝的。

周一,刘芸拖着疲累的身心爬进一中的校园,她本不想来的,实在是没心力。可刘妈认为不管刮风还是下雨,就算天上下刀子也不能耽误上课,刘芸的想法直接被刘妈打回定性为妄想。

刘芸撒泼耍赖,又哭又闹,就差把绝食上吊用上了,也没有撼动刘妈的决心,最后苦着脸的刘芸被打包送到学校。

☆、058我踹了啊

求票、求评、求收,一切求,妖咪打滚泪奔,奴家这般可怜,亲,你忍心吗?

“刘芸,新的一周你怎么无精打采的,活泼点,你还很年轻呢!”文慧豪爽地拍拍刘芸的脑袋,一脸语重心长的教导,做足了长辈的架子。

“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刘芸抬起耷拉着的脑袋,诡秘地一笑,“有爱情滋润,这气色就是不一样。我这种孤家寡人怎么能比的上啊。”最后还像模像样地叹了口气。

“哪有!”文慧满脸红晕,羞怯不已。刘芸看着文慧难得的窘态,心中暗自后悔,如果有相机就好了,把文慧这幅思春的表情拍下来,看她以后还敢打趣折腾她。

“刘芸,外面有人找!”一声清脆的喊声打破刘芸和文慧间的欢快气氛,刘芸应了声,便站起身往外走。

“什么事啊?用不用我和你一起去啊。”文慧眨着大眼睛满脸八卦,巴巴地看着刘芸,别是杨浩然来真情告白了吧!

“你?安静地呆着吧你!”刘芸双手用力把文慧按了回去,文慧见刘芸如此坚决也只好作罢。

“刘芸,对不起,打扰你了。”徐柔一身白衣长裙,袅袅娜娜弱柳扶风地站在那,气质柔弱且惹人怜爱,引得不少过往的男生频频回头。

“你来干嘛,我好像和你不熟吧!”不是刘芸不给面子,上次既然已经撕破脸皮,不死不休,那她可没心情和徐柔亲亲热热地上演同学情深的肉麻戏码。

徐柔被刘芸的话一噎,脸皮都有些僵硬,但她随即遮掩过来,忙腆着脸微笑,“我是为了上次的事向你道歉的,上次我们拦住你是想和你好好商量一番的,没想到被你误会了,还打了香香。不过,我们是不会怪你的,你不要放在心上,怎么说都是我们无理在先。”说着还想显示热情地上来拉刘芸的手。

刘芸面无表情地退后一步,避开徐柔的手,“既然知道你们无理还算有救,现在你歉也道了,那就慢走不送。”什么叫不会怪她,不用放在心上,自说自话,厚脸皮,别以为她不知道徐柔心里恨的她牙痒痒,真难为她忍着不快给自己道歉。

“呃……”这回徐柔脸上的假笑可挂不住了,这刘芸真不知好歹,本小姐屈尊降贵就算给她面子了。好家伙,还不领情,都是那个蠢猪于香香说什么都不肯来,否则哪里用的着她做这个吃力不讨好的出头鸟。

“呵呵,刘芸你真会说笑,”徐柔低眉合眼,遮住她眼中仇恨的凶光,“我今天来是有事想求你答应。”

刘芸双手抱于胸前,不发一言,她到要看看这女人能说出个什么花样来。

“浩然,现在是你的男朋友吗?我都听说了,你们经常一起出去玩,很亲密。”徐柔最后的话几不可闻,但刘芸却听出了其中隐藏的嫉妒和恨意。

刘芸暗骂,这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造的谣,心中大恨,可她也知道这时候实在不能漏怯,“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是谁啊?管的挺宽嘛!”

“那你是承认了?”徐柔眼角的泪水盈于眼眶,欲掉不掉,那模样铁石心肠的人看了都会不忍,心生同情爱怜。

“我可没承认,别给我乱扣帽子。”刘芸虽不是铁石心肠之人,但她最见不得这种哭哭啼啼“穷摇”式人物,况且她是个女人没有怜香惜玉之心。

“刘芸,”徐柔突然扑到在地,抱住刘芸的左腿,“你行行好,可怜可怜我,把浩然还给我吧!我们本来就是爱人,只不过,他对我有些误会,我只是生他的气,气他没有时间陪我,没想到几天后就传出他移情别恋的消息,我知道他是想故意惹我生气。”

“我,我现在只想求求你不要再缠着他,只要你不缠着他,他一定会回到我身边的。”言辞悲凄,痛苦欲绝,闻者伤心啊!

“你今没吃药就跑出来了吧?你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就踹了?”刘芸真的被徐柔的言行恶心到了,他nn的,到底是谁缠着谁啊!还把她当作第三者,真是不想活啦!

“只要你答应我,我就放开你,求求你了。”徐柔已经泣不成声,周围的同学也都围拢过来,对着刘芸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我再说一遍,放开,不放开我就踹了。”刘芸使劲抽动着腿,可徐柔这死女人扒的死紧,没有抽出来。

“你想踹就踹,只要你……啊!”徐柔被刘芸踹到在地。刘芸甩甩发麻的腿,对着众人耸肩一脸无辜地说道,“你们都看到了,这可是她让我踹的,不是我要打她的。”众人巨汗!

“小柔,你没事吧?”于香香突然从人群中横冲直撞出来,扑到徐柔身上喊的像死了妈一样悲惨凄厉。

“我,我没事……刘芸不是故意的,你别怪她。”要不说徐柔聪明呢,简单一句话就把祸水东引了。

“刘芸,你这个狠毒无耻的女人,你凭什么打小柔!”于香香双手插腰,面目狰狞,这时候她可顾不上她爸交代她要注意的事项了。

“什么叫我打她了,哎,你搞搞清楚是她死皮赖脸非让我踹她,不踹还不行!我只能发发好心,成全她找揍的愿望。”刘芸义正词严,紧紧咬定是徐柔自己找揍,当然事情的真相也是如此。

“你无耻!”于香香十分唾弃刘芸的行为,打了人还不承认。

“谁无耻啊?看你这么激动,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打的是你妈呢,你知道她今天来干嘛吗?她说她和杨浩然是爱人,威胁我离杨浩然远点。”

“你打了我还这么嚣张,香香我没有那么说,是她想挑拨我们的关系,编出来骗你的。”徐柔激动地拉住于香香的胳膊焦急地解释着。

“小柔,你别怕,我相信你。”于香香拍拍徐柔的手,以示安慰。

“哼!”刘芸直接转身离去,这种傻大姐活该被骗,你就等着被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吧!

“哎,你不能走!”于香香跳起来叫嚣着,却被徐柔拉住,“算了吧,香香我们斗不过她的。”说完徐柔哭着离开了,于香香跺跺脚,也顾不上刘芸了,忙追了过去。

☆、059离别vs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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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袭来,昔日姹紫嫣红的玫瑰林已然枯萎败落,再不复过往含笑枝头时的热闹与繁华。

“你怎么了?找我来也不说话,再不说我就走了。”刘芸假意抬腿要走,不过方元始终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有理会刘芸,刘芸暗叹口气,又乖乖地坐回到方元的身边。

朋友不就是你开心时能与你分享,你伤心时能陪你喝酒发泄,照顾安慰嘛。也罢,她就舍命陪君子一回。

许久的沉默之后,方元望着不着边际的远方,语气沉重地开口道,“你说钱就那么重要吗?重要到可以藐视王法,不顾道义,连良知都可以丢弃。”

刘芸心下惊异,却不知怎样回答,也许他也不需要刘芸的回答。

“我的父亲,着名企业家,慈善家,众生眼里的大好人,大善人,谁能想到他是怎样发家的呢?”方元脸色灰暗颓丧。

刘芸心里毛毛的,这是涉及深仇大恨的家庭伦理大悲剧,她可不可以堵上耳朵呀!

“我的母亲,聪明漂亮,善良温柔,我永远记得她对我父亲温柔地笑着,渀佛他就是她的整个世界。”

“我姥爷虽不算亿万富豪,但在当地也是顶富裕的人家,他只有一个女儿,也就是我母亲。我姥爷对母亲温情呵护,关爱倍致,也许他把我母亲保护的太好,母亲天真烂漫,不知人心险恶,她与我父亲一见钟情,几天之后就非卿不嫁,姥爷不同意,母亲就要为爱私奔,姥爷只能忍痛同意。”

“母亲婚后也很幸福美满,有了我之后,姥爷也渐渐摒弃对父亲的偏见,慢慢地把生意都交给了父亲接手。”说到这时,方元缓缓的低下头。刘芸倒吸了口凉气,她已经可以猜到后来发生的事了。

“父亲接手姥爷的生意之后,很快就把公司掏空了,性子也变的嚣张跋扈。姥爷的公司倒闭了,而他的公司却红火地开业了,姥爷一时接受不了自己大半生的心血一朝化为乌有,心脏病突发,再也没有睁开眼睛。母亲整日活在仇恨与悔悟之中,可她还是爱着父亲,辗转痛苦间,自杀了。她是笑着走的,因为她解脱了。可我却……”

“母亲,姥爷,因父亲而死,我日日看着毫无悔改的父亲,歌舞生平,醉生梦死,又娶妻生子渀佛我的母亲根本不存在一样,可是我的存在确是铁证,时时刻刻提醒他曾经干过的恶事,我知道他厌恶我,可我也恨他。”方元握紧拳头,怒目圆睁。

刘芸伸手握住方元,“你母亲也不希望你不开心,更不愿意你活在仇恨之中,也许她是希望这段孽缘终结在她的手里,你不要辜负她的苦心。”

就算不是,现在也要是,方元的父亲做的再绝情,也是给他以生命的父亲。方元还年轻,有着大好的前程,报仇只能让他陷入更为难堪的困境。

方元看着刘芸真挚的小脸,无声地笑了,“我母亲死前只让我答应她一件事,便是不能报仇,只不过是我自己困在仇恨的迷惘中,进不得,退不得,有时想想真是对不起母亲的苦心。”

方元抬头把流到眼角的苦泪逼了回去,脆弱从来与他无缘。

方元缓缓地抽开刘芸握着的手,恍惚间他觉得抽开的不仅是手,也许还有仅存于世的温暖,他长叹一声,“我要走了。”

刘芸并不在意方元抽出的手,而对他说要走起了强烈的反应,“你去哪?”刘芸有些迷惘又带点担心。

“我要出国了,去国。”也许永远不会回来,也许有一天他能战胜自己的心魔,回归这片生养他的土地。

“哦……”刘芸还想说着什么,但还是没有开口,她知道任何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爱恨情仇她从来就不擅长,她只愿守在父母身边幸福终老。

“刘芸,谢谢你!谢谢你愿意听我倾诉。”这事压在他心里这么多年,他以为他永远不会和他人谈起,也许是要走了,没有顾虑,也许是他真的需要有人分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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