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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家教好,受你的责难她可没这义务。

“你,可恶。”尤美佳跺着脚又转头不满的对着旁边的男同学娇嗔着,“你也不管管,没看到有人欺负我嘛。”旁边的男同学左右为难,一个大男生怎好意思和个小女生吵架,还是个漂亮的小女生。

刘芸瞅着尤美佳气哼哼的样子不以为然地先上了长途汽车,就不能给这种人好脸色,蹬鼻子上脸的。谁有这个义务让着你啊?

☆、018探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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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可以坐在这里吗?”头戴鸭舌帽,一脸冰霜的短发清秀女生对着闭目养神的刘芸询问道。

刘芸睁开眼,顿了下才展开笑容回答道,“当然可以。”尤美佳在书画班的时间久一些,像是,平时里同学们也都是唯她马首是瞻。这不没有人愿意和刘芸坐在一起就怕因而得罪尤美佳。

这个短发女孩倒是不畏强权。刘芸率先伸出手自我介绍道,“我叫刘芸。”短发女孩挑起嘴角伸手握住,简洁地回答道,“冷青玉!”刘芸不惧冷青玉的冷脸,歪着头调皮地说,“那我就叫你小青吧!”冷青玉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地盯着刘芸。

刘芸笑意更浓了,拍着冷青玉的肩膀,“好了,相逢既是有缘,别板着脸了。”又从背包里掏出刘妈准备的吃食,“喏,我妈做的小蛋糕请你吃。”冷青玉挡不住刘芸的热情接了过来,吃着喝着二人就热乎起来了。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刘芸可是深深地体会到“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句话了。冷面寡语的冷青玉根本就是个迷糊蛋,好吃鬼,她爸妈走的早,只能与冷大哥相依为命。说起这些,小青也不见难过只是有些黯然。冷大哥生怕妹妹被棒棒糖拐跑,所以灌输给小青装酷的信念。不得不说,冷大哥的教育非常成功,刘芸都被糊弄过去了。

“小芸,你妈妈做的糕点真好吃。”冷青玉还是挂着那张冰快脸,却又不复刚才冷硬的声调,改为软软糯糯的嗓音向着刘芸夸赞刘妈的手艺。

刘芸只觉的有些惊悚,这面像和嗓音也太不搭了。她干笑两声说道,“好吃你就多吃点,我这还有很多。呵呵!”

“谢谢,那我就不客气了。”冷青玉嘴里嚼着,手里舀着,眼里还看着,刘芸扑哧一声笑了。回去后一定要把小青介绍给文慧,这俩吃货凑一块日子一定很热闹。

这天,刘芸一行人来到眉山风景区,现在的眉山景区还没有后世那样过度开发,也没有后世那种景区里漫山遍野都是人的状况。青山鸀水,偶有游人,美哉,快哉!

颜老师嘱咐大家先自由活动,队伍要在这里住上几天,时间还很充裕。眉山风景秀丽,山却不是很高。景区开发较早没有危险,颜老师才大胆答应同学们的请求让其自由活动,不过限制在有建筑物的地方,就这样众人也是像打了鸡血似的。

青少年精力充沛,路上的颠簸产生的劳累早已不复存在,现在大家都兴奋起来,热火朝天地对于接下来的活动讨论起来。

“小芸,那边的比较安静,我们去那里吧!”小青指着一棵古树的背阴之处皱着眉头说道。刘芸瞧着队友有意无意地围着尤美佳热切地讨论,排斥着她和小青二人了然地点点头跟在小青的身后。

二人架上画架,小青就站在刘芸边上指导她的画技。

“不对,你这个色太重了。”

“手提高,这边!”

“这里的阴影要多些,更有立体感。”

……

刘芸又发现了小青的一大爱好—好为人师。刘芸学画并不是要以此为生,因此细节上不是很认真,且她的天赋有限成不了画家。但当刘芸碰上了小青,悲剧开始了。

在小青的眼里,画画容不得半点瑕疵,要做就要做到完美。刘芸倒不是不识好心,但当一种消遣变为压力,谁的心情也不是立刻可以调节正常的。

“小青,要不你慢慢画,我去趟厕所。”刘芸不忍打扰沉迷在教学间的小青,但她实在忍不住了。小青紧锁眉头却还是挥挥手放行。刘芸乐了,屁颠颠地尿遁去也。

刘芸从厕所出来不想马上回去,那孩子的老师瘾可没有过够呢!现在回去不撞枪口上了嘛!刘芸转身向相反方向走去,咱也去探探险。

“呸呸呸…”刘芸吐出嘴里的树叶,苦死了。她刚刚看到一只兔子啃着这种草,就知道没毒。她实在太渴了,就想能不能嚼出点汁来,现在看来兔子和人的口味真是天差地别啊!

刘芸仰头靠在树上,走了大半天还是那山这树,看来她真的迷路了,一直在兜圈子。刘芸欲哭无泪,要知道就听小青说教不就好了,探什么险啊!这回可好把自个给探丢了。

刘芸想着在原地等待救援,可又想着这山就不大,怎么可能找不到出路呢,否则颜老师也不会放心学生自由活动啊!刘芸仔细看看周围的环境,嗯,这树南面枝叶茂盛,树皮光滑,北面树枝稀疏树皮粗糙,方向对啊?要不这回换个方向。

“有人吗?救命啊!”刘芸寻摸着走了一阵果然看见一座道观,就是有些残破,但还算干净,灰尘不算太多有人的气息,刘芸就进来求援了。

刘芸把这道观翻了个遍,只在香案上找到两个蔫巴的苹果和一个香炉一堆香灰。刘芸舀起苹果擦了擦就塞进口里,她快渴死了。刘芸满足了自己的生理需要后才有心情理清她现在的处境。

刘芸看看表已经中午了,她估摸着集合后老师发现她不见了,就会组织人营救吧!她真的累了,就守在这等吧!好歹这还有个遮盖,在外面如果下雨容易被雷劈的。

刘芸记得刚好像在哪里见到过蒲团,正好不用直接坐在地上,虽然这身衣服已经够脏了,可地上凉不是?

“啊…”刘芸只来的急发出半声尖叫,就强忍着心中的惊恐止住发声的,她怕激怒这条剧毒无比的毒蛇啊!刘芸大眼瞪着毒蛇的小眼僵硬着身体不敢轻举妄动。毒蛇通体赤白,体型较小,怎么看都有些像“白娘子”。刘芸都佩服自己这会儿还有闲心遐想别的。

“白娘子”阴冷地瞟着刘芸,等到刘芸坚持不住之时,这祖宗才扭着身躯渐行渐远。刘芸直到看不到“白娘子”的身影才彻底松懈下来,这时她才发现刚刚把脚给扭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刘芸拖着蒲团蹭到殿堂前,nn的,姐为了这破蒲团差点把命搭上说什么也不能便宜了它。刘芸坐到蒲团上揉着脚腕腹诽着,咋啥破事都让她赶上了呢,折腾了这么久也没见有什么仙人来点化点化她,看来她就是个歹命。

☆、019方元

“是你!”方元刚踏进道观就看到曾帮助过他的女生坐在那,瞧上去狼狈不堪,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啊?救命啊!”刘芸听到有人讲话直接扑了上去,救命稻草可一定得紧紧抓住。“你怎么在这?”方元把刘芸扶起来,迷惑地问道。“我迷路了,你可以送我下山吗?”刘芸可怜兮兮地看着眼前的少年。

“你不认识我了吗?你还帮过我啊!”方元挑着眉道。“原来是你啊!那更好了,你一定会帮我的对吧!”刘芸这才认出面前的少年,主要刚刚太慌张了,没有瞧仔细。“当然。”方元把自己带来的祭品放下,“等我祭拜完,我就送你下山。”

“哦。”刘芸不敢打扰,退到一边等着。方元摆祭,燃香,叩拜一丝不苟地做完一连串的动作。

“走吧!”方元走到看迷了眼的刘芸身边说完就直接甩开步子往外走。刘芸回头看着泛着青烟的贡香,一丝肃穆涌上心头。

“咦,人呢?”刘芸因脚痛走的慢了些,出来人就不见踪影了。不是这么残忍吧?把她这么如花似玉,可怜巴巴的小女孩独自留在深山老林中,她都可以想像到被老虎追,被野狼咬的悲惨境遇了,呜呜呜…

“喂,你在哪儿?喂…”刘芸冲着四周大喊,要走也要带上我啊!“我不叫喂,”方鸿从刘芸身后的树丛里钻出来,递给刘芸一根粗细正好的削了叶子的木棍。刘芸这才知道她误会这孩子了,忙接过来讨好地说,“谢谢!那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方元有些迟疑还是张开嘴吐出两个字:“方元。”

“嘿嘿,好名字,好名字…”好…特别的名字,又方又圆,那到底是方还是圆呢?“我叫…”刘芸正准备说出自己的姓名,就被面前摆酷的方元打断,“刘芸是吧,走了,一会儿天就热了。”

“哎,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别走那么快!等等我!”虽然方元没有回答,但还是放慢脚步。刘芸在他身后挪动着,悄悄地扯起嘴角笑了。嘴硬心软的人,最是傲娇了。

“刘芸,你是在玩捉迷藏吗?”中午时分,为刘芸迟迟不归而迷惑的小青见到瘸着腿被一男生送回来的刘芸天真地问道。

“我没有捉迷藏,我是迷路了。”刘芸无力的解释。“这么小的地方也会迷路?”小青的眼里布满了问号。

刘芸上下打量着小青,这家伙不是舀我消遣呢吧?可她左右上下,360度角全方位都只能看到小青无辜天真的表情,绝对纯天然无污染。刘芸彻底绝望了,天然呆真是伤不起啊!

刘芸十分庆幸碰上了方元,否则就算刘芸回不来,这孩子估计也会以为她是玩去了。

“老师在哪?我请个假。”脚踝实在太疼了,刘芸都冒冷汗了。

“为什么要请假?”小青面无表情地歪头看着刘芸。

“呃…”刘芸觉得和小青呆在一起绝对需要勇气啊,她深吸一口气还是回答道,“我脚扭伤了,需要看医生。”

“这有什么难的,看我的!”小青蹲下身脱掉刘芸的鞋袜,从包里掏出一瓶药酒,直接拍到刘芸的脚踝上,揉了起来。

“哎呀,疼,疼…”刘芸疼的音调都变了,可疼过劲脚踝又感到一阵热气,挺舒服的。“你怎么会这个的?”刘芸好奇的问道。

“我从四岁起就开始习武健身,跌打损伤那是家常便饭,所以我才随身带着药酒。”小青继续揉搓。

“你那么小就开始习武啊?”刘芸不能理解。“我哥说了,要保护自己,打到坏人!”小青豪气冲天。刘芸扭头窃笑,可不得保护自己吗?被人卖了还得帮着数钱。天然呆谁放心的下啊!

“好了,不过,近几日不要剧烈运动。”小青一脸“你快夸我吧”的表情给自己表功,虽然从这张面瘫的脸上很难瞧出来。

刘芸拍拍小青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叹道,“小青,这可是你姐姐白娘子害我扭伤了脚,你这是还债,懂吗?”小青满头雾水地看着刘芸,她姐姐?她家就她和她哥两个孩子啊?难道她家还藏着个姐姐?

“我请假回去了,有空去我家玩啊!”刘芸招呼方元走了,留下烦恼不已的小青在那里抓破了脑袋。

回家的长途车上,窗外是一片鸀树草地,偶尔现出一座残破的房子,景色不错,但看久了也会吐的。刘芸歪歪头,把视线投在方元的身上,这小子说是送她回家,否则颜老师也不会放心让刘芸自个回家。难道他的家不在山上?

“方元,你到山上干什么去了?你家不在那附近吗?”纯粹是没话找话,顺便八卦,女人的天性,可不要说出去哦!你知我知大家心照不宣。

方元头靠椅背,好半天才回答,久到刘芸以为他睡着了,“我家不在那里,我是去祭拜我姥爷。”“啊?我没看到坟头啊?”话脱出口,刘芸就感觉不妥,想要开口解释却被方元打断。

“我姥爷是少数民族,他们那辈人的习俗都是死后把骨灰洒在山上面,没有坟头,没有墓碑,也没有牌位,后人祭拜只能在道观里敬几注香聊表心意。”方元说这些话语调并没有起伏,平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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